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阎王
李凡不相信命运，因为，他一直相信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但他还很喜欢这蓝蝶。
它的颜色和樊篱的头发一样，是深沉的蓝色。
李凡轻触蓝蝶的翅膀，很柔软，和樊篱的指尖一样的触感。
“消失了？”
李凡愕然的看着蓝蝶在指尖消失不见，有些惆怅.
蓝色，象征自由的色彩，不会轻易停留。
“嗯，消失了，不过明年还会再有的。”
洛奇指着远处墙角的蔷薇道：“明年，燕蛇会再现，它会再次化为蝶群，蝶群里还会有不露，就像蔷薇一样，每年都会再开。”
“再开吗？可是再开的花已经不是原来的花了。那燕蛇还是那条燕蛇，不露还是原来的那只不露吗？”
李凡向那蔷薇看去，那蔷薇五色缤纷，正开得灿烂。
“这个，应该是吧，我听说燕蛇，这世界上仅此一条。”
李凡灿然一笑，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
洛奇呆愣的看着一直是微微一笑的李凡咧开了嘴，叹道：“你还笑起来好看一些，不像冰魔！”
“冰魔？”
樊篱“冰魔”的名声李凡是了解的，这个世界中的“魔”有多重含义。
比如说，魔，有“外来者”的意思，魔族并不是指一个名族，它是对外来民族的统称。
当然，魔也有强大的意思。
李凡爱看书，在这里近一百年出版的书籍中，魔往往还有邪恶的意思，书中关于魔的描述都透露着恨意与惧怕。
可，会照顾自己一个陌生人的樊篱却被加上了魔的名号。
洛奇疑惑道：“就是樊篱啊，你和他住在一起竟然不知道。”
李凡凝视着樊篱的眼睛：“冰魔，为什么叫樊篱冰魔？”
洛奇一惊，看起来相对温柔的李凡，嘴唇在微笑，黑黝黝的眼睛里有强烈的敌意。
洛奇：“你别这样假笑啊，怪吓人的。”
“假吗，”李凡一愣。
“假，不是发自内心的，皮在笑，肉也在笑，就是心没有笑。”
洛奇做出李凡那样淡淡微笑的样子，嘴角微翘：“就像这样子。”
李凡不解：“心，笑？”
“就像这样。”
洛奇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李凡看着洛奇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起来，微笑道：“可是，专门做出来的笑脸，就不如你现在，还能是发自内心的吗，还是真的微笑吗？”
“当然是啊，因为我想对你笑，而且我是开心的。要不，你也给我笑一个呗。”
洛奇说完去拉李凡微翘的嘴角，心想，要是这微笑能用放大镜放大一点就好了。
李凡听到这个诡异的回答，想起班上王候的经典话语：“小妞，来给爷笑一个，要不，爷给你笑一个呗。”
说完之后，王候还会捏住他自己的下巴黑然一笑。
想到这里，李凡拍开王侯企图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好在洛奇长相与王候差别挺大的，不然让这俩长面孔重合在一起，想想都可怕，毕竟王候给他带来了不好的记忆。
突然，东方响起一声巨响，似牛吼，那是龙吟。
洛奇一喜，拉着李凡往东方跑去。
只见一个宽阔的广场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着一条“龙”。
那龙时而腾空飞舞，时而在木架上攀爬。
李凡旁边的的妇女使劲往里挤，人太多，她身高不够，看不到，便把眼巴巴的小孩举起来。
“贝贝，好看吗？”
“好看，好看，听说东方有龙，我以后要到东方去。”
“远处危险，贝贝要一直呆在这里，不要离开妈妈。”
李凡和洛奇使出一个轻身术，飞上天空。
洛奇说彩皙没有龙，看着天空中那和和中国传说中的神龙一模一样的动物，李凡不解：“这是？”
洛奇：“龙舞啊！漂不漂亮？”
李凡寻思，看来，这“龙”应该是假的，和中国的舞龙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人会魔法，使得那龙更加真实。
金鳞，红须，唯独眼睛无神。
一个小时后，龙舞结束。
金龙消失，高台上现出十几个俊俏的的年轻小伙摘下面具，面带微笑，朝众人抱拳浅鞠一躬。
其中一人手里的面具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到了高台下面，其余几人将面具重新戴好。
李凡看着穿着短袍的面具人，回忆起苏卡五月十二带他到公园游玩的日子。
那天，很特殊，本来过年才有的龙灯，竟然在春燕公园舞得虎虎生风，游客们聚集在一起啧啧称奇。
这里的龙舞也很好看，一切恍若昨日。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洛奇虽然粗心大意，但他外向，对于他人的情绪总是敏感的。
且李凡情绪变化太快，虽然没有有说什么，但笑脸消失，皱眉的脸让人不发觉也难。
李凡眨了眨眼睛，面上露出微笑：“没有，想到一些很好的回忆。”
洛奇不解：“很好的回忆，那你不应该笑吗，怎么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深仇大恨？这样？”
李凡捡起地上的面具和短刀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洛奇一惊，露出惧怕的神情。
李凡只是开个玩笑，却不想洛奇会害怕，便取下面具道：“没那么夸张吧，有这么可怕吗？”
洛奇长吁一口气：“也不是恐怖，你很像故事中的一个人。”
李凡将面具翻过细细查看，这面具做得传神，额头上纹着一只秀丽蝙蝠，若是小孩看了夜里定会吓得睡不着，便道：“像谁，他是一个穷凶恶极、十恶不赦坏人，还是长了一副很丑的脸？”
洛奇伸手去摩挲面具上的蝙蝠：“才不是呢，他可是小公主们的梦中情人！”
李凡将面具夺回来，皱眉仔细查看，这面具让他涌起不好的感觉，回忆太模糊，李凡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东西。
洛奇趁李凡出神，偷偷的将玫瑰面具从李凡的手上回来戴在自己脸上，站到李凡的对面：“吓，他是燕神，以人为食，他总是出现在深夜，骑着挂满小孩脑袋的大蛇，夜深人静时候，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哇啊啊啊！”
李凡面上现出惊恐的表情，指尖微微打颤，洛奇大笑“哎，你竟然怕了，哈哈，这样你都怕，我还以为你真的和冰魔一样镇定自若呢……鬼，鬼啊！”
李凡指自己前面，洛奇一转身，往那里一看，只见十步远处，那里站着一个女人，没有头，惨白的双手上沾满了血。
她的左手提着自己的脑袋，那脑袋上嘴唇红艳艳的，披头散发，无鼻，衣着散乱，她把右手手从肚子里拿出来，白花花的手揪出一串血乎乎的肠子，肠子上有破洞，滚出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南瓜。
洛奇惊的嘴张得像西瓜那么大，一把将黑燕面具一把仍在地上，身上涌起红光，拉起李凡就南往返放方向跑。
李凡却不肯跟他走，那无头鬼哪来的影子？
“嘻嘻，鬼什么鬼，是我啊，宁芙，刚才见过的啦。”
白雾闪过，穿着彩衣的宁芙将面具摘下，露出清秀的脸。
洛奇右手死死的拉着李凡，左手狠拍自己的胸脯，喘了几口气，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在长长的吐出来，脸上被吓出的红润才消退，惊魂未定，道：“你是那家伙的妹妹？”
“什么家伙不家伙的，真没礼貌呢，”宁芙把背在后背的锦袋拿出来，把绳子一拉，空气中顿时异香扑鼻。
“算了，都是一家人出来的，埃迪不肯叫我姐姐，你也不肯叫他哥哥，挺正常的。”宁芙捏出一个黑饺，递到洛奇面前。
“给，吃个燕子肉，压压惊。”
洛奇惊魂未定，看着她白玉般的手上涂得的红蔻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那黑饺实在是太懂得蛊惑人心，异香使得洛奇又上前一步将那黑饺接了过来。
“什么燕子肉，还不是鹌鹑加火鸡再加小麦粉做的，哪来的燕肉。”
呸，空有香味，不就是景辉的传统零食青腿肠吗，只是换了外形，换了个颜色，味道还是那样，只是那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
宁芙呵呵冷笑：“那你还真想吃燕肉不成？黑燕有剧毒而且早就灭绝了，你想吃，也吃不到的。”
洛奇不服气道：“还有白燕呢！”
“嗤，你逗我？白燕，你要吃白燕?”宁芙声音转冷。
她用余光大量洛奇旁边的李凡，见李凡拧眉，咯咯直笑：“我可是听说啊，冰魔樊篱有个的弟弟正好叫樊篱，你可是要把他弟弟吃了，不过听说那孩子长的细皮嫩肉的，唇红齿白，煮炖了来吃，想来味道也是极好的？”
“你，你曲解我说得话，我说的是那种白燕，诺，就那样的。”洛奇指着停歇前面枯藤上的白鸽气呼呼的说。
“嗤，小弟弟，你莫是要让姐姐我笑死？”
宁芙说完，手抚上洛奇的小白脸，在轻轻往外面一扯。果然，不出她所料，弹性十足，年轻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宁芙摸摸自己光滑的脸，不用镜子，她也知道，那是极美的的一张脸。只可惜，阳光一出来，美人脸只会化作鬼面，比无头鬼面更吓人。
它的颜色和樊篱的头发一样，是深沉的蓝色。
李凡轻触蓝蝶的翅膀，很柔软，和樊篱的指尖一样的触感。
“消失了？”
李凡愕然的看着蓝蝶在指尖消失不见，有些惆怅.
蓝色，象征自由的色彩，不会轻易停留。
“嗯，消失了，不过明年还会再有的。”
洛奇指着远处墙角的蔷薇道：“明年，燕蛇会再现，它会再次化为蝶群，蝶群里还会有不露，就像蔷薇一样，每年都会再开。”
“再开吗？可是再开的花已经不是原来的花了。那燕蛇还是那条燕蛇，不露还是原来的那只不露吗？”
李凡向那蔷薇看去，那蔷薇五色缤纷，正开得灿烂。
“这个，应该是吧，我听说燕蛇，这世界上仅此一条。”
李凡灿然一笑，像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
洛奇呆愣的看着一直是微微一笑的李凡咧开了嘴，叹道：“你还笑起来好看一些，不像冰魔！”
“冰魔？”
樊篱“冰魔”的名声李凡是了解的，这个世界中的“魔”有多重含义。
比如说，魔，有“外来者”的意思，魔族并不是指一个名族，它是对外来民族的统称。
当然，魔也有强大的意思。
李凡爱看书，在这里近一百年出版的书籍中，魔往往还有邪恶的意思，书中关于魔的描述都透露着恨意与惧怕。
可，会照顾自己一个陌生人的樊篱却被加上了魔的名号。
洛奇疑惑道：“就是樊篱啊，你和他住在一起竟然不知道。”
李凡凝视着樊篱的眼睛：“冰魔，为什么叫樊篱冰魔？”
洛奇一惊，看起来相对温柔的李凡，嘴唇在微笑，黑黝黝的眼睛里有强烈的敌意。
洛奇：“你别这样假笑啊，怪吓人的。”
“假吗，”李凡一愣。
“假，不是发自内心的，皮在笑，肉也在笑，就是心没有笑。”
洛奇做出李凡那样淡淡微笑的样子，嘴角微翘：“就像这样子。”
李凡不解：“心，笑？”
“就像这样。”
洛奇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
李凡看着洛奇眉开眼笑的样子，心里也高兴起来，微笑道：“可是，专门做出来的笑脸，就不如你现在，还能是发自内心的吗，还是真的微笑吗？”
“当然是啊，因为我想对你笑，而且我是开心的。要不，你也给我笑一个呗。”
洛奇说完去拉李凡微翘的嘴角，心想，要是这微笑能用放大镜放大一点就好了。
李凡听到这个诡异的回答，想起班上王候的经典话语：“小妞，来给爷笑一个，要不，爷给你笑一个呗。”
说完之后，王候还会捏住他自己的下巴黑然一笑。
想到这里，李凡拍开王侯企图捏住自己下巴的手。
好在洛奇长相与王候差别挺大的，不然让这俩长面孔重合在一起，想想都可怕，毕竟王候给他带来了不好的记忆。
突然，东方响起一声巨响，似牛吼，那是龙吟。
洛奇一喜，拉着李凡往东方跑去。
只见一个宽阔的广场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围着一条“龙”。
那龙时而腾空飞舞，时而在木架上攀爬。
李凡旁边的的妇女使劲往里挤，人太多，她身高不够，看不到，便把眼巴巴的小孩举起来。
“贝贝，好看吗？”
“好看，好看，听说东方有龙，我以后要到东方去。”
“远处危险，贝贝要一直呆在这里，不要离开妈妈。”
李凡和洛奇使出一个轻身术，飞上天空。
洛奇说彩皙没有龙，看着天空中那和和中国传说中的神龙一模一样的动物，李凡不解：“这是？”
洛奇：“龙舞啊！漂不漂亮？”
李凡寻思，看来，这“龙”应该是假的，和中国的舞龙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人会魔法，使得那龙更加真实。
金鳞，红须，唯独眼睛无神。
一个小时后，龙舞结束。
金龙消失，高台上现出十几个俊俏的的年轻小伙摘下面具，面带微笑，朝众人抱拳浅鞠一躬。
其中一人手里的面具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到了高台下面，其余几人将面具重新戴好。
李凡看着穿着短袍的面具人，回忆起苏卡五月十二带他到公园游玩的日子。
那天，很特殊，本来过年才有的龙灯，竟然在春燕公园舞得虎虎生风，游客们聚集在一起啧啧称奇。
这里的龙舞也很好看，一切恍若昨日。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洛奇虽然粗心大意，但他外向，对于他人的情绪总是敏感的。
且李凡情绪变化太快，虽然没有有说什么，但笑脸消失，皱眉的脸让人不发觉也难。
李凡眨了眨眼睛，面上露出微笑：“没有，想到一些很好的回忆。”
洛奇不解：“很好的回忆，那你不应该笑吗，怎么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深仇大恨？这样？”
李凡捡起地上的面具和短刀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洛奇一惊，露出惧怕的神情。
李凡只是开个玩笑，却不想洛奇会害怕，便取下面具道：“没那么夸张吧，有这么可怕吗？”
洛奇长吁一口气：“也不是恐怖，你很像故事中的一个人。”
李凡将面具翻过细细查看，这面具做得传神，额头上纹着一只秀丽蝙蝠，若是小孩看了夜里定会吓得睡不着，便道：“像谁，他是一个穷凶恶极、十恶不赦坏人，还是长了一副很丑的脸？”
洛奇伸手去摩挲面具上的蝙蝠：“才不是呢，他可是小公主们的梦中情人！”
李凡将面具夺回来，皱眉仔细查看，这面具让他涌起不好的感觉，回忆太模糊，李凡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见过相似的东西。
洛奇趁李凡出神，偷偷的将玫瑰面具从李凡的手上回来戴在自己脸上，站到李凡的对面：“吓，他是燕神，以人为食，他总是出现在深夜，骑着挂满小孩脑袋的大蛇，夜深人静时候，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哇啊啊啊！”
李凡面上现出惊恐的表情，指尖微微打颤，洛奇大笑“哎，你竟然怕了，哈哈，这样你都怕，我还以为你真的和冰魔一样镇定自若呢……鬼，鬼啊！”
李凡指自己前面，洛奇一转身，往那里一看，只见十步远处，那里站着一个女人，没有头，惨白的双手上沾满了血。
她的左手提着自己的脑袋，那脑袋上嘴唇红艳艳的，披头散发，无鼻，衣着散乱，她把右手手从肚子里拿出来，白花花的手揪出一串血乎乎的肠子，肠子上有破洞，滚出一个个黑乎乎的小南瓜。
洛奇惊的嘴张得像西瓜那么大，一把将黑燕面具一把仍在地上，身上涌起红光，拉起李凡就南往返放方向跑。
李凡却不肯跟他走，那无头鬼哪来的影子？
“嘻嘻，鬼什么鬼，是我啊，宁芙，刚才见过的啦。”
白雾闪过，穿着彩衣的宁芙将面具摘下，露出清秀的脸。
洛奇右手死死的拉着李凡，左手狠拍自己的胸脯，喘了几口气，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在长长的吐出来，脸上被吓出的红润才消退，惊魂未定，道：“你是那家伙的妹妹？”
“什么家伙不家伙的，真没礼貌呢，”宁芙把背在后背的锦袋拿出来，把绳子一拉，空气中顿时异香扑鼻。
“算了，都是一家人出来的，埃迪不肯叫我姐姐，你也不肯叫他哥哥，挺正常的。”宁芙捏出一个黑饺，递到洛奇面前。
“给，吃个燕子肉，压压惊。”
洛奇惊魂未定，看着她白玉般的手上涂得的红蔻丹，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只是那黑饺实在是太懂得蛊惑人心，异香使得洛奇又上前一步将那黑饺接了过来。
“什么燕子肉，还不是鹌鹑加火鸡再加小麦粉做的，哪来的燕肉。”
呸，空有香味，不就是景辉的传统零食青腿肠吗，只是换了外形，换了个颜色，味道还是那样，只是那香味实在是太过诱人。
宁芙呵呵冷笑：“那你还真想吃燕肉不成？黑燕有剧毒而且早就灭绝了，你想吃，也吃不到的。”
洛奇不服气道：“还有白燕呢！”
“嗤，你逗我？白燕，你要吃白燕?”宁芙声音转冷。
她用余光大量洛奇旁边的李凡，见李凡拧眉，咯咯直笑：“我可是听说啊，冰魔樊篱有个的弟弟正好叫樊篱，你可是要把他弟弟吃了，不过听说那孩子长的细皮嫩肉的，唇红齿白，煮炖了来吃，想来味道也是极好的？”
“你，你曲解我说得话，我说的是那种白燕，诺，就那样的。”洛奇指着停歇前面枯藤上的白鸽气呼呼的说。
“嗤，小弟弟，你莫是要让姐姐我笑死？”
宁芙说完，手抚上洛奇的小白脸，在轻轻往外面一扯。果然，不出她所料，弹性十足，年轻孩子的皮肤就是好。宁芙摸摸自己光滑的脸，不用镜子，她也知道，那是极美的的一张脸。只可惜，阳光一出来，美人脸只会化作鬼面，比无头鬼面更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