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识恩人自报家门
wed jul 08 00:00:00 cst 2015
”船家...船家...“小青将手放于嘴边，暗含法力，朝着小船不断喊道。
瓢泼大雨中，许仙隐约听到岸边喊声，赶忙提醒船夫道：“船家，岸上有人在叫你。”
“叫我？”老汉闻言却是对着许仙一笑。
岸上，素贞与小青二人于风雨之中经受风吹雨打，衣襟浸湿，小青继续扬声喊着:“船家，麻烦您把船靠靠岸，我们要去清波门。”
船内的许仙透过雨雾，隐约望着岸边情景，不禁呢喃道：“好像...好像是两位年轻的大姑娘。”说完将目光投向船夫。
船夫闻言轻笑，“两个大姑娘？老汉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叫我呢。大概是叫你吧。”意似调侃。
许仙无奈苦笑一声，不予理会，自顾道：“看他们样子好狼狈，你就行个好，把船靠过去吧。”说完回头征询船夫意见。
老汉边摇船边笑道：“我无所谓，只要相公不嫌麻烦，我就划过去了。”说完，转身回望岸边，对着两女喊道：“等一下。”重新将小船划回岸边。
“他来了。”、“来了。”两女见状，自是无限欢喜，只等着小船靠岸。
老汉重新将船靠了岸，赶忙招呼着两女道：“两位姑娘，快上船吧。”
“小心。”小青先一步上了船，转身搀扶姐姐登船，进入窝棚内。小青本就古灵精怪，见到许仙，假意佯装惊讶道：“诶，你不是刚才那位拾金不昧的公子吗？”
依言，许仙也是认出了二人，笑着回道：“原来是你们。”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一袭白衣胜雪的素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青站在一旁，看的真切，果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暗中窥见许仙身后那把雨伞，上面写着一个“许”字。会心一笑，双手食指并于胸前，隐约光华流转，暗中施法，随着手指左右轻晃，几人所乘小船随之左右摇晃起来。
许仙与白素贞两人正自眉目传情，神游天外，小船突然摇摆，致使两人身形不稳，一个酿跄，彼此间双手竟握在了一起，相互搀扶。
乍一触碰，许仙心如鹿撞，却又顿觉失礼，面色绯红，赶忙抽回双手，素贞亦是缩回被许仙握住柔荑，俏妍娇羞不已，犹如含苞待放，怎一个美字了得。
见得如此天姿俏丽容颜，许仙更是腼腆心慌，头脑一片空白，满腔的话语只化作几句：“对不起，对不起...”暗恨自己不争气，无奈道一句：“我还是站到船头上去好了。”着实不敢在站在两女面前，生怕唐突了佳人。
说完，抽出雨伞，走出窝棚，撑开雨伞，与老汉并肩站在船头，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素贞见此情景，心中不忍，不由对着小青娇嗔道：“你看，都是你胡来，把人家赶出去了。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
小青却是狡黠一笑，“姐姐，风雨中才见真情呀，我倒要看看他是真老实，还是假装的。”
“看你...”素贞不善言辞，自是辩不过古灵精怪的小青。又欲开口责备，便见小青伸出手指做出噤声手势，对着自己一笑，“姐姐，你听...”说完将目光投向船头。
素贞依言望去，只见老汉摇着船桨，神情自在逍遥，倒有几分世外高人模样。此时无聊，便唱起了歌谣助兴。
“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诶~...”
小青站于窝棚内，见此情景，不甘寂寞，竟与老汉对唱起来：”有缘千里来相会~“
待小青唱完一句，老汉接着唱来：”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船渡~”小青边唱，边看向一旁微笑不语的姐姐。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年有造化~”
“白手同心在眼前~”
“若是千年有造化~”
“白手同心在眼前~”
”啦啦啦...“
歌声漂荡于朦胧雨景之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引人遐思。
听着悠扬应景的歌谣，素贞不时打量船头撑着雨伞的许仙，心中隐隐怀着一丝憧憬，低眉闭目，将双手抵于胸前，手印变幻，暗施法术，指尖金光闪烁。
须臾，睁开双眸，望向许仙，一阵光影变幻，幻象之中，许仙容颜不停变幻...
最后，画面定格：一千七百年前，吹着横笛的小牧童，浮现在画面之中。
‘啊~~！’素贞脸上绽露狂喜神色，心中激动万千，五味杂陈，苦寻多日，当年救自己的那个小牧童，竟然真的是眼前这位俊秀书生！
”果然是他！“一时间，欣喜无限，百感交集。
“啊！他真是你的大恩人？！就是那个牧童啊！”闻言，小青也是惊喜连连，真心替姐姐高兴。
”一点也不错！“姐妹二人将手紧紧握在一起。
”太好了，姐姐！“小青由衷喜悦，不由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去请他进来。“
说完，赶忙对着船头许仙喊道：”相公，外面雨大，我家小姐请您进来。“
“这...”听到此话，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境，再次掀起涟漪，想起刚刚在船内的旖旎情景，难免羞怯，“这不是太方便吧...”
此时已知许仙便是那小牧童，自然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姐姐完成报恩心愿，不由笑道：“你没有听见唱歌吗，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又怎么忍心您在外面淋雨呢。您快进来吧！”
见许仙仍有些不好意思，小青轻笑一声，加重语气道：“进来吧，许相公！”特意在“许”字上加重了一些。
”诶？“闻言，许仙不由一怔，疑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许呢？”
小青看着傻愣愣又腼腆的许仙，掩面低笑一声，“你的伞上，不是明明写着的吗？”
许仙这才恍然，抬头向着雨伞上看上一眼，心中更觉得今天的自己，在两个女子面前，越发的像个呆子。羞赧一笑，收了伞，俯身钻进船内来。
“快请进来。”小青再次催促着邀请道。待许仙进船站稳脚跟，便向他介绍道：“这是我们家小姐。你们两个不是已经认识了吗？”
“见过大姐。”许仙不敢再看素贞，只觉每看上一眼，自己都要丢去一个魂魄似的。
素贞自是欢喜，赶忙轻挽衣袖示意许仙，笑着回道：“相公请坐，不要拘礼。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人。”
许仙微笑着坐在二人对面，终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窥看对面的白素贞。
寻觅多日，如今救命恩人近在眼前，兼之前对许仙形成的好感，见许仙此时模样，不禁不气，反而心中更是喜悦，娇羞神态，媚于言表。
小青在旁看的窃喜，刚刚那一招“下雨天留客”果然帮了姐姐大忙。此时收了法术，乌云散去，重现靓丽风景，更胜之前。不禁点醒二人道：“外面的风景好漂亮。”
闻的此言，许仙方知自己再次失态，收回目光，趁机答话，以掩尴尬：“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西湖的美景，是举世闻名的。”此言自有一番自豪之感。
此时素贞也方微笑着搭话打探道：“敢问相公是本地人氏吗？”
“我姓许，名仙，字汉文...”许仙在素贞面前，早已心神失守，此时听到问话，却是所问非所答。
如此回答，顿时惹得一旁的小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们家小姐是问你，可是本地人氏~”
许仙微怔，讪讪一笑，目不转睛望着素贞，拱手道：“两位小姐容禀了。”
”姓许名仙字汉文，祖籍钱塘有家门。世代为商重信义，贩卖药材作营生。不幸父母早亡故，清明佳节来上坟。游罢西湖回家转，漫天风雨遇佳人。不知二位名和姓，为何要到清波门。三生有幸来相识，同船共渡走一程~“
”原来是这样...”听完许仙自报家门，素贞俏妍柔柔一笑，暗自点头记下。
小青在一旁却是听得明白，笑着暗中提醒道：“小姐，人家许相公向您问话呢。”
“啊？”素贞正自欢喜，刚刚却是心不在焉，听闻小青提醒，却是一愣，“向我问话？”
“嗯！”小青继续提醒道：“人家都表完家门了，您也该说说你的身世。”
“这...”素贞自幼在山中一心修道，从未入世，更没说过谎话，此时顿感无措。自己的身世又如何能够明白道来呢。
不过毕竟天资聪慧，眨眼间计上心头，编造身世自己不在行，却深知一旁的小青却是玲珑心思，索性便道：“那你就替我说好了。”
在外人看来，二人虽称姐妹，更似主仆，这些由小青道来，自无不可。
闻言，小青当即明白，暗笑不语，心底不由道：‘行虽然没有姐姐高，这编谎话的功夫本姑娘敢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当下对着许仙说道：“好，许相公你听好了。”开始替白素贞编造身世。
“小姐名唤白素贞，家居四川芙蓉城。老爷在世为总镇，驰骋沙场有名声。二老归天无依靠，来到江南投亲人。亲人不在无投奔，如今暂住清波门。小姐她生来多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她待我小青如姐妹，天涯海角觅知音啊觅知音~”
”你听明白了吗？“自述完毕，怕许仙不尽明白，便继续解释道：“她是我们家小姐，我是她的丫环，我叫小青。今天我们两个是出来游春的，刚才要回家，碰见下雨了。所以才搭您的船，要回清波门的。”说完，笑望着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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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大雨中，许仙隐约听到岸边喊声，赶忙提醒船夫道：“船家，岸上有人在叫你。”
“叫我？”老汉闻言却是对着许仙一笑。
岸上，素贞与小青二人于风雨之中经受风吹雨打，衣襟浸湿，小青继续扬声喊着:“船家，麻烦您把船靠靠岸，我们要去清波门。”
船内的许仙透过雨雾，隐约望着岸边情景，不禁呢喃道：“好像...好像是两位年轻的大姑娘。”说完将目光投向船夫。
船夫闻言轻笑，“两个大姑娘？老汉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叫我呢。大概是叫你吧。”意似调侃。
许仙无奈苦笑一声，不予理会，自顾道：“看他们样子好狼狈，你就行个好，把船靠过去吧。”说完回头征询船夫意见。
老汉边摇船边笑道：“我无所谓，只要相公不嫌麻烦，我就划过去了。”说完，转身回望岸边，对着两女喊道：“等一下。”重新将小船划回岸边。
“他来了。”、“来了。”两女见状，自是无限欢喜，只等着小船靠岸。
老汉重新将船靠了岸，赶忙招呼着两女道：“两位姑娘，快上船吧。”
“小心。”小青先一步上了船，转身搀扶姐姐登船，进入窝棚内。小青本就古灵精怪，见到许仙，假意佯装惊讶道：“诶，你不是刚才那位拾金不昧的公子吗？”
依言，许仙也是认出了二人，笑着回道：“原来是你们。”眼睛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盯着一袭白衣胜雪的素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小青站在一旁，看的真切，果真是郎有情，妾有意，暗中窥见许仙身后那把雨伞，上面写着一个“许”字。会心一笑，双手食指并于胸前，隐约光华流转，暗中施法，随着手指左右轻晃，几人所乘小船随之左右摇晃起来。
许仙与白素贞两人正自眉目传情，神游天外，小船突然摇摆，致使两人身形不稳，一个酿跄，彼此间双手竟握在了一起，相互搀扶。
乍一触碰，许仙心如鹿撞，却又顿觉失礼，面色绯红，赶忙抽回双手，素贞亦是缩回被许仙握住柔荑，俏妍娇羞不已，犹如含苞待放，怎一个美字了得。
见得如此天姿俏丽容颜，许仙更是腼腆心慌，头脑一片空白，满腔的话语只化作几句：“对不起，对不起...”暗恨自己不争气，无奈道一句：“我还是站到船头上去好了。”着实不敢在站在两女面前，生怕唐突了佳人。
说完，抽出雨伞，走出窝棚，撑开雨伞，与老汉并肩站在船头，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不少。
素贞见此情景，心中不忍，不由对着小青娇嗔道：“你看，都是你胡来，把人家赶出去了。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
小青却是狡黠一笑，“姐姐，风雨中才见真情呀，我倒要看看他是真老实，还是假装的。”
“看你...”素贞不善言辞，自是辩不过古灵精怪的小青。又欲开口责备，便见小青伸出手指做出噤声手势，对着自己一笑，“姐姐，你听...”说完将目光投向船头。
素贞依言望去，只见老汉摇着船桨，神情自在逍遥，倒有几分世外高人模样。此时无聊，便唱起了歌谣助兴。
“啊~......西湖美景，三月天呐~；春雨如酒，柳如烟诶~...”
小青站于窝棚内，见此情景，不甘寂寞，竟与老汉对唱起来：”有缘千里来相会~“
待小青唱完一句，老汉接着唱来：”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船渡~”小青边唱，边看向一旁微笑不语的姐姐。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年有造化~”
“白手同心在眼前~”
“若是千年有造化~”
“白手同心在眼前~”
”啦啦啦...“
歌声漂荡于朦胧雨景之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引人遐思。
听着悠扬应景的歌谣，素贞不时打量船头撑着雨伞的许仙，心中隐隐怀着一丝憧憬，低眉闭目，将双手抵于胸前，手印变幻，暗施法术，指尖金光闪烁。
须臾，睁开双眸，望向许仙，一阵光影变幻，幻象之中，许仙容颜不停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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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素贞脸上绽露狂喜神色，心中激动万千，五味杂陈，苦寻多日，当年救自己的那个小牧童，竟然真的是眼前这位俊秀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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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真是你的大恩人？！就是那个牧童啊！”闻言，小青也是惊喜连连，真心替姐姐高兴。
”一点也不错！“姐妹二人将手紧紧握在一起。
”太好了，姐姐！“小青由衷喜悦，不由道：”你在这等一下，我去请他进来。“
说完，赶忙对着船头许仙喊道：”相公，外面雨大，我家小姐请您进来。“
“这...”听到此话，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境，再次掀起涟漪，想起刚刚在船内的旖旎情景，难免羞怯，“这不是太方便吧...”
此时已知许仙便是那小牧童，自然想尽一切办法帮助姐姐完成报恩心愿，不由笑道：“你没有听见唱歌吗，十年修得同船渡，我们又怎么忍心您在外面淋雨呢。您快进来吧！”
见许仙仍有些不好意思，小青轻笑一声，加重语气道：“进来吧，许相公！”特意在“许”字上加重了一些。
”诶？“闻言，许仙不由一怔，疑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姓许呢？”
小青看着傻愣愣又腼腆的许仙，掩面低笑一声，“你的伞上，不是明明写着的吗？”
许仙这才恍然，抬头向着雨伞上看上一眼，心中更觉得今天的自己，在两个女子面前，越发的像个呆子。羞赧一笑，收了伞，俯身钻进船内来。
“快请进来。”小青再次催促着邀请道。待许仙进船站稳脚跟，便向他介绍道：“这是我们家小姐。你们两个不是已经认识了吗？”
“见过大姐。”许仙不敢再看素贞，只觉每看上一眼，自己都要丢去一个魂魄似的。
素贞自是欢喜，赶忙轻挽衣袖示意许仙，笑着回道：“相公请坐，不要拘礼。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人。”
许仙微笑着坐在二人对面，终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忍不住窥看对面的白素贞。
寻觅多日，如今救命恩人近在眼前，兼之前对许仙形成的好感，见许仙此时模样，不禁不气，反而心中更是喜悦，娇羞神态，媚于言表。
小青在旁看的窃喜，刚刚那一招“下雨天留客”果然帮了姐姐大忙。此时收了法术，乌云散去，重现靓丽风景，更胜之前。不禁点醒二人道：“外面的风景好漂亮。”
闻的此言，许仙方知自己再次失态，收回目光，趁机答话，以掩尴尬：“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们西湖的美景，是举世闻名的。”此言自有一番自豪之感。
此时素贞也方微笑着搭话打探道：“敢问相公是本地人氏吗？”
“我姓许，名仙，字汉文...”许仙在素贞面前，早已心神失守，此时听到问话，却是所问非所答。
如此回答，顿时惹得一旁的小青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我们家小姐是问你，可是本地人氏~”
许仙微怔，讪讪一笑，目不转睛望着素贞，拱手道：“两位小姐容禀了。”
”姓许名仙字汉文，祖籍钱塘有家门。世代为商重信义，贩卖药材作营生。不幸父母早亡故，清明佳节来上坟。游罢西湖回家转，漫天风雨遇佳人。不知二位名和姓，为何要到清波门。三生有幸来相识，同船共渡走一程~“
”原来是这样...”听完许仙自报家门，素贞俏妍柔柔一笑，暗自点头记下。
小青在一旁却是听得明白，笑着暗中提醒道：“小姐，人家许相公向您问话呢。”
“啊？”素贞正自欢喜，刚刚却是心不在焉，听闻小青提醒，却是一愣，“向我问话？”
“嗯！”小青继续提醒道：“人家都表完家门了，您也该说说你的身世。”
“这...”素贞自幼在山中一心修道，从未入世，更没说过谎话，此时顿感无措。自己的身世又如何能够明白道来呢。
不过毕竟天资聪慧，眨眼间计上心头，编造身世自己不在行，却深知一旁的小青却是玲珑心思，索性便道：“那你就替我说好了。”
在外人看来，二人虽称姐妹，更似主仆，这些由小青道来，自无不可。
闻言，小青当即明白，暗笑不语，心底不由道：‘行虽然没有姐姐高，这编谎话的功夫本姑娘敢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呢。’
当下对着许仙说道：“好，许相公你听好了。”开始替白素贞编造身世。
“小姐名唤白素贞，家居四川芙蓉城。老爷在世为总镇，驰骋沙场有名声。二老归天无依靠，来到江南投亲人。亲人不在无投奔，如今暂住清波门。小姐她生来多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她待我小青如姐妹，天涯海角觅知音啊觅知音~”
”你听明白了吗？“自述完毕，怕许仙不尽明白，便继续解释道：“她是我们家小姐，我是她的丫环，我叫小青。今天我们两个是出来游春的，刚才要回家，碰见下雨了。所以才搭您的船，要回清波门的。”说完，笑望着许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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