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女神住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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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你大爷的

    郑思怡听了秦悠柔的解释,恨不得一口咬死朱寂寂。

    刚才还想着就当被狗舔了,没想到一转眼时间就一语成谶了。

    “你个混蛋,老娘要吃了你的肉,老娘那屁股可是处女屁股好吧,你个王八蛋竟然舔了那么长时间”,郑思怡咆哮着朝着朱寂寂跑去的方向追了上去,一想起刚才自己配合他的动作郑思怡就想插他两刀子。

    秦悠柔愣了愣,然后自言自语道,“刚才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望着两人跑去的方向,秦悠柔觉的自己也应该跟上去,毕竟她爬上坡来的意思就是为了体验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意境的,只不过刚才看到了相看两不厌,唯有思怡臀的画面。

    朱寂寂觉的秦悠柔肯定是故意的,她要是不拆穿自己的谎言,说不定郑思怡感动的以身相许都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好了,直接以命相许。

    沿着山坡往上,直到最顶上是一座香火不怎么旺的道观,毕竟从人流量上就可以看出来。

    道观四周围墙上涂着朱红色的漆,大门高悬,上刻五龙观三字,门两侧的墙上各自刻着“尊道贵德”和“返璞归真”八个黄色大字,大门外是一段石头剃成的台阶。

    朱寂寂直到将郑思怡彻底甩在后面以后才停下脚步,望着高处的道观,然后沿着石阶爬上去,进了大门。

    估计今天不是礼拜的日子,道观里边空无一人,只有院内几棵不知年岁的松柏苍绿地傲立着,伴着它的还有细风中阁楼上叮叮当当的铜制风铃。

    朱寂寂站在院子里,被一份无为的宁静包围着。

    院内布局上是一大三小,正殿黑匾黄字刻着“三清殿”,朱红门窗,正门前立着一个巨大的香炉,香炉后又立着一个三米左右的香塔,里边飘散着薄薄的几缕香烟。

    左右供奉的是三宫,财神,药王等各路仙神。

    朱寂寂正在仔细观察殿外墙上和木质壁廊上的彩绘画,突然大殿的门被人从里边拉开,然后走出来一个山羊须紫衣的道士。

    他手里拿着一把拂尘,目光和蔼地盯着朱寂寂。

    “道友机缘到此,贫道看了半天,这既不是上香的,也不是游玩的,在这闭眼立半宿,这份清静无为倒领贫道这山外之人惭愧了”,道士自谦地说道。

    朱寂寂就是觉的这里安静而已,并没有什么清净无为的想法,要说平静,他怎么平静,后边还有一个想吃了自己的女人,如狼似虎的,叫他怎么平静无为。

    “师傅有所不知,其实我是被一个女人追逃命来的”,朱寂寂在这清净的环境中实在说不了谎。

    道士笑了笑,“道友倒是坦诚,这边请”,道士指了指院落边上一个木亭,下面放着一张石桌子和几把石头椅子。

    朱寂寂也不客气,来到亭子里边,坐了下来,道士拿了两个杯子,倒满了茶水,“其实当初我也是被女人追才躲到这深山里边求道的”。

    这话让朱寂寂倒是显的很不可思议,“那师傅这道求的怎么样了”。

    “没有羽化飞仙,山还是山,我还是我,道还是道”,道士就像在说绕口令。

    “高级”,朱寂寂端起茶喝了一口,对道士的说法交口称赞。

    “那道到底是什么呢”?朱寂寂曾经拿这个问题问过自家哪位牛鼻子老道,他只是笑了笑。

    当然也没说出个什么。

    道士见朱寂寂突然这么问,咧开嘴笑了笑,“仙人眼里的道是什么,我不是仙,所以不懂,俗人眼里的道,我本是俗人,所以我略懂一些,所谓的道,就是还没有满足的欲望而已,正如我求道,是因为我满足不了我心中的欲望,商场上所谓的商道,还不是追求财的欲望,官场上的官道还不是追求权利上的欲望,六道众生,本在道中,又何必枉自参道,不是很可笑吗”。

    朱寂寂觉的这丫实在应该去当个讲师,不然这不是浪费人才吗。

    朱寂寂觉的这道士要比那些大街上掐指一算,通今晓古的那些人高级多了。

    “所以,你想通晓医学的这个医道,也是为了追求你对医学的这份欲望,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因缘”,道士突然盯着朱寂寂笑的若有所思。

    靠,这丫该不会真的能掐指一算,通今晓古吧,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是个医生。

    “你是谁,我好像并没有告诉过你我的身份”,朱寂寂警觉地盯着道士。

    “呵呵,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道士将杯子中的茶水一口饮尽。

    朱寂寂暗自运用内劲,他现在不得不提防这个笑眯眯的老道。

    说不定他就是那种拦路抢劫的山野强盗呢,指不定会跑出来说此观是我住,此树是我种,要想活着走,留下买路钱。

    道士还是笑眯嘻嘻的,似乎并没有发现朱寂寂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朱寂寂突然望到了道士腰间一块吊牌,顿时泄了气。

    “那牛鼻子和你什么关系”,朱寂寂突然觉的那老道才是牛笔的不得了,竟然连自己今天要来这里都算到了,朱寂寂真恨不得跑回去让他直接说自己老婆都是谁,一个一个接过来直接生娃多好。

    朱寂寂知道,那老东西肯定会说天机不可泄露。

    “他是我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的师父,我也记不得他是我几代师父了,我师父当时就是这样给我说的”,道士知道朱寂寂已经知道他的师承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今天来这里”,朱寂寂很郁闷。

    “昨日早上,玉虚峰海东青送来一份信函和一本秘籍,你也知道,凡我教弟子,见海东青来就算自杀都要缓一缓,信函上要我将这本太虚经交给你,对了,信里还要我告诉你一句话,看你听不听”。

    说起海东青那只大鸟,朱寂寂是在熟悉不过了,展翅九万里,唯有海东青。

    道士似乎对牛鼻子敬若神灵,看来他追求的道就是那牛鼻子老道。

    “快说,你怎么也学会卖关子了”?

    “凡事小心”。

    “完了”。

    “完了”。

    朱寂寂恨不得一脚踹死这老道。

    道士将一本书递给了朱寂寂,书上封着一条黄带,据说外人若要强行开启,书籍会自动焚毁。

    “信里还有一句话,追你的女人有危险”,道士在朱寂寂接过书时,又说了一句。

    “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呀,这还用的着你说,追我的女人,他追我我能没危险吗”,朱寂寂对道士的好映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朱寂寂似乎突然觉的道士不应该说这废话,“你说的是她有危险还是我有危险”?

    “她”。

    怪不的这么长时间了,郑思怡还没有追上来,原来她有危险。

    “我草你大爷的”,朱寂寂骂了一句,起身朝道观外奔去。

    道士捋了捋山羊胡子,叹了口气,“我没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