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审
次日早上，周军提着早餐进来就看见小李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便上前询问道：“诶，小李，昨天那边什么情况？”
“别提了，什么新线索，就一乌龙，结果又被批了，还好我只是临时过去的。”李天一脸郁闷。昨天也是白忙活一天。
“难怪今早看见他们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周军咬了口包子说道。
“周军别吃了，去调查一下人民南路的药店，看宋凯去过没有。”刘天浩一进来就看见周军嘴里塞的满满的。
“好嘞，”周军胡乱答道，还没咽下，也不怕噎着，拿起包子就往外走。
“哎哎哎！包子留下，我还没吃早餐呢。”刘天浩招呼道。
周军又抓了一个塞进嘴里，这才走。
“来，吃，”刘天浩把包子拿到李天面前。
李天也不客气，“刘队这调查是假，吃包子是真吧，”
“不用查也知道宋凯没去买药，吃完了，把宋凯请来刑警队聊聊。”刘天浩边吃边说道。
“那马宏呢？”李天问道。
“不急，先关着。”刘天浩答道，“派人去他老家调查有结果了么？”
“估计快了。”
一个小时后宋凯被“请”到刑警队，李天只是告诉宋凯说还有些细节需要他配合，宋凯也就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刑警队。
审讯室，宋凯坐在马宏做过的位置上，不同的是宋凯并没有被拷上。
凶手不是已经抓住了么，还找我干什么，宋凯有些疑惑。但是警察也没有对自己采取强制措施，宋凯不疑有他，就在审讯室里等着。
审讯室外，“刘队，就这么晾着他？”周军看着监视器里的宋凯问道。
“没事儿，”刘天浩喝着茶，“多晾了会儿，待会儿才好审。”
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人进来，宋凯有点儿不安，门口有人看着，哪儿也不让去，是不是有事儿啊？宋凯不禁想到，也没人来说个话。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直不见人来，就自己坐在审讯室，四周也是安安静静的，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行了，差不多了，你两去唱个双簧。”周伟看着坐立不安的宋凯。
半小时后，焦躁不安的宋凯终于看见有人来了。
李天和周军端着茶慢悠悠的走进来。
“怎么，很热吗？手都出汗了，是我们局里空调威力不够么？”周军坐下后不急不慢的说道。
“没有，我???”宋凯有些尴尬。把我晾这么久，厕所都不让上。你试试，不憋坏才怪，宋凯暗自腹议。
“哦！是紧张吧。”周军戏谑道，“对吧，小李，紧张就会出汗嘛。”
“我们又不吃人，这么紧张干什么？”李天安慰着，“放轻松就随便聊聊嘛。”
“进局里肯定是犯事儿了呗。所以紧张啊。”周军喝着茶自顾自的说道。
“犯事儿？能犯什么事儿，难不成还杀人了。”李天答着，像是完全不关宋凯的事。和周军自顾自的聊着。
宋凯顿时一惊，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警官，警官，我???”宋凯解释几句，以缓解不安的情绪。
周军放下杯子打断道：“哦！他前女友前几天出事了，不会是他做的吧。”
“他！”李天惊讶道，看了看宋凯，说道：“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两位警官说笑了，倩倩的死怎么可能和我有关，”宋凯擦着汗，心虚的回应。
“不是你？难道还是那瘸子不成？”周军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那瘸子，”宋凯赶紧撇开嫌疑，“我亲眼看见???”话一出口，宋凯就惊住了，呆呆的坐在那儿。
周军没想到宋凯这么快就露馅了，这么一个怂货那天怎么就没发现呢。
“亲眼看见？”周军眯着眼，凌厉的目光盯着宋凯，“你亲眼看见了什么？”
“看见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宋凯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
周军说道：“我们调查了，你根本没去看医生，监控拍到六月十七日下午你去河边干什么？”
“我???”宋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军又说道：“于倩倩和赵磊不是在同一地点落水的，马宏也没有杀害于倩倩，你能告诉我于倩倩是怎么死的吗？”
周军把于倩倩生前的照片和死亡后尸体照片放在宋凯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女朋友！”
宋凯握紧拳头，盯着照片沉默不语。
“我们在河里打捞起于倩倩的尸体，就是照片的样子，满脸的惊恐，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仿佛还在质疑生前看到的一切，手指紧紧的抓着水草，那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可惜水草太脆弱了，无法挽救她的生命。”
听着李天的话，宋凯顿时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不停的哭喊“对不起！对不起！???”
“说吧，你都干了什么？”周军问道。
过了好会一儿，宋凯情绪才平复下来，“那天下午我约了倩倩在河边见面，想最后挽留一次，我临时有事儿，去晚了点儿，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倩倩和一个男的不知道在干嘛，正要上前的时候，倩倩跑开了，我就追上去。”宋凯低着头，“我以为那人就是倩倩相好的，越想越气愤，追上后就质问她，倩倩只在那儿哭，我越发肯定那男人有鬼，就和倩倩争吵起来，一时上头，不知怎么把倩倩推下了河。”说到这儿，宋凯又忍不住哭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救她？”李天问道。真的是无意伤人，为什么不救呢，这样的话就可能是蓄意谋杀，关系到怎么量刑了。
“我不知道，我吓傻了，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宋凯回忆着，抱着腿，脸上很痛苦，“我害怕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
“让他冷静一下吧。”周军说着便出去了。
李天留在审讯室看着他，这时倒是有点儿同情他了。
周军有点儿疑惑，看宋凯这样子，为什么那天去他家的时候，没表现出来呢。
“刘队，我们去找宋凯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正常，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周军不解道。
“可能是我们先入为主了，那天我们把宋凯的慌乱当成了理所当然，只是认为他生病了，没有多想。”刘天浩说道。
“这也怪我，那天没留意宋凯房间里到底有没有药，不然也可以提前锁定他。”周军自责道。
“没关系，总有失误时候，嫌犯抓住就好了。”刘天浩安慰道。
“这案子终于结案了。”周军也是一阵轻松。
刘天浩不适时宜的打击道：“别忘了，还有马宏的案中案。局长只给了我们24小时。得抓紧时间。”说完便走了。
“不是吧！”周军哀嚎着，“局长大人我要请假！”
“走了，吃饭去，下午还要会会马宏。”刘天浩在门外喊道。
“别提了，什么新线索，就一乌龙，结果又被批了，还好我只是临时过去的。”李天一脸郁闷。昨天也是白忙活一天。
“难怪今早看见他们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周军咬了口包子说道。
“周军别吃了，去调查一下人民南路的药店，看宋凯去过没有。”刘天浩一进来就看见周军嘴里塞的满满的。
“好嘞，”周军胡乱答道，还没咽下，也不怕噎着，拿起包子就往外走。
“哎哎哎！包子留下，我还没吃早餐呢。”刘天浩招呼道。
周军又抓了一个塞进嘴里，这才走。
“来，吃，”刘天浩把包子拿到李天面前。
李天也不客气，“刘队这调查是假，吃包子是真吧，”
“不用查也知道宋凯没去买药，吃完了，把宋凯请来刑警队聊聊。”刘天浩边吃边说道。
“那马宏呢？”李天问道。
“不急，先关着。”刘天浩答道，“派人去他老家调查有结果了么？”
“估计快了。”
一个小时后宋凯被“请”到刑警队，李天只是告诉宋凯说还有些细节需要他配合，宋凯也就稀里糊涂的来到了刑警队。
审讯室，宋凯坐在马宏做过的位置上，不同的是宋凯并没有被拷上。
凶手不是已经抓住了么，还找我干什么，宋凯有些疑惑。但是警察也没有对自己采取强制措施，宋凯不疑有他，就在审讯室里等着。
审讯室外，“刘队，就这么晾着他？”周军看着监视器里的宋凯问道。
“没事儿，”刘天浩喝着茶，“多晾了会儿，待会儿才好审。”
五分钟过去了，还没有人进来，宋凯有点儿不安，门口有人看着，哪儿也不让去，是不是有事儿啊？宋凯不禁想到，也没人来说个话。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直不见人来，就自己坐在审讯室，四周也是安安静静的，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行了，差不多了，你两去唱个双簧。”周伟看着坐立不安的宋凯。
半小时后，焦躁不安的宋凯终于看见有人来了。
李天和周军端着茶慢悠悠的走进来。
“怎么，很热吗？手都出汗了，是我们局里空调威力不够么？”周军坐下后不急不慢的说道。
“没有，我???”宋凯有些尴尬。把我晾这么久，厕所都不让上。你试试，不憋坏才怪，宋凯暗自腹议。
“哦！是紧张吧。”周军戏谑道，“对吧，小李，紧张就会出汗嘛。”
“我们又不吃人，这么紧张干什么？”李天安慰着，“放轻松就随便聊聊嘛。”
“进局里肯定是犯事儿了呗。所以紧张啊。”周军喝着茶自顾自的说道。
“犯事儿？能犯什么事儿，难不成还杀人了。”李天答着，像是完全不关宋凯的事。和周军自顾自的聊着。
宋凯顿时一惊，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警官，警官，我???”宋凯解释几句，以缓解不安的情绪。
周军放下杯子打断道：“哦！他前女友前几天出事了，不会是他做的吧。”
“他！”李天惊讶道，看了看宋凯，说道：“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两位警官说笑了，倩倩的死怎么可能和我有关，”宋凯擦着汗，心虚的回应。
“不是你？难道还是那瘸子不成？”周军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对对，就是那瘸子，”宋凯赶紧撇开嫌疑，“我亲眼看见???”话一出口，宋凯就惊住了，呆呆的坐在那儿。
周军没想到宋凯这么快就露馅了，这么一个怂货那天怎么就没发现呢。
“亲眼看见？”周军眯着眼，凌厉的目光盯着宋凯，“你亲眼看见了什么？”
“看见什么？我什么也没看见啊！”宋凯眼神飘忽不定的说道。
周军说道：“我们调查了，你根本没去看医生，监控拍到六月十七日下午你去河边干什么？”
“我???”宋凯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回答。
周军又说道：“于倩倩和赵磊不是在同一地点落水的，马宏也没有杀害于倩倩，你能告诉我于倩倩是怎么死的吗？”
周军把于倩倩生前的照片和死亡后尸体照片放在宋凯面前，“你自己看看，这就是你女朋友！”
宋凯握紧拳头，盯着照片沉默不语。
“我们在河里打捞起于倩倩的尸体，就是照片的样子，满脸的惊恐，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仿佛还在质疑生前看到的一切，手指紧紧的抓着水草，那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可惜水草太脆弱了，无法挽救她的生命。”
听着李天的话，宋凯顿时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不停的哭喊“对不起！对不起！???”
“说吧，你都干了什么？”周军问道。
过了好会一儿，宋凯情绪才平复下来，“那天下午我约了倩倩在河边见面，想最后挽留一次，我临时有事儿，去晚了点儿，到的时候正好看见倩倩和一个男的不知道在干嘛，正要上前的时候，倩倩跑开了，我就追上去。”宋凯低着头，“我以为那人就是倩倩相好的，越想越气愤，追上后就质问她，倩倩只在那儿哭，我越发肯定那男人有鬼，就和倩倩争吵起来，一时上头，不知怎么把倩倩推下了河。”说到这儿，宋凯又忍不住哭起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不救她？”李天问道。真的是无意伤人，为什么不救呢，这样的话就可能是蓄意谋杀，关系到怎么量刑了。
“我不知道，我吓傻了，当时就愣在那儿了，”宋凯回忆着，抱着腿，脸上很痛苦，“我害怕极了，后来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
“让他冷静一下吧。”周军说着便出去了。
李天留在审讯室看着他，这时倒是有点儿同情他了。
周军有点儿疑惑，看宋凯这样子，为什么那天去他家的时候，没表现出来呢。
“刘队，我们去找宋凯的时候，他表现的很正常，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周军不解道。
“可能是我们先入为主了，那天我们把宋凯的慌乱当成了理所当然，只是认为他生病了，没有多想。”刘天浩说道。
“这也怪我，那天没留意宋凯房间里到底有没有药，不然也可以提前锁定他。”周军自责道。
“没关系，总有失误时候，嫌犯抓住就好了。”刘天浩安慰道。
“这案子终于结案了。”周军也是一阵轻松。
刘天浩不适时宜的打击道：“别忘了，还有马宏的案中案。局长只给了我们24小时。得抓紧时间。”说完便走了。
“不是吧！”周军哀嚎着，“局长大人我要请假！”
“走了，吃饭去，下午还要会会马宏。”刘天浩在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