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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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脑洞大开

    回去的路上,莎莎对我道,“你也去检查一下,看看别染了尖锐湿疣。”

    我怒斥:“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乱来的人吗?”

    莎莎撅着嘴道:“怎么不是?你逮着谁都敢上,跟猪公子一样,见一个母的摆屁股你就想骑。”

    这话说的我哭笑不得,责问她,“你还是女人吗?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莎莎哼哼地道:“我说话难听不要紧,你不要把事情做的难看就好了。”

    我一阵无语,不再理她,专心开车。

    莎莎生闷气,忽而道:“刚才那个余淼,她的胸好大,有c了。”

    我下意识地摇头,“没有。”

    莎莎跟我犟,“肯定有,绝对是c。”

    我就不服了,啧一声道:“我说了没有你还不信咋滴?”

    莎莎就瞪着萌哒哒眼看我,“那你说多大?”

    “b!”我斩钉截铁地道,“没有你的大。”说完感觉气氛不对,仔细一想这尼玛这是个坑,赶紧补充一句:“黄胖子摸过,他告诉我的。”

    莎莎已经不信了,侧着脸看窗外,目光呆滞。

    我咳嗽一声,解释道:“真的,那女的是黄胖子包的小老婆,黄胖子这个人你了解的,他私心很重,不可能跟别人共用一个女人。是他摸过,他告诉我的。”

    莎莎还是不语,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身子开始发抖,哽咽。

    我伸手去安抚她,结果被她闪开,嘴里还说:“别碰我。”

    我就奇怪了,小三啊!只是个小三啊!怎么比正房脾气还大?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说到底我还是心善,眼见莎莎掉金豆子,心里不忍,将车子靠路边,靠过去好生安慰,“我真的跟她没什么。”

    “有什么没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

    哎呦我去,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拍拍方向盘,厉声道:“你要上天啊?”

    莎莎也躁了,“我就是要上天,你看不惯就把我甩了啊。”

    典型的歇斯底里!

    我特么就不服了,还叫你个女人给治理了?当下就拍方向盘起身,从前门出去,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

    有那么一瞬间,我看到莎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原来她也害怕我发火啊!

    我黑着脸不理她,拉开车门,扯着她胳膊拉出来,接着开车后座,扔进去,二话不说也钻进去,奶奶的,今天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浪蹄子!

    凌志的后座空间足够大,设计师设计的时候就考虑到某些男人可能喜欢车震,所以设计的比较合理,不过体位也就只能小狗后入式,但这就足够。

    虽然办的是莎莎,但我脑袋里想的却是何若男,连带莎莎那迷醉的哼哼,也变成了何若男的求饶。

    今天先是被何若男摔打一顿,回来又被莎莎这小蹄子撩拨,气不打一处来,此刻就要对其施罚。

    怒火冲头的我,却忘了一句老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更有古诗云: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追魂全在腰。

    看莎莎腰肢纤细盈盈不足一握,那是天生的美女蛇腰,再加上她经过秘法训练,在身体发育期天天坐坛,将鲍鱼练的层峦叠嶂深不可测,更是具有舌头一样的吸吮力,声似夜猫鸣春悠然婉转,具有勾魂夺魄之功效,生来就是为了对付男人的。

    起先我还能仗着身强力壮一鼓作气,战的莎莎连连求饶,等她缓过劲来又故意勾引叫阵,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终还是如同被抽了筋的老牛一样瘫软倒下,伸着舌头如狗喘气。

    如此对方还不打算放过,叫嚣一般地要求:“来,恰口扎扎补充下体力。”

    我摆头,无力地回应:“不恰了,恰多了腰疼。”

    莎莎嘻嘻地笑,“蛮牛,今天怎么舍得全部弄进来啦?”

    我翻着白眼,不做回答,心里却哼哼得意,老子今天看见你带护垫了,说明好日子快来临,这几天是安全期,随便中出。

    还记得刚和阿妹初尝禁果时,一听到她来好事我就烦躁,心说上天真讨厌,为什么要给女人设定一个七天大姨妈?害得男人一个星期都爽不成。

    现在,我才知道,上帝之所以给女性设定大姨妈,是为了保护广大男同胞啊。

    莎莎不知我心里想的什么,只是用手帮我擦汗,甜甜地问:“爽不爽?”

    我猪一般地哼哼,“爽死了。”

    莎莎又问:“是跟我爽,还是跟大姐爽?”

    我回:“跟你爽。”

    她就笑的更开心,又小声道:“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找别的女人了。”

    我嗯嗯地答应,再也不找了。

    她又道:“如果找了你就根子全烂,得尖锐湿疣,淋病,梅毒。”

    卧槽!这个诅咒有点毒,不过我还是答应了,嗯呢,我再找就根子全烂。

    莎莎就一阵哈哈,又道:“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我睁开眼皮翻了翻,问:“什么小秘密?”

    莎莎道:“你当日跟黄胖子说,如果大姐没了,我就是你下一个老婆。”

    嗯?我眉头皱起,想不起什么时候我说过这句话。

    莎莎提醒道:“你忘了吗?上次我们去莞城砍人时候,在松山湖药厂门口,那个黄胖子想上我,你不肯,你当时说了什么?”

    哦,那次啊,我想起来了,皱着眉头看她,“你听得懂白话?”

    “当然啦!我嗨力度晤年,点改晤似广东瓦嘞?”(我在这里五年,为什么不会讲广东话)

    我算是彻底服了,这丫头会讲白话,生生瞒了我这么久,当下伸出拇指赞叹:“你好嘢!”

    莎莎就一阵甜蜜的笑,抱着我问:“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大姐如果没了,你就娶我?”

    我一阵沉默,想了想以后跟莎莎一起生活的日子,那绝对是一场灾难,想都不敢想,但此刻,无影棍还在她身体里装着,若说出否定的话,只怕会引发海绵体组织挫伤。

    当下只能违心地点头,心里却道:放心吧,阿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莎莎却是一阵欢喜,抱着情难自禁,轻声道:“我等你。”

    我反问:“若等不到那一天呢?”

    莎莎道:“我会努力活下去,她八十岁不死我就活九十,九十不死我就活一百,总要死在她后面,那怕只是晚一天,我也有机会。”

    这话说的沉重,让我无言以对,只能把腰部再往前拱一点,跟她的距离更近些。

    莎莎一声嘤咛,点着我的鼻子道:“坏蛋,都顶到头了,还拱什么拱?”

    我看着她道:“这是伟大父爱的体现,临分别再送孩子们一程,也让孩子们少走点路。”

    她就张着小口拍着肚皮道:“到了妈咪这里妈咪自然会安顿好,不需要爸爸再卖力。”

    那一刻,她的神色美极了。

    少顷,两人清洁武器,打扫战场,重新上路。

    这回她再也没有任何抱怨,所以还是老话说的好,男女之间,没有什么问题不是一次完美的爱不能解决的,如果解决不了,那就是能力不行。

    莎莎问我,“二姐说要对酒店内的妹子进行升级改组,下个星期准备开护士专场,你怎么看?”

    我回:“应该不错,让客人们给护士们打针,倒是个不错的路子。”

    莎莎却嗤之以鼻,“这招式烂透了。”

    哎呦,听上去她有高招啊,我就问,“如果你来做,要怎么该?”

    莎莎道:“我做那就厉害了,我要每天晚上都举办大型表演赛和抽奖活动,还要客人们玩游戏,把气氛搞起来。”

    这我就奇怪了,不过是洗桑拿,还需要搞什么气氛?

    莎莎说道:“打个比方,我选十个身高身材都差不多的妹仔出来,其中九个是c牌,一个是a牌,然后让客人们花b牌的钱,去猜那个是a牌,猜中了呢,就用b牌的钱去玩a牌。猜错了呢,那客人就亏了,他只能花b牌的钱玩c牌。”

    我闻言皱眉:“这有什么好玩?傻子也能看出来那个是a那个是c,一看长相不就知道了?”

    莎莎反问:“如果我不许你看长相呢?”

    “不看长相看什么?”

    “看波啊。”莎莎一脸得意地笑,“这招就叫,怎么样,厉不厉害?”

    ?

    我脑中不由得出现那副稀奇古怪的画面,十个身材一样的美女站在台上,先将脸露出来给客人们看一眼,然后戴上面纱,开始相互旋转打乱,两分钟后又站成一排,让客人们看波选人。

    想着想着就一拍手,我去,这丫头会玩啊。

    对于客人而言,增加了挑战趣味性,就算是猜错,亏也只亏一百多块,但是玩的开心啊,万一猜中,那就是赚啊。

    这点子牛啊!绝对的赚钱好项目,我不禁拍手叫好,问莎莎,“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莎莎哈哈道:“看电影咯,《唐伯虎点秋香》里面最后一段那个选妻,是不是很好玩?”

    我去,我也讲究天天看电影,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当下就问:“还有别的什么好玩?”

    莎莎道:“有哇,,就是用白布将客人眼睛蒙上,让他用鼻子去闻,看他能不能闻出来那位是a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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