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婚宠:首席偏爱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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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被小人缠上

    “我干嘛要知道?”

    就是叫天仙,也与她无关!

    “贺斯沅。”他说。

    “什么?”时雨愣了愣,随即惊讶得瞪大了眼。

    “现在,你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了吧。”贺斯年一边说,一边感慨她的肌肤比绸缎更加滑腻,触感更好,“所以,你还怀疑什么呢?”

    时雨眨了眨眼,脑子有些短路了。

    如果他们是姐弟或兄妹关系……那房间里的男人又会是谁?

    她想问,可又觉得那个问题不重要。迷迷糊糊间,她忘记自己身上还压着一头饿狼。

    直到有汗珠滚落在她的锁骨处,才把她惊回神来。

    她轻颤着挣扎了下,却换来他更深的禁锢。

    兵临城下,不得不发。

    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

    事毕,贺斯年神情已趋于平静,安逸地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将腿交叠横搁在玻璃茶几上,看时雨四下慌找内衣内裤。

    相比他衣服完好,只衬衫微微发皱,时雨实在可怜了点。

    领土尽失,丧权辱国不说,连件完整的遮羞衣都没有。那件天价买下的蓝之魅,已经支离破碎。

    “还看!还不快让人送件衣服过来。”时雨气得眼红,想想也是委屈。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喂不饱的狼呢?

    贺斯年难得听话,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时雨后知后觉地考虑到一个问题——

    “你刚刚电话是打给谁的?”

    她记得,今晚上程助理并没有跟过来。

    “我……”贺斯年刚说了一个字,门铃就被人按响了。

    “谁?”时雨紧张发文,声音很尖。

    “放心,不是记者,是我。开门吧。”门外传来清脆如黄鹂的声音。

    她认出是谁后,不禁瞪大眼。

    现在的她几乎半裸,实在没脸见贺斯年的家人,忙躲到厚重的窗帘后。

    贺斯年挑了挑眉,觉得她有点掩耳盗铃,却没说什么就去开门了。

    门外的人是李沅。不,应该说是贺斯沅。

    一直到活动结束,她才被会场的清洁员工发现并被放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找爱德森解释情况,就接到她亲爱的弟弟来电,赶了过来。

    此刻,她倚靠在门口,目光在屋里巡视了一圈,最后聚焦在鼓起一坨的帘子上,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你要买下的衣服,我都带来了。你看看,是要穿哪一件。剩下的,我让人打包送你车里。”

    时雨躲在后头,听见后,忍不住掀开一丝缝隙,露出半个眼睛朝门口看去。

    只见一个移动的推车衣架明晃晃地堵在门口,在走廊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金属光泽。衣服上,满满当当地挂满了今晚上的所有演出服,其中也包括贺斯沅今晚上穿过的那件翠之灵。

    “赶紧出来选件衣服,穿好就走。”贺斯年把门外的衣架拉了进来。

    而贺斯沅也赶在他关门之前钻了进来。她早就从程助理那听说了时雨的存在,早就对这个“弟媳妇”可是好奇的很。

    时雨扭扭捏捏地从帘子后走来,带着满身的暧昧痕迹,快步躲到衣架背后,随手取了件连衣裙就往身上套。

    贺斯沅看她羞成一团,强忍笑意,朝弟弟眨了眨眼,“难得有个女人能入你法眼,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人带回去?别让老爷子天天担忧你是个gay!”

    “谁说她是我女人了?”贺斯年冷冷地反问了这么一句话。

    时雨拉拉链的动作顿了顿。

    最近的愉快相处,她几乎都要忘记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了。如果不是贺家人的出现,如果不是贺斯年否认她和他的关系,她几乎要忘记自己不过是作为夏衍星未婚妻而存在的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生下“遗腹子”,送回夏家。

    贺斯沅也发现了时雨脸上的表情变化,从害羞到难堪。她只以为时雨是在伤心自己只是贺斯年玩玩就算的女人,并没有想太多。

    同身为女人的她不由气闷,捶了一拳贺斯年,“你小子,好的不学,劲学爸爸的那一套!早知道你活下来是祸害女人的,当初我就不应该救你!”

    “贺斯沅,你身上流的也是贺家的血。你和我说认真,说负责,不可笑吗?”贺斯年冷哼,“我问你,时装秀开场前,你在休息里又男模做了什么?”

    “我和我男朋友办事,怎么了?”贺斯沅不服气,指着时雨说,“你要承认她是你女朋友,她就是被你搞大肚子,我都不说什么。你要不给人名分,随便乱来,我第一个就要管!”

    “男朋友?我怎么记得你上个月过生日时,给你办生日宴会的男人可不是那个男模。”贺斯年冷冷地说,“如果男女朋友能这么轻易替换,还不如固定炮友值得我用心。”

    贺斯沅哑口无言。

    时雨被“炮友”两字扎心之余,也隐约感觉到贺斯年是在向她解释方才的误会。在贺斯沅的休息室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不是他,而是贺斯沅的搭档。

    “还有,时雨的存在,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只要记住一点,她不是我的女人就够了。”贺斯年说完,见时雨已经穿着整齐,便拉着她离开了。

    贺斯沅看着这一对璧人离开,怎么看都像是恋人的关系。

    “明明他以前对待感情也是很坦率的啊,怎么长着长着就歪成现在这样了?那个女人的离开对他影响真有那么大?”她说着,正要离开,却一脚踢到个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条朴素的女士项链。

    夜色深深,迟迟没有离开的时芸一直躲在暗处,盯梢博物馆的出入口。

    虽然不知道时雨那贱人是用了什么方法接近贺斯年这样的优质男人。但她若能踩着这个贱人上位,攀上贺斯年这个大山,她也不介意暂时认下这个“妹妹”。

    吹了两个小时夜风,她终于等到目标了!

    看见时雨和贺斯年从里面走出来,时芸立即迎上去,“小雨啊,我们姐妹好久没见面了。你不打算邀我去你住的地方坐坐吗?妈妈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过的好不好,叫我抽空去看看你住哪里。可我一直没联系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