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去哪儿
一下午外面只传来可几声尖叫与嘶吼，不是很多。不过欧昇知道，这是别墅在郊区人少的缘故，不然，简直难以想象。
当初只是图个清静，现在倒也多了几分安全，不知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了，欧昇摇头轻笑了下。
抬头看到欧阳对着匕首一脸想要又不敢拿的样子，再次笑了笑说。
“行了，给你你就拿着吧。”
欧阳听到后，连“哎”了几声接过匕首，随后立马抽出刀刃比划了起来，连手臂上的伤口都不顾。
欧昇见这不免失笑，这才是他最初的样子吧，只怪当年没办法彻底护他周全，这一次豁出命来也要护住他。
想到这，欧昇连忙道。
“好了，别玩了，跟我来地下室。”
随后，便引着欧阳向地下室走去。
欧阳本性纯真，再加上在他家躺了这么久没什么事，心中早就卸下了防备，紧忙放下匕首跟了上去。
“小哥我们去地下室干嘛，现在外面是不是很乱啊，我偶尔听到几声还怪吓人的你怕不怕…”
欧昇听他在背后喋喋不休，心中也不烦，不紧不慢地问。
“我不怕啊，怎么，你怕了啊？”
欧阳红着脸，不知是被识破真相还是气的，“我…我怎么会怕，再说我可比你大，我可以保护你的。”
听他这么说，欧昇心中一暖，又有些无奈。走进地下室，一边摆弄着桌上的一瓶瓶试剂，一边笑着说。
“保护我？那要不要先试一下这瓶？”说着，就把手中的试剂递向他。
原本惊奇于这个由地下室改造成实验室的欧阳听到后，看向欧昇手中的试剂，不禁联想到他之前用过的安乐死和那有某种癖好结果下场很惨的司机，连忙摆手拒绝。
“不不不，我还想多活几年。”
说到这，欧阳一下子想起被抓伤的手臂，眼神一暗，举起手臂上的伤口示意。
“要不，我还是先走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变成那种怪物了…”
欧昇原本嬉笑的表情一滞，放下试管，“没事，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
“可是…”
“相信我”欧昇认真地看着他“我把你带过来就是要保护你的，所以相信我。”
任何一个人看到比自己小许多的人说这种话，都该是觉得可笑，可看着欧昇的眼神，欧阳不知为何却充满了信任，傻笑了几声。
“恩行！”
见此，欧昇也轻笑了下。
“别傻站着了，过来。”说着，便从桌上取下一瓶药剂，递向他。
欧阳见状心中一喜。
“这个能治好我？！”
“不能。”
果断的回答仿佛给欧阳浇了一壶冷水，表情一下子蔫了下来，有气无力的接过药剂。
欧昇见这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走过去本想像小时那样摸摸他的脑袋，却发现他的身高对此着实有些费力，只好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好啦，别垂头丧气的，治好你有点困难我也没多大头绪，用这个先给你消消毒，看能不能抑制一下，效果应该不错。”
说罢，勾起嘴角坏笑了一下。
欧阳没懂他最后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想了想发现自己要么也是等死，索性试一下。
“怎么用啊，喝下去？”
“不用那样，直接浇在伤口上就好。”
说罢，又是一抹坏笑。
欧阳小声“奧”了一声，便伸出手臂，把药剂浇了上去。
还没等他反应，伤口就冒出白烟，随着仿佛腐蚀肉体的声音，欧阳表情大变。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明明只是几秒的时间，额头上却大汗淋漓。
欧昇的坏笑也一下子消失，反之则是浓浓的紧张，他也没想到这药的反应会这么大。见欧阳站都站不稳，慌忙将他扶住。
这药的效果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多少时间便过了去，但手臂灼伤的痛感，和额头冒出的阵阵冷汗无不提醒着欧阳，这不是假象。
欧阳无力松开紧咬的嘴唇，大口喘着气。看着嘴唇上的血痕，欧昇心中也是焦急万分，暗恨自己太过草率。
“你…你还好吧？”
欧阳闭上眼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多大事。
“你这小子，可疼死我了。”
欧昇哪还有心思管他称呼什么，紧忙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等着，我给你倒杯水。”
欧阳在椅子上歇了一会感觉有了点力气，接过水抿了几口，轻“呼”一声。
“终于缓过来了，刚才那滋味真是比死还难受。”
欧昇又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盯着他的手臂，脸上有些许的笑意。
“没事，至少还是有点用的。”
欧阳抬起手臂，低头看去。手臂上最外层黑色的痂已经融掉，外翻出发白的血肉也有了点血丝，不过内里还是有些发黑。
扶了扶额，欧阳有些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
“可还是好痛…”
欧昇戴上手套用手指碰了碰他外翻出来的肉，见他疼得直咧嘴，心中一喜。
“痛也是好的，真要感觉不到痛，你哭都没有地方哭。”
说罢，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从里面掏出绷带和药品准备给他包扎。
欧阳见他拿药，吓得手一缩，慌忙用另一只手虚盖住伤口不让他碰。
“你这又是什么鬼药，别碰我，老子不干。”
被欧阳紧张的样子逗得一乐，欧昇摊开手示意，“就是很普通的疗伤药，我在药店买的，不会痛的。”
欧阳听到这个后，才缓缓拿开右手，把伤口亮出来。
见欧阳小心翼翼的样子，欧昇止不住得从眼角冒出笑意，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说道：“都多大了，还这么怕疼，简直和小时…”
说到这，欧昇猛然停住，不再言语，默默给他包扎。
欧阳仍旧疼得直抽气。
“小时？你以前见过我？”
欧昇眉头一皱，手上动作却没停，掩饰道：“怎么可能见过，我只是想起来我弟弟而已。”
欧阳正看着别处，哪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毫不在意回道：“我就说嘛，你今年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见过我，那你弟弟…”
“包扎好了。”欧昇冷声打断道。
欧阳见他这样，心以为因为他因为任务在身，不能救他弟弟而去救他。看着手臂包扎的蝴蝶结，语气不免软了下来。
“那我这样是不就不会变成那东西了？要不我们收拾收拾明天去找你弟弟吧，也把他带过来，然后我们一起走。”
“免了。”
看到欧阳脸上的愤愤之色，欧昇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把药品装好后，盯着他，冷声问道。
“我弟弟你不用担心，而且你现在还想去哪？”
当初只是图个清静，现在倒也多了几分安全，不知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了，欧昇摇头轻笑了下。
抬头看到欧阳对着匕首一脸想要又不敢拿的样子，再次笑了笑说。
“行了，给你你就拿着吧。”
欧阳听到后，连“哎”了几声接过匕首，随后立马抽出刀刃比划了起来，连手臂上的伤口都不顾。
欧昇见这不免失笑，这才是他最初的样子吧，只怪当年没办法彻底护他周全，这一次豁出命来也要护住他。
想到这，欧昇连忙道。
“好了，别玩了，跟我来地下室。”
随后，便引着欧阳向地下室走去。
欧阳本性纯真，再加上在他家躺了这么久没什么事，心中早就卸下了防备，紧忙放下匕首跟了上去。
“小哥我们去地下室干嘛，现在外面是不是很乱啊，我偶尔听到几声还怪吓人的你怕不怕…”
欧昇听他在背后喋喋不休，心中也不烦，不紧不慢地问。
“我不怕啊，怎么，你怕了啊？”
欧阳红着脸，不知是被识破真相还是气的，“我…我怎么会怕，再说我可比你大，我可以保护你的。”
听他这么说，欧昇心中一暖，又有些无奈。走进地下室，一边摆弄着桌上的一瓶瓶试剂，一边笑着说。
“保护我？那要不要先试一下这瓶？”说着，就把手中的试剂递向他。
原本惊奇于这个由地下室改造成实验室的欧阳听到后，看向欧昇手中的试剂，不禁联想到他之前用过的安乐死和那有某种癖好结果下场很惨的司机，连忙摆手拒绝。
“不不不，我还想多活几年。”
说到这，欧阳一下子想起被抓伤的手臂，眼神一暗，举起手臂上的伤口示意。
“要不，我还是先走吧，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变成那种怪物了…”
欧昇原本嬉笑的表情一滞，放下试管，“没事，你现在不还是好好的么。”
“可是…”
“相信我”欧昇认真地看着他“我把你带过来就是要保护你的，所以相信我。”
任何一个人看到比自己小许多的人说这种话，都该是觉得可笑，可看着欧昇的眼神，欧阳不知为何却充满了信任，傻笑了几声。
“恩行！”
见此，欧昇也轻笑了下。
“别傻站着了，过来。”说着，便从桌上取下一瓶药剂，递向他。
欧阳见状心中一喜。
“这个能治好我？！”
“不能。”
果断的回答仿佛给欧阳浇了一壶冷水，表情一下子蔫了下来，有气无力的接过药剂。
欧昇见这样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走过去本想像小时那样摸摸他的脑袋，却发现他的身高对此着实有些费力，只好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
“好啦，别垂头丧气的，治好你有点困难我也没多大头绪，用这个先给你消消毒，看能不能抑制一下，效果应该不错。”
说罢，勾起嘴角坏笑了一下。
欧阳没懂他最后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但想了想发现自己要么也是等死，索性试一下。
“怎么用啊，喝下去？”
“不用那样，直接浇在伤口上就好。”
说罢，又是一抹坏笑。
欧阳小声“奧”了一声，便伸出手臂，把药剂浇了上去。
还没等他反应，伤口就冒出白烟，随着仿佛腐蚀肉体的声音，欧阳表情大变。脸色一下子苍白了起来，明明只是几秒的时间，额头上却大汗淋漓。
欧昇的坏笑也一下子消失，反之则是浓浓的紧张，他也没想到这药的反应会这么大。见欧阳站都站不稳，慌忙将他扶住。
这药的效果来的快，去的也快。没过多少时间便过了去，但手臂灼伤的痛感，和额头冒出的阵阵冷汗无不提醒着欧阳，这不是假象。
欧阳无力松开紧咬的嘴唇，大口喘着气。看着嘴唇上的血痕，欧昇心中也是焦急万分，暗恨自己太过草率。
“你…你还好吧？”
欧阳闭上眼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无多大事。
“你这小子，可疼死我了。”
欧昇哪还有心思管他称呼什么，紧忙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
“你等着，我给你倒杯水。”
欧阳在椅子上歇了一会感觉有了点力气，接过水抿了几口，轻“呼”一声。
“终于缓过来了，刚才那滋味真是比死还难受。”
欧昇又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盯着他的手臂，脸上有些许的笑意。
“没事，至少还是有点用的。”
欧阳抬起手臂，低头看去。手臂上最外层黑色的痂已经融掉，外翻出发白的血肉也有了点血丝，不过内里还是有些发黑。
扶了扶额，欧阳有些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
“可还是好痛…”
欧昇戴上手套用手指碰了碰他外翻出来的肉，见他疼得直咧嘴，心中一喜。
“痛也是好的，真要感觉不到痛，你哭都没有地方哭。”
说罢，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从里面掏出绷带和药品准备给他包扎。
欧阳见他拿药，吓得手一缩，慌忙用另一只手虚盖住伤口不让他碰。
“你这又是什么鬼药，别碰我，老子不干。”
被欧阳紧张的样子逗得一乐，欧昇摊开手示意，“就是很普通的疗伤药，我在药店买的，不会痛的。”
欧阳听到这个后，才缓缓拿开右手，把伤口亮出来。
见欧阳小心翼翼的样子，欧昇止不住得从眼角冒出笑意，一边给他包扎伤口，一边说道：“都多大了，还这么怕疼，简直和小时…”
说到这，欧昇猛然停住，不再言语，默默给他包扎。
欧阳仍旧疼得直抽气。
“小时？你以前见过我？”
欧昇眉头一皱，手上动作却没停，掩饰道：“怎么可能见过，我只是想起来我弟弟而已。”
欧阳正看着别处，哪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毫不在意回道：“我就说嘛，你今年才多大啊，怎么可能见过我，那你弟弟…”
“包扎好了。”欧昇冷声打断道。
欧阳见他这样，心以为因为他因为任务在身，不能救他弟弟而去救他。看着手臂包扎的蝴蝶结，语气不免软了下来。
“那我这样是不就不会变成那东西了？要不我们收拾收拾明天去找你弟弟吧，也把他带过来，然后我们一起走。”
“免了。”
看到欧阳脸上的愤愤之色，欧昇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把药品装好后，盯着他，冷声问道。
“我弟弟你不用担心，而且你现在还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