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演戏
“大户人家里的女儿，但凡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就应该以死保全家族的名声，四妹妹她为什么不这么做？难道她嫌弃丢人丢得还不够吗？”在尚国君的认知中，尚文芯一向就是这样张狂没有遮拦的性子，讨厌一个人就一定会说出来，然后打击对方，一切都显示在脸上。
尚国君在心里润色一番，才道：“你四妹妹犯下这起子事情，父亲当然不会就此不管，待她身体好全一些，过完这个年，父亲便会做主让她去庄子上休养，想来芯儿也知道这去了庄子上，断没有再回来的可能。”
“哦，那父亲你舍得吗？”尚文芯赌着气问道，小脸儿都纠在了一块，一点也不所影响她的貌美。
尚国君脸色一沉，轻怒道：“芯儿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呢，为了日后你们姐妹的名声，为父也得这样做。”
尚文芯听了这话后，倒是笑得很开心，“父亲这样想，那女儿便放心了，我就担心父亲舍不得四妹妹，到时候四妹妹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那我们几位姐妹日后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尚国君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接尚文芯回府，是想逼问她一些事情，没想到她一回来倒是被逼问了一番。
“芯儿，为父想问你，你四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伤我们尚府的名声，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想挽留她吗？”尚国君说完后，望向尚文芯的脸补充一句，“要知道，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丫头，她要是把我当姐妹，就不会去抢我的未婚夫，这起子不要脸又不把我当姐姐的妹妹，我干嘛要跟她做姐妹啊。”尚文芯几句话便白了过去。
“为父听你这样一说，倒是发现你的心里是恨着你继母和四妹妹的呢？”尚国君装作吃茶的样子，眼里的余光却是瞥向尚文芯的表情。
“反正我不喜欢她们母女就是了。”尚文芯也不隐藏她的心里对冯氏母女的厌恶。
尚国君轻笑一声，“为父娶了你继母，你的庶妹又变成了嫡妹，你那么不喜欢她们母女，那你是不是跟着讨厌为父呢？”
这样的问话虽然是不经意的开口，可是半真半假的语气却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是父亲，她们是她们，虽然我也怨过您为什么要娶她，可是怨归怨，您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真的像恨她们母女一样的讨厌您的。”尚文芯有些不爽的表现出来，“若是父亲因此要怀疑女儿什么的，那女儿不理您就是了，反正您的心里越来越看中四妹妹。”
说完后，尚文芯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位丫环，见着尚文芯匆忙一行礼，便对着尚国君道：“大老爷，不好了，大夫人要仗杀杨姨娘，您过去看看吧。”
尚国君一听到这话，立马站了起来，尚文芯紧跟其上，她倒要去看看，冯氏到底为她准备了些什么戏码，她刚一回来便喊打喊杀的。
没一会功夫，她们便赶到了冯氏的院子，尚文芯见了冯氏也不行礼，府里的人爱怎么说她不懂礼都随她们说去，她明摆着就是不喜欢冯氏，她们又能奈她何。
“你这怎么回事啊？”尚国君一跨进门，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杨姨娘，便直接质问冯氏。
冯氏懒懒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尚国君道：“这杨姨娘偷卖府中之物，让妾身抓了个现形。”
尚文芯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冯氏，她这使出的计策倒是越来越不中看了。
杨姨娘连忙对着尚国君求饶，“老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卑妾是冤枉的，卑妾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消瘦的身子因着激动都险些晕死过去。
尚文芯发现杨姨娘越发的干枯了，这幅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再她的容颜，半分的妩媚都没有了，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的憔悴怕是多见几眼都让人心里恪得慌。
“冤枉你？我一家主母为什么要冤枉你？”冯氏大声地发话，中气非常的足。
相比杨姨娘的干枯，冯氏的肥胖虽然影响美观，但是比起杨姨娘来说，倒是中看了几分。
“老爷，卑妾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刁难，可是卑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杨姨娘动容的哭了几分。
冯氏一听，拍了一下桌子，“王嬷嬷，把证据拿给老爷看。”
王嬷嬷一听令，便将证据呈了上去。
尚国君看着那张清单上，某月某日所变卖的东西，所得银两……
冯氏在一旁继续说道：“将杨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银票拿出来。”
十万两？这会子连尚文芯都惊呆了，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杨姨娘的胆儿真的有这么大？她拿这么多钱是为着什么？
尚国君看着那些清单还有从杨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他也惊呆了。
“贱人……你这是想搬空尚府吗？”尚国君将东西一甩，冲上去便给了她一记狠辣的耳光。
杨姨娘好不容易支撑的身体，因着尚国君这一巴掌，再次的倒下去，且直接是趴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巨烈的咳嗽声，不一会，便吐了好几口血，脸色也更加的苍白起来。
若是再煽几个巴掌，这杨姨娘怕是直接就晕死过去。
“贱人，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尚国君气得脸色都绿了，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妾，居然搜出这么多的银票还有变卖府中之物的清单来，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呢。
冯氏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杨姨娘，等着她的‘从实招来’。
杨姨娘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老爷，卑妾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杨姨娘摇着头回道。
尚文芯在一旁看着，感觉杨姨娘那脆弱的身子，只需再摇几下，头都可能会断开。
冯氏却是冷咧的一笑，“既然杨姨娘不愿意说，那就大刑伺候吧！”
杨姨娘那双如死井般的眼睛听着用刑没有一点的生气，面对死亡，想来她是不害怕的了。
“去把九小姐抱过来，让杨姨娘看看九小姐能受什么样的罚！”冯氏对着一旁的丫环说道，两眼只是望着尚国君，不看杨姨娘一眼。
杨姨娘一听冯氏要对着动刑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儿时，杨姨娘那双没了生气的眼睛突然折射出害怕来，浑身擅粟起来。
“大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要动罚您就动卑妾，九小姐是金贵之身，她还是个婴儿，她啥都不懂，求大夫人您大发慈悲，饶了九小姐吧！”
杨姨娘的神情无疑是紧张的，冯氏总是能拿捏住他人最痛的地方，九小姐就是杨姨娘的命根子。
“你若是愿意招呢，我和老爷都会善待九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招，那就母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冯氏大张旗鼓的想要致杨姨娘于死地不可怕，可怕的是尚国君对此没有一丝的动容，要知道，九小姐的身上那也是流着他的血啊。
“老爷，卑妾求您……求您救救九小姐吧，什么罚对着我来就好了，放过九小姐吧！”杨姨娘用尽全部力气爬到尚国君的脚下，哭着求道。
尚国君毫不怜惜的用力一抬腿，将身体从杨姨娘的旁边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补一脚。
“杨姨娘，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若是安分做个姨娘，尚府不会少你吃少你穿，可你偏偏不安分，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你若是想为你的女儿积得德，就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便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的下场！”
杨姨娘惊恐的睁大双眼，“老爷，那不只是卑妾一个人的女儿，那也是老爷的女儿，她同样流着您身上的血啊，难道您就不心疼吗？”
他尚国君的女儿那么多，每个人都要他心疼，他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心疼得过来。府里用富贵养着这些女儿，就是用来将来给尚府铺路的，不是用来疼的。
在一番哭天呛地中，九小姐被抱了过来。
尚文芯瞧见九小姐那粉雕玉啄的小脸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可爱的跟年画里的小仙子一般，尚文芯见着不由得心生几分怜爱。
“去拿根绣花针来！”冯氏淡淡地命令着，语气却是凝重不容人质疑。
她的话一落，便有丫环去寻绣花针去。
杨姨娘抖着手，害怕地问道：“大夫人，您拿绣花针做什么？”
“九小姐这么小小的人儿就初显了美人胚子，这娇嫩的肌肤若是被绣花针刺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冯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捏九小姐的脸蛋儿。
“不……不可以……不能这样做……”杨姨娘哭天呛地地求饶。
冯氏和尚国君却是一脸的冷淡。
尚文芯见着冯氏如此大胆的变态，站出来说道：“九妹妹是尚府的小姐，她没有任何错，你凭什么虐待庶女！”
嫡母虐待庶女，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当家主母就算虐待庶女，那也只是偷偷的，哪有像冯氏这般明目张胆的。
尚文芯说的话，无人应接，这是明晃晃的无视。
“杨姨娘，只要你从实招了，我便饶了九小姐，否则……”说着，冯氏一根手指甲狠狠的掐进八小姐的肌肤，那嫩嫩的皮肤立马现了血丝。
九小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大声的啼哭，惹得杨姨娘的心全线崩溃，等不及绣花针的到来，杨姨娘便放声大叫着，“卑妾招，马上就招，全部招出来……”
冯氏挥了挥手，丫环便将九小姐抱了出去。
“说吧！”冯氏懒懒地发问道。
尚国君在心里润色一番，才道：“你四妹妹犯下这起子事情，父亲当然不会就此不管，待她身体好全一些，过完这个年，父亲便会做主让她去庄子上休养，想来芯儿也知道这去了庄子上，断没有再回来的可能。”
“哦，那父亲你舍得吗？”尚文芯赌着气问道，小脸儿都纠在了一块，一点也不所影响她的貌美。
尚国君脸色一沉，轻怒道：“芯儿怎么能这样想为父呢，为了日后你们姐妹的名声，为父也得这样做。”
尚文芯听了这话后，倒是笑得很开心，“父亲这样想，那女儿便放心了，我就担心父亲舍不得四妹妹，到时候四妹妹再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情来，那我们几位姐妹日后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尚国君听了之后，没有说话，他接尚文芯回府，是想逼问她一些事情，没想到她一回来倒是被逼问了一番。
“芯儿，为父想问你，你四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有伤我们尚府的名声，可是你却一点也不想挽留她吗？”尚国君说完后，望向尚文芯的脸补充一句，“要知道，你们可是血脉相连的姐妹。”
“我跟她才不是呢，我的母亲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的母亲只不过是丞相府的丫头，她要是把我当姐妹，就不会去抢我的未婚夫，这起子不要脸又不把我当姐姐的妹妹，我干嘛要跟她做姐妹啊。”尚文芯几句话便白了过去。
“为父听你这样一说，倒是发现你的心里是恨着你继母和四妹妹的呢？”尚国君装作吃茶的样子，眼里的余光却是瞥向尚文芯的表情。
“反正我不喜欢她们母女就是了。”尚文芯也不隐藏她的心里对冯氏母女的厌恶。
尚国君轻笑一声，“为父娶了你继母，你的庶妹又变成了嫡妹，你那么不喜欢她们母女，那你是不是跟着讨厌为父呢？”
这样的问话虽然是不经意的开口，可是半真半假的语气却让人捉摸不透。
“父亲是父亲，她们是她们，虽然我也怨过您为什么要娶她，可是怨归怨，您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真的像恨她们母女一样的讨厌您的。”尚文芯有些不爽的表现出来，“若是父亲因此要怀疑女儿什么的，那女儿不理您就是了，反正您的心里越来越看中四妹妹。”
说完后，尚文芯便转过身去，佯装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位丫环，见着尚文芯匆忙一行礼，便对着尚国君道：“大老爷，不好了，大夫人要仗杀杨姨娘，您过去看看吧。”
尚国君一听到这话，立马站了起来，尚文芯紧跟其上，她倒要去看看，冯氏到底为她准备了些什么戏码，她刚一回来便喊打喊杀的。
没一会功夫，她们便赶到了冯氏的院子，尚文芯见了冯氏也不行礼，府里的人爱怎么说她不懂礼都随她们说去，她明摆着就是不喜欢冯氏，她们又能奈她何。
“你这怎么回事啊？”尚国君一跨进门，也不看倒在地上的杨姨娘，便直接质问冯氏。
冯氏懒懒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样子，对着尚国君道：“这杨姨娘偷卖府中之物，让妾身抓了个现形。”
尚文芯有些不屑地看了一眼冯氏，她这使出的计策倒是越来越不中看了。
杨姨娘连忙对着尚国君求饶，“老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卑妾是冤枉的，卑妾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她消瘦的身子因着激动都险些晕死过去。
尚文芯发现杨姨娘越发的干枯了，这幅身子怕是撑不了多久，再她的容颜，半分的妩媚都没有了，只剩下死一般的惨白，她的憔悴怕是多见几眼都让人心里恪得慌。
“冤枉你？我一家主母为什么要冤枉你？”冯氏大声地发话，中气非常的足。
相比杨姨娘的干枯，冯氏的肥胖虽然影响美观，但是比起杨姨娘来说，倒是中看了几分。
“老爷，卑妾不知道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刁难，可是卑妾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杨姨娘动容的哭了几分。
冯氏一听，拍了一下桌子，“王嬷嬷，把证据拿给老爷看。”
王嬷嬷一听令，便将证据呈了上去。
尚国君看着那张清单上，某月某日所变卖的东西，所得银两……
冯氏在一旁继续说道：“将杨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银票拿出来。”
十万两？这会子连尚文芯都惊呆了，十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这杨姨娘的胆儿真的有这么大？她拿这么多钱是为着什么？
尚国君看着那些清单还有从杨姨娘屋里搜出来的十万两，他也惊呆了。
“贱人……你这是想搬空尚府吗？”尚国君将东西一甩，冲上去便给了她一记狠辣的耳光。
杨姨娘好不容易支撑的身体，因着尚国君这一巴掌，再次的倒下去，且直接是趴在了地上，紧接着是巨烈的咳嗽声，不一会，便吐了好几口血，脸色也更加的苍白起来。
若是再煽几个巴掌，这杨姨娘怕是直接就晕死过去。
“贱人，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尚国君气得脸色都绿了，不过是他身边的一个妾，居然搜出这么多的银票还有变卖府中之物的清单来，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呢。
冯氏站在一旁，紧紧地盯着杨姨娘，等着她的‘从实招来’。
杨姨娘趴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才抬起头来。
“老爷，卑妾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杨姨娘摇着头回道。
尚文芯在一旁看着，感觉杨姨娘那脆弱的身子，只需再摇几下，头都可能会断开。
冯氏却是冷咧的一笑，“既然杨姨娘不愿意说，那就大刑伺候吧！”
杨姨娘那双如死井般的眼睛听着用刑没有一点的生气，面对死亡，想来她是不害怕的了。
“去把九小姐抱过来，让杨姨娘看看九小姐能受什么样的罚！”冯氏对着一旁的丫环说道，两眼只是望着尚国君，不看杨姨娘一眼。
杨姨娘一听冯氏要对着动刑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儿时，杨姨娘那双没了生气的眼睛突然折射出害怕来，浑身擅粟起来。
“大夫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您要动罚您就动卑妾，九小姐是金贵之身，她还是个婴儿，她啥都不懂，求大夫人您大发慈悲，饶了九小姐吧！”
杨姨娘的神情无疑是紧张的，冯氏总是能拿捏住他人最痛的地方，九小姐就是杨姨娘的命根子。
“你若是愿意招呢，我和老爷都会善待九小姐，你若是不愿意招，那就母债子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冯氏大张旗鼓的想要致杨姨娘于死地不可怕，可怕的是尚国君对此没有一丝的动容，要知道，九小姐的身上那也是流着他的血啊。
“老爷，卑妾求您……求您救救九小姐吧，什么罚对着我来就好了，放过九小姐吧！”杨姨娘用尽全部力气爬到尚国君的脚下，哭着求道。
尚国君毫不怜惜的用力一抬腿，将身体从杨姨娘的旁边离开，离开时还不忘补一脚。
“杨姨娘，你是知道我的脾气的，你若是安分做个姨娘，尚府不会少你吃少你穿，可你偏偏不安分，就别怪我冷血无情，你若是想为你的女儿积得德，就最好从实招来，否则我便会让你亲眼看到你女儿的下场！”
杨姨娘惊恐的睁大双眼，“老爷，那不只是卑妾一个人的女儿，那也是老爷的女儿，她同样流着您身上的血啊，难道您就不心疼吗？”
他尚国君的女儿那么多，每个人都要他心疼，他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心疼得过来。府里用富贵养着这些女儿，就是用来将来给尚府铺路的，不是用来疼的。
在一番哭天呛地中，九小姐被抱了过来。
尚文芯瞧见九小姐那粉雕玉啄的小脸蛋，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可爱的跟年画里的小仙子一般，尚文芯见着不由得心生几分怜爱。
“去拿根绣花针来！”冯氏淡淡地命令着，语气却是凝重不容人质疑。
她的话一落，便有丫环去寻绣花针去。
杨姨娘抖着手，害怕地问道：“大夫人，您拿绣花针做什么？”
“九小姐这么小小的人儿就初显了美人胚子，这娇嫩的肌肤若是被绣花针刺下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冯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捏九小姐的脸蛋儿。
“不……不可以……不能这样做……”杨姨娘哭天呛地地求饶。
冯氏和尚国君却是一脸的冷淡。
尚文芯见着冯氏如此大胆的变态，站出来说道：“九妹妹是尚府的小姐，她没有任何错，你凭什么虐待庶女！”
嫡母虐待庶女，那可不是什么好名声，当家主母就算虐待庶女，那也只是偷偷的，哪有像冯氏这般明目张胆的。
尚文芯说的话，无人应接，这是明晃晃的无视。
“杨姨娘，只要你从实招了，我便饶了九小姐，否则……”说着，冯氏一根手指甲狠狠的掐进八小姐的肌肤，那嫩嫩的皮肤立马现了血丝。
九小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这大声的啼哭，惹得杨姨娘的心全线崩溃，等不及绣花针的到来，杨姨娘便放声大叫着，“卑妾招，马上就招，全部招出来……”
冯氏挥了挥手，丫环便将九小姐抱了出去。
“说吧！”冯氏懒懒地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