第八十五章 似非而是的幻想
记者们将车子围得的水泄不通。
“我们的大英雄，你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有何感受？可不可以跟我们讲一下？我是黎明卫视记者。”
“钟大哥，您背负骂名四处躲避，过着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
如今拨云见雾，终于可以立于朗朗乾坤之下，我想此时此刻，您的心情一定很激动吧？”
“敏凯！我是家乡电视台记者，你忍辱负重，于无声中处破惊雷！为家乡人民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誉！
家乡人民为此感到十分地光荣！
此时此刻，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家乡父老乡亲们说的？”
钟敏凯抬头看着眼前的各色面孔，一阵抓耳挠腮！
他从未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一时间感觉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大明星。
外面记者们喋喋不休......
钟敏凯索性趴在方向盘上，装傻充楞，特别希望在这个时候，能有一个人跳出来，替他解围。
话音刚落，解围者就来了！
“大家让一让啊！让一让哈！”
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们手拉手，筑起了一道人墙。
张东宇和李子冉呆在人墙里，一路拍着手走了过来。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传了过来，钟敏凯抬起头。
“老师？你咋来啦？”
看到李子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李子冉点点头。
“敏凯！老师说过，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
“老师？”
钟敏凯意识到，李子冉后面还有一群人，欲言又止。
“没事！现在你再也不用隐藏身份了！下面由张东宇局长宣布对你的人事任命吧。”
李子冉走到一边。
张东宇走上前来。
“敏凯啊！”
钟敏凯赶忙打开车门，走下来，一把握住张东宇的手。
记者们又是一阵骚动，拼命地拍照！警察们，也在拼命地对冲他们的内力。
“局长！”
钟敏凯突然眼眶泛红。
“敏凯呀，都是我张东宇慧眼不识珠哇！好几次行动，险些危急到你的性命！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险哪！你没怪我吧？”
钟敏凯坚定地摇摇头。
“那好吧！”
张东宇转过身，面朝记者。
“各位记者朋友！请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几句，好吗？”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黎明市公安局的新任副局长，钟敏凯同志凯旋！”
“哗啦啦......”
掌声如潮水一般，涌出围墙，漫向天边。
钟敏凯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嘴里喃喃地小声嘀咕。
“都是我应该做的......”
“同志们，我们的大英雄，驾着七彩祥云走过来啦！让我们开始吧！”
下沉广场的锣鼓，开始敲了起来，场面恢宏浩大，鼓点震耳欲聋。
这是黎明市公安局有史以来，第一次大张旗鼓，迎接自己的英雄凯旋！
“对了！老师，局长！”
钟敏凯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张东宇和李子冉拉到一旁咬耳朵。
“两位领导，1.25案现在可以结案了吗？”
张东宇仰头哈哈大笑，转身指了指李子冉。
“这个你得问问李博士！这个问题得他来回答你啊！”
李子冉傲气地瞅了他一眼，转身转向钟敏凯，微笑着点点头。
“基本上水落石出了！当时咱们追踪到东京湾以东海域、台北外海、耶路撒冷以北的ip攻击源，实际上就是棱镜搞的鬼！
是棱镜映射出来的，目的在于掩护真正的攻击源！”
“看来，米国这个棱镜计划，简直了！真是狗屎一样的存在！”
钟敏凯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
“他不仅监控着各国最高机构的日常运作，触角甚至还伸到了军事、科技、文化等领域！危害不可谓不大呀！”
李子冉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老师，这个棱镜一日不除，我真的一天都吃不下饭！”
“敏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安排你去东南亚吗？”
“不知道，老师，到底为什么？”
钟敏凯看着李子冉，满脸疑惑。
“棱镜计划的执行，必须要有传统的情报手段支撑和配合！要不然，它咋能把相关监控设备或程序植入感染体呢？
小光田一雄就是这一计划的忠实执行者！”
“忠实？老师？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行行行！具体细节咱一会儿再说，好吧？你俩先别折争了，咱先举行庆功大会！
回来再细聊，好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一次大获全胜！并且使敌人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庆功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张东宇一时情急，强行掐断俩人的聊天窗口！
“是啊！敏凯，先参加你的庆功宴吧！吕浩南书记、方同波市长等领导可都还等着呢！”
钟敏凯点点头。
“敏凯服从局里的一切安排！”
“这不就对了嘛！”
张东宇拍拍钟敏凯的肩膀，放声大笑。
之后，三人并排，朝下沉广场走去。
那里锣鼓喧天、那里鞭炮阵阵！
吕浩南在庆功大会上，亲自授予钟敏凯”光荣警察”的荣誉证书！
同时，方同波市长代表市里，送上20万元的奖励金！
对此事，吕浩南书记心里感慨万千。
“子冉，东宇！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声不响，搞得事情蛮大的，把我都给整晕了！
还以为我当年授予奖状的先进工作者，一夜之间叛变了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呀？
我看，你们这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嘛！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蒙在鼓里头了！”
张东宇红着脸，小声解释道。
“书记！其实，我跟您一样！都是被李子冉连蒙带骗，愣是拉到他贼船的！为此，我也一头雾水呢。”
“哦？是嘛？”
吕浩南皱了皱眉，转身却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李博士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嘛！咱们不理解，但是不妨碍我们坚决执行哪！”
“是是是！书记，您说的非常对！”
下午的庆功大会，张东宇和李子冉不约而同，都喝多了！
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下面钻，拉都拉不住！
“说好的讨论细节，原来是跟周公约好的！”
钟敏凯托着下巴，蹲在地上，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领导，不言不语。
“敏凯老弟，你就这样把两位领导搁桌子底下，不管啦？”
马兴武看不下去了，连忙走过来，拍拍钟敏凯的肩膀。
“来来来，兄弟，搭把劲儿，咱们把领导给送屋里去！”
俩人连抬带拉的，好不容易把两座大山给搬了回去！
马兴武静静地陪在李子冉和张东宇身边，随时听候他们差遣，钟敏凯先行回去休息。
半路上，看到一个影子，正孤独地走在训练场上。
钟敏凯连忙从后面追了上去。
“姐！”
影子突然转过身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钟敏凯。
“你刚才叫我什么？姐？”
“哦！不好意思啊。”
钟敏凯挠挠后脑勺，低着头，满脸通红。
“对不起，凯琳！我认错人了。”
凯琳觉得钟敏凯这声姐叫的是那么亲切，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啊！
但很快又失望起来！
原来，在她来黎明之前，钟敏凯就已经在局里任职了！
而且，钟敏凯一直在强调，自己就是黎明本地人！况且年龄比自己大了五岁都不止！
“凯琳啊凯琳，你真是想弟弟想疯了！连比自己大的人都能幻想成弟弟，真是脑子进了水了！”
凯琳双手插在兜里，叹了口气，狠狠地踢了一脚跑道外围的小石子。
“我们的大英雄啊！你现在的光荣事迹，可是轰动全国啊！恭喜恭喜！”
钟敏凯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凯琳！
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一直以来，凯琳都是郁郁寡欢。
在接近人生九千一百二十五天的日子里，凯琳没有几天是真正开心过！
被干妈收做女儿的那几天除外。
“你这个人咋这么无聊呢？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老跟着我干什么？
你是大英雄，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
你走你的镁光灯，我走我的日光灯！咱俩没有交集！你干嘛总跟着我啊？真是莫名其妙！”
凯琳转身盯着钟敏凯，更加不高兴了。
“哦......哦......”
钟敏凯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突然，他一拍脑袋，想起了刚才马兴武透的料。
“对了，凯琳！你听说了嘛，聂锋要和安来灿结婚了！”
“哦！他俩要结婚就结呗！我又不是他妈，又没干涉人家婚姻幸福！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晚不睡觉，不会是专门跑来跟我说这个吧？”
凯琳猎鹰般的眼神，看得钟敏凯不由自主地发抖，像是个做错事了的小孩。
“哈哈哈......”
看着钟敏凯这一副衰样，凯琳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干嘛啊？都这么大人了，抖什么抖啊！真搞笑！”
话刚一说完，凯琳就想起来弟弟小的时候不听话，站在家门口被自己教训的画面。
跟眼前钟敏凯的姿势，简直是一模一样！
“唉！要是钟敏凯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就好了！”
不过，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迅速被凯琳否决掉了！
她转身朝宿舍楼走去，而钟敏凯，仍旧死皮赖脸地跟在她后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要回寝室了，你懂不懂啊？你赶紧回你狗窝睡觉去！
实在无聊的话，我给你出个主意，这栋楼的后面，有个锅炉房，房门口堆着一堆炭。
建议你可以去洗炭！啥时候洗白了啥时候睡觉！”
“哦，好吧，都听你的！”
钟敏凯低着头，木木地转身离开。
“喂！你不会真的要去洗炭吧？”
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口，凯琳自己都笑了。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
她摇摇头，推开楼门，朝宿舍走了过去......
“我们的大英雄，你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有何感受？可不可以跟我们讲一下？我是黎明卫视记者。”
“钟大哥，您背负骂名四处躲避，过着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生活。
如今拨云见雾，终于可以立于朗朗乾坤之下，我想此时此刻，您的心情一定很激动吧？”
“敏凯！我是家乡电视台记者，你忍辱负重，于无声中处破惊雷！为家乡人民带来至高无上的荣誉！
家乡人民为此感到十分地光荣！
此时此刻，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家乡父老乡亲们说的？”
钟敏凯抬头看着眼前的各色面孔，一阵抓耳挠腮！
他从未见过如此浩大的场面，一时间感觉自己俨然已经成了一个大明星。
外面记者们喋喋不休......
钟敏凯索性趴在方向盘上，装傻充楞，特别希望在这个时候，能有一个人跳出来，替他解围。
话音刚落，解围者就来了！
“大家让一让啊！让一让哈！”
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们手拉手，筑起了一道人墙。
张东宇和李子冉呆在人墙里，一路拍着手走了过来。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传了过来，钟敏凯抬起头。
“老师？你咋来啦？”
看到李子冉，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李子冉点点头。
“敏凯！老师说过，不会让你一直受委屈的！”
“老师？”
钟敏凯意识到，李子冉后面还有一群人，欲言又止。
“没事！现在你再也不用隐藏身份了！下面由张东宇局长宣布对你的人事任命吧。”
李子冉走到一边。
张东宇走上前来。
“敏凯啊！”
钟敏凯赶忙打开车门，走下来，一把握住张东宇的手。
记者们又是一阵骚动，拼命地拍照！警察们，也在拼命地对冲他们的内力。
“局长！”
钟敏凯突然眼眶泛红。
“敏凯呀，都是我张东宇慧眼不识珠哇！好几次行动，险些危急到你的性命！
现在想起来，真是好险哪！你没怪我吧？”
钟敏凯坚定地摇摇头。
“那好吧！”
张东宇转过身，面朝记者。
“各位记者朋友！请大家都静一静，听我说几句，好吗？”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下面，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黎明市公安局的新任副局长，钟敏凯同志凯旋！”
“哗啦啦......”
掌声如潮水一般，涌出围墙，漫向天边。
钟敏凯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嘴里喃喃地小声嘀咕。
“都是我应该做的......”
“同志们，我们的大英雄，驾着七彩祥云走过来啦！让我们开始吧！”
下沉广场的锣鼓，开始敲了起来，场面恢宏浩大，鼓点震耳欲聋。
这是黎明市公安局有史以来，第一次大张旗鼓，迎接自己的英雄凯旋！
“对了！老师，局长！”
钟敏凯猛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将张东宇和李子冉拉到一旁咬耳朵。
“两位领导，1.25案现在可以结案了吗？”
张东宇仰头哈哈大笑，转身指了指李子冉。
“这个你得问问李博士！这个问题得他来回答你啊！”
李子冉傲气地瞅了他一眼，转身转向钟敏凯，微笑着点点头。
“基本上水落石出了！当时咱们追踪到东京湾以东海域、台北外海、耶路撒冷以北的ip攻击源，实际上就是棱镜搞的鬼！
是棱镜映射出来的，目的在于掩护真正的攻击源！”
“看来，米国这个棱镜计划，简直了！真是狗屎一样的存在！”
钟敏凯挥舞着拳头，义愤填膺。
“他不仅监控着各国最高机构的日常运作，触角甚至还伸到了军事、科技、文化等领域！危害不可谓不大呀！”
李子冉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老师，这个棱镜一日不除，我真的一天都吃不下饭！”
“敏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安排你去东南亚吗？”
“不知道，老师，到底为什么？”
钟敏凯看着李子冉，满脸疑惑。
“棱镜计划的执行，必须要有传统的情报手段支撑和配合！要不然，它咋能把相关监控设备或程序植入感染体呢？
小光田一雄就是这一计划的忠实执行者！”
“忠实？老师？事情恐怕不是你想的那样了！”
“行行行！具体细节咱一会儿再说，好吧？你俩先别折争了，咱先举行庆功大会！
回来再细聊，好吗？
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一次大获全胜！并且使敌人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庆功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张东宇一时情急，强行掐断俩人的聊天窗口！
“是啊！敏凯，先参加你的庆功宴吧！吕浩南书记、方同波市长等领导可都还等着呢！”
钟敏凯点点头。
“敏凯服从局里的一切安排！”
“这不就对了嘛！”
张东宇拍拍钟敏凯的肩膀，放声大笑。
之后，三人并排，朝下沉广场走去。
那里锣鼓喧天、那里鞭炮阵阵！
吕浩南在庆功大会上，亲自授予钟敏凯”光荣警察”的荣誉证书！
同时，方同波市长代表市里，送上20万元的奖励金！
对此事，吕浩南书记心里感慨万千。
“子冉，东宇！你们这些年轻人，不声不响，搞得事情蛮大的，把我都给整晕了！
还以为我当年授予奖状的先进工作者，一夜之间叛变了呢！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搞的鬼呀？
我看，你们这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嘛！连我这个老头子，都被蒙在鼓里头了！”
张东宇红着脸，小声解释道。
“书记！其实，我跟您一样！都是被李子冉连蒙带骗，愣是拉到他贼船的！为此，我也一头雾水呢。”
“哦？是嘛？”
吕浩南皱了皱眉，转身却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李博士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嘛！咱们不理解，但是不妨碍我们坚决执行哪！”
“是是是！书记，您说的非常对！”
下午的庆功大会，张东宇和李子冉不约而同，都喝多了！
一个劲儿地往桌子下面钻，拉都拉不住！
“说好的讨论细节，原来是跟周公约好的！”
钟敏凯托着下巴，蹲在地上，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领导，不言不语。
“敏凯老弟，你就这样把两位领导搁桌子底下，不管啦？”
马兴武看不下去了，连忙走过来，拍拍钟敏凯的肩膀。
“来来来，兄弟，搭把劲儿，咱们把领导给送屋里去！”
俩人连抬带拉的，好不容易把两座大山给搬了回去！
马兴武静静地陪在李子冉和张东宇身边，随时听候他们差遣，钟敏凯先行回去休息。
半路上，看到一个影子，正孤独地走在训练场上。
钟敏凯连忙从后面追了上去。
“姐！”
影子突然转过身来，目瞪口呆地望着钟敏凯。
“你刚才叫我什么？姐？”
“哦！不好意思啊。”
钟敏凯挠挠后脑勺，低着头，满脸通红。
“对不起，凯琳！我认错人了。”
凯琳觉得钟敏凯这声姐叫的是那么亲切，那么自然、那么熟悉啊！
但很快又失望起来！
原来，在她来黎明之前，钟敏凯就已经在局里任职了！
而且，钟敏凯一直在强调，自己就是黎明本地人！况且年龄比自己大了五岁都不止！
“凯琳啊凯琳，你真是想弟弟想疯了！连比自己大的人都能幻想成弟弟，真是脑子进了水了！”
凯琳双手插在兜里，叹了口气，狠狠地踢了一脚跑道外围的小石子。
“我们的大英雄啊！你现在的光荣事迹，可是轰动全国啊！恭喜恭喜！”
钟敏凯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凯琳！
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一直以来，凯琳都是郁郁寡欢。
在接近人生九千一百二十五天的日子里，凯琳没有几天是真正开心过！
被干妈收做女儿的那几天除外。
“你这个人咋这么无聊呢？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老跟着我干什么？
你是大英雄，我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
你走你的镁光灯，我走我的日光灯！咱俩没有交集！你干嘛总跟着我啊？真是莫名其妙！”
凯琳转身盯着钟敏凯，更加不高兴了。
“哦......哦......”
钟敏凯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突然，他一拍脑袋，想起了刚才马兴武透的料。
“对了，凯琳！你听说了嘛，聂锋要和安来灿结婚了！”
“哦！他俩要结婚就结呗！我又不是他妈，又没干涉人家婚姻幸福！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么晚不睡觉，不会是专门跑来跟我说这个吧？”
凯琳猎鹰般的眼神，看得钟敏凯不由自主地发抖，像是个做错事了的小孩。
“哈哈哈......”
看着钟敏凯这一副衰样，凯琳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
“干嘛啊？都这么大人了，抖什么抖啊！真搞笑！”
话刚一说完，凯琳就想起来弟弟小的时候不听话，站在家门口被自己教训的画面。
跟眼前钟敏凯的姿势，简直是一模一样！
“唉！要是钟敏凯真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就好了！”
不过，这个不切实际的幻想，迅速被凯琳否决掉了！
她转身朝宿舍楼走去，而钟敏凯，仍旧死皮赖脸地跟在她后面。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要回寝室了，你懂不懂啊？你赶紧回你狗窝睡觉去！
实在无聊的话，我给你出个主意，这栋楼的后面，有个锅炉房，房门口堆着一堆炭。
建议你可以去洗炭！啥时候洗白了啥时候睡觉！”
“哦，好吧，都听你的！”
钟敏凯低着头，木木地转身离开。
“喂！你不会真的要去洗炭吧？”
这个问题刚一问出口，凯琳自己都笑了。
“怎么可能呢？哈哈哈......”
她摇摇头，推开楼门，朝宿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