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来袭:首席老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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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再见努娜

    第二天一早,阮小绵跟南爵晨跑刚回来,安德烈便出现了。

    “少夫人,我今天会跟着您,出去进行采买工作,为舞会做准备。”

    阮小绵点头,脸上刚露出要说话的表情,一边的南爵却率先发出了声音,“舞会的事情不用你管了。”

    “南爵少爷,这是莫澜夫人交代的。”安德烈微微颔首,毕恭毕敬。

    南爵不悦,浓眉微蹙,“别让我再重复一遍,代价你承受……”

    “我吃完早餐就出去,你先下去吧。”阮小绵挥手,遣下了安德烈,也打断了南爵的话。

    城堡大厅辉煌而壮观,偌大得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很渺小。

    女仆男仆们都在忙碌着,一个个步伐匆忙。

    阮小绵跟南爵面对面站着,仿佛静止的雕像一般。

    阮小绵看着南爵不悦的神色,抿了抿唇,淡淡地说道,“你不相信我吗?”

    她真的很想把这次舞会办好,一开始,是想证明给莫澜看,证明给蓝血家族的每一个人看,她是配得上南爵的。

    但现在,她想证明给南爵看,她绝对不是一个只会躲在他背后的小女人,她也不希望他用看待小女人的目光看待她。

    她不喜欢,那种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她希望跟他是平等的。

    南爵眉心一直微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没那么说。”

    “那就让我自己去做。”阮小绵冷静地看了南爵最后一眼,转身,向电梯而去。

    回到六楼卧室,洗漱,换衣服,之后,阮小绵自己去了餐厅。

    南爵之前吩咐下去了,所以早餐是中式的,全部都是阮小绵喜欢吃的。

    她一个人坐下来用餐,一直到早餐结束,南爵都没有出现。

    那个小心眼的男人,一定又在哪里生闷气呢吧。

    阮小绵心内幽幽一叹,心情落寞。

    有时候跟南爵相处,她觉得很沉重。

    “少夫人,您准备好了吗?”安德烈出现在门口,整个人看上去绅士极了。

    “嗯,好了。”阮小绵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起身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将单肩包挎在肩上,跟着安德烈一起出了城堡。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就停在城堡旁边的柏油路上。

    阮小绵上了车,又往外看了一眼。

    南爵还是没出现。

    真的生气了。

    可是,真的值得生气吗?

    他难道希望她是除了哄他开心剩下什么都不会做的宠物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她恐怕真的要让他失望了。

    “少夫人,你跟南爵少爷吵架了?”上了车,安德烈系上了安全带,问道。

    阮小绵侧头看了眼安德烈,默了默,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先看一下清单,这些东西,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买。”

    说着,她拿出了一张纸,很长很长的一张纸,上面的英文字很漂亮。

    阮小绵有一个习惯,就是要记一些东西,或者列清单的时候,喜欢用手写,而不是保存在手机或电脑里。

    安德烈接过,视线落到了阮小绵的字迹上,微微一笑,“少夫人,你的英文字写得很漂亮,也很地道。”

    阮小绵樱唇轻勾,水眸之中终于染上了一抹笑意,“谢谢。”

    车子已经缓缓启动,向山下而去。

    安德烈继续看着手中的清单,“您的英语也很好,发音咬字都很标准准。”

    车内气氛轻松了下来,阮小绵刚才还有些沉甸甸的心,也放松了。

    “高中的时候,我们班有一个英国学生和一个美国学生,他们教了我不少,我自己也经常看一些美剧什么的。”

    “一个英国一个美国?”安德烈淡淡地笑出了声音,“但是你的口音比较偏美式英语,有很多俚语我都不知道。”

    阮小绵笑了笑,见安德烈还在研究自己的清单,便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

    “上面的东西有很多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妥。”

    安德烈还在往下看,到现在都还差不多,第一次,算不错了。

    他点点头,“很不错,少夫人,你昨天做了很多调查吧,看不出来是没筹备过宴会的人,只不过这些灯……”

    “灯?”阮小绵眉梢轻轻挑了挑,连忙问道,“灯怎么了?”

    安德烈抬头,看着阮小绵,“紫色的水晶灯,从清单上这些东西我看得出来,舞会的基础色调是紫色,但是,这个颜色在意大利是忌讳之色。”

    “是吗?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阮小绵微微有些惊讶。

    国家还有忌讳的颜色,那整个意大利都不许出现紫色吗?

    没有呀,她也不是第一次来意大利,有很多紫色的东西她都看到了。

    不过,既然安德烈提出来了,那她就改一下好了。

    毕竟这场沙龙舞会是很重要的。

    “我改一下,安德烈,除了紫色,还有没有其他忌讳的,你知道的都跟我说一下。”

    “好的,我的少夫人。”安德烈绅士地点头。

    ……

    到了米兰市中心,安德烈先是带着阮小绵来到了最大的一家是商场。

    “少夫人,我们先去取艾丽莎小姐在chanel订制的礼服。”安德烈伸出手,将阮小绵引到了不远处chanel的旗舰店。

    因为已经提前打过电话了,所以,进去之后,阮小绵立刻便拿到了装着礼服的盒子。

    “少夫人,你的礼服是不是还没有准备?现在订制已经来不及了,不然,你就在这里挑选一件,毕竟出席沙龙舞会,要隆重一点。”

    安德烈接过阮小绵手中的盒子说道。

    “不用了。”阮小绵摇摇头,“我的礼服都是南爵准备的。”

    其实,她出席的宴会真的很少,但是南爵给她准备的礼服,明显跟她出息宴会的次数成反比。

    而且每件礼服,都是南爵亲自联系各大品牌的首席设计师亲自设计,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件。

    离开了chanel旗舰店,阮小绵四下望了一圈,有些迷茫。

    这里,她真的不是很熟。

    “安德烈,接下来我们去哪?”

    “接下来先去选购灯具。”安德烈又将手中的礼服盒子交给了身后跟来的男仆,看了眼手中一长串的清单,“少夫人,您想好舞会的基础色调了吗?”

    “嗯,想好了。”阮小绵点点头,戴上了黑色的真皮手套,跟着安德烈离开往电梯而去。

    脚上那双八公分的高跟鞋在商场内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阮小绵却只觉得自己的双脚好痛。

    虽然这双高跟鞋也是南爵给她订制的,尺寸或是角度,是最最合适她的,就像灰姑娘的水晶鞋,除了她,谁穿都不合适。

    只是,她大概是天生的高跟鞋克星,什么好的高跟鞋她穿都觉得不舒服。

    她很怀念自己的平底鞋。

    迎面,一位黑色大波浪卷的欧美人走了过来,手中还拿着四杯现磨咖啡。

    阮小绵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根本没注意对面走来的那个女人。

    安德烈的眼神却闪烁了一下,余光看了眼阮小绵,冲对面走来的那个女人点了点头。

    大波浪卷女人也点头示意,脚步平稳地向阮小绵走了过去,却在走到离阮小绵不到一米的距离之际,脚下一滑,身子向前倾去,手中的四杯咖啡全部向阮小绵飞了过去。

    阮小绵猛地抬起头,视线落到了半空中向她飞来的那斯杯咖啡。

    纸杯上面的盖子都已经离开杯子了,冒着热气的液体向她扑来,空气中立刻有咖啡微微泛苦的香气蔓延开来。

    阮小绵也是练过武的人,伸手自然比常人矫健一些,立刻一个闪身多了过去。

    只不过,还是有几滴咖啡溅到了她的衣袖上。

    “对不起对不起!”大波浪女人连连道歉,语气是欧美人那种习惯性的夸张。

    “没关系的。”阮小绵摆了摆手,向后退开一步躲开上来的欧美女人,微微一笑,“安德烈,我去下洗手间。”

    “少夫人,我们就在这等你。”安德烈说道,给阮小绵指着卫生间的方向,视线一直跟着阮小绵而去。

    直到阮小绵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安德烈才缓缓转回身,看着面前的大波浪女人,“你的工作已经结束了,这是剩下的。”

    说着,安德烈从身后男仆的手中接过一个信封。

    “下次一定记得找我。”大波浪女人捏起信封,朝着安德烈电力十足一笑,转身离开。

    安德烈这时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该你出场了。”

    “收到。”电话那边,努娜得意地一笑,挂了电话。

    卫生间的门在这一刻打开,进来的,是阮小绵。

    努娜就站在门的背后,倚着墙,视线落到走进来的阮小绵身上,眸底一点点涌起了一丝阴毒之意。

    阮小绵走到洗手池旁边,摘下了手套放到洗手台上,正欲打开水龙头,视线的角落里,有什么吸引了她。

    她猛地侧过头去,在看到努娜的那一刻,惊讶极了。

    “是你?”

    “没错,是我。”努娜微微一笑,几步上前,一张深邃的脸还是那么的精致,像个洋娃娃一般。

    阮小绵已经缓缓收回了脸上的惊讶之色,神色之间恢复了平静。

    “原来你一直在米兰。”

    “看到我,你很惊讶?”努娜走上前,笑容之中依旧浮现出了一抹恨意。

    她恨阮小绵,真的很恨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的家族不会垮台,她也不会沦落到在地下俱乐部里做高级妓女,被那么多的男人糟蹋,羞辱。

    此仇,她一定要报,在杀了阮小绵之前,她一定要让阮小绵尝尝她所受的苦。

    “还好。”阮小绵淡淡地说道,欲转身,将衣袖上的咖啡渍洗掉。

    她不想跟努娜有过多的交流。

    可是很明显,面对她,努娜要说的,有很多。

    “阮小绵,见到我,你害怕么?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么?我要把南爵哥哥夺回来,他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阮小绵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立刻响起。

    阮小绵平静地脱下外套,一点都没将努娜放在眼里,更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她的无视,更是激起了努娜心底最大的愤怒。

    “阮小绵,你凭什么一出现就夺走我的南爵哥哥,这个世界上,我才是最爱他的,没有他,我真的很痛苦,我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我这么爱他,你呢?你有我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