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请节制!
字体: 16 + -

第二百九十一章:调皮的女人

    h时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了绵绵缠缠的阴雨天气。

    天空,昏暗的仿佛随时会塌下来;空气,潮湿的散发着某种腐烂的味道。

    医院,浑浊的空气混着药水味,深吸一口,忍不住的让人有窒息的感受。在多愁善感的季节里,人内心的悲伤、不安很容易被放大。

    席城斯便是这样,不止一次想到了死亡这个词。

    倘若,慕怜歌就这么死了,离他而去了,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如何。

    窗外,由于窗户没有关严,被风吹开,然后几丝微凉的细雨飘了进来。

    冰凉的水滴接触到皮肤,在他的指尖晕开,然后蔓延至心尖。他再一次的感受到浓郁的不安,那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

    他再次的抓紧了怜歌的手,牢牢的。

    “慕怜歌,下雨了,如果你再不醒来,我就不管你了。”

    他轻声的在她耳边说,即便知道她根本听不见。

    “你这个调皮的女人,怎么能这么残忍,知不知道有很多人都在担心着你?”

    他的指腹轻轻摩擦着她干裂的嘴唇,眼神充满疼惜。

    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苍白小脸,他的眼底闪过一抹伤痛。如果可以,所有的痛苦,他宁愿由自己来待她承受。

    弯腰,在她额上落下清浅的一吻,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有些潮湿。

    病房外,严科走进来,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眸色一沉,眼底划过一丝冷色,手掌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紧接着,他对病房外一直守着的手下吩咐了几句,带着严科大步离开了医院。

    严科从停车场将车开到医院大门外,席城斯上车后,车子朝gl的方向驶去。

    这时候的gl已经炸开了锅,办公室,职员们议论纷纷。

    当席城斯出现时,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以一种奇异的眼神打量着他。

    席城斯脸色十分的阴沉,他根本没有心思顾及这些,搭了电梯便直奔程希文办公室。

    像是料到他会出现,程希文已恭候多时。

    “席总怎么有空来公司了?”

    程希文笑望着他,眼神里满是算计。

    “程希文,我们席家到底哪点对不起你,你要造这样的谣!”

    席城斯情绪有些失控,一拳打在程希文脸上。

    他那一拳刚下去,一道道强光从四面八方照过来,晃得他睁不开眼。

    “席总,请你说明一下,您父亲的死是否和你有关?”

    “席总,听说在您父亲去世以前,留下了遗书,情况是否属实?”

    一拥而上的媒体,持着摄像机,一波又一波的轮番逼问。

    席城斯被他们包围起来,即便是严科极力的阻拦,但终究是寡不敌众,何况这些记者来势汹汹,一看便知道是程希文蓄谋的。

    包围圈之外,程希文好暇以整的看着这混乱的局面,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这一次,他席城斯百口莫辩。

    程瑶从程希文办公室路过,刚好看到了这一幕,手里抱的文件一下滑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程希文眼底的那丝得逞,她也尽收眼底。

    ……

    夜幕降临。

    程家。

    程瑶一回家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脚冰凉。

    等到程希文回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他按开灯的刹那,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不由皱了皱眉。

    “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一面在门口换鞋,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

    程瑶抬头看向他,眼神死寂,却明显的红肿着,一看就是哭过。

    “你故意的,诬陷他,想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都看见了?”程希文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否认。

    因为他觉得没必要否认,是他做的,可这一切怪谁呢,席城斯本就不该回来,如果他一直呆在新加坡,他兴许会放过他。

    “哥,收手吧,不是你的东西,你再怎么不择手段,最后都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程瑶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闻声,程希文不悦的皱了皱眉,语气略显得不耐烦,“这件事你最好别管。”

    之后,他便上楼去。

    看着程希文的背影,程瑶忽然很痛心。

    对她来说,程希文和席城斯一样的重要,她不想看到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出事。

    尤其是在母亲去世后,程希文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

    “席总,现在怎么办?”

    医院门口,严科将车稳稳停下,语气略显担忧的问道。

    席城斯的目光格外深邃,专注而认真的在思考着什么,眉头攒的紧紧的,显然没听见严科说了什么。

    严科见他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他在车里安静的坐着。

    过了一段时间,席城斯才发现已经到了医院,拉开车门下车。

    严科见状也立刻跟上。

    忽然,席城斯停下来,转身对严科说,“去安排些人,密切留意程希文的一举一动,看看他都接触了什么人,另外,让程瑶来见我。”

    “这个时候,程小姐会来吗?”严科有些担心。

    席城斯沉吟片刻,说道,“你把话带到便是。”

    严科仍有狐疑,但席城斯既然吩咐,自有他的道理,便也不再说什么。

    病房。席城斯赶到时,原本守在门口的人都不见了,顿时,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疾步推开了病房的门,床上早已无人,那一刻他眼底的怒火在熊熊燃烧。

    严科紧跟在他的身后,看到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他连忙道,“我这就去查监控。”

    席城斯背对着他,道,“不用了。”

    严科表情顿了一下,随即问道,“你知道是谁?”

    席城斯冷笑一声,眼中寒光乍泄,“除了程希文,还能是谁?”

    到底是他轻敌了,被程希文摆了一道。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严科无可避免的暗暗吃了一惊。

    程希文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温文尔雅、彬彬有礼、风度翩翩之类的词,可偏是这样的男人,笑里藏刀,在人来不及设防的时候出手,顷刻间置人与万劫不复之地。

    那一刻,严科脑海浮现程希文那张微笑的脸,寒从脚起,冷不丁的就是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