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逢凶化吉
春天的夜晚，白天天气晴朗，夜晚月光清明透亮，空气中带着一股寒气，整个咸阳城静悄悄的一片，不见光亮，偶尔几盏灯笼，那也是酒肆和妓院的灯笼还明亮着。
秦政，四个壮汉，全部紧身黑衣，脸部蒙着黑纱，要挂短剑，借着淡淡的月光，抬着一个布袋，快速的在咸阳小巷里穿梭着，看见的只是几个晃动的身影。
“快！小心！”
几个人动作矫健，小跑起来都不带出粗气，显得紧张而又神秘。
“慢，躲到后面去，前面有人！”秦政低声的对着后面的四个壮汉说，做出一个停下的手势，五人一行包括那个布袋马上快速的躲到了一个巷子的角落里，隐藏了起来。等那个人走过去再行动，原来是个醉汉，醉汉走不多远，五人又快速行动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赵府，萧尹天的家。周围安静一片，没有一点光亮。后院围墙，不高，有武功的人稍微一下就能翻进去。
五人带着布袋很快就进了赵府的后院。显得更加小心，其中一个壮汉说道：“柴房在那边！”
“走！”
“汪、汪、、、、”萧尹天家的狗大叫了起来。吓了五人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咔嚓”，一下子拗断了狗的脖子，其中一个壮汉，接着把狗的尸体扔到了花园的树丛中，藏了起来。一行人就直接奔柴房而去。
“快，把这布袋收好，药力能管道明天上午吧！小心点，别把他腿上的绷带给弄掉了！”
“行，没问题，好，走，我们回去！”，秦政关好了柴房门，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纰漏。
一行人又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赵府，神不知鬼不觉，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一切有恢复了宁静。
“哐、哐、、、开门，开门、、、、”
“什么人啊，这么早就来敲门！”赵府家奴揉着朦胧的双眼，似乎还没睡醒，刚打开门栓，一下子就被外面推门的一大堆秦兵推到在地。
“快，叫你们老爷出来，我们有公务要办！”前面几个秦兵吼叫开来了，像野狗。
“不急，估计你们家老爷和少爷还没换好衣服了！我们等等也无妨！”士兵逐一让开了一条道，后面的赢川便说话很悠闲的走了出来，就这样，一大群的秦兵，再加上赢川，秦政都拥挤在赵府的院子里，场面虽说紧张，看赢川却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家奴很快把这事报告了老爷和萧尹天，萧斌穿衣很得体，萧尹天倒是一身便服就出来了。
“参见赢将军，不知这么早来我家有何公干，这是犬子赵萧尹天，萧尹天，快来见过赢将军！”萧斌很恭敬，虽说一文一武，打交道不多，但毕竟同朝为官，也显得谨慎。萧斌招手叫萧尹天过来。
“没必要，父亲，我早已见过这位大将军了！”萧尹天只是揉自己的双眼，完全没有正眼看赢川。
“赵大人，也不必多礼，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来是来办案的，据我的密报，你家公子萧尹天窝藏一朝廷犯人，此人是魏国墨者，可能是个奸细！”
萧斌这可是吓了一声冷汗，真是不幸，大清早就来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可不得了，如果真是这样，按照秦律，窝藏敌国奸细，就算不被杀头，也要服死役，就是服役到死。赵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怎么得了。
“不会吧，我家萧尹天一直都很本分的，这怎么可能？”萧斌说话战战兢兢的，一边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朝萧尹天看去，萧尹天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萧斌更觉得紧张。觉得要是出大事了。出大事倒不是萧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而是官场复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也是萧斌叫萧尹天不要在外面打架，惹事的原因，就怕跟人结仇，受到陷害。
“没错，我们要搜查一下你们赵府，如果没什么事，你们也不要担心！”
“搜府？”萧斌觉得意外，突然。
“那就让他们搜吧！免得又说我们妨碍公务！不会有事的，父亲你先休息一下！”萧尹天走到父亲身边扶着父亲，也安慰这父亲。这事虽然在萧尹天意料之中，却也太快了，他知道这事赢川是想报前几天得罪他的仇，没事找事，但事情既然来了，也只有从然面对。
“好，赵公子果然明事理，快，去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柴房，茅厕！”赢川胸有成竹的样子，萧尹天和赢川面对面的这样站着，二人心里都像明镜一样，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秦政也带着士兵直奔后院柴房，意图很是明显。
“搜不出来什么，赢将军可不要冤枉我啊！”
“萧尹天，不要无礼！赢将军一定会查清楚的！赢将军，犬子无礼了，请不要见怪！”看见萧斌的像是在求自己的意思，赢川显得很满足。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一会儿，秦政出来了，附耳在赢川耳旁说了些什么，旁人听不到，只是见赢川脸色突变，就知道大概了，萧尹天更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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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快走开，这里在办案，小心把你也给抓起来。”赵府门外欣兰和秦兵吵了起来，声音传到了赵府院子里。
秦政出去看了一眼，二人见过面，一看是欣兰，便细声报告给了赢川。赢川示意进来！
“让她进来！”秦政吩咐了下去。
进来的欣兰直接跑到了萧尹天旁边，显得很是亲密，赢川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萧尹天示意欣兰去扶着自己的父亲。自己上前一步，说：“赢将军，搜到了什么了没有啊？如果没有就该撤兵回家吃午饭了吧！哈哈！”萧尹天语言幽默，一切尽在自己把握之中的样子，很自信！
“萧尹天，你别得意！走！我们走！”秦政马上带着人出了大院，知道这事萧尹天提前已经动了手脚，赢川知道自己没有了证据，也只能是计划落空，再加上赵大人是御史，不敢瞎来。就收手了，一个人很是气恼的走在后面。
萧尹天出乎意料之外的大步追上了萧尹天，低声对着萧尹天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家都很公平，如果是男人的话，我们可以决斗一决高低，不需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是男人，你敢么？”
“你狠！怎么不敢？”这话一下子激怒了赢川，出于男人好斗的本能，很爽口的就答应了！
“好，时间，地点你定！我随时奉陪！”
“明天上午，郊外坟场！”
“好，是男人，准时见！”萧尹天刚说完，赢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是总算是过去了，萧尹天虽然表面上觉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还是一下子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吸取教训，世道险恶，恰逢乱世，一切都要小心为好，要不然还会连累家人。
家奴关好大门，萧尹天赶紧把父亲扶回内堂，打算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也还没来得及问候欣兰。
“对不起，父亲，这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萧尹天看了萧斌一眼也看了欣兰一眼，然后对着父亲萧斌。
“到底怎么回事？”萧斌满脸的疑惑，脸色这会儿才变好点。
“昨天半夜我出来小解，听到后院后叫声，刚开始听不太清楚，我好奇就走到后院去看看，仔细一听才明白是后院柴房有叫喊声，我就走了进去，走近一看，一个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腿好像受伤了，无法走路，我就问他为什么会在我家柴房，他说他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他很害怕，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才好点，我就赶紧把他扶进了我的房间，帮他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那他是什么人啊？”欣兰插了一句话。
萧尹天接着说：“我当时也没管他是什么人，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手臂上纹了一个墨字，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墨者吗？’那人沉默了一下，最后承认自己是墨者，我便说我和赵国墨门的章平是结拜兄弟，他这才相信我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墨者，你怎么会跟墨者结拜了，他来秦国干什么？”赵天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这里面肯定有很多事情。
“父亲，结拜的事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我当时马上把章大哥叫过来了，原来二位早就认识，那位墨者叫左华，魏国人，来秦国是联系在秦国做生意的一位地墨准备参加五月十五的墨兼盟大会，在魏国酒肆商谈，不料被秦卒给抓了回去，审问了几次，左华都守口如瓶，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给他饭菜里下了药，打断了左腿，弄到了我家的柴房。”
“怎么会弄到我们家柴房？”萧斌更觉得纳闷。
“欣兰，你还记得，上次的德语雅居的事么？”萧尹天面向欣兰。
“记得，对，上次赢川态度蛮横，好像惹得他很不高兴，但那次也不是你的错啊？”
“恩，不是我的错，他就是想借墨者陷害我，有权就是那样！昨天前半夜他早已派人把弄晕的左华弄到柴房，让他昏迷是让左华不叫喊不被人发现，打断腿是免得左华逃跑，所以今天一早赢川就带人过来搜查，想当场查出左华指证我，让赢川没想到的是，半夜左华就醒了，估计是药力不够，后来就被我发现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赢川这么卑鄙！”
“这事我当时仔细一想，把在德云雅居得罪赢川的事也告诉了章平，他知道这明显是陷害，就连夜把左华弄到了端木府。所以今天早上他们才会搜了个空。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
“好了，我也累了，这事暂时算是过去了，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你好好招呼欣兰小姐吧！”说完萧斌就回房休息去了。
“你刚才送赢川走的时候，给他说了什么啊？”欣兰追问起来。
“没什么，我们约好明天去郊外决斗，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是为了我吗？我不想让你去，太危险了，说不定赢川有耍什么奸招！”
秦政，四个壮汉，全部紧身黑衣，脸部蒙着黑纱，要挂短剑，借着淡淡的月光，抬着一个布袋，快速的在咸阳小巷里穿梭着，看见的只是几个晃动的身影。
“快！小心！”
几个人动作矫健，小跑起来都不带出粗气，显得紧张而又神秘。
“慢，躲到后面去，前面有人！”秦政低声的对着后面的四个壮汉说，做出一个停下的手势，五人一行包括那个布袋马上快速的躲到了一个巷子的角落里，隐藏了起来。等那个人走过去再行动，原来是个醉汉，醉汉走不多远，五人又快速行动了起来。
很快就到了赵府，萧尹天的家。周围安静一片，没有一点光亮。后院围墙，不高，有武功的人稍微一下就能翻进去。
五人带着布袋很快就进了赵府的后院。显得更加小心，其中一个壮汉说道：“柴房在那边！”
“走！”
“汪、汪、、、、”萧尹天家的狗大叫了起来。吓了五人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咔嚓”，一下子拗断了狗的脖子，其中一个壮汉，接着把狗的尸体扔到了花园的树丛中，藏了起来。一行人就直接奔柴房而去。
“快，把这布袋收好，药力能管道明天上午吧！小心点，别把他腿上的绷带给弄掉了！”
“行，没问题，好，走，我们回去！”，秦政关好了柴房门，仔细检查了一下，确保没有纰漏。
一行人又是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赵府，神不知鬼不觉，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一切有恢复了宁静。
“哐、哐、、、开门，开门、、、、”
“什么人啊，这么早就来敲门！”赵府家奴揉着朦胧的双眼，似乎还没睡醒，刚打开门栓，一下子就被外面推门的一大堆秦兵推到在地。
“快，叫你们老爷出来，我们有公务要办！”前面几个秦兵吼叫开来了，像野狗。
“不急，估计你们家老爷和少爷还没换好衣服了！我们等等也无妨！”士兵逐一让开了一条道，后面的赢川便说话很悠闲的走了出来，就这样，一大群的秦兵，再加上赢川，秦政都拥挤在赵府的院子里，场面虽说紧张，看赢川却又漫不经心的样子。
家奴很快把这事报告了老爷和萧尹天，萧斌穿衣很得体，萧尹天倒是一身便服就出来了。
“参见赢将军，不知这么早来我家有何公干，这是犬子赵萧尹天，萧尹天，快来见过赢将军！”萧斌很恭敬，虽说一文一武，打交道不多，但毕竟同朝为官，也显得谨慎。萧斌招手叫萧尹天过来。
“没必要，父亲，我早已见过这位大将军了！”萧尹天只是揉自己的双眼，完全没有正眼看赢川。
“赵大人，也不必多礼，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今天来是来办案的，据我的密报，你家公子萧尹天窝藏一朝廷犯人，此人是魏国墨者，可能是个奸细！”
萧斌这可是吓了一声冷汗，真是不幸，大清早就来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这可不得了，如果真是这样，按照秦律，窝藏敌国奸细，就算不被杀头，也要服死役，就是服役到死。赵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这怎么得了。
“不会吧，我家萧尹天一直都很本分的，这怎么可能？”萧斌说话战战兢兢的，一边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冷汗，朝萧尹天看去，萧尹天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这让萧斌更觉得紧张。觉得要是出大事了。出大事倒不是萧斌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而是官场复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也是萧斌叫萧尹天不要在外面打架，惹事的原因，就怕跟人结仇，受到陷害。
“没错，我们要搜查一下你们赵府，如果没什么事，你们也不要担心！”
“搜府？”萧斌觉得意外，突然。
“那就让他们搜吧！免得又说我们妨碍公务！不会有事的，父亲你先休息一下！”萧尹天走到父亲身边扶着父亲，也安慰这父亲。这事虽然在萧尹天意料之中，却也太快了，他知道这事赢川是想报前几天得罪他的仇，没事找事，但事情既然来了，也只有从然面对。
“好，赵公子果然明事理，快，去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包括柴房，茅厕！”赢川胸有成竹的样子，萧尹天和赢川面对面的这样站着，二人心里都像明镜一样，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秦政也带着士兵直奔后院柴房，意图很是明显。
“搜不出来什么，赢将军可不要冤枉我啊！”
“萧尹天，不要无礼！赢将军一定会查清楚的！赢将军，犬子无礼了，请不要见怪！”看见萧斌的像是在求自己的意思，赢川显得很满足。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不一会儿，秦政出来了，附耳在赢川耳旁说了些什么，旁人听不到，只是见赢川脸色突变，就知道大概了，萧尹天更是很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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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快走开，这里在办案，小心把你也给抓起来。”赵府门外欣兰和秦兵吵了起来，声音传到了赵府院子里。
秦政出去看了一眼，二人见过面，一看是欣兰，便细声报告给了赢川。赢川示意进来！
“让她进来！”秦政吩咐了下去。
进来的欣兰直接跑到了萧尹天旁边，显得很是亲密，赢川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萧尹天示意欣兰去扶着自己的父亲。自己上前一步，说：“赢将军，搜到了什么了没有啊？如果没有就该撤兵回家吃午饭了吧！哈哈！”萧尹天语言幽默，一切尽在自己把握之中的样子，很自信！
“萧尹天，你别得意！走！我们走！”秦政马上带着人出了大院，知道这事萧尹天提前已经动了手脚，赢川知道自己没有了证据，也只能是计划落空，再加上赵大人是御史，不敢瞎来。就收手了，一个人很是气恼的走在后面。
萧尹天出乎意料之外的大步追上了萧尹天，低声对着萧尹天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家都很公平，如果是男人的话，我们可以决斗一决高低，不需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是男人，你敢么？”
“你狠！怎么不敢？”这话一下子激怒了赢川，出于男人好斗的本能，很爽口的就答应了！
“好，时间，地点你定！我随时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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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男人，准时见！”萧尹天刚说完，赢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是总算是过去了，萧尹天虽然表面上觉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还是一下子觉得自己成熟了不少，吸取教训，世道险恶，恰逢乱世，一切都要小心为好，要不然还会连累家人。
家奴关好大门，萧尹天赶紧把父亲扶回内堂，打算把这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父亲，也还没来得及问候欣兰。
“对不起，父亲，这事情没来得及告诉你！”萧尹天看了萧斌一眼也看了欣兰一眼，然后对着父亲萧斌。
“到底怎么回事？”萧斌满脸的疑惑，脸色这会儿才变好点。
“昨天半夜我出来小解，听到后院后叫声，刚开始听不太清楚，我好奇就走到后院去看看，仔细一听才明白是后院柴房有叫喊声，我就走了进去，走近一看，一个人满脸是血的躺在地上，腿好像受伤了，无法走路，我就问他为什么会在我家柴房，他说他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他很害怕，我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才好点，我就赶紧把他扶进了我的房间，帮他洗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那他是什么人啊？”欣兰插了一句话。
萧尹天接着说：“我当时也没管他是什么人，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无意间看到手臂上纹了一个墨字，便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是墨者吗？’那人沉默了一下，最后承认自己是墨者，我便说我和赵国墨门的章平是结拜兄弟，他这才相信我了，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墨者，你怎么会跟墨者结拜了，他来秦国干什么？”赵天突然觉得事情不简单，这里面肯定有很多事情。
“父亲，结拜的事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我当时马上把章大哥叫过来了，原来二位早就认识，那位墨者叫左华，魏国人，来秦国是联系在秦国做生意的一位地墨准备参加五月十五的墨兼盟大会，在魏国酒肆商谈，不料被秦卒给抓了回去，审问了几次，左华都守口如瓶，后来不知怎么的，就给他饭菜里下了药，打断了左腿，弄到了我家的柴房。”
“怎么会弄到我们家柴房？”萧斌更觉得纳闷。
“欣兰，你还记得，上次的德语雅居的事么？”萧尹天面向欣兰。
“记得，对，上次赢川态度蛮横，好像惹得他很不高兴，但那次也不是你的错啊？”
“恩，不是我的错，他就是想借墨者陷害我，有权就是那样！昨天前半夜他早已派人把弄晕的左华弄到柴房，让他昏迷是让左华不叫喊不被人发现，打断腿是免得左华逃跑，所以今天一早赢川就带人过来搜查，想当场查出左华指证我，让赢川没想到的是，半夜左华就醒了，估计是药力不够，后来就被我发现了。”
“原来如此，想不到赢川这么卑鄙！”
“这事我当时仔细一想，把在德云雅居得罪赢川的事也告诉了章平，他知道这明显是陷害，就连夜把左华弄到了端木府。所以今天早上他们才会搜了个空。整个事情就是这样了。”
“好了，我也累了，这事暂时算是过去了，以后做什么事都要小心，你好好招呼欣兰小姐吧！”说完萧斌就回房休息去了。
“你刚才送赢川走的时候，给他说了什么啊？”欣兰追问起来。
“没什么，我们约好明天去郊外决斗，用男人的方式解决！”
“是为了我吗？我不想让你去，太危险了，说不定赢川有耍什么奸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