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婚宠:首席偏爱小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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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不打女人,但欺负我的人除外

    时雨攥紧的拳头紧了又紧。

    如果此时,她还在时家,还是那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恐怕早就已经跪下了。

    因为再多的反抗,都是无用的。除了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还会给妈妈添麻烦。让她妈妈看她的目光都变得很冷,后悔生下她这个不听话不懂事的女儿!

    反正跪一下,自己又不会少块肉,没什么的。

    只这么想着,她的膝盖都弯下了几分!

    然而,就在她准备屈从的一刻,有一个霸道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炸响起——

    “我贺斯年的女人,没人能欺负。以后不管是谁,和你为难的,你先打了再说!打不过的,你告诉我。不准忍气吞声,不准当包子。”

    不!

    不能跪!

    时雨猛然瞪大眼睛,一下子又挺直了膝盖。

    她不能跪!

    若是跪下,她输掉的不单单是自己的面子,更是她离开时家的意义!

    她目光坚定,朝时芸逼了过去。

    时芸被她前后迥然不同的气场弄的发蒙,被逼退三步后,一屁股撞在梳妆台上,撞翻了梳子,化妆品。

    时雨走到她面前,刚扬起手……

    时芸吓得闭上眼,色厉内荏地尖叫,“你敢!你要是敢打我,我立马打电话给爸爸。别忘了,你妈还死皮赖脸地住在我们时家呢!”

    时雨并没有打她,只是从她手上抢过那个裙子。

    就在众人屏息等待时雨会怎么处理这个情况时,一抹高大的身影,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尊贵,缓缓踱步而来。

    那棱角分明的俊脸,妖冶的双眸,削薄的薄唇微微抿着……

    每个角度看,他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他一出现,闲杂人等自动地退开,给他让道。

    时雨愣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

    他不是在李沅的休息室里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贺斯年深邃的黑眸从她身上扫过后,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转向时芸,“她脸上的手指印,是你弄的?”

    他脸色如覆寒霜,眼底翻涌浓黑的乌云。

    时芸被他的气势吓得腿软,却硬是梗着脖子说,“是又怎么样?”

    贺斯年微笑着点头,目光却很冰冷,“我从不打女人。”

    时芸听了,十分得意。然而,她还没有松下一口气,就听见更冷酷的声音响起,“但欺负我女人的人,除外!”

    接着,她的脸上就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这一记耳光,不同于女人撕逼时所打出来的。它打得是又狠又重。时芸的嘴角都有了一丝血腥味,耳朵开始嗡嗡耳鸣。

    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贺斯年,“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让我爸爸把你抓起来!”

    “哦?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时雨见时芸张口就要自报家门,立即上前堵住了她的嘴巴,然后转身走向贺斯年身边,“你既然都帮我打回这个耳光了。这事情就算了。你……不要再追究了。”

    她不是圣母,也不想替时芸求情。只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时芸惹上贺斯年,给时家带来灾难。

    纵使她再不喜欢时家,那也是她的家,她的妈妈和弟弟都还在时家住着。

    时芸看着站在面前的狗男女,气得牙痒,“时雨,你毁我衣服在先,现在你姘头又把我的脸打成这模样。我不上台了!我倒要看看,我没有我,演出不能顺利进行,而你搞砸了这么大的时装秀,要怎么负责!”

    “是吗?”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我怎么不知道,区区一个选秀出来的新人,居然这么重要。看来,我是老了,不中用了。”

    “李姐,你怎么会老呢。你可是国民女神,我们的神仙姐姐啊。”有人拍马屁道。

    一个“李”字,时雨就猜到是谁来了。

    她转眼看了过去,看见来人后,不由在内心赞叹一句,真是个美人啊!

    李沅的美,不局限于五官和身材,而是散发到她通身的仪态和气质。

    时芸见李沅不帮她这个自己人,反而帮着时雨说话,气得面红耳赤,“李姐,我尊称你一声李姐,是因为你是我的前辈。但我没有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用身份压人。你现在这样羞辱我,你会后悔的!”

    “我等着那一天!”李沅瞥了时芸一眼,不再搭理她,反而走向时雨,“你就是时雨?长得果然好看。难怪把斯年迷的六荤八素的。”

    时雨闻言,略略诧异。

    想到她和贺斯年的关系,这句话就应该可以理解成是情敌的一种讽刺。可看她表情温和,眼神真挚,怎么看也不像是恶意的。

    李沅没有在意时雨的反应,只在低头看见她手中裙子时,诧异道,“坏掉的裙子竟然是蓝之魅?”

    时雨不解,看向她。

    李沅解释,“这个是爱德森的得意之作,仅次于我压轴的演出服翠之灵。”

    她也是听说这边有人闹事,才赶过来救场的,却没想到,是这么重要的演出作品出了事。

    时雨虽然不是很懂里面的门道,但也看得出李沅的表情比来的时候凝重了些。

    看来,自己还真摊上大事了。

    对比时雨和李沅两人的担忧,贺斯年展露的情绪更多的是不屑,不耐。他找了个位置坐下,“这垃圾,值多少?让那个爱德森找我。”

    反正,他本来就要买下整个时装秀的衣服送给时雨。现在,不过是提前订下一件裙子罢了。她的女人,别说弄坏一件衣服,就是烧了这个博物馆,也有他罩着!

    李沅对贺斯年的嚣张很是无语,白了他一眼。

    时雨把他们两个人说不清的默契和亲昵看在眼里,心里顿时酸了起来。尤其是看见李沅脖颈处的一个吻痕,更是犹如针扎。

    这一刻,她一点都不想承他们两个人的情,受他们的恩惠与帮助。

    她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裙子,仔细地观察它的结构和设计,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她把裙身上的几个流苏一一拆下,又打望四周。

    众人看她突然拆裙子,还以为她是被逼急,单纯在发泄情绪,并没有放心上。

    李沅却很好奇,“你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