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男女通吃:王妃爱武妆
字体: 16 + -

第一百九十九章渔翁得利是岭南

    “是东莱?!”

    说这话的是萧曲素,可是她说出来之后,自己就先摇头道:“不可能是东莱国,姑姑当年嫁到东莱国,是东莱国君千辛万苦求去的,且为了姑姑还终身不纳后妃,就连东莱国如今的太子,也是姑姑所生。 这些年两国往来一直友好,况且东莱国与咱们互通有无,贸易也于两国大有裨益,所以东莱国君不至于做出这种自毁城墙之事。”

    闻言,叶轻绡也点头道:“不错,永宁公主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且东莱国虽与西楚交界,两国却是互助友好。若不是东莱,那么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是岭南。”

    萧桓深吸了一口气,而后看向叶轻绡,沉吟道:“当日瑾妃出事之后,本王曾派人前去查探过,据探子来报,当日殿内曾经燃过一种香料,内中似乎有冰魄草的成分,只是当时余灰太少不能确定。可今日这般分析,倒是叫本王肯定了,不止曲素的事,就连瑾妃那里,与岭南也脱不了关系。”

    说到这里,他的眉眼也越发冷肃了起来:“想不到,岭南沉寂了这么久,终于沉不住气了。只是曲素之事,若要布成此局,非大量人力物力皆不可为,恐怕不止京师,就连朝中和宫里,都有岭南势力渗透进去了。”

    “岭南?”

    叶轻绡乍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诧异,这样陌生的一个国度,若是萧桓不提起来,恐怕她终身都不会想到那里。

    相传岭南女尊男卑,终年以蛇虫鼠蚁为伴,居住之地更是毒烟瘴气缭绕,常人不能进。再加上岭南面积虽然大,却大多数是穷山恶水,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倒是偏居一隅相安无事。

    其实也并非没有国家打过岭南的主意,早先的时候,东莱便曾经率军攻打过岭南,可是誰曾想到,大军竟全军覆没,无一生还。

    自此之后,俗世之中再无人敢打岭南主意,仿佛异口同声的将这个国家忘记一般。

    然而忘却,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存在。

    叶轻绡思索了一阵,才谨慎道:“我曾见过岭南之人入世,且那人使得一手的毒,据说还能以蛊虫来操控人的心智。我当时觉得此人心性不正,所以并没有深交,后来那人便失踪了。只是他的手段着实阴毒,如今想来,还有些发寒。”

    那还是前世的时候,她一心为萧承寻找一切可用之才,而那个岭南的术士便是那时候进入自己视线的。不过当时她只以为是个别之人出来不成大器,可是如今细想来,那岭南人敢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自己的视野,是不是代表他们已经肆无忌惮了?

    萧桓倒是未曾想到她见过岭南人,因问道:“那此人现在何处你还能找到么?”

    闻言,叶轻绡摇头道:“不能了。”前世里,那时候康帝已然快病逝了,算起来,正是如今的九年后,她怎么可能会见到此人?

    听得这话,萧桓也有些失望,旋即沉吟道:“此事非同小可,本王须得好好盘查一番。”

    萧曲素未曾想到,自己以为的眼见为实,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阴谋。而她,也被算计到了其中,只差一步,便会酿成大错!一想到这里,萧曲素就忍不住通身发寒,战栗道:“那,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见萧曲素这模样,叶轻绡轻声安抚道:“公主不必太过自责,此事的幕后主使布局很大,你被算计了也属正常。不过往日里他们占优势,不过是因为在暗处罢了,如今咱们有所防备,揪出这幕后黑手,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叶轻绡话音一落,便听得萧桓接口道:“轻绡说的不错,揪出真凶不过时间问题。倒是你们,预备如何做?”

    萧桓的话一出口,便不出意外的看到慕容彦和萧曲素有些惆怅的脸。如今圣旨已下,萧曲素和亲漠北的日子迫在眉睫。原先不知这些内情的时候,萧曲素还可抱着一颗仇恨的心前去和亲。可如今找到了慕容彦,又得知自己是被人算计了,萧曲素无论如何是不肯再嫁的。

    念及此,萧曲素顿时便硬声道:“皇兄,我如今是一定不肯嫁了,待会回去之后我便向父皇禀明实情,若我们两个真的不能活着在一起,能死在一块也是好的。”

    闻言,慕容彦的表情霎时一变,看着萧桓请求道:“主子,您别听她胡说。和亲之事是阴谋,还请王爷周旋一二,慕容彦愿结草衔环来报。只是我如今配不上公主,所以,还请公主忘了我,再寻如意郎君吧。”

    说到最后的时候,慕容彦的声音里又带出了几分的决绝。

    听到这话,萧桓还未说话,就见萧曲素横眉怒视着他道:“什么叫做配不上?就因为一张坏掉的皮囊,你凭什么否定了那个陪我一十三年,陪我生为我死的男人?你凭什么就觉得自己配不上我了?慕容彦,你当我萧曲素是如此肤浅之人么?”

    说到这里,萧曲素霍然将头上的簪子拔下来抵着自己的脸,冷笑道:“你容貌尽毁,我就陪你丑陋,你面目狰狞,我就陪你不堪。不就是一具皮囊么,谁稀罕!”

    萧曲素话音未落,就见慕容彦已然扑了上去,惊慌失措的劈手夺去她手中的玉簪,吓得一身冷汗道:“你疯了?”

    闻言,萧曲素缓缓露了一个凄然的微笑,那眼眸里的泪意莹然看的慕容彦心头一痛。

    而后,便听得萧曲素嗤笑道:“没错,我是疯了。从我知道你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疯了!我只知道,从此之后天底下在没有一个叫慕容彦的男人,为了我一句想吃梅花酥,便在数九寒天的冬夜站在城东的八宝斋门口淋了一宿的雪花;为了给我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骑烈马寻了最好的和田玉,偷偷跟着工匠学了三个月,才打磨出了世间唯一一支玉镯;更在安王府门前跪了整整三日,才换得了一个上战场的机会,不惜马革裹尸,只为能在日后名正言顺的娶我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