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演讲稿被调换
从洗手间回来之后，t台下的座位基本上已经全部坐满了，在隆重的音乐声里，厉卓霆站起来朝台上走去，经过后台的时候，我小心地将演讲稿递给他，然后开始一心一意地看着门口不停地张望着，心里无比急切地期待着看到凯西的身影。
当掌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凯西发型有些凌乱地从外面冲进来，眼妆晕开些许，看起来就像是十几天没有睡好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到凯西如此凌乱不堪的一面。
而她则把两大包衣服朝旁边一丢，指挥后勤的人送到后台，便忙不迭地大步走到我身边，看了看站在台上的厉卓霆，眉头微微皱起，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稿子送到了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说：“嗯，你放心吧，这些衣服……是你扛着跑回来的？”我低头看了看她脚上依然健在的高跟鞋。
“嗯？不然呢？”
我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眼睛，赶紧摇了摇头，说：“你的眼妆花掉了……”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果然，她转过头非常不屑地看了看我刚刚揉过的眼睛，说：“你以为你现在好到哪里去？”
我们不再说话，而是一同过去看着台上被聚光灯笼罩的厉卓霆，他的侧脸依然俊朗英挺，绚烂的灯光效果将他包裹得比往日更加好看，就像是电视上那些面容冷峻的男模特似的。
忽然，凯西一把抓住我，而后越来越用力，抓着我的那只手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我心里猛然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她转过头，目光凌厉得如同机关枪一般扫射着我的脸，问：“你确定真的把演讲稿给厉卓霆了吗？”
我被她盯得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点点头。
凯西瞬间显得有点颓然，抓着我的手无力地松开，静静地看向台上的那个身影，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仿佛等待行刑的人看着铡刀一样。
我有些不解，想要问什么，但是看她的样子，她也一定不会想要理我的，于是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厉卓霆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现场顶级的音响设备扩展到每一个角落。各种大气优雅而又得体的措辞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深入人心，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凯西的演讲稿写得不错。
他脸上始终保持着美好到近乎虚假的笑容，如同小说里中世纪的古堡男爵一般，感觉分分钟就可以牵着一匹白马去拯救公主。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但是我却并没有从凯西的脸上看到胜利的喜悦，甚至是一点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喃喃地说：“厉总今天的发言，跟我写的发言稿完全不符合。”
我一下子有些呼吸不过来，难道是厉卓霆认为凯西写的发言稿有问题吗？以凯西的专业素养，这似乎不可能，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低着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新审视着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场下又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蓦然抬起头，看到厉卓霆正在朝我们走来，他的表情森然，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
他走到我们面前，视线扫过我的脸之后定格在凯西身上，把那张演讲稿丢在她的身上，虽然轻飘飘的，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依然发出一声巨响，我想在凯西那里也是。
“我不需要你的自我评价，不过总之谢谢你给我这个自由发挥的机会。”他说完之后，大步朝着嘉宾席走去。
我凑过去，看着凯西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打开那张纸，在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人打了个结，没法呼吸，更不能说话。
只见那张白纸上用一号黑体加粗赫然写着两个字：“贱人！”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问：“这是你给厉卓霆的？”
我看着她手里的那张纸，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赶忙用力摆了摆手，说：“我发誓，我真的把你给我的信封原模原样亲手给了厉总啊，我也不知道……”
她没有再跟我说任何话，而是拿着那张纸转身大步朝着厉卓霆走去，俯身在他身边似乎说了些什么，只见厉卓霆微微点了点头，视线始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巡展的第一场终于结束了。凯西已经重新化好了妆，站在厉卓霆身后不时对那些嘉宾微笑着鞠躬，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锋利而妖冶的匕首，厉卓霆手中的匕首。
我不太明白，既然已经有了凯西，厉卓霆为什么还要把我留下来。
刚刚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厉卓霆的目光依旧理智而冷漠，浑身散发着别人永远不敢靠近的居高临下感，无论走到哪里，都像是自动笼罩着一层别人无法靠近的冬天的雾气一般。
而站在他身后的凯西，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跟他看起来非常的相配，就像是时尚杂志里的模特。
“夏末？”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惊讶的呼唤。
我转过身，看到丝丝正在我背后站着，她走上来伸手握了握我的手，说：“我刚刚一直在后台帮忙，你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勉强地朝她笑笑，把手抽出来，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很难跟任何一个人热络。
她叹了口气，问：“是不是你又惹到厉总了？”
我点了点头，只是粗略地告诉她演讲稿不知道什么时候弄错了，在这期间，我又重新回顾了一边这段时间我的活动，想不出丝毫破绽。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同情表情，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说：“我相信你肯定，没有什么错，你太善良天真了，怎么斗得过凯西呢？要知道，她这些年能一直留在厉卓霆身边，凭借的，恐怕不只有过人的能力吧，不然我怎么能一直被她压着，我可是在之后的那一年就进了公司啊，你看我现在混得什么样子，就应该明白了。”
我一瞬间攥紧身上的衣服，说：“不会的，她根本没有必要为了陷害我而这样让自己也担上风险，而且我亲眼看到她将那封演讲稿装进信封里啊……”
她摇了摇头，轻声叹息，说：“夏末，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这个生态里，所有的光鲜亮丽背后都存在着不堪，包括厉总，他们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和锋利的刀尖往上爬的，他们没有痛觉，可以说没有灵魂和心，一直疯狂地向上奔跑，你说，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融入到他们的世界呢？”
丝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会场内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散去了，只剩下满地的礼花纸屑还有头顶上一盏将人的脸色照到惨白的大灯。
我摸出电话来，想要发一条消息倾诉，但是通讯录很快就翻到了底，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一条来自凯西的短消息，“我先送厉总回公司了，你等会儿把东西收拾一下，也可以走了。”
看着这条短消息的时候，我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她妆容精致的脸庞，她被粉底修饰得如同瓷器一样的皮肤和恰到好处的烟熏妆，得体的穿着和优雅的谈吐。
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她淡定地亲手把一封写着“贱人”的演讲稿交给我时的样子。
我走出灯光已经暗了下来的会场，门外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路段，就连街道边的指示牌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无数高级轿车从我的面前开过去，路边商场的玻璃橱窗里发射出来的物质光芒，刺痛了每一个经过的人的眼睛。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在提醒着，我们不过是这座城市里渺小的存在，也许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甩出这个高速运转的世界。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齿轮“咔咔咔”作响的金属声音。
因为巡展的第一场圆满成功，所以公司决定给所有的相关人员放半天假。
我走出会场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我站在路边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回孤儿院去看看。
自从上一次在去的路上遇到了意外之后，我就好像再也没有想着要回去看看。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只是好像距离最初的生活轨迹越来越远了，变得不像自己。
顺便在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一些糖果饼干之后，我拦了一辆车报出了福利院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几眼，大概是看到了我手里两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笑着说：“姑娘，现在像你这么有心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啊。”
我只是朝他点头笑了笑，道了一声谢，并没有解释太多。上一次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这次特意没有让司机走那条小路，而是绕得远了一些走了另外一条相对繁华的路。
我走进福利院大门的时候，那些小朋友们刚好在院子里有些老旧的滑梯边玩耍，看到我之后，纷纷围了过来，仰着一张张小脸叫我“夏末姐姐”。
院长闻声从里面出来，看到我之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夏末，你回来啦。”
那种感觉，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回家吧。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忽然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但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用力笑了笑，说：“嗯，上次临时有事所以失约了，对不起啊。”
她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没关系，不过你知道吗，小南，哦不对，看我，总是忘记了，应该是沈洛，他上一次看你一直没有出现，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后来晚会还没开完，他就说是要去找你，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我听他说，还差一点被一个喝醉了的司机给撞到哎呀……不过，你后来有见过他么？”
当掌声再一次响起的时候，凯西发型有些凌乱地从外面冲进来，眼妆晕开些许，看起来就像是十几天没有睡好的样子，我从来没有见到凯西如此凌乱不堪的一面。
而她则把两大包衣服朝旁边一丢，指挥后勤的人送到后台，便忙不迭地大步走到我身边，看了看站在台上的厉卓霆，眉头微微皱起，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稿子送到了吗？”
我用力点了点头，说：“嗯，你放心吧，这些衣服……是你扛着跑回来的？”我低头看了看她脚上依然健在的高跟鞋。
“嗯？不然呢？”
我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眼睛，赶紧摇了摇头，说：“你的眼妆花掉了……”我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果然，她转过头非常不屑地看了看我刚刚揉过的眼睛，说：“你以为你现在好到哪里去？”
我们不再说话，而是一同过去看着台上被聚光灯笼罩的厉卓霆，他的侧脸依然俊朗英挺，绚烂的灯光效果将他包裹得比往日更加好看，就像是电视上那些面容冷峻的男模特似的。
忽然，凯西一把抓住我，而后越来越用力，抓着我的那只手在不停地微微颤抖着，我心里猛然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她转过头，目光凌厉得如同机关枪一般扫射着我的脸，问：“你确定真的把演讲稿给厉卓霆了吗？”
我被她盯得呼吸有些困难，但还是点点头。
凯西瞬间显得有点颓然，抓着我的手无力地松开，静静地看向台上的那个身影，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仿佛等待行刑的人看着铡刀一样。
我有些不解，想要问什么，但是看她的样子，她也一定不会想要理我的，于是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重新咽了回去。
厉卓霆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现场顶级的音响设备扩展到每一个角落。各种大气优雅而又得体的措辞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深入人心，我不禁在心里暗暗赞叹凯西的演讲稿写得不错。
他脸上始终保持着美好到近乎虚假的笑容，如同小说里中世纪的古堡男爵一般，感觉分分钟就可以牵着一匹白马去拯救公主。
这一切都太完美了，但是我却并没有从凯西的脸上看到胜利的喜悦，甚至是一点如释重负的表情。
她喃喃地说：“厉总今天的发言，跟我写的发言稿完全不符合。”
我一下子有些呼吸不过来，难道是厉卓霆认为凯西写的发言稿有问题吗？以凯西的专业素养，这似乎不可能，那么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我低着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重新审视着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场下又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蓦然抬起头，看到厉卓霆正在朝我们走来，他的表情森然，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
他走到我们面前，视线扫过我的脸之后定格在凯西身上，把那张演讲稿丢在她的身上，虽然轻飘飘的，但是在我的世界里依然发出一声巨响，我想在凯西那里也是。
“我不需要你的自我评价，不过总之谢谢你给我这个自由发挥的机会。”他说完之后，大步朝着嘉宾席走去。
我凑过去，看着凯西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打开那张纸，在看到那张纸上的内容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被人打了个结，没法呼吸，更不能说话。
只见那张白纸上用一号黑体加粗赫然写着两个字：“贱人！”
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问：“这是你给厉卓霆的？”
我看着她手里的那张纸，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赶忙用力摆了摆手，说：“我发誓，我真的把你给我的信封原模原样亲手给了厉总啊，我也不知道……”
她没有再跟我说任何话，而是拿着那张纸转身大步朝着厉卓霆走去，俯身在他身边似乎说了些什么，只见厉卓霆微微点了点头，视线始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巡展的第一场终于结束了。凯西已经重新化好了妆，站在厉卓霆身后不时对那些嘉宾微笑着鞠躬，她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锋利而妖冶的匕首，厉卓霆手中的匕首。
我不太明白，既然已经有了凯西，厉卓霆为什么还要把我留下来。
刚刚的事情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厉卓霆的目光依旧理智而冷漠，浑身散发着别人永远不敢靠近的居高临下感，无论走到哪里，都像是自动笼罩着一层别人无法靠近的冬天的雾气一般。
而站在他身后的凯西，穿着黑色的连衣裙，跟他看起来非常的相配，就像是时尚杂志里的模特。
“夏末？”身后传来一声有些惊讶的呼唤。
我转过身，看到丝丝正在我背后站着，她走上来伸手握了握我的手，说：“我刚刚一直在后台帮忙，你怎么了？”
“没事。”我有些勉强地朝她笑笑，把手抽出来，说实话，我现在的心情很难跟任何一个人热络。
她叹了口气，问：“是不是你又惹到厉总了？”
我点了点头，只是粗略地告诉她演讲稿不知道什么时候弄错了，在这期间，我又重新回顾了一边这段时间我的活动，想不出丝毫破绽。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同情表情，拉着我的手放在手心，说：“我相信你肯定，没有什么错，你太善良天真了，怎么斗得过凯西呢？要知道，她这些年能一直留在厉卓霆身边，凭借的，恐怕不只有过人的能力吧，不然我怎么能一直被她压着，我可是在之后的那一年就进了公司啊，你看我现在混得什么样子，就应该明白了。”
我一瞬间攥紧身上的衣服，说：“不会的，她根本没有必要为了陷害我而这样让自己也担上风险，而且我亲眼看到她将那封演讲稿装进信封里啊……”
她摇了摇头，轻声叹息，说：“夏末，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在这个生态里，所有的光鲜亮丽背后都存在着不堪，包括厉总，他们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和锋利的刀尖往上爬的，他们没有痛觉，可以说没有灵魂和心，一直疯狂地向上奔跑，你说，我们这样的人，怎么能融入到他们的世界呢？”
丝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会场内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散去了，只剩下满地的礼花纸屑还有头顶上一盏将人的脸色照到惨白的大灯。
我摸出电话来，想要发一条消息倾诉，但是通讯录很快就翻到了底，仍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人。
过了一会儿，我收到一条来自凯西的短消息，“我先送厉总回公司了，你等会儿把东西收拾一下，也可以走了。”
看着这条短消息的时候，我眼前再一次浮现出她妆容精致的脸庞，她被粉底修饰得如同瓷器一样的皮肤和恰到好处的烟熏妆，得体的穿着和优雅的谈吐。
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她淡定地亲手把一封写着“贱人”的演讲稿交给我时的样子。
我走出灯光已经暗了下来的会场，门外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路段，就连街道边的指示牌都散发着奢华的气息，无数高级轿车从我的面前开过去，路边商场的玻璃橱窗里发射出来的物质光芒，刺痛了每一个经过的人的眼睛。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在提醒着，我们不过是这座城市里渺小的存在，也许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甩出这个高速运转的世界。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齿轮“咔咔咔”作响的金属声音。
因为巡展的第一场圆满成功，所以公司决定给所有的相关人员放半天假。
我走出会场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下午四点了。我站在路边想了半天，最终决定回孤儿院去看看。
自从上一次在去的路上遇到了意外之后，我就好像再也没有想着要回去看看。一直以来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只是好像距离最初的生活轨迹越来越远了，变得不像自己。
顺便在路边的小店里买了一些糖果饼干之后，我拦了一辆车报出了福利院的名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几眼，大概是看到了我手里两个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笑着说：“姑娘，现在像你这么有心的年轻人可不多了啊。”
我只是朝他点头笑了笑，道了一声谢，并没有解释太多。上一次的经历让我心有余悸，这次特意没有让司机走那条小路，而是绕得远了一些走了另外一条相对繁华的路。
我走进福利院大门的时候，那些小朋友们刚好在院子里有些老旧的滑梯边玩耍，看到我之后，纷纷围了过来，仰着一张张小脸叫我“夏末姐姐”。
院长闻声从里面出来，看到我之后，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夏末，你回来啦。”
那种感觉，大概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回家吧。我看着她眼角的皱纹，忽然鼻子一酸，眼眶有些发热，但还是把眼泪憋了回去，用力笑了笑，说：“嗯，上次临时有事所以失约了，对不起啊。”
她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说：“没关系，不过你知道吗，小南，哦不对，看我，总是忘记了，应该是沈洛，他上一次看你一直没有出现，整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后来晚会还没开完，他就说是要去找你，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我听他说，还差一点被一个喝醉了的司机给撞到哎呀……不过，你后来有见过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