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首席老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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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我现在自己都舍不得动她

    努娜的心开始颤抖,脸色苍白,瞳孔映着南爵如魔似魅的俊颜,眸底满是惊恐害怕。

    “南……南爵哥哥……”她哑着声音唤了一声,声音小小的,喉咙被恐惧紧绷着,发声很困难。

    南爵强大的气场仿佛化成了里黑色的雾气,在她的周身缭绕着,她觉得自己的皮肤开始溃烂,自己的血要流干。

    这样的南爵,甚至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我原本是想把她交给们的,你们可以随便玩,但是我现在反悔了,这个贱货,太脏,她连你们都配不上。”

    南爵绝美的唇缓缓勾了起来,形成了一抹祸国殃民的魅惑。

    笑容在他的脸上一点一点浮现出来,眉宇之间的邪魅之气也呼之欲出,让他看上去妖孽至极,是那么的令人恐惧。

    努娜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了,惊恐地撑大瞳孔,颤抖的唇张了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南爵缓缓又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努娜,唇边笑容渐渐加深。

    “阮小绵的身上,一共有两百七十道伤口。”

    在阮小绵昏迷至极,他数得清清楚楚。

    他的心上,也留下了二百七十道伤口。

    努娜伤得是阮小绵,却也疼了他。

    所以,他不仅要为阮小绵报仇,还要为自己报仇。

    “你的身上,现在也有二百七十道伤口,但阮小绵的还回去了,还有我的,努娜·君拉纳拉,不过你欠我的,我会千倍万倍地还回去。”

    沉声说完,南爵才将自己的视线冷冷地扯开努娜惊恐的脸上,缓缓向后退开一步。

    薄唇微启,他残忍地命令下去,“继续打,打到肝脏爆裂为止。”

    干燥爆裂,等于死亡。

    努娜卡在喉咙口的那口气,终于倒吸了回去。

    “不要,南爵哥哥,不要……”努娜癫狂地看着,湿润的双眼里,眼泪一颗一颗不断地往下掉。

    她害怕,她不想死。

    “南爵哥哥,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是……师祖母让我折磨杀死阮小绵的,都是祖母让我这么做的,南爵哥哥,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不好?看在我爱了你那么多年的份上,你放了我!”

    努娜声嘶力竭,拼死挣扎。

    她不想死!

    但她口中的爱,换来的只是南爵的不屑。

    “给我继续打!”

    南爵无情的声音在努娜癫狂的声音之中淡淡地响起,仿佛没见到此刻的努娜有多么可怜一般。

    换做任何事情,他说不定都会原谅这个女人,只是说不定。

    但这一次,绝对不行。

    这个女人害得他差点失去了阮小绵,失去了他心尖上的人。

    没人可以体会他看到浑身是伤的阮小绵时,心痛得几欲死去,那种感觉,他这辈子,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祖母是他的家人,他不能对她做什么,只能好好保护阮小绵,但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在这个世上。

    “南爵哥哥……南爵!”

    鞭子一下又一下抽打在努娜的身上,她鲜血直流,死一般的痛楚让她疯了,狂了,大喊出南爵的名字,带着浓浓的恨意。

    “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的家族,我都原谅了你,你现在要杀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南爵,我诅咒你,我诅咒你这辈子和阮小绵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

    城堡。

    “南爵,你怎么回来了?”莫澜看到南爵很惊讶,他不是应该留在医院陪着阮小绵吗?

    “给你看看这个。”

    南爵冷声说着,直接将手中的pad丢到了莫澜旁边的沙发上。

    莫澜坐得笔直而优雅,高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安德烈这时上前,将pad拾起,弓着身子,双手递给了莫澜。

    莫澜这才拿过,缓缓垂下眼帘,视线落到了平板电脑屏幕上。

    “……”

    她无声倒抽了一口气,眉宇之间的震惊之色一闪而逝,下一秒又恢复平静。

    屏幕上是照片,努娜的照片。

    照片里,努娜躺在地上,浑身全是血,双眸撑大,眸底带着誓死不甘的恨意,似要召唤黑暗中的相同不甘的鬼魅。

    努娜死了。

    莫澜保养得体的脸上神色一片平静,放下了手中的pad,淡淡地说道,“你都知道了。”

    “是你自以为聪明,以为我不会知道是吗?你怎么那么天真?要杀死阮小绵,你也找个厉害的角色,竟然找了个蠢货帮忙!”

    莫澜面色依旧平静,静静地看着渐渐陷入癫狂之中的南爵。

    南爵居高临下地看着莫澜,双眼发红。

    他指着莫澜的鼻子,一句一句,恶狠狠地说道,“莫澜,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我现在自己都舍不得动她,你害得她浑身是伤,这是最后一次,不要让我对你动手。”

    “你要为阮小绵报仇?为了那个女人杀了我?”莫澜淡淡地问道,安静的气息跟南爵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会,你是我的祖母,我永远都不会杀了你,但是,我有其他一千种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你千万不要让我尝试。”

    恶狠狠地说完,南爵转身,大步离开。

    “南爵!”

    身后,莫澜的声音响起。

    南爵已经走到了门口,停下了脚步,却并没有转过身。

    他背影欣长而笔挺,周身气场强大。

    “不管怎样,阮小绵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们蓝血家族的骨肉,是你的孩子,是我的曾孙,我会保护好我的曾孙。”

    “我希望你说的是心里话,但阮小绵不会在这里养胎的,你就死了心吧。”南爵冷声说道,依旧没有转过身看莫澜一眼。

    莫澜伸出手,被安德烈搀扶着起身。

    “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阮小绵生产的时候,把她接过来,我不会去尝试你那一千种一万种让我后悔的方法,因为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孙子,你的孩子,我同样爱。”

    “好,我答应你。”话落,南爵大步离开。

    上车了,他直接回到了医院。

    还有十分钟到十二点。

    阮小绵睡得很安详,没有醒过来。

    南爵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自己的视线,起身进了卫生间。

    再次出来,他已经洗漱完毕,身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只是擦干了,就钻进了阮小绵的被窝。

    她身上全是伤,他不敢搂她,怕弄疼她,怕他会心疼。

    ……

    一个月之后,阮小绵终于出院了。

    “终于可以回去了。”阮小绵惬意地站在床边抻了个懒腰,心里为换下身上的病号服而开心。

    切斯在一边帮忙收拾着一些琐碎的东西。

    他是一个月之前来的,当时看到阮小绵脸上的纱布,他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阮小绵很骄傲,她这辈子,就是得老头欢心。

    以前有师父疼她,现在又多了一个切斯,她很知足了。

    “少奶奶,东西都收拾妥当了。”

    阮小绵点头,拿过放在床上的大衣穿上,转身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南爵,“可以了,我们走吧。”

    南爵起身,大步上前,温暖的大掌握住了阮小绵软若无骨的小手,“走吧,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嗯?”阮小绵挑了挑眉,“我们不先回城堡跟你祖母道别吗?”

    南爵笑了笑,“没看出来你还听知书达理,没什么好道别的,反正你生产的时候就回来了。”

    阮小绵也咯咯笑了出来,“我本来就知书达理啊。”

    至于回米兰生产的事情,是南爵跟她说的,她也答应了。

    她相信,莫澜还不至于冷血到那种程度,连自己的亲曾孙都不放过。

    “是吗?那之前动不动就跟我炸毛的女人是谁?”南爵牵着阮小绵的手往外走,语气轻松地调侃。

    “是吗?你身边还有动不动就炸毛的女人?我怎么不知道?好你个南爵,你竟然背着我养小老婆!”

    切斯在后面笑了出来,却在下一秒接到南爵警告的眼神之后,立刻闭紧了嘴巴。

    南爵捏了捏阮小绵的小手,心下一阵暖意,“我就养小老婆了,我觉得我的小老婆比你可爱多了。”

    “是吗?那我可以变得很可爱啊,我也可动不动就跟你炸毛啊。”

    两人一路斗嘴,上了飞机也没停下。

    只是没一会,阮小绵便困了,睡了过去。

    怀孕之后,尤其是近一个月,她就发现了,自己特别能睡觉。

    这一觉一直睡到飞机降落在圣萨市,阮小绵才被南爵叫醒。

    他现在不敢打横抱着她,怕蜷着她的肚子,蜷着孩子。

    阮小绵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地看着南爵,“这么快就到啦?”

    “快么?”南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他都觉得慢死了。

    她睡了一程,他却无聊地要死,连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

    他喜欢跟她聊天嘛。

    可是最近,她越发的嗜睡了。

    都是她肚子里的那个小鬼不好。

    要是以后,她把孩子生下来了,会不会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

    他是把她放在第一位,把孩子放在第二位,那她呢?

    “阮小绵,我问你,你是喜欢孩子还是喜欢我?”

    “啊?”阮小绵刚要下登机梯,就听到南爵这个问题。

    这算问题吗?

    她当然两个都喜欢啦。

    难道他连孩子的醋也吃啊?

    要不要那么小心眼?

    哦,对了,南爵就是小心眼的人啊,小心眼极了。

    她不是早就习惯了吗?

    “我当然会一视同仁啦,这还有什么疑问吗?难道你不是吗?”

    “当然不是!”南爵扬声吼了出来。

    他一说话就吼,一说话就吼,大家也都习惯了。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可是不可撼动的!”

    “咦,哥,你也太肉麻了吧?”南溪站在下面,津着鼻子翻白眼。

    “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南爵也白了南溪一眼,视线落到了南溪旁边的钟亦身上。

    不远处,另外几架飞机也都陆续着陆了,切斯和朴时完下了飞机,一众保镖也下来了。

    “对头!”阮小绵说了句从电视里学来的方言,一手扶着自己的腰,一手抚着自己的小腹,小心翼翼地往下走。

    南溪的白眼连连不断,“至于吗?啊?你才两个月而已,弄得跟要生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