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后生可畏
“老爷子，马上到您洗头了。”
陈凡从外门走回内门，心里也是思绪不少，他本以为来的二位只是路过的客人，没想到还是老顾客推荐后慕名而来的。
“看来生发洗发乳的效果挺好，不然秦韵也不会这么极力推荐了。”
还别说，如今这世道，制造这一行业，只要产品自身够好，自然就会有人替你推销。因为人类有一种潜在的自恋心理，总觉得自己用的东西，那就是好的东西。来来来，大家一起享用哦！后来，人们发明了一个词，叫“晒某某”。昨天买了一个普拉达包包，微博晒下。今天买了一个百达翡丽，晒下。当然，有的人晒得比较含蓄，有的人晒得就比较赤果果了。
秦韵把凡人小店推荐给家族，出发点倒不是“炫耀”，也不是“晒幸福”。先哲们说的好，“缺什么，才会炫耀什么。”混到秦韵此等身份，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拿出去炫耀的，那恐怕只有令他爱的如痴如醉的男人了。
望着陈凡走进内门的背影，秦老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神看年轻人了。
凡人小店给秦老爷子的感触颇为复杂。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叫“原则”和“操守”的东西触动了他的内心。
俗世之人，都爱钱。为了钱，所谓的“原则”所谓的“节操”统统抛之脑后。唯有利益才是第一行为准则。
陈凡则不同，限供就是限供，不卖就是不卖，不会因为你位高权重而改变原则。
“真是天外有天啊。弹丸之地居然有如此神奇小店。老头子我今天总算长见识了。”
秦靖作为秦氏家族掌舵人。他是一位古稀老人，历经岁月沧桑，文革巨变，但他又是一个看透尘嚣，却又活在当下的可爱老潮男。
这么想着，秦靖随着陈凡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内门。
内门的装修，设备，甚至是墙上的字画都挺对秦老爷子的胃口。不过老爷子最喜欢的还是那张智能洗头椅。
“这洗发的椅子不错啊。阿达，改明我们家也定一台。”秦老爷子半躺在洗头的皮椅子上，看着陈凡按动那些看似很高级的控制水温、水量的开关，甚是欢喜。
“是的，老爷。”达叔站在一旁回答。
陈凡心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喊“老爷”？这有钱人人家就喜欢装。
“对了，陈老板，这洗头的机器在哪儿能买得到？”秦老爷问。
“哪儿也买不到。”陈凡道。
达叔问：“这个世上还有用钱买不到的商品？”
陈凡道：“有的。这世上有很多物品是量身定制的。”
秦老爷子眼睛一亮，“那就劳烦陈老板，帮我也定制一台。”
陈凡心说，有钱不赚是笨蛋，便默默的联系了下脑海中的系统君。
“这位老爷子要买智能洗头椅子，卖是不卖？”
系统现字：“汝目前的等级，无权卖！还有，汝目前只有洗发乳的供应商权，其他权限还未解锁。总之，别想得太多了。”
陈凡哑然，顿了顿道：“那么，如果出售的话，这洗发椅子价值几许？”
系统现字：“看配置。最低配置也要一百万以上。”
……
陈凡颇为吃惊，他忽然有种偷偷卖掉这个店铺的冲动。你想啊，一把洗头椅子都价值一百多万，还有其他物品……这这这，这可是无本的买卖，诱惑很大呢……
马克思同志说的好，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乖乖，陈凡在想，他这估计得有百分之一万的利润哦。那家伙一本万利哦。啧啧……不过，陈凡是一个有良知的好孩子。他可干不出这种厚颜无耻的勾当。陈凡这人毛病不少，但是秉性还算纯良。咳咳。
“老爷子，不瞒您说，这把椅子价值不菲……所以……”
还没等陈凡说完，秦老爷子道：“我买。”
陈凡笑笑：“有价无市。老爷子唉，先长头发吧。日后若是我能拿到这智能洗发椅子的供应商权，再说吧。”
供应商权？
秦老爷子颇为吃惊，忍了很久，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那句话。
“陈老板，不知你幕后的那位神秘老板是何方神圣？可否介绍给老头子我认识认识。”
陈凡笑道：“无可奉告。”
达叔冷冷道：“陈老板，这位是秦家的家主，秦氏集团的掌舵人。”
陈凡先是一愣，乖乖，大人物啊，但还是保持镇定的笑道：“无可奉告。”
达叔摇头叹息，心想，好狂妄的后生啊！这年头，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啊？堂堂秦家的家主，何时受过如此冷遇？
“真的无可奉告？”
达叔有些动气了，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秦老爷子摆摆手：“阿达，别为难后生晚辈。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何苦为难人家？”
陈凡也是醉了，顾客来消费，不仅看上了你手艺，还看上了你的家具！呃……看来日后有必要贴上一个标语“本店一切家具机器只看不卖！”不过怎么感觉像那句“卖艺不卖身”啊。
“老爷子，孟夫子说的好，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陈凡虽然出身卑微，but-瑕不掩瑜。我做人做事还是颇有原则的，还望老爷子能够理解。
我们退一万步讲，如果我有一位绝世美女服务员，那么如果顾客看上的话，我是不是也要出售给顾客呢？”
秦老爷子差点笑哭，这是什么鬼逻辑。不过看陈凡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没打断。
“为了避免多费唇舌，我有必要强调下。
接下来您可能还会因为我的按摩手艺，心生爱才之意，欲招贤纳士，请我去秦氏当家庭按摩师，倘若有此意，请勿开尊口。”
秦老爷子哑然，这小家伙够自恋。
“接下来您可能还会因为我的洗发乳真的如秦韵女士所说的那么神奇，您欲多购买几瓶，也不可以。”
秦老爷子表情微微一凝，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又或者看上了店里的某些古玩字画，欲购买，更是不可以……”
达叔听的受不了了，这货把他们的老爷描述成什么样的人了？看到好东西就非要据为己有的那种强迫症重度患者吗？
哼！
达叔只有突然打住了陈凡的豪言壮语。他也是醉了。见过能装的，但没见过这么能装的。还没洗就能吹到天上，你怎么不上天呢！他真想一巴掌扇死这臭不要脸的年轻人。
“陈凡是吧，换作年轻时候的我，你敢这样跟老爷子说话，我恐怕早就动手了。
是的，我承认，这家小店的装修很不一般，但也仅此而已。你也用不着太过自恋，搞得真的是天下第一似得！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是过于自信那就是自夸，那就是浮躁！那可不太好。”
这次，秦老爷子并没有打断达叔的批评之语。他冷眼旁观，倒要看看这后生如何应答。
陈凡笑道：“这位大叔好暴的脾气，想必曾经当过兵，后来追随秦老爷子，当了秦家的总管。我猜的对也不对？”
达叔一怔，吃惊的点点头。
“猜到又如何？年轻人，我只是提醒你怀璧其罪的道理。别说老爷，就连我也看得出来，这家小店的每一处装修，每一件物品，那都是价值不菲的。由此看来，想必你背后的老板底蕴不浅！
但是，你要知道，在我们国家，底蕴不浅的人真的太多了。倘若有一天，一位位高权重的超级大人物看上了你的洗头机器，你还敢说不卖给他一台吗？他让你把店铺搬到一个大城市，你敢不听从吗？”
秦老爷子眼睛微微眯起，等着陈凡的回答。
陈凡心说，这位大叔，还挺喜欢抬杠的哦。超级大人物，看上小店的洗头机器？这不是扯犊子么。他们看上的难道不应该是绝世美人和成堆的rmb吗。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再仔细想想，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凡人小店也算名震天下了吧。
想归想，但是气势上陈凡可没认怂。
“超级大人物？超级大人物又如何？难道真的没有王法吗？难道他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
不卖就是不卖，不听就是不听。倘若来硬的。那我也只能以死明志，店在人在，店亡人亡！”
说完这句话，陈凡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中二病，有些小激动，涨红着脸。差点尴尬症都犯了。他从未想到自己能说出如此的热血豪情的话。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革命的小斗士，准备迎接敌人的炮火。
秦老爷子和达叔都是一愣，他们都没想到，陈凡小小年纪，却有如此的骨气，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啊。
“说得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陈凡啊，我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阿达，你也别说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洗头了？”
陈凡从外门走回内门，心里也是思绪不少，他本以为来的二位只是路过的客人，没想到还是老顾客推荐后慕名而来的。
“看来生发洗发乳的效果挺好，不然秦韵也不会这么极力推荐了。”
还别说，如今这世道，制造这一行业，只要产品自身够好，自然就会有人替你推销。因为人类有一种潜在的自恋心理，总觉得自己用的东西，那就是好的东西。来来来，大家一起享用哦！后来，人们发明了一个词，叫“晒某某”。昨天买了一个普拉达包包，微博晒下。今天买了一个百达翡丽，晒下。当然，有的人晒得比较含蓄，有的人晒得就比较赤果果了。
秦韵把凡人小店推荐给家族，出发点倒不是“炫耀”，也不是“晒幸福”。先哲们说的好，“缺什么，才会炫耀什么。”混到秦韵此等身份，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她拿出去炫耀的，那恐怕只有令他爱的如痴如醉的男人了。
望着陈凡走进内门的背影，秦老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已经很久没用这种眼神看年轻人了。
凡人小店给秦老爷子的感触颇为复杂。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叫“原则”和“操守”的东西触动了他的内心。
俗世之人，都爱钱。为了钱，所谓的“原则”所谓的“节操”统统抛之脑后。唯有利益才是第一行为准则。
陈凡则不同，限供就是限供，不卖就是不卖，不会因为你位高权重而改变原则。
“真是天外有天啊。弹丸之地居然有如此神奇小店。老头子我今天总算长见识了。”
秦靖作为秦氏家族掌舵人。他是一位古稀老人，历经岁月沧桑，文革巨变，但他又是一个看透尘嚣，却又活在当下的可爱老潮男。
这么想着，秦靖随着陈凡的步伐，缓缓走进了内门。
内门的装修，设备，甚至是墙上的字画都挺对秦老爷子的胃口。不过老爷子最喜欢的还是那张智能洗头椅。
“这洗发的椅子不错啊。阿达，改明我们家也定一台。”秦老爷子半躺在洗头的皮椅子上，看着陈凡按动那些看似很高级的控制水温、水量的开关，甚是欢喜。
“是的，老爷。”达叔站在一旁回答。
陈凡心说，都什么年代了，还喊“老爷”？这有钱人人家就喜欢装。
“对了，陈老板，这洗头的机器在哪儿能买得到？”秦老爷问。
“哪儿也买不到。”陈凡道。
达叔问：“这个世上还有用钱买不到的商品？”
陈凡道：“有的。这世上有很多物品是量身定制的。”
秦老爷子眼睛一亮，“那就劳烦陈老板，帮我也定制一台。”
陈凡心说，有钱不赚是笨蛋，便默默的联系了下脑海中的系统君。
“这位老爷子要买智能洗头椅子，卖是不卖？”
系统现字：“汝目前的等级，无权卖！还有，汝目前只有洗发乳的供应商权，其他权限还未解锁。总之，别想得太多了。”
陈凡哑然，顿了顿道：“那么，如果出售的话，这洗发椅子价值几许？”
系统现字：“看配置。最低配置也要一百万以上。”
……
陈凡颇为吃惊，他忽然有种偷偷卖掉这个店铺的冲动。你想啊，一把洗头椅子都价值一百多万，还有其他物品……这这这，这可是无本的买卖，诱惑很大呢……
马克思同志说的好，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他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他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他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
乖乖，陈凡在想，他这估计得有百分之一万的利润哦。那家伙一本万利哦。啧啧……不过，陈凡是一个有良知的好孩子。他可干不出这种厚颜无耻的勾当。陈凡这人毛病不少，但是秉性还算纯良。咳咳。
“老爷子，不瞒您说，这把椅子价值不菲……所以……”
还没等陈凡说完，秦老爷子道：“我买。”
陈凡笑笑：“有价无市。老爷子唉，先长头发吧。日后若是我能拿到这智能洗发椅子的供应商权，再说吧。”
供应商权？
秦老爷子颇为吃惊，忍了很久，还是问出了最想问的那句话。
“陈老板，不知你幕后的那位神秘老板是何方神圣？可否介绍给老头子我认识认识。”
陈凡笑道：“无可奉告。”
达叔冷冷道：“陈老板，这位是秦家的家主，秦氏集团的掌舵人。”
陈凡先是一愣，乖乖，大人物啊，但还是保持镇定的笑道：“无可奉告。”
达叔摇头叹息，心想，好狂妄的后生啊！这年头，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这孩子是不是缺心眼啊？堂堂秦家的家主，何时受过如此冷遇？
“真的无可奉告？”
达叔有些动气了，语气变得有些冰冷。
秦老爷子摆摆手：“阿达，别为难后生晚辈。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何苦为难人家？”
陈凡也是醉了，顾客来消费，不仅看上了你手艺，还看上了你的家具！呃……看来日后有必要贴上一个标语“本店一切家具机器只看不卖！”不过怎么感觉像那句“卖艺不卖身”啊。
“老爷子，孟夫子说的好，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我陈凡虽然出身卑微，but-瑕不掩瑜。我做人做事还是颇有原则的，还望老爷子能够理解。
我们退一万步讲，如果我有一位绝世美女服务员，那么如果顾客看上的话，我是不是也要出售给顾客呢？”
秦老爷子差点笑哭，这是什么鬼逻辑。不过看陈凡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没打断。
“为了避免多费唇舌，我有必要强调下。
接下来您可能还会因为我的按摩手艺，心生爱才之意，欲招贤纳士，请我去秦氏当家庭按摩师，倘若有此意，请勿开尊口。”
秦老爷子哑然，这小家伙够自恋。
“接下来您可能还会因为我的洗发乳真的如秦韵女士所说的那么神奇，您欲多购买几瓶，也不可以。”
秦老爷子表情微微一凝，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又或者看上了店里的某些古玩字画，欲购买，更是不可以……”
达叔听的受不了了，这货把他们的老爷描述成什么样的人了？看到好东西就非要据为己有的那种强迫症重度患者吗？
哼！
达叔只有突然打住了陈凡的豪言壮语。他也是醉了。见过能装的，但没见过这么能装的。还没洗就能吹到天上，你怎么不上天呢！他真想一巴掌扇死这臭不要脸的年轻人。
“陈凡是吧，换作年轻时候的我，你敢这样跟老爷子说话，我恐怕早就动手了。
是的，我承认，这家小店的装修很不一般，但也仅此而已。你也用不着太过自恋，搞得真的是天下第一似得！
年轻人，自信是好事，但是过于自信那就是自夸，那就是浮躁！那可不太好。”
这次，秦老爷子并没有打断达叔的批评之语。他冷眼旁观，倒要看看这后生如何应答。
陈凡笑道：“这位大叔好暴的脾气，想必曾经当过兵，后来追随秦老爷子，当了秦家的总管。我猜的对也不对？”
达叔一怔，吃惊的点点头。
“猜到又如何？年轻人，我只是提醒你怀璧其罪的道理。别说老爷，就连我也看得出来，这家小店的每一处装修，每一件物品，那都是价值不菲的。由此看来，想必你背后的老板底蕴不浅！
但是，你要知道，在我们国家，底蕴不浅的人真的太多了。倘若有一天，一位位高权重的超级大人物看上了你的洗头机器，你还敢说不卖给他一台吗？他让你把店铺搬到一个大城市，你敢不听从吗？”
秦老爷子眼睛微微眯起，等着陈凡的回答。
陈凡心说，这位大叔，还挺喜欢抬杠的哦。超级大人物，看上小店的洗头机器？这不是扯犊子么。他们看上的难道不应该是绝世美人和成堆的rmb吗。
但是，仔细想想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再仔细想想，倘若真有那么一天，凡人小店也算名震天下了吧。
想归想，但是气势上陈凡可没认怂。
“超级大人物？超级大人物又如何？难道真的没有王法吗？难道他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
不卖就是不卖，不听就是不听。倘若来硬的。那我也只能以死明志，店在人在，店亡人亡！”
说完这句话，陈凡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中二病，有些小激动，涨红着脸。差点尴尬症都犯了。他从未想到自己能说出如此的热血豪情的话。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革命的小斗士，准备迎接敌人的炮火。
秦老爷子和达叔都是一愣，他们都没想到，陈凡小小年纪，却有如此的骨气，真的令人刮目相看啊。
“说得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陈凡啊，我们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阿达，你也别说了。现在是不是可以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