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兀那老头儿？
靠着两千块舒舒服服的过了几天悠闲日子，周阳便又拿起他的招牌，准备去古董一条街招揽生意。
古董一条街在市区外围，虽然所处位置偏僻，但却是内行人公认的买卖古董的好去处。
在这里，瓷器、孤本、画卷什么的应有尽有，各式各样的古董物件儿都能寻到，尽管这儿鱼龙混杂，说起来都是这个朝代那个朝代的古董，实则真假难辨，但大部分人都相信自己是眼光独到的幸运儿，做着一朝暴富的美梦，所以这儿倒是常年保持着人气。
而做古董这一行的人大多有些迷信，所以周阳来这里十有八九都能赚点。
“算卦了算卦了！不灵不给钱，阴阳五行十卦九灵！”
“这位大哥，我观你虽灵台宽阔，但却内蕴暗瑕，算一卦吧，让我替你顺一顺运道可好？”
“不算不算！”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厌恶的摇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周阳不以为意，又卖力吆喝了一阵子，但奇怪的是今天一个人都没上当，有些人明明心事重重，眉头紧皱，却偏偏不上钩，这不由得让周阳有些气苦。
“如果天天都这样，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今天出门真是忘了看黄历了。”
周阳一阵苦笑，“对了，让我算算黄历先！”
想到就做，周阳掐着手指算了算，又从布包里翻出一本破旧的书，书的封面呈枯叶色，看起来已经有了很长的年头，正是周阳从二手书商那儿淘回来的《算命大全》。
他把书翻了翻，然后指着一行字念道：“癸巳年戊午月丙辰日，除解除、坏垣之外，余事勿取，大事不宜，极西之位，大凶之兆！妈耶，完了完了！”
周阳吓得一哆嗦，书都掉地上去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虚，因为他别的本事可以是假，这算老黄历的本事还是真真儿的。有好多次他都是根据黄历再结合自己的观察来算命的，准的让周阳都以为自己是个科班神算子了。
周阳急急忙忙捡起书塞到布包里，却没看见书也合起来之前，写在注解下方的一句话。
一朝混沌拔地起，九曲金光天上来！
“算了！诸事不宜，走为上计！先回出租房先！”当下周阳也顾不上什么高人风范，拔脚就准备往自己的出租房跑。
跑没几步，周阳就感觉自己的破道袍被人拉住了，硬拽几下发现没挣脱，当下来不及回头就气急败坏道：“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今天大师我有事！恕不接客了！”
“小伙子，额不是叫几的......”周阳背后传来一个局促而苍老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奇怪的口音。
周阳回头一看，是个瘦不拉几的小老头，一头稀疏苍白的头发，上面黏糊糊的，分成了好几缕飘在头上，脸上则遍布皱纹，像块被踩扁的海绵似的。
他身上穿的仿佛是解放前的装扮，脏兮兮的，还围挎了个草绿色的挎包。此时小老头两只枯槁的手紧紧抓在周阳的道袍上，一双浑浊的绿豆眼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周阳。
周阳看着两个比自己身上黑杠杠更加黑的手掌印，眉头不由得剧烈的抖了抖。
“做什么做什么，放开先！这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的八卦道袍！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周阳没好气的把矮老头的手拍开，又道：“还叫几，大师我干的可是正经行业，祖传算命，趋吉避凶！还有我不说了嘛，今天有急事，打烊了！你要算的话今天就当跟我先预个约，下次我给你八折行吧？”说着周阳抬脚又要走。
“别呀别呀！”矮老头一把又揪住周阳，“小师傅，你收古董吗，新鲜的，额前天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还会发光呢。”
周阳头上仿佛挂上一条黑线，翻着白眼道：“老头儿，你看不出来我是算命的吗？你要找收古董的，诺。”
周阳顺手把矮老头的脏手拍开，又往旁边一指，“他们古风斋是专门收古董的，你要找找他们去！”
说完又准备走，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瞪了一眼老头，老头那双脏手果然又抓了过来！
矮老头讪讪的收回手，看着周阳又要走，又急道：“小师傅，那些个破店额都去过了，不但没眼光不说，还轰额出来。你就看看吧，额老伴儿快没钱买药了，你要是看上眼，只要一千你就拿走，要是看不上额也不纠缠你，行吗？”
矮老头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阳看着矮老头都快飙泪了，也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就先拿出来我看看吧。”
“好勒，谢谢你了小师傅。”老头本来心里都快绝望了，现在听周阳这么一说，小绿豆眼又放起了光芒。
“走，额们往角落里走走。”老头说着还小心翼翼的望着四周，等到他走到角落之后，才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八角形的东西，看其样子小心至极。
周阳心里的好奇心也成功的被矮老头儿勾起，能让这老头儿这么小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还是个青铜大件儿？
于是周阳凑过去，凝神一看！
我的天！居然是个八角形的烟灰缸！
周阳当下差点气歪了嘴，黑着脸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小师傅，你才看了一眼！别走啊！”
“你个老梆子！当本大师是傻子吗？拿个烟灰缸埋地里边埋几天，再挖出来就是古董了？你以为本大师第一天出来跑江湖？”周阳头也不回的怒道。
他终于知道古风斋为什么把这老头儿轰出来了，要不是自己是个四讲五美、品德优良、尊老爱幼、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大学生，他也想把这老头儿给狠揍一顿，搞了半天在诳他玩呢！
“小师傅，真不是额埋下去的，是额前几天刚挖出来的啊，当时还发光呢。”
“哦？夜光烟灰缸，老梆子你倒是挺有想法。”
“小伙子你仔细看看啊，万一是宝贝呢？”老头急了，头上汗水滚滚之下，不知是热的还是惊的。
周阳停下脚步，想到老头还有个重病的老伴儿，心下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咬牙切齿道：“好！那我就再看看，要是你个老梆子胆敢欺骗于我，你可就要倒大霉了，你可知道本大师法号还童大仙，我还法力无边！你要敢耍什么花样，我一个响指就能让十万天兵天将来抓你！天兵天将知道不？嘿！他们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一拳就能打烂你的老勾子！”
见周阳停下来了，老头喜出望外，也不理会周阳的碎碎念，连连说不敢不敢，又把烟灰缸递了过去。
周阳拿到手一掂量，不知道这烟灰缸是玻璃还是其他什么材质做成的，还挺沉。
烟灰缸对角长度估摸着有二十厘米，呈八角形，也不知道为什么，周阳摸起来凉凉的，挺舒服，估计夏天抱着睡觉都不用开空调。
底座及外周刻有许多莫名的花纹图案，有着磨砂手感，放在手上不容易滑落。烟灰缸里面倒是光滑如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各种奇异的颜色来。
周阳又把手捂在上面，并没有老头所说的夜光。烟灰缸通体没有任何撰字，也看不出任何朝代的信息。倒是贴个二维码就可以放进超市去卖了。
周阳心里想着，手里边又摩挲了几下，只感觉烟灰缸愈发冰凉了。
所以周阳鉴定道：“这属于上周刚出土的烟灰缸，大厂出品，你刚刚那个夜光的点子，倒是挺好的，加进去这个元素说不准会卖的更好，只不过，我最多出一百块，不能再多了。”
说着周阳也被自己气笑了，居然被个老头儿耍了，要是被同行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在神棍界混？
老头儿一脸失望之色，伸过手就想拿回烟灰缸。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整个天空忽然间晦暗了下来！
周阳与老头同时诧异的抬头往天上看去，却只见从西方遥远的地平线升起了一抹黑色，一开始还只是一小片，但很快就像水中漫延的墨水一样，缓缓散开，遮盖住了小半片天空，仿佛有个巨人在空中给地球盖上了帷帐，而且这帷帐还黑的那么纯粹，令人倍感压抑。
“日食了？新闻上没说啊？”周阳心里很奇怪，有点毛毛的，同时也隐隐约约涌现出一丝不妙的感觉。
很快，这抹邪异异常的黑色盖过了周阳的头顶，并往东方奔腾席卷而去。
就在这时，周阳突然感到身体一轻，他下意识往地面一看，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飘了起来！
蓦然，周阳看着自西向东的黑潮，心里这才想起来：极西之地，大凶之兆！
我的妈耶！
周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希望自己不会算黄历。
这个可恶的老头儿！真是耽误工夫！
而那老头儿则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起来的周阳，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道：“喂，小师傅，你上天归上天，倒是把东西还给额啊！”
周阳听到老头儿沙哑的声音，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想把烟灰缸扔还给老头，但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吓到指关节僵硬了，压根儿松不开手。
看着老头儿着急的样子，又想起他的老伴儿，只得用另一只手从道袍里翻出剩余的所有钱，攥成一团，扔还给老头，忍住震惊与害怕道：
“你个老梆子，瞎拦住我作甚，这下子本大师可要死翘...呸呸呸！百无禁忌！兀那老头儿！这烟灰缸算本大师买了，钱给你，不用找了。”
“哎呀咋！你个老梆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滴？本大师身为一个算卦精英，新一代算卦界的领头羊，会飞很奇怪吗？这烟灰缸看上去、咳咳...好像是祖师爷的宝物，我只是去天上一趟问一下！”
“嘿呀我擦嘞！我说老梆子你这什么眼神？怎么这么丫欠揍呢！本大仙法力无边，日常飞一个不行吗？！”
同时周阳心里却在呐喊：“妈妈呀，救命啊！！！”
古董一条街在市区外围，虽然所处位置偏僻，但却是内行人公认的买卖古董的好去处。
在这里，瓷器、孤本、画卷什么的应有尽有，各式各样的古董物件儿都能寻到，尽管这儿鱼龙混杂，说起来都是这个朝代那个朝代的古董，实则真假难辨，但大部分人都相信自己是眼光独到的幸运儿，做着一朝暴富的美梦，所以这儿倒是常年保持着人气。
而做古董这一行的人大多有些迷信，所以周阳来这里十有八九都能赚点。
“算卦了算卦了！不灵不给钱，阴阳五行十卦九灵！”
“这位大哥，我观你虽灵台宽阔，但却内蕴暗瑕，算一卦吧，让我替你顺一顺运道可好？”
“不算不算！”一个衣着光鲜的中年男子厌恶的摇摇头，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周阳不以为意，又卖力吆喝了一阵子，但奇怪的是今天一个人都没上当，有些人明明心事重重，眉头紧皱，却偏偏不上钩，这不由得让周阳有些气苦。
“如果天天都这样，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今天出门真是忘了看黄历了。”
周阳一阵苦笑，“对了，让我算算黄历先！”
想到就做，周阳掐着手指算了算，又从布包里翻出一本破旧的书，书的封面呈枯叶色，看起来已经有了很长的年头，正是周阳从二手书商那儿淘回来的《算命大全》。
他把书翻了翻，然后指着一行字念道：“癸巳年戊午月丙辰日，除解除、坏垣之外，余事勿取，大事不宜，极西之位，大凶之兆！妈耶，完了完了！”
周阳吓得一哆嗦，书都掉地上去了。
他在心里暗暗发虚，因为他别的本事可以是假，这算老黄历的本事还是真真儿的。有好多次他都是根据黄历再结合自己的观察来算命的，准的让周阳都以为自己是个科班神算子了。
周阳急急忙忙捡起书塞到布包里，却没看见书也合起来之前，写在注解下方的一句话。
一朝混沌拔地起，九曲金光天上来！
“算了！诸事不宜，走为上计！先回出租房先！”当下周阳也顾不上什么高人风范，拔脚就准备往自己的出租房跑。
跑没几步，周阳就感觉自己的破道袍被人拉住了，硬拽几下发现没挣脱，当下来不及回头就气急败坏道：“干嘛干嘛，拉拉扯扯的，今天大师我有事！恕不接客了！”
“小伙子，额不是叫几的......”周阳背后传来一个局促而苍老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奇怪的口音。
周阳回头一看，是个瘦不拉几的小老头，一头稀疏苍白的头发，上面黏糊糊的，分成了好几缕飘在头上，脸上则遍布皱纹，像块被踩扁的海绵似的。
他身上穿的仿佛是解放前的装扮，脏兮兮的，还围挎了个草绿色的挎包。此时小老头两只枯槁的手紧紧抓在周阳的道袍上，一双浑浊的绿豆眼正可怜兮兮的望着周阳。
周阳看着两个比自己身上黑杠杠更加黑的手掌印，眉头不由得剧烈的抖了抖。
“做什么做什么，放开先！这可是祖师爷传下来的的八卦道袍！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周阳没好气的把矮老头的手拍开，又道：“还叫几，大师我干的可是正经行业，祖传算命，趋吉避凶！还有我不说了嘛，今天有急事，打烊了！你要算的话今天就当跟我先预个约，下次我给你八折行吧？”说着周阳抬脚又要走。
“别呀别呀！”矮老头一把又揪住周阳，“小师傅，你收古董吗，新鲜的，额前天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还会发光呢。”
周阳头上仿佛挂上一条黑线，翻着白眼道：“老头儿，你看不出来我是算命的吗？你要找收古董的，诺。”
周阳顺手把矮老头的脏手拍开，又往旁边一指，“他们古风斋是专门收古董的，你要找找他们去！”
说完又准备走，忽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瞪了一眼老头，老头那双脏手果然又抓了过来！
矮老头讪讪的收回手，看着周阳又要走，又急道：“小师傅，那些个破店额都去过了，不但没眼光不说，还轰额出来。你就看看吧，额老伴儿快没钱买药了，你要是看上眼，只要一千你就拿走，要是看不上额也不纠缠你，行吗？”
矮老头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阳看着矮老头都快飙泪了，也于心不忍，叹了口气道：“好吧，你就先拿出来我看看吧。”
“好勒，谢谢你了小师傅。”老头本来心里都快绝望了，现在听周阳这么一说，小绿豆眼又放起了光芒。
“走，额们往角落里走走。”老头说着还小心翼翼的望着四周，等到他走到角落之后，才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八角形的东西，看其样子小心至极。
周阳心里的好奇心也成功的被矮老头儿勾起，能让这老头儿这么小心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难不成还是个青铜大件儿？
于是周阳凑过去，凝神一看！
我的天！居然是个八角形的烟灰缸！
周阳当下差点气歪了嘴，黑着脸二话不说拔腿就走。
“小师傅，你才看了一眼！别走啊！”
“你个老梆子！当本大师是傻子吗？拿个烟灰缸埋地里边埋几天，再挖出来就是古董了？你以为本大师第一天出来跑江湖？”周阳头也不回的怒道。
他终于知道古风斋为什么把这老头儿轰出来了，要不是自己是个四讲五美、品德优良、尊老爱幼、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时代大学生，他也想把这老头儿给狠揍一顿，搞了半天在诳他玩呢！
“小师傅，真不是额埋下去的，是额前几天刚挖出来的啊，当时还发光呢。”
“哦？夜光烟灰缸，老梆子你倒是挺有想法。”
“小伙子你仔细看看啊，万一是宝贝呢？”老头急了，头上汗水滚滚之下，不知是热的还是惊的。
周阳停下脚步，想到老头还有个重病的老伴儿，心下叹了口气，表面上却咬牙切齿道：“好！那我就再看看，要是你个老梆子胆敢欺骗于我，你可就要倒大霉了，你可知道本大师法号还童大仙，我还法力无边！你要敢耍什么花样，我一个响指就能让十万天兵天将来抓你！天兵天将知道不？嘿！他们那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一拳就能打烂你的老勾子！”
见周阳停下来了，老头喜出望外，也不理会周阳的碎碎念，连连说不敢不敢，又把烟灰缸递了过去。
周阳拿到手一掂量，不知道这烟灰缸是玻璃还是其他什么材质做成的，还挺沉。
烟灰缸对角长度估摸着有二十厘米，呈八角形，也不知道为什么，周阳摸起来凉凉的，挺舒服，估计夏天抱着睡觉都不用开空调。
底座及外周刻有许多莫名的花纹图案，有着磨砂手感，放在手上不容易滑落。烟灰缸里面倒是光滑如镜，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各种奇异的颜色来。
周阳又把手捂在上面，并没有老头所说的夜光。烟灰缸通体没有任何撰字，也看不出任何朝代的信息。倒是贴个二维码就可以放进超市去卖了。
周阳心里想着，手里边又摩挲了几下，只感觉烟灰缸愈发冰凉了。
所以周阳鉴定道：“这属于上周刚出土的烟灰缸，大厂出品，你刚刚那个夜光的点子，倒是挺好的，加进去这个元素说不准会卖的更好，只不过，我最多出一百块，不能再多了。”
说着周阳也被自己气笑了，居然被个老头儿耍了，要是被同行知道了，以后还怎么在神棍界混？
老头儿一脸失望之色，伸过手就想拿回烟灰缸。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整个天空忽然间晦暗了下来！
周阳与老头同时诧异的抬头往天上看去，却只见从西方遥远的地平线升起了一抹黑色，一开始还只是一小片，但很快就像水中漫延的墨水一样，缓缓散开，遮盖住了小半片天空，仿佛有个巨人在空中给地球盖上了帷帐，而且这帷帐还黑的那么纯粹，令人倍感压抑。
“日食了？新闻上没说啊？”周阳心里很奇怪，有点毛毛的，同时也隐隐约约涌现出一丝不妙的感觉。
很快，这抹邪异异常的黑色盖过了周阳的头顶，并往东方奔腾席卷而去。
就在这时，周阳突然感到身体一轻，他下意识往地面一看，惊恐的发现自己居然飘了起来！
蓦然，周阳看着自西向东的黑潮，心里这才想起来：极西之地，大凶之兆！
我的妈耶！
周阳从未像现在这样，如此希望自己不会算黄历。
这个可恶的老头儿！真是耽误工夫！
而那老头儿则目瞪口呆的看着飞起来的周阳，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鸡蛋。
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急道：“喂，小师傅，你上天归上天，倒是把东西还给额啊！”
周阳听到老头儿沙哑的声音，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想把烟灰缸扔还给老头，但却发现自己好像被吓到指关节僵硬了，压根儿松不开手。
看着老头儿着急的样子，又想起他的老伴儿，只得用另一只手从道袍里翻出剩余的所有钱，攥成一团，扔还给老头，忍住震惊与害怕道：
“你个老梆子，瞎拦住我作甚，这下子本大师可要死翘...呸呸呸！百无禁忌！兀那老头儿！这烟灰缸算本大师买了，钱给你，不用找了。”
“哎呀咋！你个老梆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怎么滴？本大师身为一个算卦精英，新一代算卦界的领头羊，会飞很奇怪吗？这烟灰缸看上去、咳咳...好像是祖师爷的宝物，我只是去天上一趟问一下！”
“嘿呀我擦嘞！我说老梆子你这什么眼神？怎么这么丫欠揍呢！本大仙法力无边，日常飞一个不行吗？！”
同时周阳心里却在呐喊：“妈妈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