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蔡振海
一辆吉普车从远处缓缓驶近，出来大门，停在了张璟的不远处。穿便衣的司机伸出头来，问道：“是张璟吗？”
张璟点点头，对打开车门的董一超说道：“你等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刚走了两步，董一超叫道：“师傅不要去！”
张璟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董一超走过来，轻声着急地说道：“这是个圈套，里面是军管区，进去了就死活不论。”
张璟说道：“你回去等着。”
董一超拉着张璟，声音压得更低，“蔡振广的弟弟蔡震海是l组的教官，他手眼通天，心狠手辣，武功已达到宗师级别。千万不要进去，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另寻它法吧。”
张璟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沉声说道：“我不得不去！你先回去吧！”
他推开董一超的手，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吉普车。
董一超看着越走越远的吉普车，调转车头，朝着来路驶回。
吉普车顺着一条新修的柏油路默默地奔驰，张璟看了一眼荒凉的山体，闭上了眼睛。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微笑着说道：“有人在等你。”说完向右侧努了努嘴。
右侧的山体上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壮年男子，中等身材、体宽身厚，威严的面孔上胡茬花白。
张璟下了车子，随着壮年男子一同向着山顶行走，吉普车继续向前驶去。
壮年人越走越快，张璟叫道：“好啦！站住吧！我不是来登山的。”
壮年人转过身来，等张璟走近后，问道：“你叫张璟？”
张璟鄙夷地笑了笑，问道：“你叫蔡振海？”
那人愣了一下，“我好久都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无礼的人了。”
张璟嘲弄地说道：“有事说事，爬那么高干嘛？”
蔡振海郑重地说道：“我本来给你找了个风水宝地，可惜你不珍惜机会。”
“你确定能够杀死我？也怪不得，你是宗师强者嘛！”
“听说你被称为‘炮拳铁衫’，然后你就目空一切，狂妄得不得了。你不知道天有多高，你忘了地有多厚。你一次次地践踏我蔡家的尊严，一次次地羞辱我蔡家的脸面……”
张璟打断他的话，讽刺道：“你应当废去武功，去做个诗人。看！说得多好！”
蔡振海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是自寻死路！你不死，我蔡家将颜面无存！”
张璟鼓了鼓掌，笑着说道：“继续说，我是怎么羞辱你蔡家的。”
蔡振海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你是个无耻之尤的流氓，你玷污了我的女人，你强奸了我蔡家的媳妇。我蔡家到底与你有何仇何怨？”
张璟的冷汗流了下来，说道：“慢着慢着！我何时玷污了你的女人？我无耻到了连老太太也不放过的地步了？还有，我何时强奸了你家的媳妇？”
蔡振海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张璟的面孔，说道：“还要假装？你敢说你没碰过小惠？”
“小惠是谁？难道是江美惠？”
“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你的女人？我知道了，她比你的女儿还小，去你家玩耍时被你强奸了。你说是你的女人？”
蔡振海如一发炮弹般“嗖”地飞过来，撞在张璟身上，把张璟撞飞了出去，顺着山体滚落，停在了吉普车走过的柏油路上。
这一段登山路算是白走了。
张璟浑身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到蔡振海如一颗苍松般立在面前。
果然是心狠手辣！张璟笑了起来，“哈哈！这么说，蔡思明不是玩弄了自己的婶婶？好！好个*家族啊！”
蔡振海冷酷地说道：“凭这一项，我断你一条腿。”
张璟迅速入静，但蔡振海的速度太快，两人又间隔太近，只觉得一团黑影扑来，张璟一拳打在蔡振海的前胸，“咣”地一声，如同打在了钢铁之躯上，震得手腕直痛。
张璟赖以成名的“炮拳”竟对蔡振海造不成任何伤害，而蔡振海炮弹似的一脚却把有“铁衫”之称的张璟，右腿一下子踹断了。
他难道是钢铁铸成的？
张璟慢慢爬起，单腿立地。蔡振海面无表情地说道：“周慧娟是思明的媳妇，这是两个家族做出的决定。可你却惨无人道地把她给强奸了，她摄于你的淫威不敢告发，今天我就代表正义再断你两肢。”
张璟苦笑道：“是她自己说的，我强奸她了？”
蔡振海怒道：“难道还冤枉你了不成？”
他向前走了一步，张璟迅速入静，单腿跳起，右拳迅雷般打出一记“破石”。真气脱拳而出，击在了猛扑过来的蔡振海身上。
又是“咣”的一声，蔡振海向后倒飞，摔在了五米之外。他迅速挺起，拍落身上的尘土，说道：“果然有些门道！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微蹲一下，猛然蹿起又射向张璟。张璟心中想到的仍是炮弹，蔡振海无论是速度还是身躯，都如同一发炮弹。虽然自己没有见过炮弹发射，但是已经无法用其它物品来形容他了？他就是炮弹做成的。
张璟平心静气，连击三式“破石”，外放真气才击中了蔡振海一下，又把他击出五米开外。
蔡振海慢慢站起，张璟凝神以待，心中却暗暗发苦，自己最为倚重的“破石”竟然对蔡振海无用，外放真气也只能将他打飞，却伤害不了他分毫。怎么办？“姹女花拳”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自己的武技太少太少，就要黔驴技穷了。
蔡振海再次蹿起，张璟一拳打去，蔡振海闪身躲过。落地后复又跳起，然后一跳一跳如同青蛙。张璟一拳一拳打出，总是偏离数寸。
“躲不过了！”张璟暗叫一声，就被炮弹似的蔡振海撞飞了出去，顺着道路飞出去了十几米才落在了地上。
蔡振海紧跟而至，双脚踩在张璟的两只胳膊上，用力一踏，张璟的两只胳膊双双断裂。
蔡振海狞笑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该死！现在该是算算总账的时候了。”
他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宣布……”
“蔡振海！你草菅人命！好大的胆子！”一声大喝从山体高处传来，只见两个人飞奔着跑了下来。
蔡振海抬眼望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陶治学、郑卫东，好！好！总是跟老子作对，总有一天……”
他转身跳下道路，几个纵身，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两人看到张璟没死，才松了一口气。
郑卫东蹲下检查了一遍张璟的身体，说道：“右腿与两只胳膊全部骨折，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陶治学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说道：“好险！再晚一步小伙子可能就没命了。”
郑卫东站起来，说道：“他把这小子引入这片区域，就是想要了他的命。也多亏我们及时得到了消息，不然……”
“是zz部的董老给教导员打的电话，此子可是董家的人，蔡家真要是把事情做绝，董家是决不可能放过蔡振海的。”
“这么说，是我们救了蔡振海？”
“他可不领我们的情，此刻只怕是恨不得我们立即就光荣牺牲了。”
又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快速驶来，停在了三人旁边。车门打开，董一超跳下来扶起张璟，急切地问道：“老师！您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郑卫东厉声说道：“小子！我警告你，下次再敢潜入军事区，定然严惩不贷，非办你个间谍罪不可。”
董一超不理他，抱起张璟放进吉普车的后座，说道：“快送医院！”
郑卫东恼怒道：“呵！你小子还反了天了……”
陶治学拉拉他，摇头道：“算了算了。”
吉普车驶到大门口，拐上了一条窄窄的水泥路。又走了片刻，看到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正是董一超借来的那辆车。
吉普车停了下来，董一超又把张璟抱进自己的车后座，然后开动车子，跟着前方开路的吉普车向前奔驰。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驶入一片树林，藤蔓纠缠的荒草中有一座门户，门户两边的水泥柱上长满了苔藓，两扇生锈的大铁门向两边敞开着。
吉普车停了下来，董一超开着雷克萨斯驶过大门，扬长而去。
……
中都市骨伤医院住院部的甲级病房内，张璟浑身打满了石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董一超坐在一边，无聊地耍弄着手机。
入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来，张璟很少说话，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到底适不适应这个社会，为什么一直陷入到被动之中。这是个和平的世界，如果到了大界，自己这样的性格，肯定会被虐死。
自己不够奸，不够诈，不够坏，不够狠，不够绝……。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到了大界该如何生存？
第十日下午，张璟转过头来，看着耍弄手机的董一超，喊道：“一超。”
董一超关闭手机，走过来问道：“老师！是要解手么？”
张璟脑袋回转，闭上眼睛，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董一超挠挠头，讪笑道：“我……我今年二十……七了。”
张璟说道：“你比我还要大两岁，说实话，我现在只会一招拳法，你看看！遇到高手，我就露馅啦！现在，你还要拜我为师吗？”
董一超挺直胸膛，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说我太倔犟，一旦做出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直到现在我仍然会说，我对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我拜师的决心也从来都没有变过。”
张璟轻声说道：“好！你跪下磕头吧！”
董一超兴奋地跪倒在地，“嗵嗵嗵”地磕了三个响头。
张璟说道：“好啦！你起来吧！”
董一超站起来，搬来凳子放在床边，坐下后说道：“师傅！我应该给您敬杯茶的。”
张璟道：“免了！”
就这样，董一超成为了张璟的大弟子，然而大弟子的年龄却比师傅大了整整两岁。
张璟点点头，对打开车门的董一超说道：“你等在这里，我去去就回。”
刚走了两步，董一超叫道：“师傅不要去！”
张璟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董一超走过来，轻声着急地说道：“这是个圈套，里面是军管区，进去了就死活不论。”
张璟说道：“你回去等着。”
董一超拉着张璟，声音压得更低，“蔡振广的弟弟蔡震海是l组的教官，他手眼通天，心狠手辣，武功已达到宗师级别。千万不要进去，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们还是回去，另寻它法吧。”
张璟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沉声说道：“我不得不去！你先回去吧！”
他推开董一超的手，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吉普车。
董一超看着越走越远的吉普车，调转车头，朝着来路驶回。
吉普车顺着一条新修的柏油路默默地奔驰，张璟看了一眼荒凉的山体，闭上了眼睛。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微笑着说道：“有人在等你。”说完向右侧努了努嘴。
右侧的山体上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壮年男子，中等身材、体宽身厚，威严的面孔上胡茬花白。
张璟下了车子，随着壮年男子一同向着山顶行走，吉普车继续向前驶去。
壮年人越走越快，张璟叫道：“好啦！站住吧！我不是来登山的。”
壮年人转过身来，等张璟走近后，问道：“你叫张璟？”
张璟鄙夷地笑了笑，问道：“你叫蔡振海？”
那人愣了一下，“我好久都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无礼的人了。”
张璟嘲弄地说道：“有事说事，爬那么高干嘛？”
蔡振海郑重地说道：“我本来给你找了个风水宝地，可惜你不珍惜机会。”
“你确定能够杀死我？也怪不得，你是宗师强者嘛！”
“听说你被称为‘炮拳铁衫’，然后你就目空一切，狂妄得不得了。你不知道天有多高，你忘了地有多厚。你一次次地践踏我蔡家的尊严，一次次地羞辱我蔡家的脸面……”
张璟打断他的话，讽刺道：“你应当废去武功，去做个诗人。看！说得多好！”
蔡振海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是自寻死路！你不死，我蔡家将颜面无存！”
张璟鼓了鼓掌，笑着说道：“继续说，我是怎么羞辱你蔡家的。”
蔡振海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你是个无耻之尤的流氓，你玷污了我的女人，你强奸了我蔡家的媳妇。我蔡家到底与你有何仇何怨？”
张璟的冷汗流了下来，说道：“慢着慢着！我何时玷污了你的女人？我无耻到了连老太太也不放过的地步了？还有，我何时强奸了你家的媳妇？”
蔡振海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张璟的面孔，说道：“还要假装？你敢说你没碰过小惠？”
“小惠是谁？难道是江美惠？”
“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你的女人？我知道了，她比你的女儿还小，去你家玩耍时被你强奸了。你说是你的女人？”
蔡振海如一发炮弹般“嗖”地飞过来，撞在张璟身上，把张璟撞飞了出去，顺着山体滚落，停在了吉普车走过的柏油路上。
这一段登山路算是白走了。
张璟浑身疼痛，挣扎着站了起来，看到蔡振海如一颗苍松般立在面前。
果然是心狠手辣！张璟笑了起来，“哈哈！这么说，蔡思明不是玩弄了自己的婶婶？好！好个*家族啊！”
蔡振海冷酷地说道：“凭这一项，我断你一条腿。”
张璟迅速入静，但蔡振海的速度太快，两人又间隔太近，只觉得一团黑影扑来，张璟一拳打在蔡振海的前胸，“咣”地一声，如同打在了钢铁之躯上，震得手腕直痛。
张璟赖以成名的“炮拳”竟对蔡振海造不成任何伤害，而蔡振海炮弹似的一脚却把有“铁衫”之称的张璟，右腿一下子踹断了。
他难道是钢铁铸成的？
张璟慢慢爬起，单腿立地。蔡振海面无表情地说道：“周慧娟是思明的媳妇，这是两个家族做出的决定。可你却惨无人道地把她给强奸了，她摄于你的淫威不敢告发，今天我就代表正义再断你两肢。”
张璟苦笑道：“是她自己说的，我强奸她了？”
蔡振海怒道：“难道还冤枉你了不成？”
他向前走了一步，张璟迅速入静，单腿跳起，右拳迅雷般打出一记“破石”。真气脱拳而出，击在了猛扑过来的蔡振海身上。
又是“咣”的一声，蔡振海向后倒飞，摔在了五米之外。他迅速挺起，拍落身上的尘土，说道：“果然有些门道！但是还远远不够。”
他微蹲一下，猛然蹿起又射向张璟。张璟心中想到的仍是炮弹，蔡振海无论是速度还是身躯，都如同一发炮弹。虽然自己没有见过炮弹发射，但是已经无法用其它物品来形容他了？他就是炮弹做成的。
张璟平心静气，连击三式“破石”，外放真气才击中了蔡振海一下，又把他击出五米开外。
蔡振海慢慢站起，张璟凝神以待，心中却暗暗发苦，自己最为倚重的“破石”竟然对蔡振海无用，外放真气也只能将他打飞，却伤害不了他分毫。怎么办？“姹女花拳”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自己的武技太少太少，就要黔驴技穷了。
蔡振海再次蹿起，张璟一拳打去，蔡振海闪身躲过。落地后复又跳起，然后一跳一跳如同青蛙。张璟一拳一拳打出，总是偏离数寸。
“躲不过了！”张璟暗叫一声，就被炮弹似的蔡振海撞飞了出去，顺着道路飞出去了十几米才落在了地上。
蔡振海紧跟而至，双脚踩在张璟的两只胳膊上，用力一踏，张璟的两只胳膊双双断裂。
蔡振海狞笑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该死！现在该是算算总账的时候了。”
他举起右手，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宣布……”
“蔡振海！你草菅人命！好大的胆子！”一声大喝从山体高处传来，只见两个人飞奔着跑了下来。
蔡振海抬眼望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陶治学、郑卫东，好！好！总是跟老子作对，总有一天……”
他转身跳下道路，几个纵身，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两人看到张璟没死，才松了一口气。
郑卫东蹲下检查了一遍张璟的身体，说道：“右腿与两只胳膊全部骨折，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陶治学抹了抹额上的汗水，说道：“好险！再晚一步小伙子可能就没命了。”
郑卫东站起来，说道：“他把这小子引入这片区域，就是想要了他的命。也多亏我们及时得到了消息，不然……”
“是zz部的董老给教导员打的电话，此子可是董家的人，蔡家真要是把事情做绝，董家是决不可能放过蔡振海的。”
“这么说，是我们救了蔡振海？”
“他可不领我们的情，此刻只怕是恨不得我们立即就光荣牺牲了。”
又一辆吉普车从远处快速驶来，停在了三人旁边。车门打开，董一超跳下来扶起张璟，急切地问道：“老师！您怎么样？哪里受伤了？”
郑卫东厉声说道：“小子！我警告你，下次再敢潜入军事区，定然严惩不贷，非办你个间谍罪不可。”
董一超不理他，抱起张璟放进吉普车的后座，说道：“快送医院！”
郑卫东恼怒道：“呵！你小子还反了天了……”
陶治学拉拉他，摇头道：“算了算了。”
吉普车驶到大门口，拐上了一条窄窄的水泥路。又走了片刻，看到路边上停着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正是董一超借来的那辆车。
吉普车停了下来，董一超又把张璟抱进自己的车后座，然后开动车子，跟着前方开路的吉普车向前奔驰。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驶入一片树林，藤蔓纠缠的荒草中有一座门户，门户两边的水泥柱上长满了苔藓，两扇生锈的大铁门向两边敞开着。
吉普车停了下来，董一超开着雷克萨斯驶过大门，扬长而去。
……
中都市骨伤医院住院部的甲级病房内，张璟浑身打满了石膏，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董一超坐在一边，无聊地耍弄着手机。
入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来，张璟很少说话，他一直在反思，自己到底适不适应这个社会，为什么一直陷入到被动之中。这是个和平的世界，如果到了大界，自己这样的性格，肯定会被虐死。
自己不够奸，不够诈，不够坏，不够狠，不够绝……。到底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到了大界该如何生存？
第十日下午，张璟转过头来，看着耍弄手机的董一超，喊道：“一超。”
董一超关闭手机，走过来问道：“老师！是要解手么？”
张璟脑袋回转，闭上眼睛，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董一超挠挠头，讪笑道：“我……我今年二十……七了。”
张璟说道：“你比我还要大两岁，说实话，我现在只会一招拳法，你看看！遇到高手，我就露馅啦！现在，你还要拜我为师吗？”
董一超挺直胸膛，一字一句地说道：“在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说我太倔犟，一旦做出了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直到现在我仍然会说，我对做过的事情从不后悔。我拜师的决心也从来都没有变过。”
张璟轻声说道：“好！你跪下磕头吧！”
董一超兴奋地跪倒在地，“嗵嗵嗵”地磕了三个响头。
张璟说道：“好啦！你起来吧！”
董一超站起来，搬来凳子放在床边，坐下后说道：“师傅！我应该给您敬杯茶的。”
张璟道：“免了！”
就这样，董一超成为了张璟的大弟子，然而大弟子的年龄却比师傅大了整整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