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秦老爷子
只不过，这一次使用后，秦韵秒变fans！随着时间的推移，秦韵的头发越长越多，嫩嫩的，黑黑的，毛茸茸的。。。她也从粉丝变成了脑残粉。。。并且，越来越脑残。。。
是的，霸道女总裁秦韵变了。
公司员工发现，老板变的更加自信了，更有女人味了，发型也多变了。
哎呀呀，说到发型都是泪，时下流行的丸子头，秦韵这样的大美女其实也喜欢的，但无奈头发不多，而且那种头型很伤头发，洗一次掉大约200根头发，尼玛堪比烫鸡毛……真是惊人啊，曾经差点吓瘫在卫生间。。。
现在好了，洗头居然都不怎么掉头发了？本宝宝的头发变得如此坚不可摧了嘛？
而且，每天都在长头发，嗷嗷的长！那种感觉比看自己曾经的胸肌，呃不，胸脯渐渐变大的感觉还要爽呢。
哎呀，这些似乎都要归功陈凡，不，陈凡的洗发膏？
大家都问，“秦姐，您的头发用的啥牌子？”
“这个嘛……”
其实有点尴尬，秦韵不知道。这不是保守机密，而是她真的不知道。秦韵只知道那是一个叫凡人的小店，坐落在一个小镇上。而且，连个商标都没呢！上面只有“陈氏-生”这么个logo。唉，当初自己心挺大，也敢用。只是没想到，这一用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公司有不少员工在胖妞朋友圈看到了秦韵洗头的那个视频，纷纷惊呼。
“乖乖，原来胖秘书那段视频是真的！”
“是啊，韵姐真长头发啦！”
“天啦！有空我们也要去体验一把！”
“快快，把网址发给我！”
“发给你也没用！人家的店有购买限制。必须实体店洗过头的才给购买洗发乳！”
“哎哟我去，真tm比本宝宝的皮肤还傲娇！”
对于同事们的吐槽，秦韵自然不会参与评价，不过他选择另一种方式来参与。那就是分享给家人。
作为至亲，秦韵当然要把这好东西分享给家人。
于是，长了头发的第二天，秦韵便激动的在家族的微信群里发了一条看似很囧的信息。
“我秦氏家族的秃子们，发福利来了！点击这里。对。。。使劲点！”，随后还@爷爷@爸爸@大哥……
只可惜，大家都是大人物，都很忙的。当天还都没太在意。至于秦家的家主秦老爷子，更是在一天后才看到秦韵的微信的，点进去简单看了下，4个字评价：“广告！骗人！”
秦老爷子除了秃顶，还有一个烦恼，就是白发苍茫！是的，染过，染过很多次。但是，有染发就会有毒！掉发更快！所以，活到花甲之年的秦老爷子对此种链接都不相信的。
“小韵啊，不用逗大家了，秃顶又不是两三天了……你以为大家会信吗？你以前发的那些霸王，首乌那些洗发膏广告还少吗？
最终的结果是？
大约类似于：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混蛋老板携款带小姨子私奔了！还我血汗钱！本产品不卖1888，不卖888，只卖，88，不错，你没看错，真的只卖88！”
“呃……”秦韵无语。
看到老爷子的回复，秦家人都欢乐的互动起来。
“老爷子，神回复啊！”
“老爷子666！”
“老爷子，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秦韵很无语，这次跟以前那些能比吗？能比吗！能比吗！哼！
“爷爷，您，中毒，，挺深。。。怨念挺大。。。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是认真滴……”
可以看出，秦靖，秦老爷子在“头等大事”上，被坑的钱不在少数……真的不在少数哦。
于是，秦韵和爷爷的爷孙辩论会，自然成了家族的看点之一。秦家人喜好魏晋士大夫辩论风，秦老爷子跟秦韵也都是学贯中西，不过这场爷孙的辩论的结果是谁也不服输。
直到第二天，秦韵从巴黎飞回国内。秦靖目睹了孙女头发的变化。然后又看了下胖妞发了那段视频。老爷子开始怀疑了一下下人生，然后怂了。
不得不说，事实胜于雄辩。
“那就买个几瓶大家先用用看。”秦老爷子觉得那就试试吧。
于是，秦老爷子打开陈凡网店，先是惊叹下价格：“这么贵！”，稍稍迟疑后点击购买，“乌黑”、“生发”两款产品，但是页面却弹出提示，“无法购买。”
作为“潮男”，秦老爷子网购也不是两三天了。他的买家账号可是三颗皇冠呢。但是，今天居然遇到了无法购买的情况。你说，一个皇冠买家都无购买权限，这到底神马情况？
“这……”
作为秦氏集团这样的家族族长，居然连一个网上的物品都没资格购买？而且是真的无法购买咩？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小韵，这店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无法购买！”老爷子觉得三观尽毁，这和以往认识的那些洗发乳店铺大大的不同啊，呃不，简直完全不同啊。
秦韵回复：“爷爷，是的。网页上有介绍。这店很独特，有购买权限的。”
老爷子看了一眼网页，果然有一段红色醒目字体提示，“实体店消费过的顾客才能在网上购买一瓶！”
老爷子看完后，深恶痛绝，秃顶气的都冒烟，慷慨陈词道：“小韵啊，这个网店不符合经济学原理！也不符合厚黑学原理！更不符合成功人士81条原理，关键，还违背孙子兵法！这老板在搞什么鬼啊？只是为了标新立异？又或者是哗众取宠？”
秦韵很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也被老爷子的回复逗乐了，不过她此刻内心却是欢乐的。因为看到爷爷也想当初自己一样吃瘪，心中还挺开心呢。她心中乐着：“我就知道，爷爷会这样喷……批评……我们秦家人真可爱……”
“爷爷，您也这么觉得啊。对，我也觉得陈凡此人就是标新立异，哗众取宠……是个大大的坏蛋！不过产品还真不错，至于购买权的事……好吧，我就给爷爷求情下……但也只能试试看哦……陈凡啦，那就是一头倔驴……”
这一次，秦韵直接给陈凡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原委。电话那边的陈凡一直都是沉默着的，跟一般热情服务的客服的服务态度完全不同。
“陈凡，我如此推销你的产品，你应该怎么感谢我？别急着回答……我也不用你感谢，只需要你送我十个购买权，如何？”
家族的人都在听呢？秦韵虽然没有端起霸道总裁的架子，倒也没有低三下四的求人。不过看似命令的语气，其实大家都听得出来，底气很不足滴。
陈凡在电话中简短有力的回答：“不行！”
轰！
秦韵高跟鞋崴了下脚，差点没摔倒。当这家人的面子唉，你小子这点面子也不给我留下啊。这家伙气死我了。
全家人都一脸震惊的表情盯着秦韵。
“你……陈凡……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秦韵一声娇喝。
“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妥协，哼哼！”陈凡笑道。
“……你……”
“好。我再问一次，到底行不行啊？”秦韵语气上怂了许多。毕竟，她最引以为傲的“漂亮”这张牌对陈凡毫无杀伤力。他很怀疑陈安是不是gay。
“不行！”陈凡回答。
“你……那么，实在不行就送我一次购买权限……就一次而已……我帮我爷爷买一瓶。”秦韵扫了眼家人，感觉自己很丢人，不过谁让自己刚才在爷爷那夸下海口呢。
但是呢，家人似乎都在偷着乐。秦韵一向在家里仗着老爷子宠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少看她吃瘪。今天看她栽在一个小子手里，颇为欢乐的样子。
“一瓶也不行！每人一瓶，人人平等！实体店没体验过，玉皇大帝来也不好使！”陈凡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气死我了……你信不信本小姐雇佣水军把你的网店喷死！”秦韵气急败坏，那还估计神马女神影响，总裁形象，统统忘掉啦。
“随便。”陈凡淡淡的回答，并且挂了电话。
“嘟嘟……”
手机那边都是盲音。
“他居然敢跟我这么拽……还敢挂我电话？哼哼……”秦韵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秦老爷子现实哈哈大笑，然后也颇为吃惊。
“居然能这么吊？”
“呵呵，这年轻人有点个性啊。”
客厅中，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紫茶壶，看着对面跺脚，咬牙，一只玉手还捏着宝宝的孙女，笑道：“都是集团的ceo了，还这样……这哪里还像个总裁啊……”
秦韵感觉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瞬间整理情绪，走过来笑道：“爷爷，您不知道，陈凡那小子多可恶……明明知道我们秦家秃顶多……呃不，聪明绝顶的人多……居然还说什么人人平等，一视同仁，一点后门也不给我开，哼！非要实体店体验过才能在网店买。这是什么狗屁的规定啊。”
“有点意思，真是闻所未闻啊。”
这倒勾起老爷子的兴趣了，要实体店体验才给买，呵呵，秦老爷子叫秦韵查了下地图，正好，林头镇距离雁荡山不远？
“也罢，老头子我就当一次旅行吧。我就亲自去一趟，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神奇！”
“爷爷，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不用。最近集团很忙，这点小事，我叫达叔陪我就可以了。”
……
就这么的，秦靖来到了小镇林头镇。
“有趣，有趣……”
“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放的开？”秦老爷子哼着小曲，起身去卧室准备启程的用品。
老爷子这次意气风发不是对姑娘，而是对头发。这么多年对头发这一情结，颇为难解，“秦家多秃顶”亦然成为cd精英阶层的笑料了。
“唉……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放的开？”
“估计，死了也放不开啰！”
不知道为何，老爷子脑海中再次浮现《小镇姑娘》的歌曲，他在想，“一个小镇的小子开出奇葩店，倒也是奇闻，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这一天，阳光灿烂的下午，一辆宾利慕尚停在了凡人小店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位秃顶的白发老人，还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随从。
老爷子很潮，戴着耳机，穿着紫红色七分裤，彩虹墨镜，耳机里放着那首循环播放的《小镇姑娘》。
陈凡眯着眼，看着步入大门的老爷子。嘿，一看就知道，来自大城市的老爷子嘞！
不过对陈凡而言，他是一个表演者，又是一个神级推销师，目前还是个按摩师，所以他必须装着木讷，沉默寡言，高冷，不，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系统教导他，要想不那么早的被推上“神坛”，又流星赶月般坠落“神坛”，那就要注意保持和消费者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的高冷范的距离。
这都是什么歪理！
当然，对于这一点秦韵没有说，如果她说老板很臭屁，怕老爷子吓坏了不敢去了。
“二位，请稍等。”陈凡从大门出来做了一个不卑不吭，不热情也不拒人千里之外的请的姿势。
是的，霸道女总裁秦韵变了。
公司员工发现，老板变的更加自信了，更有女人味了，发型也多变了。
哎呀呀，说到发型都是泪，时下流行的丸子头，秦韵这样的大美女其实也喜欢的，但无奈头发不多，而且那种头型很伤头发，洗一次掉大约200根头发，尼玛堪比烫鸡毛……真是惊人啊，曾经差点吓瘫在卫生间。。。
现在好了，洗头居然都不怎么掉头发了？本宝宝的头发变得如此坚不可摧了嘛？
而且，每天都在长头发，嗷嗷的长！那种感觉比看自己曾经的胸肌，呃不，胸脯渐渐变大的感觉还要爽呢。
哎呀，这些似乎都要归功陈凡，不，陈凡的洗发膏？
大家都问，“秦姐，您的头发用的啥牌子？”
“这个嘛……”
其实有点尴尬，秦韵不知道。这不是保守机密，而是她真的不知道。秦韵只知道那是一个叫凡人的小店，坐落在一个小镇上。而且，连个商标都没呢！上面只有“陈氏-生”这么个logo。唉，当初自己心挺大，也敢用。只是没想到，这一用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公司有不少员工在胖妞朋友圈看到了秦韵洗头的那个视频，纷纷惊呼。
“乖乖，原来胖秘书那段视频是真的！”
“是啊，韵姐真长头发啦！”
“天啦！有空我们也要去体验一把！”
“快快，把网址发给我！”
“发给你也没用！人家的店有购买限制。必须实体店洗过头的才给购买洗发乳！”
“哎哟我去，真tm比本宝宝的皮肤还傲娇！”
对于同事们的吐槽，秦韵自然不会参与评价，不过他选择另一种方式来参与。那就是分享给家人。
作为至亲，秦韵当然要把这好东西分享给家人。
于是，长了头发的第二天，秦韵便激动的在家族的微信群里发了一条看似很囧的信息。
“我秦氏家族的秃子们，发福利来了！点击这里。对。。。使劲点！”，随后还@爷爷@爸爸@大哥……
只可惜，大家都是大人物，都很忙的。当天还都没太在意。至于秦家的家主秦老爷子，更是在一天后才看到秦韵的微信的，点进去简单看了下，4个字评价：“广告！骗人！”
秦老爷子除了秃顶，还有一个烦恼，就是白发苍茫！是的，染过，染过很多次。但是，有染发就会有毒！掉发更快！所以，活到花甲之年的秦老爷子对此种链接都不相信的。
“小韵啊，不用逗大家了，秃顶又不是两三天了……你以为大家会信吗？你以前发的那些霸王，首乌那些洗发膏广告还少吗？
最终的结果是？
大约类似于：
江南皮革厂倒闭了，混蛋老板携款带小姨子私奔了！还我血汗钱！本产品不卖1888，不卖888，只卖，88，不错，你没看错，真的只卖88！”
“呃……”秦韵无语。
看到老爷子的回复，秦家人都欢乐的互动起来。
“老爷子，神回复啊！”
“老爷子666！”
“老爷子，这是爱之深恨之切啊！”
秦韵很无语，这次跟以前那些能比吗？能比吗！能比吗！哼！
“爷爷，您，中毒，，挺深。。。怨念挺大。。。但是这一次，我真的是认真滴……”
可以看出，秦靖，秦老爷子在“头等大事”上，被坑的钱不在少数……真的不在少数哦。
于是，秦韵和爷爷的爷孙辩论会，自然成了家族的看点之一。秦家人喜好魏晋士大夫辩论风，秦老爷子跟秦韵也都是学贯中西，不过这场爷孙的辩论的结果是谁也不服输。
直到第二天，秦韵从巴黎飞回国内。秦靖目睹了孙女头发的变化。然后又看了下胖妞发了那段视频。老爷子开始怀疑了一下下人生，然后怂了。
不得不说，事实胜于雄辩。
“那就买个几瓶大家先用用看。”秦老爷子觉得那就试试吧。
于是，秦老爷子打开陈凡网店，先是惊叹下价格：“这么贵！”，稍稍迟疑后点击购买，“乌黑”、“生发”两款产品，但是页面却弹出提示，“无法购买。”
作为“潮男”，秦老爷子网购也不是两三天了。他的买家账号可是三颗皇冠呢。但是，今天居然遇到了无法购买的情况。你说，一个皇冠买家都无购买权限，这到底神马情况？
“这……”
作为秦氏集团这样的家族族长，居然连一个网上的物品都没资格购买？而且是真的无法购买咩？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小韵，这店到底怎么回事啊？居然无法购买！”老爷子觉得三观尽毁，这和以往认识的那些洗发乳店铺大大的不同啊，呃不，简直完全不同啊。
秦韵回复：“爷爷，是的。网页上有介绍。这店很独特，有购买权限的。”
老爷子看了一眼网页，果然有一段红色醒目字体提示，“实体店消费过的顾客才能在网上购买一瓶！”
老爷子看完后，深恶痛绝，秃顶气的都冒烟，慷慨陈词道：“小韵啊，这个网店不符合经济学原理！也不符合厚黑学原理！更不符合成功人士81条原理，关键，还违背孙子兵法！这老板在搞什么鬼啊？只是为了标新立异？又或者是哗众取宠？”
秦韵很能理解爷爷的心情，也被老爷子的回复逗乐了，不过她此刻内心却是欢乐的。因为看到爷爷也想当初自己一样吃瘪，心中还挺开心呢。她心中乐着：“我就知道，爷爷会这样喷……批评……我们秦家人真可爱……”
“爷爷，您也这么觉得啊。对，我也觉得陈凡此人就是标新立异，哗众取宠……是个大大的坏蛋！不过产品还真不错，至于购买权的事……好吧，我就给爷爷求情下……但也只能试试看哦……陈凡啦，那就是一头倔驴……”
这一次，秦韵直接给陈凡打了电话，说明了事情原委。电话那边的陈凡一直都是沉默着的，跟一般热情服务的客服的服务态度完全不同。
“陈凡，我如此推销你的产品，你应该怎么感谢我？别急着回答……我也不用你感谢，只需要你送我十个购买权，如何？”
家族的人都在听呢？秦韵虽然没有端起霸道总裁的架子，倒也没有低三下四的求人。不过看似命令的语气，其实大家都听得出来，底气很不足滴。
陈凡在电话中简短有力的回答：“不行！”
轰！
秦韵高跟鞋崴了下脚，差点没摔倒。当这家人的面子唉，你小子这点面子也不给我留下啊。这家伙气死我了。
全家人都一脸震惊的表情盯着秦韵。
“你……陈凡……我现在开始讨厌你了……”秦韵一声娇喝。
“不要以为你长得漂亮，我就妥协，哼哼！”陈凡笑道。
“……你……”
“好。我再问一次，到底行不行啊？”秦韵语气上怂了许多。毕竟，她最引以为傲的“漂亮”这张牌对陈凡毫无杀伤力。他很怀疑陈安是不是gay。
“不行！”陈凡回答。
“你……那么，实在不行就送我一次购买权限……就一次而已……我帮我爷爷买一瓶。”秦韵扫了眼家人，感觉自己很丢人，不过谁让自己刚才在爷爷那夸下海口呢。
但是呢，家人似乎都在偷着乐。秦韵一向在家里仗着老爷子宠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很少看她吃瘪。今天看她栽在一个小子手里，颇为欢乐的样子。
“一瓶也不行！每人一瓶，人人平等！实体店没体验过，玉皇大帝来也不好使！”陈凡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气死我了……你信不信本小姐雇佣水军把你的网店喷死！”秦韵气急败坏，那还估计神马女神影响，总裁形象，统统忘掉啦。
“随便。”陈凡淡淡的回答，并且挂了电话。
“嘟嘟……”
手机那边都是盲音。
“他居然敢跟我这么拽……还敢挂我电话？哼哼……”秦韵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秦老爷子现实哈哈大笑，然后也颇为吃惊。
“居然能这么吊？”
“呵呵，这年轻人有点个性啊。”
客厅中，老爷子放下手中的紫茶壶，看着对面跺脚，咬牙，一只玉手还捏着宝宝的孙女，笑道：“都是集团的ceo了，还这样……这哪里还像个总裁啊……”
秦韵感觉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瞬间整理情绪，走过来笑道：“爷爷，您不知道，陈凡那小子多可恶……明明知道我们秦家秃顶多……呃不，聪明绝顶的人多……居然还说什么人人平等，一视同仁，一点后门也不给我开，哼！非要实体店体验过才能在网店买。这是什么狗屁的规定啊。”
“有点意思，真是闻所未闻啊。”
这倒勾起老爷子的兴趣了，要实体店体验才给买，呵呵，秦老爷子叫秦韵查了下地图，正好，林头镇距离雁荡山不远？
“也罢，老头子我就当一次旅行吧。我就亲自去一趟，倒要看看有没有那么神奇！”
“爷爷，要我陪您一起去吗？”
“不用。最近集团很忙，这点小事，我叫达叔陪我就可以了。”
……
就这么的，秦靖来到了小镇林头镇。
“有趣，有趣……”
“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放的开？”秦老爷子哼着小曲，起身去卧室准备启程的用品。
老爷子这次意气风发不是对姑娘，而是对头发。这么多年对头发这一情结，颇为难解，“秦家多秃顶”亦然成为cd精英阶层的笑料了。
“唉……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我不能放的开？”
“估计，死了也放不开啰！”
不知道为何，老爷子脑海中再次浮现《小镇姑娘》的歌曲，他在想，“一个小镇的小子开出奇葩店，倒也是奇闻，希望不会让我失望。”
这一天，阳光灿烂的下午，一辆宾利慕尚停在了凡人小店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位秃顶的白发老人，还有一个五十岁上下的随从。
老爷子很潮，戴着耳机，穿着紫红色七分裤，彩虹墨镜，耳机里放着那首循环播放的《小镇姑娘》。
陈凡眯着眼，看着步入大门的老爷子。嘿，一看就知道，来自大城市的老爷子嘞！
不过对陈凡而言，他是一个表演者，又是一个神级推销师，目前还是个按摩师，所以他必须装着木讷，沉默寡言，高冷，不，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系统教导他，要想不那么早的被推上“神坛”，又流星赶月般坠落“神坛”，那就要注意保持和消费者之间的距离，若即若离的高冷范的距离。
这都是什么歪理！
当然，对于这一点秦韵没有说，如果她说老板很臭屁，怕老爷子吓坏了不敢去了。
“二位，请稍等。”陈凡从大门出来做了一个不卑不吭，不热情也不拒人千里之外的请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