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独自侦查
“你觉得王汝珍这个人怎么样？”秋元霜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
“她应该也是一个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吧，估计不想把事情闹大。”
“其实有两个问题我是在想的，第一个就是脸上的伤真的不像摔的，不过这个我不想深究，但是第二个我就觉得很不正常了，一个做妻子的，不知道老公在哪里赌钱，不知道老公借了多少高利贷，什么都不知道未免太假了，并且我总感觉她有事隐瞒。”
“佳楠”在路上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周佳楠，秋元霜出声招呼道“回来了。”
“你们来了。”周佳楠还是有些悲伤，情绪也比较低落。
“现在不是情绪低落的时候，你才是这件案子的主心骨，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来。”陶大明鼓励道。
“谢谢，我会的，只是有些累了。”
“那找个地方随便做一下吧。”秋元霜建议道，三人找了路边的几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昨天回家从你妈那里问道什么了吗？”陶大明问道。
“我妈只说是一个叫陈康的高利贷逼死了我爸，但是我爸说被下套了，也就说让我爸借高利贷的人才是重点，我想了解下我爸在哪里赌钱的，但是我妈不知道。”
“我看到你妈脸上有块淤血，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秋元霜问道。
“我问过了，我妈说是摔的，别的也没有说。”
“现在这个案件我有好几个疑问，一个是如果真的是对你爸下套，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们家里有什么可以获取的呢？几间破房子，还有你们一家三口，为了你？”陶大明对着周佳楠道“他们有人想追求你？最近有没有人和你接触过？”陶大明问道。
“没有人。”周佳楠虽然一脸疑惑，还是回答道“确实，我们家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是的”陶大明道“第二个疑问就是为什么你爸爸会说他们就是让他死？你爸死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现在反而是借高利贷的要面临我们的审讯，他们逼死也好杀死也好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因为你爸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从设局到你爸死这段时间足足一个半月，他们为什么要等一个半月呢？”
“是啊，我爸死了，就我们娘俩，怎么换钱，可能我们到最后都不会在这个村子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甚至百害而无一利。”
“其实有可能杀一儆百，村里应该还有人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有可能借了你爸爸的命来告诉他们赶紧还钱。”秋元霜说道。
“你说的这种情况理论上也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直接拿人命去警醒，那村里得欠这高利贷多少钱？招来了警察的彻查，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陶大明还是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目前你说的是现阶段最大的可能性，那咱们就需要了解两件事情，第一个就是赌场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一无所知，第二个就是村里其它人欠高利贷多少钱？陈康那边赵哥他们会跟，村民高利贷这个，虽然祥哥也在做，咱们顺便也问下吧。”
“嗯，好的明哥。”秋元霜也觉得有道理。
“还有那个江志刚，就是他去学校找我的。”周佳楠补充道。
“对，这个江志刚我们少不了得会一会。”
几个人聊完都已经中午了，陶大明让秋元霜带着周佳楠吃点东西，天天这么悲伤估计也没好好吃点，让秋元霜好好开导一下。陶大明则是偷偷溜了，他还要给罗宾汉他们带东西吃。
十只烧鸡和七八个大鸡腿，陶大明有钱了也阔气多了，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不舍得这么花。找罗宾汉其实也简单，找村子里隐蔽的巷道就能找到他了，陶大明转了一小会就看到罗宾汉在一个小角落里休息。
“你来的好晚啊”罗宾汉看到陶大明抱怨道。
“这还晚啊，我还没吃中午饭呢。”陶大明回复道。这一下可把旁边的阿二阿三吓傻了。
“老大，他也会说咱们的话？”阿三一脸不信道。
“能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去赶紧把新小弟们叫过来。”罗宾汉对阿三嘱咐道“看门口继续看，过一会找人倒班。”
“狗站岗也安排了倒班，你这个大哥工作很细致啊。”
“这都是小事,我知道一小时五十分之前你和秋元霜才从周奎家出来呢。”罗宾汉得意洋洋道。
“你知道我从周奎家出来我不新奇，我新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我出来的时间。”陶大明看了看手机道“还很准确，只有几分钟误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这收了个牛逼的小弟，这小弟憋尿，一泡尿的时间就是一小时，刚才看你来我问了，马上就想尿第二次了，可不是一小时五十分。”
“罗宾汉你比我聪明。”
“还有呢，昨晚还有一个男人进了周奎的家，还在里面发生过争吵。”
“争吵的内容是什么？”陶大明一下子就想到王汝珍脸上的伤了。
“不知道，我今天把它们收服了问的，都听不懂人话的，只是知道有争吵。”罗宾汉摊摊前爪，表示出无奈的样子。
“好吧，等会还得帮我监视几个地方，稍晚点我给你拿图片来。”陶大明嘱咐道。
“没问题，我已经是洋涓村的王了，有事到这里来找我就好了。”罗宾汉牛逼哄哄道。
“好的，洋涓村之王，请您用膳了。”陶大明调侃道。
“兄弟们，老大的老大请客，开饭了。”一群流浪狗一拥而上，不过也只是分食了三四只鸡，罗宾汉面前两袋还没有打开的一个过去的都没有，流浪狗之间也是等级森严。
陶大明让他们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赶紧回去，看到秋元霜带着周佳楠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陶大明胡乱塞了几口，就把周佳楠送回家了。两个人刚要去打探赌坊的信息，就接到了吴山鹏的电话，让到村口集合，两个人赶紧赶过去，这才发现刑侦组的外勤都在了。
“放高利贷的人叫陈康，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说，我们在他的家里也没有找到高利贷的拮据，估计是已经藏起来了。”赵良根道。
“村里我们以周奎家为中心，圆形的向外辐射，没有人承认和高利贷有关，大部分都是不说话直接关门，非常不配合调查工作，此外在调查中我们发现，这次的所谓的赌坊是外地流窜过来的，在这里只是开赌了一个星期左右，然后就跑了，这一个星期里敛财颇多，tq区警局已经有了些消息，正在追查中，不过这群人居无定所，并且不用身份证，所以可能侦破难度会比较大。”刘德祥也做了汇报。
“大明，你们呢？你们没有带他们回去吗？”吴山鹏问道。
“笔录我们已经做了，他们已经签字了。”秋元霜主动拿住记录道“我们目前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只是知道陈康放的高利贷，还曾经威胁过周奎一家，我们准备找赌场的，没想到人也跑了。”
“这种流动赌坊现在很多，都是在一个地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李代云也接到。
“周佳楠曾经和我们说过，周奎说是被下套了，然后说就是逼他死，还有江志强莫名其妙的去看周佳楠，还要给周奎打电话，明显是*裸的威胁。”陶大明和吴山鹏说道“应该还有隐情。”
“赌钱还有不下套的吗？高利贷逼他还钱逼死他这也可以理解，至于威胁，你可以说是威胁，那可以不可以说成关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威胁？死亡现场我们看到了没有异常，尸体也验证了确实是跳楼自杀，这一切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确实，这件案子好像没什么好查的。”张东晗也说道“陈康已经被抓了，他什么也不说，我们也没办法，顶多算是个非法经营，交给经济犯罪他们，估计都不一定判刑。”
“这高利贷危害这么大，都出人命了，还不一定判刑？”秋元霜怒道。
“法律保护合法借贷关系，并且在有利于生产和稳定经济秩序的原则上判定，周奎借钱是现实，没有还人家讨债正常，只是有不当所得利息，但是本金你得还人家，合法的利息你得给人家，没有能力就不要去借高利贷。”张东晗说道。
“你怎么这么冷血，人家死了还说什么合法借贷。”秋元霜愤愤道。
“好了元霜，东晗说的好像不近人情，但是法官一般会这么判定的。”吴山鹏道“理性看待吧，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事实最全面的展现出来。大明,这件案子毕竟是找你的，你怎么看？”吴山鹏转向陶大明问道。
“我还想继续查一下，毕竟目前我们所说的都是推测，什么推论好像都没有完整的证据链，再给我点时间吧。”陶大明斟酌的说道。
“可以给你的时间不多，李局也找我谈过了，这次是一个宣扬警队形象的最佳时刻，所有的媒体都在看着我们，如果我们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证据结案，那对我们的形象会有很大的提升。大明，你还要查吗？”
“我…”陶大明嗫嚅道。
“查！”秋元霜站在陶大明身边道“吴队，时间不多是多少，我和明哥查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吴山鹏看了看秋元霜，无奈说道“一天时间，再给你们一天时间，不过今天下午，李局会安排发布消息，已经掌握完全证据链，现在正是进一步核实的时候，明天下午，会开新闻发布会，通告案情，你们不要节外生枝。”
“好的，我们一定会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的。”秋元霜坚决道。
“好的，你们好好干，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联系我。”吴山鹏看了看陶大明和秋元霜说道。吴山鹏把整个案情屡了一遍，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内心里更是感觉陶大明和秋元霜是可怜周佳楠，所以才会要求继续追查的。也就没多说什么，算是给秋元霜一个面子吧。“所有的资料都在这，好好保管，不要丢了。”吴山鹏说完带着其它人走了。
“她应该也是一个疼爱自己女儿的母亲吧，估计不想把事情闹大。”
“其实有两个问题我是在想的，第一个就是脸上的伤真的不像摔的，不过这个我不想深究，但是第二个我就觉得很不正常了，一个做妻子的，不知道老公在哪里赌钱，不知道老公借了多少高利贷，什么都不知道未免太假了，并且我总感觉她有事隐瞒。”
“佳楠”在路上遇到了迎面而来的周佳楠，秋元霜出声招呼道“回来了。”
“你们来了。”周佳楠还是有些悲伤，情绪也比较低落。
“现在不是情绪低落的时候，你才是这件案子的主心骨，所以你必须打起精神来。”陶大明鼓励道。
“谢谢，我会的，只是有些累了。”
“那找个地方随便做一下吧。”秋元霜建议道，三人找了路边的几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昨天回家从你妈那里问道什么了吗？”陶大明问道。
“我妈只说是一个叫陈康的高利贷逼死了我爸，但是我爸说被下套了，也就说让我爸借高利贷的人才是重点，我想了解下我爸在哪里赌钱的，但是我妈不知道。”
“我看到你妈脸上有块淤血，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秋元霜问道。
“我问过了，我妈说是摔的，别的也没有说。”
“现在这个案件我有好几个疑问，一个是如果真的是对你爸下套，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你们家里有什么可以获取的呢？几间破房子，还有你们一家三口，为了你？”陶大明对着周佳楠道“他们有人想追求你？最近有没有人和你接触过？”陶大明问道。
“没有人。”周佳楠虽然一脸疑惑，还是回答道“确实，我们家没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是的”陶大明道“第二个疑问就是为什么你爸爸会说他们就是让他死？你爸死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现在反而是借高利贷的要面临我们的审讯，他们逼死也好杀死也好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因为你爸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从设局到你爸死这段时间足足一个半月，他们为什么要等一个半月呢？”
“是啊，我爸死了，就我们娘俩，怎么换钱，可能我们到最后都不会在这个村子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们甚至百害而无一利。”
“其实有可能杀一儆百，村里应该还有人借了高利贷，还不上，有可能借了你爸爸的命来告诉他们赶紧还钱。”秋元霜说道。
“你说的这种情况理论上也是很有可能的，但是直接拿人命去警醒，那村里得欠这高利贷多少钱？招来了警察的彻查，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陶大明还是有些摸不着头绪。“不过目前你说的是现阶段最大的可能性，那咱们就需要了解两件事情，第一个就是赌场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现在一无所知，第二个就是村里其它人欠高利贷多少钱？陈康那边赵哥他们会跟，村民高利贷这个，虽然祥哥也在做，咱们顺便也问下吧。”
“嗯，好的明哥。”秋元霜也觉得有道理。
“还有那个江志刚，就是他去学校找我的。”周佳楠补充道。
“对，这个江志刚我们少不了得会一会。”
几个人聊完都已经中午了，陶大明让秋元霜带着周佳楠吃点东西，天天这么悲伤估计也没好好吃点，让秋元霜好好开导一下。陶大明则是偷偷溜了，他还要给罗宾汉他们带东西吃。
十只烧鸡和七八个大鸡腿，陶大明有钱了也阔气多了，要是放在以前，肯定不舍得这么花。找罗宾汉其实也简单，找村子里隐蔽的巷道就能找到他了，陶大明转了一小会就看到罗宾汉在一个小角落里休息。
“你来的好晚啊”罗宾汉看到陶大明抱怨道。
“这还晚啊，我还没吃中午饭呢。”陶大明回复道。这一下可把旁边的阿二阿三吓傻了。
“老大，他也会说咱们的话？”阿三一脸不信道。
“能说话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知道的还多了去了，去赶紧把新小弟们叫过来。”罗宾汉对阿三嘱咐道“看门口继续看，过一会找人倒班。”
“狗站岗也安排了倒班，你这个大哥工作很细致啊。”
“这都是小事,我知道一小时五十分之前你和秋元霜才从周奎家出来呢。”罗宾汉得意洋洋道。
“你知道我从周奎家出来我不新奇，我新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我出来的时间。”陶大明看了看手机道“还很准确，只有几分钟误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在这收了个牛逼的小弟，这小弟憋尿，一泡尿的时间就是一小时，刚才看你来我问了，马上就想尿第二次了，可不是一小时五十分。”
“罗宾汉你比我聪明。”
“还有呢，昨晚还有一个男人进了周奎的家，还在里面发生过争吵。”
“争吵的内容是什么？”陶大明一下子就想到王汝珍脸上的伤了。
“不知道，我今天把它们收服了问的，都听不懂人话的，只是知道有争吵。”罗宾汉摊摊前爪，表示出无奈的样子。
“好吧，等会还得帮我监视几个地方，稍晚点我给你拿图片来。”陶大明嘱咐道。
“没问题，我已经是洋涓村的王了，有事到这里来找我就好了。”罗宾汉牛逼哄哄道。
“好的，洋涓村之王，请您用膳了。”陶大明调侃道。
“兄弟们，老大的老大请客，开饭了。”一群流浪狗一拥而上，不过也只是分食了三四只鸡，罗宾汉面前两袋还没有打开的一个过去的都没有，流浪狗之间也是等级森严。
陶大明让他们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赶紧回去，看到秋元霜带着周佳楠已经吃的差不多了，陶大明胡乱塞了几口，就把周佳楠送回家了。两个人刚要去打探赌坊的信息，就接到了吴山鹏的电话，让到村口集合，两个人赶紧赶过去，这才发现刑侦组的外勤都在了。
“放高利贷的人叫陈康，我们已经把他控制住了，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说，我们在他的家里也没有找到高利贷的拮据，估计是已经藏起来了。”赵良根道。
“村里我们以周奎家为中心，圆形的向外辐射，没有人承认和高利贷有关，大部分都是不说话直接关门，非常不配合调查工作，此外在调查中我们发现，这次的所谓的赌坊是外地流窜过来的，在这里只是开赌了一个星期左右，然后就跑了，这一个星期里敛财颇多，tq区警局已经有了些消息，正在追查中，不过这群人居无定所，并且不用身份证，所以可能侦破难度会比较大。”刘德祥也做了汇报。
“大明，你们呢？你们没有带他们回去吗？”吴山鹏问道。
“笔录我们已经做了，他们已经签字了。”秋元霜主动拿住记录道“我们目前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信息，只是知道陈康放的高利贷，还曾经威胁过周奎一家，我们准备找赌场的，没想到人也跑了。”
“这种流动赌坊现在很多，都是在一个地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李代云也接到。
“周佳楠曾经和我们说过，周奎说是被下套了，然后说就是逼他死，还有江志强莫名其妙的去看周佳楠，还要给周奎打电话，明显是*裸的威胁。”陶大明和吴山鹏说道“应该还有隐情。”
“赌钱还有不下套的吗？高利贷逼他还钱逼死他这也可以理解，至于威胁，你可以说是威胁，那可以不可以说成关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威胁？死亡现场我们看到了没有异常，尸体也验证了确实是跳楼自杀，这一切好像没什么特殊的？”
“确实，这件案子好像没什么好查的。”张东晗也说道“陈康已经被抓了，他什么也不说，我们也没办法，顶多算是个非法经营，交给经济犯罪他们，估计都不一定判刑。”
“这高利贷危害这么大，都出人命了，还不一定判刑？”秋元霜怒道。
“法律保护合法借贷关系，并且在有利于生产和稳定经济秩序的原则上判定，周奎借钱是现实，没有还人家讨债正常，只是有不当所得利息，但是本金你得还人家，合法的利息你得给人家，没有能力就不要去借高利贷。”张东晗说道。
“你怎么这么冷血，人家死了还说什么合法借贷。”秋元霜愤愤道。
“好了元霜，东晗说的好像不近人情，但是法官一般会这么判定的。”吴山鹏道“理性看待吧，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事实最全面的展现出来。大明,这件案子毕竟是找你的，你怎么看？”吴山鹏转向陶大明问道。
“我还想继续查一下，毕竟目前我们所说的都是推测，什么推论好像都没有完整的证据链，再给我点时间吧。”陶大明斟酌的说道。
“可以给你的时间不多，李局也找我谈过了，这次是一个宣扬警队形象的最佳时刻，所有的媒体都在看着我们，如果我们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证据结案，那对我们的形象会有很大的提升。大明，你还要查吗？”
“我…”陶大明嗫嚅道。
“查！”秋元霜站在陶大明身边道“吴队，时间不多是多少，我和明哥查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吴山鹏看了看秋元霜，无奈说道“一天时间，再给你们一天时间，不过今天下午，李局会安排发布消息，已经掌握完全证据链，现在正是进一步核实的时候，明天下午，会开新闻发布会，通告案情，你们不要节外生枝。”
“好的，我们一定会在规定时间之前完成的。”秋元霜坚决道。
“好的，你们好好干，有什么需要的，随时联系我。”吴山鹏看了看陶大明和秋元霜说道。吴山鹏把整个案情屡了一遍，发现其实并没有什么，内心里更是感觉陶大明和秋元霜是可怜周佳楠，所以才会要求继续追查的。也就没多说什么，算是给秋元霜一个面子吧。“所有的资料都在这，好好保管，不要丢了。”吴山鹏说完带着其它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