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荡漾:今夜,请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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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你放开我姐姐

    白安安想的却不是这样,她不明为什么他对这个问题这么在意。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说出来的,就像她爱他这件事,她也险少说出口,因为她觉得他能懂,两人相爱的人只怕一个眼神都能看出对方的心意,为什么要把那些珍贵的东西总挂在嘴边呢?

    而且,他是从哪里看出她对他没有兴趣的?

    没有的话,她会有这样的表现吗?他倒底有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啊?

    百里席生还在等着她的答案,白安安看着他不说话。

    百里席生有些无耐了,他的确是有些弄不懂女人的心理,不,他只是弄不懂白安安。

    他重新覆下来,将她拢在自己的怀间,她小小的,一抱就能抱个满怀,又软又香,看起来就十分的美味。

    可他不急,他绵绵密密的在她腮上吻着,挑豆着她的神经。

    白安安的敏敢点在耳后,他咬住她绵软的耳垂,舌尖划过她的耳后。

    她一个颤粟,脸又红了红,粉腮染了粉,一双眼染着水光,小女人的娇态几乎让人把持不住。

    “你的身体诚实我了。”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她又要把脸埋起来。

    他双手按住她的肩,吻开始往下滑去。

    她的呼吸猛的一停,双手紧紧按住他宽阔的肩:“不要……”

    不要?

    他半边的唇微挑,这个不诚实的小东西。

    他今天就要教教她,爱闹的孩子才有糖吃。

    他故意辗转捻磨,挑弄纠缠……

    白安安哪是他的对手,声音一声比一声娇软,她推着他,又气又恼:“我说不要了……”

    “早的很呢。”

    他放开她那一处,右手将摸向她的腰,那里也是她的敏敢感,每次他轻轻的按两下她都要有反应。

    两指夹住她的腰侧,轻轻的按了一下,唇马上跟下,灸热的双唇包住那一片光洁的皮肤,牙齿轻轻咬住……

    白安安的上身忍不住抬起,整个人再也难以保持镇静。

    “席生……”

    百里席生喜欢她叫他的名字,可不是现在。

    他微一用力,将她又压回去,右手穿到她的腰下,将她的小腹推到唇边。

    ……

    白安安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从来不知道百里席生可以有这样的花招折腾她。

    过去的他完全就是一只批着羊皮的狼,今夜的他,完全暴露了真实的面目。

    不管白安安如何的哭泣求饶,他就是不敢放过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可她却像打了一场大仗,所有的神经都被高度的调起,从来没有过的愉悦让她惊慌,因为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它好像己经不属于自己了,在男人的手下盛然的绽放着。

    她哭的嗓子都哑了。

    泪还生在眼角。

    他放下她的两条长腿,慢慢的欺上来。

    白安安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指肘擦过她的眼角,笑的低低哑哑:“这是第一课,诚实。”

    她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

    百里席生吻她的手指,长腿别开她的腿,膝盖就要往一处去。

    白安安惊恐不己,急忙夹紧双腿。

    “你开心了,就不管我了?你这女人真没良心。”

    白安安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坏了,想也不想就张嘴咬住他的手指。

    他配合着痛呼,面上还是笑嘻嘻的一片。

    右腿早己别开她的腿……

    白安安不禁一颤,一声娇叹从嘴角溢出。

    “你也该喂喂我了。”他低沉性感的声音缓缓的游进她的耳中,下一秒,她面前一暗,百里席生己经深深的探了进去。

    ……

    那真是一个疯狂的夜。

    久居的兽全然的苏醒,无尽的索取,凶狠的欲忘几乎将两人淹没。

    白安安被他花样百出的招术弄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百里席生也不知哪来的经力,完人不知休止。

    月亮爬上夜空。

    白安安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

    百里席生似乎还不满足,白安安把脸埋到枕头里,怎么也不敢再抬头。

    百里席生吻了一会,见她没什么反应,只好把念头又压了下去。

    两人身上都是汗,粘腻的难受。

    百里席生抱起白安安去了浴室。

    浴缸里,白安安坐在百里席生身上,他正帮她的头发打泡。

    白安安有些昏昏欲睡,可是心里还有很多话。

    “……你是怎么出来的?”

    百里千然总不至于把他放出来吧,多半是他逃出来的。

    那可是百里千然,做事滴水不露,又怎么可能在他身上出岔子?

    百里席生帮她按摩着头皮。

    修长手手指做起这件事十分的舒服。

    “你以为一个疗养院就能关住我?”百里席生口气张狂,更多的是讥诮,“百里千然太过自负,他哪怕对我多一分警觉,我也不至于这么轻松就出来了。”

    白安安才不这么认为。

    “他才没那么好骗。”

    虽然知道她并不是在夸人,可百里席生就是觉得不舒服。

    “你似乎一直在低估你男人。”

    听出他嘴里的醋意,白安安笑了一下。

    “这个醋你也要吃。”

    百里席生拿起喷头,细细的帮她冲着水。

    “不吃醋那叫晴人,爱人就是用来酸的。”

    说的好像也满有道理。

    洗了澡,百里席生抱着白安安出来,让她靠在自己腿间,他帮她吹头发。

    白安安累的要命,困的不行,头压在膝盖上。

    隐隐约约间,好似听到百里席生说了句没用套。

    她头也不抬,只吹出两个字:“有药。”

    “那种东西不要吃,伤身子,下次我注意。”

    她不禁笑起来。

    她会不让他如愿的。

    “我是安全期,没关系的。”

    白安安是百里席生第一个女人 ,他对这些东西一向不在意。

    “确定?”

    他还让得白安安对这事有多介意。

    “确定。”

    “哪天教教我。”为了白安安,他得把这些东西学起来了。

    “不用,我知道就好了。”

    怎么能让他知道呢?

    有些事,他最好一辈子都不知道。

    ……

    两人一直睡到第二天。

    清晨的阳光照下来,屋子里被阳照的暖暖的。

    门外有人敲门。

    小东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大骗子,你说十点的!”

    百里席生按住要起来的白安安,睁着眼说瞎话:“今天十点。没错。”

    “我都要饿死了!你把姐姐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