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天降瑞象
强烈的日光照耀下来，卫青急忙回身看去，所有的环境，竟然又恢复到了从前一般。没有倾倒的树木，没有翻飞的泥土，一切一切，安静得不像真的。
“卫将军——”远处传来呼唤他的声音，他却无心回答，只拼命寻找着刚才的入口，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坐到地上，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百人的队伍终于找到了卫青，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人见他呆呆坐在地上，急忙跑过去问道：“卫将军，出什么事了？”
卫青回过头看着他们，愣愣的道：“就是因为没事，我才在想，我们回去，该怎么和皇上回复。”
那士兵一愣，笑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没事，难道还不好吗？”
卫青站起身来，看着身后，喃喃自语的说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吗？”
众人查探一番，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便拖着卫青出了虚无山。卫青却异常沉默起来，他是不是回头看去，虚无山又渐渐被云雾所笼罩，慢慢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百人的士兵回军营复命，而卫青则失魂落魄的往家中走去。他原本应该第一时间向天炎王汇报，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那一切，真实得让他无法忘记，却又抓不住一点儿线索，恍若一梦。
卫刚急切的在府中等待着儿子，见他进来，急忙迎出去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卫青见到父亲，急忙将所见说了一遍。
卫刚听完，看着卫青，眼神异常复杂，过了很久，他才说道：“这事，不能对皇上说实话。”
卫青点了点头，问道：“那我怎么回复？”
卫刚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告诉皇上，进去以后，一切都无异常。”
卫青闻言，说道：“可那异照怎么办？”
卫刚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只能请钦天监的帮一下忙吧。就说是天降祥瑞之兆。”
卫青问道：“皇上会信吗？”
卫刚一笑：“事已至此，不管他信不信，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贫瘠的山体，让柳澜的情绪似乎也有些消沉，一路上她靠在司空寒的怀里，几乎没有说什么话。而小雪儿窝在柳澜的怀里，一直也没有醒过。
铁血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司空寒抬头看去，不远处有稀稀拉拉的房屋，在贫瘠的灌木中，显得异常突出。
司空寒四周看了看，扶稳柳澜，然后跃下马来，牵着铁血朝村落走去。
柳澜有气无力的爬在铁血背后，说道：“为什么这儿都是这种光秃秃的啊，绿化一点儿也不好？阵无趣。”
司空寒闻言，不觉笑了起来，说道：“你憋了这么些天，就是想问这个啊？”
“嗯——”柳澜点了点头，说道：“光秃秃的，到处都是黄土，看着都烦人啊。”
司空寒笑了起来，说道：“这片区域盛产各种矿产，所以都是一层浅土，什么植物也长不出来。”
柳澜闻言，哀叹了一声：“果然是有得有失啊。”
司空寒回头看着柳澜，笑问道：“饿了吧？”
“你才问我啊！我早就饿了，而且非常想要找一间客栈，好好洗个澡！”
柳澜立刻坐了起来看着司空寒，司空寒抬头看了一眼柳澜笑道：“好啊，那我们先找个客栈，然后……”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柳澜诧异的循声看去，一道黑雾从他们眼前划过，朝着另一个地方飞去。
柳澜立刻大叫道：“天！它竟然真的来到这里了！”
然后又问道：“那紫溪姐姐呢？”话音刚落，一道紫影又冲天而起，追着那一道黑雾而去。
夜里，显得更加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都热火朝天的营业着，灯光聚集，亮若白昼，人生喧哗之中，锅灶蒸腾着热气，散发着香味。司空寒却无心细看，直奔城门而去。
此时的城楼，九门紧闭，司空寒在外面转了一圈，轻轻一纵身，跃上了旁边一棵大树，足尖一点，再次借力一跃，翻了个跟斗便落到了城头。
巡城的脚步声整齐的在耳边响起，司空寒急忙就地一滚，躲进了旁边的阴影之中。城墙之上，喧哗热闹的人声传不上来，亮若白昼的灯光透不进来，显得异常的清冷，月亮挂在城门檐角，半遮半掩，一阵清风拂过，浮云将月色笼了进去，司空寒趁势一跃，像一只鹰，利落的滑下了城墙。
他显得极为熟悉整个城楼的布置，甫一落地，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朝一个方向跑去。
城楼是以当地特产的巨大黑色石块堆砌而成，在月光下，散发着黝黑的光亮，司空寒飞掠在黑色的宫道之上，一身青衫，在黑石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突出。
他速度极快，没有一会儿，一闪身便蹿入了一座宫殿，宫殿内有淡淡的光线透出，一个剪影被烛火投射在窗户上，司空寒没有片刻犹豫，一弯腰一跃，便将整个人挂在了屋檐之下。透过半开着的窗户缝隙，看得见屋里坐了一个人，年约三十四五上下，面如冠玉，刀眉斜入鬓边，最为醒目的是他的一张唇极薄，唇峰异常突出，显得整个人都很严厉。
他看着手中的书，偶尔抬起头来呢喃几句，这就是——城主玄殇。
司空寒与玄殇是旧识，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觉得玄殇没有半点异常，正准备翻身下去，耳边却响起一个极轻的声音：“别动。”
司空寒浑身立刻紧绷，他回头看去，却见一缕紫影轻轻飘到他的跟前，绕了几圈，然后朝另外一边飞去，“跟它过来。”
司空寒略微皱了皱眉，他实在很不习惯被一个女人使唤。可是，想起下午那一抹黑雾是朝皇宫飞来，而紫溪是最先跟过来的人，或许会有线索。司空寒看了一眼老友，终于还是随那一抹紫光而去。
城楼里在夜里静静的热闹着，各种羞涩得只有在夜雾里才会绽放的花朵竞相开放，连绵不绝，仿佛一片花海，在花海一旁，坐了一个一身紫衣，头上簪了一枚紫色簪子的女子，她目光淡然，波澜不惊的脸上却透着一股严肃和焦躁。
那紫色光点飞入她的发簪一闪而逝，化作一颗红宝石，她这才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司空寒，说道：“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司空寒原本就不悦她的指使，此时听出紫溪话音里的嗔怪，心头越发不悦，傲然说道：“笑话，这天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紫溪看着司空寒略带不悦的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在生气吗？”
司空寒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紫溪看了一会儿，依旧不明所以，只得说道：“那黑雾，进了这里后，就消失了。我寻了它很久，依旧查不到半点儿气息。想来……”
说到这儿，看着司空寒认真的又道：“想来是进入了谁的身体。”
司空寒早已猜到，只是，他没有想到，紫溪竟然不知道那黑雾进入了谁的身体。
城内这么大，里面的人何止千人，这么一个一个查，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况且，这妖物以吞噬人心里最为强烈的感情为生，这城门乃是贵族豪门商贾之地，这家家户户之内，哪一个不是灵魂扭曲。
若是不尽快找到，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司空寒心头想着，嘴上却说道：“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你是修道者，我不过是个平凡人。”显然，他的气还没有消。
紫溪闻言，看着司空寒疑惑的问道：“你是平凡人？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在你身上却感觉有王者之气？”
司空寒剑眉一挑看向紫溪，眼神却复杂起来，两人正自无话，夜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像一把薄刃，迅速划破了宁静的夜，在空寂的城楼之上漂浮良久。
司空寒和紫溪相视一眼，都惊道：“不好。”身形一闪，便迅速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跑去。然而，赶到现场时，却只看见一具女尸，血肉模糊的躺在浣衣处的地上。
司空寒皱着眉看了看，说道：“似乎不是那妖物所为。”
紫溪立刻点头同意，说道：“它只吞噬人心内的各种情感，不会伤害到肉体。”
“那么，这是什么？城门内豪族势力交错的暗杀？”
司空寒说道。这种场面，他倒是见惯，很快平复下来，对紫溪说道：“今夜出了这个事，我也不好和玄殇见面。明日再说吧。”
紫溪闻言，问道：“玄殇是谁？”她话音刚落，细碎的脚步声便从远处传来。两个人光顾着说话，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角，一个身影闪身没入黑暗之中。
司空寒一闪身，朝来路跑去，说道：“说来话长，先回去再细谈。”
紫溪立刻跟上，开始的时候，城楼里的侍卫们都纷纷朝浣衣处跑去，到了后来，人渐渐少了。紫溪不得不感慨：“这地方真大。”
还没有到客栈，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大吼大叫：“你们是不是黑店？把我大哥迷昏了，然后宰了包人肉包子？”
“这位姑娘，你，你可不能这么坏我的名声。”掌柜的被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你把我大哥交出来。”柳澜不依不饶。
小二苦笑着说：“这位姑娘，你大哥有事出去了，说了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一会儿，现在都快一个时辰了，就算是要逛街，也该吃饱喝足才去啊。”
“卫将军——”远处传来呼唤他的声音，他却无心回答，只拼命寻找着刚才的入口，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坐到地上，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
百人的队伍终于找到了卫青，其中一个年纪较大的人见他呆呆坐在地上，急忙跑过去问道：“卫将军，出什么事了？”
卫青回过头看着他们，愣愣的道：“就是因为没事，我才在想，我们回去，该怎么和皇上回复。”
那士兵一愣，笑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没事，难道还不好吗？”
卫青站起身来，看着身后，喃喃自语的说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吗？”
众人查探一番，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便拖着卫青出了虚无山。卫青却异常沉默起来，他是不是回头看去，虚无山又渐渐被云雾所笼罩，慢慢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百人的士兵回军营复命，而卫青则失魂落魄的往家中走去。他原本应该第一时间向天炎王汇报，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那一切，真实得让他无法忘记，却又抓不住一点儿线索，恍若一梦。
卫刚急切的在府中等待着儿子，见他进来，急忙迎出去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卫青见到父亲，急忙将所见说了一遍。
卫刚听完，看着卫青，眼神异常复杂，过了很久，他才说道：“这事，不能对皇上说实话。”
卫青点了点头，问道：“那我怎么回复？”
卫刚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告诉皇上，进去以后，一切都无异常。”
卫青闻言，说道：“可那异照怎么办？”
卫刚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只能请钦天监的帮一下忙吧。就说是天降祥瑞之兆。”
卫青问道：“皇上会信吗？”
卫刚一笑：“事已至此，不管他信不信，我们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贫瘠的山体，让柳澜的情绪似乎也有些消沉，一路上她靠在司空寒的怀里，几乎没有说什么话。而小雪儿窝在柳澜的怀里，一直也没有醒过。
铁血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司空寒抬头看去，不远处有稀稀拉拉的房屋，在贫瘠的灌木中，显得异常突出。
司空寒四周看了看，扶稳柳澜，然后跃下马来，牵着铁血朝村落走去。
柳澜有气无力的爬在铁血背后，说道：“为什么这儿都是这种光秃秃的啊，绿化一点儿也不好？阵无趣。”
司空寒闻言，不觉笑了起来，说道：“你憋了这么些天，就是想问这个啊？”
“嗯——”柳澜点了点头，说道：“光秃秃的，到处都是黄土，看着都烦人啊。”
司空寒笑了起来，说道：“这片区域盛产各种矿产，所以都是一层浅土，什么植物也长不出来。”
柳澜闻言，哀叹了一声：“果然是有得有失啊。”
司空寒回头看着柳澜，笑问道：“饿了吧？”
“你才问我啊！我早就饿了，而且非常想要找一间客栈，好好洗个澡！”
柳澜立刻坐了起来看着司空寒，司空寒抬头看了一眼柳澜笑道：“好啊，那我们先找个客栈，然后……”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柳澜诧异的循声看去，一道黑雾从他们眼前划过，朝着另一个地方飞去。
柳澜立刻大叫道：“天！它竟然真的来到这里了！”
然后又问道：“那紫溪姐姐呢？”话音刚落，一道紫影又冲天而起，追着那一道黑雾而去。
夜里，显得更加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都热火朝天的营业着，灯光聚集，亮若白昼，人生喧哗之中，锅灶蒸腾着热气，散发着香味。司空寒却无心细看，直奔城门而去。
此时的城楼，九门紧闭，司空寒在外面转了一圈，轻轻一纵身，跃上了旁边一棵大树，足尖一点，再次借力一跃，翻了个跟斗便落到了城头。
巡城的脚步声整齐的在耳边响起，司空寒急忙就地一滚，躲进了旁边的阴影之中。城墙之上，喧哗热闹的人声传不上来，亮若白昼的灯光透不进来，显得异常的清冷，月亮挂在城门檐角，半遮半掩，一阵清风拂过，浮云将月色笼了进去，司空寒趁势一跃，像一只鹰，利落的滑下了城墙。
他显得极为熟悉整个城楼的布置，甫一落地，没有丝毫犹豫的便朝一个方向跑去。
城楼是以当地特产的巨大黑色石块堆砌而成，在月光下，散发着黝黑的光亮，司空寒飞掠在黑色的宫道之上，一身青衫，在黑石的映衬下，显得异常突出。
他速度极快，没有一会儿，一闪身便蹿入了一座宫殿，宫殿内有淡淡的光线透出，一个剪影被烛火投射在窗户上，司空寒没有片刻犹豫，一弯腰一跃，便将整个人挂在了屋檐之下。透过半开着的窗户缝隙，看得见屋里坐了一个人，年约三十四五上下，面如冠玉，刀眉斜入鬓边，最为醒目的是他的一张唇极薄，唇峰异常突出，显得整个人都很严厉。
他看着手中的书，偶尔抬起头来呢喃几句，这就是——城主玄殇。
司空寒与玄殇是旧识，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觉得玄殇没有半点异常，正准备翻身下去，耳边却响起一个极轻的声音：“别动。”
司空寒浑身立刻紧绷，他回头看去，却见一缕紫影轻轻飘到他的跟前，绕了几圈，然后朝另外一边飞去，“跟它过来。”
司空寒略微皱了皱眉，他实在很不习惯被一个女人使唤。可是，想起下午那一抹黑雾是朝皇宫飞来，而紫溪是最先跟过来的人，或许会有线索。司空寒看了一眼老友，终于还是随那一抹紫光而去。
城楼里在夜里静静的热闹着，各种羞涩得只有在夜雾里才会绽放的花朵竞相开放，连绵不绝，仿佛一片花海，在花海一旁，坐了一个一身紫衣，头上簪了一枚紫色簪子的女子，她目光淡然，波澜不惊的脸上却透着一股严肃和焦躁。
那紫色光点飞入她的发簪一闪而逝，化作一颗红宝石，她这才收回目光，转过头来看着司空寒，说道：“你怎么会找到这儿来？”
司空寒原本就不悦她的指使，此时听出紫溪话音里的嗔怪，心头越发不悦，傲然说道：“笑话，这天下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紫溪看着司空寒略带不悦的脸，莫名其妙的问道：“你是在生气吗？”
司空寒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紫溪看了一会儿，依旧不明所以，只得说道：“那黑雾，进了这里后，就消失了。我寻了它很久，依旧查不到半点儿气息。想来……”
说到这儿，看着司空寒认真的又道：“想来是进入了谁的身体。”
司空寒早已猜到，只是，他没有想到，紫溪竟然不知道那黑雾进入了谁的身体。
城内这么大，里面的人何止千人，这么一个一个查，不知道要查到何年何月，况且，这妖物以吞噬人心里最为强烈的感情为生，这城门乃是贵族豪门商贾之地，这家家户户之内，哪一个不是灵魂扭曲。
若是不尽快找到，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
司空寒心头想着，嘴上却说道：“告诉我这些做什么？你是修道者，我不过是个平凡人。”显然，他的气还没有消。
紫溪闻言，看着司空寒疑惑的问道：“你是平凡人？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你，在你身上却感觉有王者之气？”
司空寒剑眉一挑看向紫溪，眼神却复杂起来，两人正自无话，夜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叫声，像一把薄刃，迅速划破了宁静的夜，在空寂的城楼之上漂浮良久。
司空寒和紫溪相视一眼，都惊道：“不好。”身形一闪，便迅速朝发出声音的方向跑去。然而，赶到现场时，却只看见一具女尸，血肉模糊的躺在浣衣处的地上。
司空寒皱着眉看了看，说道：“似乎不是那妖物所为。”
紫溪立刻点头同意，说道：“它只吞噬人心内的各种情感，不会伤害到肉体。”
“那么，这是什么？城门内豪族势力交错的暗杀？”
司空寒说道。这种场面，他倒是见惯，很快平复下来，对紫溪说道：“今夜出了这个事，我也不好和玄殇见面。明日再说吧。”
紫溪闻言，问道：“玄殇是谁？”她话音刚落，细碎的脚步声便从远处传来。两个人光顾着说话，却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角，一个身影闪身没入黑暗之中。
司空寒一闪身，朝来路跑去，说道：“说来话长，先回去再细谈。”
紫溪立刻跟上，开始的时候，城楼里的侍卫们都纷纷朝浣衣处跑去，到了后来，人渐渐少了。紫溪不得不感慨：“这地方真大。”
还没有到客栈，就听见一个尖利的声音大吼大叫：“你们是不是黑店？把我大哥迷昏了，然后宰了包人肉包子？”
“这位姑娘，你，你可不能这么坏我的名声。”掌柜的被气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你把我大哥交出来。”柳澜不依不饶。
小二苦笑着说：“这位姑娘，你大哥有事出去了，说了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一会儿，现在都快一个时辰了，就算是要逛街，也该吃饱喝足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