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彩叶
洛奇腰间围着一个枕巾，哼着小曲儿跳进浴室，却被浴室中的李凡吓了个半死不活。
洛奇看见李凡盯着空气，像在照镜子一样，一反冷然的模样，他眼睛里透着热切与迷惘，他正在抚摸自己的脸。
而镜子中，那就更吓人了，那雕花的玻璃镜中，那是一张和李凡一模一样的脸，但，但是，他没有眼睛，眼眶里都是血。
“你，你对我用了幻术，吓死我了，嗨！”
洛奇情绪一激动，脸上的毛细血管充血，导致满脸通红。洛奇感觉自己再被吓几次，他估计会因为脸部血管爆裂而毁容。
李凡被洛奇的声音惊到，回过神来。
李凡抱紧双臂，刚才的回忆让他感觉有些冷，看着洛奇，有些颤抖的说：“你说什么？”
洛奇有些气愤的说：“你刚才对我用幻术做什么？你怎么也爱捉弄人啊！”
李凡拧眉：“幻术？我并不会幻术。”
要是他能用幻术迷住洛奇，晋级赛上与洛奇对战时，他也不会苦战到魔气耗尽了。
“可是，我刚才的确出现了幻觉，我看见你背后的镜子照出了你的正面，可是，可是镜子里的你没有眼珠，眼眶里黑血直流。”
洛奇说的同时还指着李凡黑黝黝的眼珠，又看看李凡身后镜子，生怕镜子后面再出现一个没有眼珠的李凡。
好在那镜子里只有李凡的后背，以及一张红彤彤的脸，好吧，他承认，他有点胆小。
“你也出现了幻觉吗？我也是，我刚才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不属于我的脸。”李凡回忆刚才的经历，再看着镜子里的人，那是自己。
食物的味道，不明的声音，镜子里不属于自己的脸，有些不对，李凡心里琢磨着。
洛奇白下来的脸又红起来，毛孔紧缩，双腿打颤，“啊，不会吧，不会有鬼吧？”
李凡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今天是五月十号，对吗？”
洛奇不解的说：“对啊，怎么了？”
李凡思索道：“花开，燕亡。《雾都故事集》里说，黑燕100多年前在五月灭亡，归向地狱。而后，每年五月十号，它们必然从忘川来到人间。忘川里有亡灵的记忆，黑燕沾染了忘川河水，它们来到人间时，将忘川之水融入到大雾之中，雾气会让人产生幻觉，每年，雾都会有大量的居民因为此自杀。据说，在夜晚，雾都的一些人，他们会把灯打开，黑雾弥漫在房间，然后，轻轻的划卡脖子，第二天天亮，他们变成了一具干尸。”
洛奇惊恐的说：“可是，这里，这里没有雾啊！”
李凡将洛奇推出浴室：“骗你的！”
“咚咚，咚咚，咚咚。”
洛奇敲门，李凡不理。
敲门声越来越重。
李凡隔着玻璃门，见洛奇扒着门嘴里不知在说什么，李凡见他十分害怕的样子，便便将门打开。
洛奇俩三步蹦到浴室中间，左看看右瞧瞧，没有看到李凡所说的黑燕，在往镜子里一瞧，镜子里是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小帅哥，没有什么异样。
镜子里的人白皮肤、红头发，绿眼睛、挺鼻子，肌肉匀称，洛奇看到后分高兴，刮一刮鼻子，再把头发往上一拨，手做个v，天啊，天帅了，怪不得班里的女生喜欢。
李凡将自恋的家伙推出去，叹了口气。
虽然这家伙有些闹腾，不过多少却给木楼添了几分生气。若是让一个人住在这木楼，也许他也是会害怕吧。
李凡打开淋浴器，调好水温。
白雾中，少年已经有了几分成年人的身形。
还有俩天，就是他17岁的生日。
彩皙帝国的公民满18岁就算成年了。
据相关资料记载，少年成年的一天会与成年男之共度一夜，告别无暇的稚嫩时期。
“嘶。”
他想到了那人，却没想起那人的嘱托。
水打湿了伤口，好在水是温的，不会带来太大影响。
李凡穿好睡袍，将樊篱将给他的锦袋拿出来。
轻扯开蓝线，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串项链，是他丢失的那一串。
它造型奇特，由黑燕与玫瑰的拼接而成，摸起来有金属质感却没有金属的冰冷。
“嗨，小凡凡，我来了。”
洛奇赤着脚，蹦跳着走了进来。
李凡将项链戴好，看到即将蹦上床的洛奇，脸色一黑，额上多出三条皱纹，他忘记关门了。
李凡有些不高兴，他还是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
“你怎么来了？”
洛奇摸摸胳膊，“我一个人怕。”
“……”
李凡咧嘴：“你不是男子汉吗”
“你当我是美女就好，我给你暖床。”
“……”
李凡将灯关掉，躺了下来。
洛奇白天玩的疯，没多久就进入了睡眠。
“当当。”
白铃响了几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
他记得自己的房间原来的是绿色风铃的，不知什么时候被樊篱换成了白色的。
这风铃很奇怪，风吹不响，现在无风，风铃中间的铃铛却滴溜溜的打起转来。
他记得半年前，他一个人被樊篱关在房间时，睡梦中，铃铛响了，樊篱便回来了。
他记得那时樊篱身上的气息。
他的头发蓝的发黑，外面的闪电将屋内照亮，却没有雷声。李凡记得，那次的闪电有点吓人，它发出的白光几乎把黑夜照成白昼，借着闪电的光可以看见他幽深的眉眼。
他那次带回来的牛肉很香。
那时，他的怀抱很温暖。
那时，他的声音很迷人。
他不在了，听说，雾都，很危险呢，不过樊篱很强大。
李凡心里一直有个意识，樊篱可以战胜一切的敌人。
李凡抬头看风铃，风铃却静悄悄的，不再响动。
夜深了，进入了睡梦。
“嗨，你好，恶魔，我们今天见过了的喔。”
小孩清脆的声音传来，李凡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玫瑰花海。
准确点说，是蓝色的玫瑰林海，那些玫瑰长得像古松般高大楠木般高大，像楠树般茂盛。它们的枝头挂满了玫瑰，有的已经盛开花儿像脸盆一样硕大，花骨朵像青年的拳头一般大小，有的已经枯萎。
凋谢的花儿挂在枝头，枯黄的叶子遍布整个冰面。
在十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孩，他穿着灰衣服，笑嘻嘻的同他招手。
他身上披着一块破白布布，背上背着一个小金弓，眼里闪着桃花小星星。
他和三岁的小孩一样，脸上还有和未消婴儿肥。
只是他的眼睛却很奇特。
一只金色的，像太阳一样灿烂夺目。
一只银色，像月亮一样的清冷寂寞。
他微笑着，在玫瑰花丛中，诡异又美好。
那小孩蹦跳着向李凡走去，哼着歌，突然，见李凡站在原地移动不动，眼睛一眨把弓和破布抽出来，往后面一抛，飞也似的向李凡跑去。
小屁孩用手遮住关键部位，快步跑到李凡旁边，左看看，右瞟瞟，见四处无人，往树林里招招手，一阵微风飘过，小屁孩腰间多了七片葫芦叶。小屁孩看到葫芦叶，松了口气，把手从关键部位拿开。
李凡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神奇的魔术，那叶子是七彩的，从中间开始，依次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小屁孩瞅了瞅李凡，左手拉住空气，右手在无形的袖子上擦擦手，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枝条。
枝条上面有六片叶子，六种颜色。
那叶子是细长心型，枝上有刺。
三个嫩芽
小孩将花递给李凡：“孤独吗，给你？”
李凡一愣，樊篱离开了呢。
他有些孤独。
“来，送你一朵花，很漂亮的花喔，然后你就不孤独了。”
李凡接过枝条，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枝条上有小屁孩口中的“很漂亮的花。”
小屁孩摸摸脑袋，把左手小手指放在口中吸允，右手摸了摸脑袋，把李凡手中的枝条夺了回来，左瞅瞅，右瞟瞟。
“虽然哩，它现在只有叶子，不过等它睡醒了就会出来见你啦。”
小屁孩踮起脚尖，腿长了一米，正好能够着李凡的头发，他吻了吻李凡的头发。
李凡看着小孩突然变得细长的腿，有些发愣。小屁孩在李凡的脑袋上左拨拨，右拉拉，最后在李凡后脑勺上找了一个特殊的地方，满意的点点头，低声道：“小凡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不痛不痛的，痛了，老子叫你小爸爸。”
小孩亲了亲他找到的地儿，像在浇水般把头发濡湿，最后，抿抿嘴，眨眨眼睛，将枝条横擦在李凡脑袋上。
“啊！”
李凡被尖锐疼痛惊醒，猛的将小孩推开，手抓上枝条。
“不要拔，不要拔，拔了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啦！”
小屁孩的腿恢复，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牢牢抓住李凡的手。
“花开时会有好事发生。”
李凡将手放下来，小屁孩满意的把手拉起来亲吻，扁扁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幸亏没有拔，不然老子又得插一遍，光阳天水俺也没剩多少。”
李凡的脑袋不疼了，听到小孩的话，白脸发黑，狠狠的把那枝条拉了出来。
“啊！你真的拔出来了！”
小孩气愤的又蹦又跳，可是他并没有消失。
李凡：“你说我拔掉枝条，你就会消失。”
小屁孩一愣，讪讪的笑道：“这个么，这个么……。”
李凡笑着看他，又看向四周，他记得他是在睡觉来着，怎么就来到了这鬼地方。
一片黑色的叶子飘落下来，李凡记了起来，这是他凝聚魔元失败时，梦见过的地方。
那么，他现在是在自己的梦中。
洛奇看见李凡盯着空气，像在照镜子一样，一反冷然的模样，他眼睛里透着热切与迷惘，他正在抚摸自己的脸。
而镜子中，那就更吓人了，那雕花的玻璃镜中，那是一张和李凡一模一样的脸，但，但是，他没有眼睛，眼眶里都是血。
“你，你对我用了幻术，吓死我了，嗨！”
洛奇情绪一激动，脸上的毛细血管充血，导致满脸通红。洛奇感觉自己再被吓几次，他估计会因为脸部血管爆裂而毁容。
李凡被洛奇的声音惊到，回过神来。
李凡抱紧双臂，刚才的回忆让他感觉有些冷，看着洛奇，有些颤抖的说：“你说什么？”
洛奇有些气愤的说：“你刚才对我用幻术做什么？你怎么也爱捉弄人啊！”
李凡拧眉：“幻术？我并不会幻术。”
要是他能用幻术迷住洛奇，晋级赛上与洛奇对战时，他也不会苦战到魔气耗尽了。
“可是，我刚才的确出现了幻觉，我看见你背后的镜子照出了你的正面，可是，可是镜子里的你没有眼珠，眼眶里黑血直流。”
洛奇说的同时还指着李凡黑黝黝的眼珠，又看看李凡身后镜子，生怕镜子后面再出现一个没有眼珠的李凡。
好在那镜子里只有李凡的后背，以及一张红彤彤的脸，好吧，他承认，他有点胆小。
“你也出现了幻觉吗？我也是，我刚才在镜子里看到了一张不属于我的脸。”李凡回忆刚才的经历，再看着镜子里的人，那是自己。
食物的味道，不明的声音，镜子里不属于自己的脸，有些不对，李凡心里琢磨着。
洛奇白下来的脸又红起来，毛孔紧缩，双腿打颤，“啊，不会吧，不会有鬼吧？”
李凡摸摸自己的后脑勺：“今天是五月十号，对吗？”
洛奇不解的说：“对啊，怎么了？”
李凡思索道：“花开，燕亡。《雾都故事集》里说，黑燕100多年前在五月灭亡，归向地狱。而后，每年五月十号，它们必然从忘川来到人间。忘川里有亡灵的记忆，黑燕沾染了忘川河水，它们来到人间时，将忘川之水融入到大雾之中，雾气会让人产生幻觉，每年，雾都会有大量的居民因为此自杀。据说，在夜晚，雾都的一些人，他们会把灯打开，黑雾弥漫在房间，然后，轻轻的划卡脖子，第二天天亮，他们变成了一具干尸。”
洛奇惊恐的说：“可是，这里，这里没有雾啊！”
李凡将洛奇推出浴室：“骗你的！”
“咚咚，咚咚，咚咚。”
洛奇敲门，李凡不理。
敲门声越来越重。
李凡隔着玻璃门，见洛奇扒着门嘴里不知在说什么，李凡见他十分害怕的样子，便便将门打开。
洛奇俩三步蹦到浴室中间，左看看右瞧瞧，没有看到李凡所说的黑燕，在往镜子里一瞧，镜子里是一个和他长相一模一样的小帅哥，没有什么异样。
镜子里的人白皮肤、红头发，绿眼睛、挺鼻子，肌肉匀称，洛奇看到后分高兴，刮一刮鼻子，再把头发往上一拨，手做个v，天啊，天帅了，怪不得班里的女生喜欢。
李凡将自恋的家伙推出去，叹了口气。
虽然这家伙有些闹腾，不过多少却给木楼添了几分生气。若是让一个人住在这木楼，也许他也是会害怕吧。
李凡打开淋浴器，调好水温。
白雾中，少年已经有了几分成年人的身形。
还有俩天，就是他17岁的生日。
彩皙帝国的公民满18岁就算成年了。
据相关资料记载，少年成年的一天会与成年男之共度一夜，告别无暇的稚嫩时期。
“嘶。”
他想到了那人，却没想起那人的嘱托。
水打湿了伤口，好在水是温的，不会带来太大影响。
李凡穿好睡袍，将樊篱将给他的锦袋拿出来。
轻扯开蓝线，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那是一串项链，是他丢失的那一串。
它造型奇特，由黑燕与玫瑰的拼接而成，摸起来有金属质感却没有金属的冰冷。
“嗨，小凡凡，我来了。”
洛奇赤着脚，蹦跳着走了进来。
李凡将项链戴好，看到即将蹦上床的洛奇，脸色一黑，额上多出三条皱纹，他忘记关门了。
李凡有些不高兴，他还是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
“你怎么来了？”
洛奇摸摸胳膊，“我一个人怕。”
“……”
李凡咧嘴：“你不是男子汉吗”
“你当我是美女就好，我给你暖床。”
“……”
李凡将灯关掉，躺了下来。
洛奇白天玩的疯，没多久就进入了睡眠。
“当当。”
白铃响了几声，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额头。
他记得自己的房间原来的是绿色风铃的，不知什么时候被樊篱换成了白色的。
这风铃很奇怪，风吹不响，现在无风，风铃中间的铃铛却滴溜溜的打起转来。
他记得半年前，他一个人被樊篱关在房间时，睡梦中，铃铛响了，樊篱便回来了。
他记得那时樊篱身上的气息。
他的头发蓝的发黑，外面的闪电将屋内照亮，却没有雷声。李凡记得，那次的闪电有点吓人，它发出的白光几乎把黑夜照成白昼，借着闪电的光可以看见他幽深的眉眼。
他那次带回来的牛肉很香。
那时，他的怀抱很温暖。
那时，他的声音很迷人。
他不在了，听说，雾都，很危险呢，不过樊篱很强大。
李凡心里一直有个意识，樊篱可以战胜一切的敌人。
李凡抬头看风铃，风铃却静悄悄的，不再响动。
夜深了，进入了睡梦。
“嗨，你好，恶魔，我们今天见过了的喔。”
小孩清脆的声音传来，李凡睁开眼睛，看到了一片玫瑰花海。
准确点说，是蓝色的玫瑰林海，那些玫瑰长得像古松般高大楠木般高大，像楠树般茂盛。它们的枝头挂满了玫瑰，有的已经盛开花儿像脸盆一样硕大，花骨朵像青年的拳头一般大小，有的已经枯萎。
凋谢的花儿挂在枝头，枯黄的叶子遍布整个冰面。
在十步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孩，他穿着灰衣服，笑嘻嘻的同他招手。
他身上披着一块破白布布，背上背着一个小金弓，眼里闪着桃花小星星。
他和三岁的小孩一样，脸上还有和未消婴儿肥。
只是他的眼睛却很奇特。
一只金色的，像太阳一样灿烂夺目。
一只银色，像月亮一样的清冷寂寞。
他微笑着，在玫瑰花丛中，诡异又美好。
那小孩蹦跳着向李凡走去，哼着歌，突然，见李凡站在原地移动不动，眼睛一眨把弓和破布抽出来，往后面一抛，飞也似的向李凡跑去。
小屁孩用手遮住关键部位，快步跑到李凡旁边，左看看，右瞟瞟，见四处无人，往树林里招招手，一阵微风飘过，小屁孩腰间多了七片葫芦叶。小屁孩看到葫芦叶，松了口气，把手从关键部位拿开。
李凡目瞪口呆的看着这神奇的魔术，那叶子是七彩的，从中间开始，依次是红、橙、黄、绿、青、蓝、紫。
小屁孩瞅了瞅李凡，左手拉住空气，右手在无形的袖子上擦擦手，从“袖子”里抽出一个枝条。
枝条上面有六片叶子，六种颜色。
那叶子是细长心型，枝上有刺。
三个嫩芽
小孩将花递给李凡：“孤独吗，给你？”
李凡一愣，樊篱离开了呢。
他有些孤独。
“来，送你一朵花，很漂亮的花喔，然后你就不孤独了。”
李凡接过枝条，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枝条上有小屁孩口中的“很漂亮的花。”
小屁孩摸摸脑袋，把左手小手指放在口中吸允，右手摸了摸脑袋，把李凡手中的枝条夺了回来，左瞅瞅，右瞟瞟。
“虽然哩，它现在只有叶子，不过等它睡醒了就会出来见你啦。”
小屁孩踮起脚尖，腿长了一米，正好能够着李凡的头发，他吻了吻李凡的头发。
李凡看着小孩突然变得细长的腿，有些发愣。小屁孩在李凡的脑袋上左拨拨，右拉拉，最后在李凡后脑勺上找了一个特殊的地方，满意的点点头，低声道：“小凡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不痛不痛的，痛了，老子叫你小爸爸。”
小孩亲了亲他找到的地儿，像在浇水般把头发濡湿，最后，抿抿嘴，眨眨眼睛，将枝条横擦在李凡脑袋上。
“啊！”
李凡被尖锐疼痛惊醒，猛的将小孩推开，手抓上枝条。
“不要拔，不要拔，拔了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啦！”
小屁孩的腿恢复，他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牢牢抓住李凡的手。
“花开时会有好事发生。”
李凡将手放下来，小屁孩满意的把手拉起来亲吻，扁扁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幸亏没有拔，不然老子又得插一遍，光阳天水俺也没剩多少。”
李凡的脑袋不疼了，听到小孩的话，白脸发黑，狠狠的把那枝条拉了出来。
“啊！你真的拔出来了！”
小孩气愤的又蹦又跳，可是他并没有消失。
李凡：“你说我拔掉枝条，你就会消失。”
小屁孩一愣，讪讪的笑道：“这个么，这个么……。”
李凡笑着看他，又看向四周，他记得他是在睡觉来着，怎么就来到了这鬼地方。
一片黑色的叶子飘落下来，李凡记了起来，这是他凝聚魔元失败时，梦见过的地方。
那么，他现在是在自己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