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男女通吃:王妃爱武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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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将萧承幽禁,永不得出!

    说到这儿,他又磕头道:“微臣自掌管户部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唯恐愧对皇上对微臣的一片栽培。 可是二皇子办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实在是有辱圣贤斯文,有愧您的殷切希望!还请皇上替微臣主持公道!”

    早在萧承来之前,户部尚书已经将此事讲述了一遍,是以群臣倒没有初次听到时那般的愤慨。可是萧承却不一样,他登时便抓住了重点,将头磕得山响:“父皇,冤枉啊,儿臣从未做过此事,这是栽赃陷害,还请父皇明鉴啊!”

    见萧承这般狼狈的表忠心,叶轻绡隐在群臣之后,嘴角挑起一抹冷笑来。若是原先,说不定康帝还真的会起疑心,可是在经历了昨夜之后,康帝只会对他的这般模样越发厌恶!

    萧承,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噩耗啊!

    果不其然,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就见康帝勃然大怒,将龙案右侧的账本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指着他骂道:“冤枉?栽赃?你除了会说这两个词,还会说什么?你倒是跟朕解释解释,这就是你所谓的栽赃么!”

    在他将账册扔下去的那一刻,萧承就猛地瞪大了双眼,那个账本,不是早就在他的那些部下被剿灭的时候被销毁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萧承低着头,所以众人并没有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然而旁人看不出来,叶轻绡却看得真真切切,他恐惧的时候,右手的小指会不自觉的蜷起,而现在,他的手指头,正蜷成了一团!

    呵,萧承,这样你就怕了么?

    她隐在之后,胸腔里都充斥着报复性的快感,然而这样还不够,她要看着萧承一步一步的滑下深渊,从此再无翻身之地!

    萧承反应的极快,下一瞬,眼中的震惊就变成了疑惑,抬起头问道:“父皇,这是什么?”

    可任凭他装的再像,康帝已然认定了他的罪名,便不会被他这模样蛊惑,因哼了一声,斥道:“你还有脸问朕这是什么?这里面一桩桩一件件,都记着你的肮脏之事!”

    萧承朝着前跪着匍匐了两三步,将账本快速翻了一遍,顿时磕头道:“父皇,这都不是真的,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二殿下,您还真是只会说冤枉啊,可惜天理昭昭,疏而不漏,那些跟您有过龌龊往来的人,可是都招认了!二殿下,您就算是再不承认,也抵不过事实啊。”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薛相的门生,太常寺卿乔渊。

    他说话的语气格外郑重,像是在劝人回头是岸一般的口气,越发让萧承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而后眼眸如刀的瞪向薛相。

    果然是薛之行这个老狐狸!原来他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防备自己了,那本账册,除了他可就没人知道了!

    而薛之行,在萧承看过来的时候,面上却毫无波动。对于他来说,萧承纵然身份贵重,那也是薛家抬举的,他却如此不知好歹!今日也正好让他清楚清楚,薛家想要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听得乔渊的话,康帝脸上的怒意越发明显,怒道:“逆子,你还有何话说!”他原本想着,萧承若能承认自己的错误,或许还能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是,萧承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寒了他的心!

    萧承却不知康帝心中所想,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狰狞起来,指着乔渊,一脸被污蔑的愤怒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宫明明什么都没做过,都是你们这群奸佞小人,污蔑本宫,挑拨我与父皇之间的关系!”

    下一刻,便见康帝再忍不住,随手抄起桌案上的镇纸砸了过去,怒道:“不知悔改的逆子,来人——”

    他话音未落,便见御林军齐齐冲了进来,硬声道:“属下在!”

    康帝胸腔起起伏伏,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之情:“将这个逆子幽禁于府,永不得出!”

    这话一出,萧承顿时便瞪大了双眼,不住磕头道:“父皇,您,您不能这么对我啊,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儿臣是无辜的!”

    然而康帝已然不想在听他说话,只是挥手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他给朕拖下去!”

    直到萧承的声音再也消失不见,康帝才重重的喘了口气,带着震怒之后的疲惫道:“退朝吧。”

    那一瞬间,康帝的整个背影都仿佛老了几岁。

    众位大臣齐声道:“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只是这话音里,幸灾乐祸有之,庆幸有之,更有一些神情莫辨之人。

    萧桓当先走出,人却停在了殿门口不远的石柱面前,望着那灿烂升起的霞光,神情带着几分的变幻莫测。

    旭日初升,驱散了暗夜里的魑魅魍魉,露出朗朗青天来。然而纵使是白日里,也有光芒照不到的暗处,滋生着人们意想不到的事物。

    叶轻绡远远地便看到了萧桓的身影,她犹豫了一瞬,到底还是走了过去。

    见她前来,萧桓难得的勾起一抹笑容,淡淡道:“本王还未用早膳,要同去么?”

    叶轻绡知他有话要同自己说,因挑眉一笑,回道:“却之不恭。”

    二人一前一后的上了马车,叶轻绡方坐下来,便听得萧桓开口道:“本王原以为,你会将这账册用作他用。”

    闻言,叶轻绡的动作微微一滞,而后又径自执起紫砂壶,为自己倒了一杯香茗,方才弯唇道:“王爷以为,我当如何?”

    萧桓这次却没有接她的话,神情带着几分的悠远望向窗外。

    正是晨起时分,行人来来往往,挑担吆喝的贩夫走卒,和神色匆匆的路人,将这街道两侧装点的格外热闹。

    这样热闹的场景,才是浮华俗世该有的景象。

    直到马车再次停下之后,萧桓方才开口道:“是本王小人度君子之腹了。”

    他的声音虽小,叶轻绡却清晰的听了进去。她勾唇一笑,道:“承蒙抬爱,只是末将并非君子,所以这顿早饭钱,王爷休想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