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术人
字体: 16 + -

第五十章 入京

    当然,对这些没啥大事,就想算算前途姻缘的人我基本就靠口才忽悠,不会拿出啥真的算命本事,毕竟这些来算命的人基本上都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只要说些诸如‘父在母先亡’之类模棱两可的话就能让一般来求算命的客户奉若神明。

    不过我也是有自己的一套算命准则,对那些真的有需要的人,比如说求父母病情的孝顺子女,我会仔细的给他们的看相,占卜,甚至分文不取,也算是给我自己积德行善了。

    “一百、两百……一万二。”

    到摆摊第五天早上的时候,我四叉八躺的坐在椅上,把脚放在桌子上。

    现在大清早的没啥生意,我就从兜里掏出一叠崭新的大红钞票沾上唾沫,一张一张的数着。惊喜的发现,我这短短几天的时间,竟然净赚了一万二,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这种来钱速度比我打工的时候还快多了,我脑海里规划好了未来,我这样给人家算几年命,赚个几十万,然后开店,开家算命公司然后登上人生巅峰,赢取白富美……想着想着,我的口水就留了下来。算命公司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周氏玄学有限公司。

    “喂。”就在我一边算着钱,一边规划着人生大好未来的时候,突然被人叫了一声。

    生意上门了?为了保持我的大师形象,我马上将脚缩了回去,可是缩得太快,一个没注意,脚腕撞在了桌脚上。

    “嗷!”一个没忍住我就叫了出来。

    “你这个大师做得可真有意思啊。”那个人声音带着一丝嘲讽道。

    “咳咳。”我用干咳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也没生气,抬起头问:“您是来求姻缘还是……”

    “嗯?”

    可等我看到这个人的模样时,我就愣住了,后面的话也没说出来,我算命摊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刻信。

    李刻信站在我的摊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说:“哟呵,你小子竟然当起了神棍了啊。”

    我见是李刻信,揉着发疼的脚腕,冲他翻了个白眼:“怎么是你啊,吓我一跳,有什么事啊?”

    “周大师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来带你去灵异局报道的。”李刻信看了看我这摊子,“不过看样子你是不太需要了。”说着李刻信就要走开。

    对了,好像那个邋遢道士不是说要给我加入那什么灵异局,让李刻信帮我去办什么手续吗?我去,这几天算命赚钱赚算得太开心,竟然把这一茬给忘了。

    我连忙追了上去,嬉皮笑脸道:“哪里会,李大师,别介啊。”

    李刻信瞥了我一眼,说:“你到底跟不跟我去?”

    “去啊,当然去!”我一口答应道,按照邋遢道人的说法,灵异局那里可是有我父母的资料,这点对我很重要。

    “那你这摊子?”李刻信眉毛一挑,话内之意不言而喻,就是在问我是要这摊子还是跟他走。

    “您看您这话就见外了,小的当然是跟您走啊。”我满脸的谄笑。

    李刻信耸了耸肩,拿起车钥匙,遥控器对旁边停着的黑色越野车的车灯一按,那黑色越野车叫了两声,车灯一亮,我跟着李刻信上了车。

    荆兰也在,正坐在副驾驶上呢,见到我,荆兰友善的冲我打招呼:“好久不见。”

    “荆兰姐姐好。”我笑了笑。

    虽然刚刚选择了和李刻信上车,我心里还是不大舍不得那个摊子,那可是我发家致富的本钱啊。就打了常海的电话,让他帮我把摊子拆了,他在那头问我为什么不继续算命了,我随便跟他扯了个理由说我最近算命太多,伤了元气,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日子,常海一口就同意了,还让我好好休养,说像我这样的德高望重的大师,世界上不多了,千万不要为了算命伤了身子,否则将是这个世界的损失。

    常海的话夸得我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我跟常海说等我恢复元气之后一定会继续为世界正义而奋斗,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你这小子,真是厉害,看来你这几天忽悠了不少人啊。”李刻信离我不远,把电话里的内容听得清楚,嘴角弯了起来。

    “嘿嘿,谬赞,谬赞。”我得意的笑了笑。

    “对了!”我笑着笑着,突然打了个激灵,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那位相学大师姜历云的给我送玉佩说我有大劫的老头,我那时候就想问问李刻信,只不过最近一直在算命挣钱,把这茬抛在脑后。

    现在想起来,我就将我碰上姜历云的事情,以及大劫和符说给了李刻信听,问他有什么看法。

    “姜历云大师吗?”听见姜历云这个名字李刻信的表情也颤了一下,沉思了半晌,说:“姜历云大师的大名在整个术人界都是大名鼎鼎,他说的话,应该不会有错,不过凡是没有绝对……至于他送你的符你就收着吧。说起来,说起来,我带你去灵异局报道除了,第二件事还是和这位姜大师的家族有点关系呢。”

    “什么关系?”我问出来后,李刻信却又闭口不谈了,也安静了下来。

    我们两个此行的目的是北京,也就是那所谓的灵异局的所在地。

    …首发

    重庆到北京中间隔了整整几个省,我问李刻信为什么不直接坐飞机比较快,得到的答案是他们身上都随身带着金属的法器,过不了安检,而我们这种术人的法器一般是不能离身的。

    路上我也和荆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顺便问了一句林绮雯那小姑娘去哪了,得到的回答是林绮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住在北京,没有过来重庆,我们到北京就可以看到她了。

    因为我们是开汽车的关系,白天李刻信和荆兰互换着开车,到了下午则找宾馆住宿。就这样走走停停,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高速公路,花了整整三天,在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则是连夜赶路,就这样,在第三天东方微微吐白的时候,我们才下了高速,进入‘三朝古都’北京。

    “都精神点,快到北京了。”李刻信说道。

    我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睛,看向窗外,这一路车马劳顿的,今天晚上更是连夜赶路,根本没睡啥好觉,搞得我现在心情十分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