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狂妃:王爷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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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赎身

    “我知道了,我会放下的。”如吟看着那把匕首,像是叮嘱,又更多的是警告。

    她自己也心里很清楚,这一行的危险性,所以,她谨遵师傅的教诲。在往后的日子里,如吟在白日里都在密室里练习,晚上才会出来跟妈妈一起招待客人,为他分担一些事物。

    这一晚,在满春楼里,妈妈正在招待客人,就有一个男子故意撞了她一下,然后隐匿在人群中,妈妈刚想回头骂那个人,就已经看不见人影了,感觉自己的手里被塞了一张纸条,妈妈连忙藏在袖子里,招呼完客人,走到二楼,回到房间关好门,打开纸条一看:“紧急任务,高丞诛之。”

    这突然之间来的紧急任务,让妈妈措手不及,可不实行还不行,她吩咐了以后,便从暗门走下去,换好了衣服便从暗道走了出去,暗道一直通向满春楼两公里外的树丛里,她冒出个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之后,便弯着腰,用轻功在树上窜行,很快便来到高丞相的府邸门前,她站在旁边的大树上,隐身于树干后,观察着府里的动向。

    巡逻的人每隔半个时辰换一班,而且,院子里有四盏大灯笼,其中第三个被点亮,证明今天他翻了三夫人的牌子,妈妈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异动,便乘着换班时没人,一个翻身跳到院子里,闪身到建筑物后面,慢慢的溜进高丞相三夫人的殿内。

    如吟在一楼招待客人的时候,突然发觉妈妈不见了,于是放下手头的活,跑到二楼去找妈妈,结果门口站了一位龟奴在那里守着门,如吟清了清嗓子走过去说:“我来守吧,妈妈让你去把后院客人点的东西都端过去。”

    龟奴上下打量了一下如吟,然后转身走下去:“好吧。”

    见他走远后,如吟趴在栏杆处看了看一楼的情况,所有人都在注意着舞台上的表演,于是一个闪身进妈妈的房间,迅速关好门,就知道她肯定不在,看见火鼎里有被烧过东西的痕迹,如吟用火夹子扒拉着那对灰烬,怎么则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只好又出去关好门,替妈妈打着掩护,心里祈祷着她能平安的回来。

    妈妈用手指沾了点口水,将窗户纸捅破,望向里面,只看见那张大床在不停的晃动,于是,她从腰间拿出一小节的迷魂香,用火折点燃以后,从小孔里伸进去,过了没一会儿,里面的摇床声便没有了,妈妈拉上遮脸布,警惕的看了看周围,从门口处进去,谨慎的关好门,来到床边,她握好手里的短匕,猛的掀开帘子,一匕首从男人的脖颈处划了一刀,鲜血瞬间呲了出来,妈妈一个闪身躲开,又按着原路返回。

    回到暗室之后,连忙换好衣服,将匕首擦干净,爬回房间里,她边弄头发边走到门口,打开门一看,如吟正守在门口看着一楼的表演。

    妈妈走过去拍了拍如吟的肩膀说:“多谢了。”

    “这有什么好谢的?如果你被带走了,我会很伤脑筋的。”如吟笑吟吟的转头看着妈妈,她如此的迅速,让如吟很是佩服,她的身手到底是有多好?

    皇宫里,昨日是黄上和春儿的大婚之日,他却在书房熬了一晚上,处理朝政的事物,而她,则抱着一本小人书,守了空房一宿,看了一晚的书,学习那么多的姿势和技巧,也全都作废。

    他根本不想再碰她一下,不止碰不碰身体,就连看都不想再看到她。如吟出了宫,册封大典的时候,肯定也看到了,她会怎么想呢?会不会恨我?怨我?

    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如吟,照着自己心里回想的样子,在画卷上绘出了如吟的样子,她站在药材的花丛中,拿着扇子,对着他笑,画完后,挂在墙上,坐在那里一直盯着看。

    不管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腻,他多么希望她能从画里走出来,待在自己的身边,永远陪着自己:“如吟,你知不知道我很爱你?都怪我当初没有好好珍惜你。”

    春儿整日里都在享受着被别人伺候的感觉,从前一直是伺候别人,现在终于轮到别人来伺候自己了,而且这身华丽的服装和金银首饰,都是它梦寐以求的东西,一个丫鬟给她梳头的时候,一不小心扯到一根头发,春儿怒喝道:“嘶……你干什么吃的?痛死我了知不知道?你下手会不会轻点啊?”

    春儿从小便在别人府里做了丫鬟,所以根本没有读过什么书,受教育程度也在最底层,她得意嚣张的态度,完全是在模仿天后,她认为天后是一位很伟大的女人,她曾经为了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不惜一切代代价的去拿回来。

    那丫鬟弯着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滚吧,我自己来。”春儿怒皱着眉,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她一把抢过梳子,自己梳着头发,这皇上虽说封了她的才人,却一次都没有来过,跟守活寡一样。

    日子久了春儿也会觉得寂寞,有一次,有一位在她屋子前徘徊,等春儿一出门便来了一次邂逅,自那以后便无事献殷勤,拿着花啊,首饰,宝贝啊什么的就过来讨好春儿,男子拿着首饰盒走进屋里,春儿让丫鬟们都下去了,关好门以后,男子将项链戴上春儿的脖子,然后从后面看见了他性感丰满的****,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如吟的腰,头搭在她的肩膀上,呼气全扑在春儿的耳朵里。

    弄得她直扭动身体:“啊,哈哈哈……好痒啊,别这样……”

    男子的手渐渐向上游走,捏着她丰满的****开始揉捏,另一只手撩起裙摆,探入下面的桃花地,春儿颤抖着身体,扭动着纤腰,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和叫声却格外的配合。

    在满春院的暗室之内,如吟整日整日的都在抓紧练习,妈妈先从轻功和速度上训练她,然后才是武器的使用与技巧。如吟就这样每天从暗室入口一直跑到出口,然后再从山上跳下练习轻功,然后再跑回暗室入口。

    这样反复的练习,如吟的速度已经快能跟上妈妈速度的一半了,如吟气喘吁吁的看着那满满的武器架,心里很是激动和憧憬,多么希望能快点碰到那些武器。

    这几天轻功的练习,也是为了让如吟把内心放空,不要挂着太多的杂念,如吟很用心的去放空自己,然后加紧练习轻功,好为以后的练习打下基础。

    妈妈通过组织里,和外面的势力,已经在帮如吟寻找月白了,可是,总是找不到他的身影,全城所有的角落她都帮如吟找了个遍,可是任然没有任何消息,就差掘地三尺了。

    “全城个个角落我都去找了个遍,我想,你也是时候放弃了。”妈妈劝着如吟,如果说一个人真的存在,那么不可能是他们阻止查不到的人,就算在城外几公里内,他们依然有眼线,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满城都找不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根本不存在。

    如吟开始怀疑皇上所说的话,如果是真的,那么月白肯定会被找出来,可是,如果他骗如吟的话,他又有什么好处?

    想了很久都摸不着头绪,如吟只好放弃了,他渐渐的放开了月白,她看着手中的簪子,那是月白临走前交给自己的,她看着它静静的躺在自己手心里,然后对着它说了一声再见,便从山顶上丢了下去,听着簪子在山下噼噼啪啪的声音,如吟两眼的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又待了一会儿,如吟才从密道回去,晚上一到,又得开始工作,每天面对那些色眯眯的男人,和浪荡无比的女人们,如吟真的感觉累了,心里的厌恶感让她看见这一楼的场面就觉得恶心,不屑。

    妈妈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你必须也是必要的一个阶段,忍耐,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你内心的情感左右了你的思绪,明白吗?”

    如吟看了看妈妈,怪不得她每天都是笑吟吟的,原来她经历这样的痛苦,硬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而且被情绪左右才是正常人。

    硬忍着内心的情绪,如吟又甩着手帕跟妈妈一起招待客人,满春院现在可比以前热闹多了,自从有了舞台,每天都人满为患,而妈妈赚的钱更是比以前多的好几倍,这院里嗯姑娘们拖了如吟的福气,整日过的日子都那么快活,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

    在如吟来之前,她们这些姑娘们只能吃一些粗粮烧饼,醉都磨起泡了,别说衣服了,连首饰都是那些粗麻布花,根本没有什么金钗翡翠。

    院里的姑娘都对如吟的印象蛮好的,有好吃的好喝的也会头一个想着她,平日里那些卖艺不卖身的姐妹们,都是窝在房间里单独给一个人吹奏,而现在不一样,她们可以尽情的展示自己得才华给那么多的人看。

    院里以前都不同意姑娘们跟相好的出院,直到有一天,一个穿着锦绣罗缎的男子,仰着头迈着大步就走了进来,张口就要人:“雪莲?你在吗?雪莲……”

    “嗨,吵吵什么呢在这啊?大白亮天的我们可不开门营业啊?给我出去,出去。”妈妈推着他们就要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