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饯别礼
“四小姐，抬头挺胸，不要晃，这一晃，头顶的茶杯就又要掉下来了。”高嬷嬷在李芸身边转悠，严厉地说道。
她混到这个年级，已经是有些地位了，至少这些娇小姐，只要她们不听话，小以惩戒也是可以的。
而且，她时宫里出来的老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到过，杜夫人请她来教这位庶小姐，本来也是因为看得起她，她就不能让杜夫人失望。
本来她还以为杜夫人会像其他嫡母那样，不希望庶女被教好，但是，前些天看杜夫人那态度，倒是想要自己把三四小姐真的教好。
不管杜夫人是什么目的，她只要尽自己的能力就好了。
更何况，眼前这个四小姐，虽然规矩不通，行动犹如男子，但是却长得美丽，身材也好，很合男人口味，说不定今后这次会被选上，进宫之后也会有些造化。
相信只要自己多多教导，她就会变得更好。
李芸可不知道自己在高嬷嬷心里的映像，也不知道高嬷嬷在想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她很痛苦。
每天的日子过得都很苦逼，练站姿，坐姿，吃饭的姿态，笑不露齿，行如弱柳扶风什么的，真的好难！
我好歹当过模特，走路的姿势已经够美了吧！为什么还要学那比猫步还要猫步的步伐？
笑不露齿什么的，高兴的时候会忍不住好吗？幸好这个高嬷嬷并不知道，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不常笑，所以高嬷嬷只是要求她每天照着镜子笑，怎么笑可以很美，却又很矜持就怎么笑。
怕走路被看出端倪，除了高嬷嬷要求走给她看，高嬷嬷在的时候，李芸都很少走路了。
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对于李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那么多年的习惯，怎么可能是段时间可以改变的？
吃饭只能七分饱，这是谁规定的？怎么那么惨无人道！
不仅吃饭吃不饱，连吃饭的姿势都要过硬！
所以，每次在外面李芸只是吃一点儿，尽管那些菜真的很好吃！到了没人的时候，她就进空间给自己加餐！
要不是还有一个空间，估计现在她都被折腾得少了几十斤肉了。
不过，幸好高嬷嬷对李芸的身材很满意，没有要求她减肥或是练形体什么的，不然她真的会受不了。
自己练，那是一种乐趣，可是要是是别人逼迫着练，那就是一种苦行了。
“嬷嬷，我现在的站姿已经练得很好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嬷嬷，求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啊！”真的好难受，脖子都快酸死了！
“四小姐，再忍一忍，一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到呢。”高嬷嬷看着李芸那摇摇晃晃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心软地说道。
终于练完了站姿，高嬷嬷说道：“今天就不讲三从四德，妇规了，现在给你讲的，是宫中的情况，你一定要记清楚，不然以后不明白，哪里怠慢了，得罪了什么人，后悔也来不及了。”
“谢谢高嬷嬷。”虽然这个高嬷嬷对自己真的很严厉，但是，严师出高徒她还是懂的，呃，虽然她并不是高徒。高嬷嬷对自己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也是这些天李芸虽然怕苦，却没有翻脸的原因。
“当今天子二十一岁登基，如今已经登基六年之久，这是陛下第二次扩充后宫。历来宫中妃嫔地位高低不等，皇后居中宫，皇贵妃一名，贵妃两名，妃四名，嫔六名，贵人、常在、答应不等。如今后宫之中已经有贵妃两名，妃两名，嫔三名，贵人、常在、答应不等。陛下后宫宫位空缺，所以机会还是很多的，但是，一定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后宫是皇上的，所以，什么都不重要，抓住了皇上的心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原不该我说给你听，可是，这些天我也瞧出来了，你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在后宫之中，最容不下的就是好人，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教你，明天就有老师来教你才艺，老奴说的话，你听了就算了，也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原来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明感觉要解脱了，渴死，为什么心里一点儿也不高兴？也是，这个结束了，那不就意味着离进宫选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吗？
“那两名贵妃，一名是容贵妃，一名是常贵妃，容贵妃的父亲就是当朝宰相，而常贵妃却是出生经商世家，不过，从上一代开始，已经开始从官了，当今容贵妃的父亲，也才是六品官员，只是，许家世代经商，如今一时天下首富，所以，容贵妃的背景也想当雄厚。”说到这里，高嬷嬷也觉得口干舌燥了。
李芸连忙递了一杯茶过去，问到：“许家？他们家是不是有一位公子叫许潘？”
“噗！”李芸话音一落，高嬷嬷刚刚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连忙用手绢儿擦了嘴说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可以打探男子的事情！更何况你如今已经是待选秀女，更不可胡闹！”
李芸暗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看来还真是没有长记性，以后要注意一下了，于是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是说道：“多谢嬷嬷教诲，我知道了。”至于解释自己只是因为认识一个叫许潘的男子什么的，还是不要说的好，因为那样只会越解释越糟糕。
而且，按照现在对女子的要求的话，她已经做得够出格了，时常请未婚年轻男子到家里吃饭什么的，还成了朋友什么的，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
唉，也不知道现在小宝二宝怎么样？许潘说不久就要回去，现在不知道在镇上没有，知不知道自己会李家了。
对了，他又不知道自己是李家庶出小姐，只要小宝不告诉他，他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了吧！毕竟去了皇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
说是学习才艺，不过也是过场，毕竟时间不多了，每一样只是知道大概，囫囵吞枣般地汲取理论知识，实践什么的，虽然也要教，可是也不会教得太精了。只因为之间不够。
转眼，入宫选秀的时间就到了。
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一共拿了十套新衣服给李芸挑选，这些都是在这一个月里赶制出来的，进宫参选的时候穿一套，剩下的九套都是要带进宫的。
最后，她选了一套淡雅的百褶如意月裙。她是希望自己选不上的，但是这些衣服都是杜麝露准备的，这一套百褶如意月裙是里面最为素雅的了。
打扮好之后，李芸走在前面，到正堂去向渣爹和嫡母请辞。
到了正堂，李俊贵和杜麝露都觉得很惊艳。
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绝美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身着淡粉色纱衣，腰间用一条集萃山白色软烟罗轻轻挽住，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兰花，在一片淡粉中显的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的样子。
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的长绸带环绕在臂间，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蔷薇花簪子微微别住，流露出一种淡然的清香。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
这样的李芸无疑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她的脸和杜麝露还有两分相似，特别是那双清冷的墨玉眼，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越是这样，杜麝露的心里更是难受，这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却一直人别人为娘，甚至，明明是嫡女，却一直生活得那么苦。
现在进宫了，却是以庶女的身份……
可是，自己不能心软，不能给她太多的关注，不然，墨儿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
不管如何，儿子总比女儿重要，芸儿，娘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怪娘，娘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啊！
为什么我这一辈子就生不出儿子？我生了三个孩子，却都是女儿，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可是，我不认命，不信命！
生不出儿子，我照样可以有儿子！只要有了儿子，他才会一直爱着我，难道不是吗？
这么多年来，不都证明了这一点了吗？我是对的，我做这些不过是想要丈夫只属于我一个人，为了这些，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了，我不可以再失败。
芸儿，对不起……娘对不起你，下辈子，你就不要再投胎到我的肚子里了！
李芸不知道这一会儿杜麝露会想到这么多事情，甚至心里在泣血，她只是做着寻常女子出嫁时，要行给父母的饯别礼。
每一部都规规矩矩，找不到半点儿错，可是，却没有什么温度，更没有离别的悲伤和不舍。
看着芸儿面无表情的脸，杜麝露只觉得心更疼了，当年自己嫁给李俊贵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的？
忐忑，高兴，甚至有些兴奋，也有对父母的不舍，她从小就得到父母的宠爱，所以，当年她执意要嫁给还是小官的李俊贵的时候，父母虽然也反对，可是最后还是禁不住自己软磨硬泡，答应了。
那时候她本是五品官员的女儿，地位还比那时候的李俊贵高，本也可以嫁得更好，可是，那时候的她天真地相信什么爱情，到了父母被贬，地位一路千丈之后，她才看清，爱情是不长远的，没有苦心经营和算计，是会慢慢地淡去，直到消失的。
她混到这个年级，已经是有些地位了，至少这些娇小姐，只要她们不听话，小以惩戒也是可以的。
而且，她时宫里出来的老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到过，杜夫人请她来教这位庶小姐，本来也是因为看得起她，她就不能让杜夫人失望。
本来她还以为杜夫人会像其他嫡母那样，不希望庶女被教好，但是，前些天看杜夫人那态度，倒是想要自己把三四小姐真的教好。
不管杜夫人是什么目的，她只要尽自己的能力就好了。
更何况，眼前这个四小姐，虽然规矩不通，行动犹如男子，但是却长得美丽，身材也好，很合男人口味，说不定今后这次会被选上，进宫之后也会有些造化。
相信只要自己多多教导，她就会变得更好。
李芸可不知道自己在高嬷嬷心里的映像，也不知道高嬷嬷在想什么，他只知道，现在的她很痛苦。
每天的日子过得都很苦逼，练站姿，坐姿，吃饭的姿态，笑不露齿，行如弱柳扶风什么的，真的好难！
我好歹当过模特，走路的姿势已经够美了吧！为什么还要学那比猫步还要猫步的步伐？
笑不露齿什么的，高兴的时候会忍不住好吗？幸好这个高嬷嬷并不知道，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不常笑，所以高嬷嬷只是要求她每天照着镜子笑，怎么笑可以很美，却又很矜持就怎么笑。
怕走路被看出端倪，除了高嬷嬷要求走给她看，高嬷嬷在的时候，李芸都很少走路了。
不管是坐着，还是站着，对于李芸来说都是一种煎熬，那么多年的习惯，怎么可能是段时间可以改变的？
吃饭只能七分饱，这是谁规定的？怎么那么惨无人道！
不仅吃饭吃不饱，连吃饭的姿势都要过硬！
所以，每次在外面李芸只是吃一点儿，尽管那些菜真的很好吃！到了没人的时候，她就进空间给自己加餐！
要不是还有一个空间，估计现在她都被折腾得少了几十斤肉了。
不过，幸好高嬷嬷对李芸的身材很满意，没有要求她减肥或是练形体什么的，不然她真的会受不了。
自己练，那是一种乐趣，可是要是是别人逼迫着练，那就是一种苦行了。
“嬷嬷，我现在的站姿已经练得很好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嬷嬷，求求你了，我快受不了了啊！”真的好难受，脖子都快酸死了！
“四小姐，再忍一忍，一柱香的时间还没有到呢。”高嬷嬷看着李芸那摇摇晃晃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心软地说道。
终于练完了站姿，高嬷嬷说道：“今天就不讲三从四德，妇规了，现在给你讲的，是宫中的情况，你一定要记清楚，不然以后不明白，哪里怠慢了，得罪了什么人，后悔也来不及了。”
“谢谢高嬷嬷。”虽然这个高嬷嬷对自己真的很严厉，但是，严师出高徒她还是懂的，呃，虽然她并不是高徒。高嬷嬷对自己还是很负责任的，这也是这些天李芸虽然怕苦，却没有翻脸的原因。
“当今天子二十一岁登基，如今已经登基六年之久，这是陛下第二次扩充后宫。历来宫中妃嫔地位高低不等，皇后居中宫，皇贵妃一名，贵妃两名，妃四名，嫔六名，贵人、常在、答应不等。如今后宫之中已经有贵妃两名，妃两名，嫔三名，贵人、常在、答应不等。陛下后宫宫位空缺，所以机会还是很多的，但是，一定要记住一点，那就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后宫是皇上的，所以，什么都不重要，抓住了皇上的心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原不该我说给你听，可是，这些天我也瞧出来了，你是一个好孩子，只是，在后宫之中，最容不下的就是好人，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教你，明天就有老师来教你才艺，老奴说的话，你听了就算了，也不要太过放在心上。”
原来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明感觉要解脱了，渴死，为什么心里一点儿也不高兴？也是，这个结束了，那不就意味着离进宫选秀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吗？
“那两名贵妃，一名是容贵妃，一名是常贵妃，容贵妃的父亲就是当朝宰相，而常贵妃却是出生经商世家，不过，从上一代开始，已经开始从官了，当今容贵妃的父亲，也才是六品官员，只是，许家世代经商，如今一时天下首富，所以，容贵妃的背景也想当雄厚。”说到这里，高嬷嬷也觉得口干舌燥了。
李芸连忙递了一杯茶过去，问到：“许家？他们家是不是有一位公子叫许潘？”
“噗！”李芸话音一落，高嬷嬷刚刚喝到嘴里的茶就喷了出来，连忙用手绢儿擦了嘴说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可以打探男子的事情！更何况你如今已经是待选秀女，更不可胡闹！”
李芸暗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看来还真是没有长记性，以后要注意一下了，于是便也不再多问了，只是说道：“多谢嬷嬷教诲，我知道了。”至于解释自己只是因为认识一个叫许潘的男子什么的，还是不要说的好，因为那样只会越解释越糟糕。
而且，按照现在对女子的要求的话，她已经做得够出格了，时常请未婚年轻男子到家里吃饭什么的，还成了朋友什么的，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
唉，也不知道现在小宝二宝怎么样？许潘说不久就要回去，现在不知道在镇上没有，知不知道自己会李家了。
对了，他又不知道自己是李家庶出小姐，只要小宝不告诉他，他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了吧！毕竟去了皇宫，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出来。
说是学习才艺，不过也是过场，毕竟时间不多了，每一样只是知道大概，囫囵吞枣般地汲取理论知识，实践什么的，虽然也要教，可是也不会教得太精了。只因为之间不够。
转眼，入宫选秀的时间就到了。
一大早起来梳妆打扮，一共拿了十套新衣服给李芸挑选，这些都是在这一个月里赶制出来的，进宫参选的时候穿一套，剩下的九套都是要带进宫的。
最后，她选了一套淡雅的百褶如意月裙。她是希望自己选不上的，但是这些衣服都是杜麝露准备的，这一套百褶如意月裙是里面最为素雅的了。
打扮好之后，李芸走在前面，到正堂去向渣爹和嫡母请辞。
到了正堂，李俊贵和杜麝露都觉得很惊艳。
雅致的玉颜上雕刻着绝美的五官，水色的双眸清澈见底又不失明媚，但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小巧精致的鼻子，如樱桃般轻薄如翼的小嘴，荡漾在精致无暇的脸上的笑颜，清秀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
身着淡粉色纱衣，腰间用一条集萃山白色软烟罗轻轻挽住，裙角的边上用银色的闪线层层叠叠的绣上了九朵兰花，在一片淡粉中显的格外注目，裙领由两条银色织锦细带交叉挂颈的的样子。
外衬一条较宽的云纹银的长绸带环绕在臂间，略施脂粉，一头乌黑的发丝翩垂芊细腰间，三千青丝用水晶蔷薇花簪子微微别住，流露出一种淡然的清香。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
这样的李芸无疑是美得不可方物的，她的脸和杜麝露还有两分相似，特别是那双清冷的墨玉眼，简直一模一样，只是，越是这样，杜麝露的心里更是难受，这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却一直人别人为娘，甚至，明明是嫡女，却一直生活得那么苦。
现在进宫了，却是以庶女的身份……
可是，自己不能心软，不能给她太多的关注，不然，墨儿知道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
不管如何，儿子总比女儿重要，芸儿，娘对不起你，你千万不要怪娘，娘当初也是被逼无奈啊！
为什么我这一辈子就生不出儿子？我生了三个孩子，却都是女儿，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可是，我不认命，不信命！
生不出儿子，我照样可以有儿子！只要有了儿子，他才会一直爱着我，难道不是吗？
这么多年来，不都证明了这一点了吗？我是对的，我做这些不过是想要丈夫只属于我一个人，为了这些，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了，我不可以再失败。
芸儿，对不起……娘对不起你，下辈子，你就不要再投胎到我的肚子里了！
李芸不知道这一会儿杜麝露会想到这么多事情，甚至心里在泣血，她只是做着寻常女子出嫁时，要行给父母的饯别礼。
每一部都规规矩矩，找不到半点儿错，可是，却没有什么温度，更没有离别的悲伤和不舍。
看着芸儿面无表情的脸，杜麝露只觉得心更疼了，当年自己嫁给李俊贵的时候，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的？
忐忑，高兴，甚至有些兴奋，也有对父母的不舍，她从小就得到父母的宠爱，所以，当年她执意要嫁给还是小官的李俊贵的时候，父母虽然也反对，可是最后还是禁不住自己软磨硬泡，答应了。
那时候她本是五品官员的女儿，地位还比那时候的李俊贵高，本也可以嫁得更好，可是，那时候的她天真地相信什么爱情，到了父母被贬，地位一路千丈之后，她才看清，爱情是不长远的，没有苦心经营和算计，是会慢慢地淡去，直到消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