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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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偷听

    来者瞪着她,道:“说!”

    “前些日子,这苏府发生了二姨娘外遇之事,那女人找过我。”红隼也不知道她是从何得知是她泄露了二姨娘外遇之事,拧眉道:“她要我救二姨娘,不然便拿我嫁入苏家为了玉佩之事,告诉相公。”

    “她知道玉佩之事?”来者闻言惊愕不已。

    见红隼点头,她不由得双眼微眯,低头思索,这事自然不会是红隼告诉她,这玉佩之事,除了皇上,苏家,难道还有人像他们李家那样意外得知?

    那么她也想得到那玉佩吗?如果是,她可知那玉佩在哪?知?不知?看起来有必要将她抓来一问,从她身上或许能知道玉佩之事,也可以拿她与苏白起交易。

    来者摸摸下巴,想着这事或许就该如此做。

    “不管这事她如何得知,或许我们该将请她来叙一叙。”

    “那我们接下去该做什么?”红隼问道。

    来者摇首,道:“这事,待我回去之后再细想,我也不能在此久留,久了就会遭人怀疑,记住,若是在苏府上见到我,也不可多言,有什么事,我自会来找你。”

    说着,也不等红隼说什么,便起身朝外走去。

    惵祈落院内——

    “阿嚏!”

    惵祈摸摸鼻子,转首看向天空,雨依旧下着,带来一丝寒气,虽说如此,但这天也不至于冷到让自己感冒,但也不太在意,大概就是这下雨天带来的寒气让自己鼻子敏感了。

    “感冒了?”漫天关心地一问。

    惵祈摇摇头,瞟向一旁的玉夜,想起方才玉夜如此断定那毒不是红隼下的,便觉得好奇,于是问上一问。

    “师弟,为何你敢如此断定那毒不是红隼下的?”

    “其实你和那林姑娘身上的毒,我并没有见过,只是在师傅的书上见过。”玉夜想了想,转而看向漫天,道:“师兄,你可记得师傅有一本秘籍?”

    “《随记》?”漫天道。

    “不错,就是这书。”玉夜点点头道。

    师傅说,这书叫《随记》,里面所载的东西正如此书名,是师傅想到什么便写下什么。

    但书中的内容却绝非是师傅随意写的东西,那书据说是师傅多年的心血所写,里面记载的都是从他少年离家游历江湖时至今日,数十载,所见的奇珍异事,虽不见得有多珍贵,但能拿来阅读,增长知识也是不错,所以在他的门下弟子,都见过,而玉夜喜好医毒,恰巧这书有一部分便是记载了这些。

    而她们身上所重之毒,玉夜就曾在书上见过。

    “我之所以敢说这毒不是那女人下的,是因为这毒来自西域,首先你得知道这西域与这有多远。”玉夜分析道:“且据我所知,那女人自小就没有离开过这,更不用说去西域那么遥远的地方了。”

    “那或是她家中之人呢?”惵祈眨眨眼,想到另外一种可能。

    “这或许也是有可能,我瞧那女人的眼神,倒不像是她在说谎,那想来,就是她家中其他的人朝着你们动手。”玉夜想了想当时的情况,倒也同意惵祈这一观点。

    “也就是说苏府还另有李家的人?”漫天冷冷一笑道:“想不到李家对这玉佩竟然如此势在必得。”

    “玉佩?”玉夜不解,道:“什么玉佩?”

    漫天以指敲敲桌面,问道:“你可记得数年前,有一次我们偷听师傅与人谈话,之后被师父发现,被师父体罚的事吗?”

    惵祈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玉佩之事,毕竟她也只是听漫天那么一说,也就在她想着的时候,漫天开了口,这让她心中一亮,她记得之前漫天说关于这玉佩之事,是他师傅告诉他的,可再问,他就避而不谈了,眼下这漫天是要跟他师弟讲起这玉佩的由来,不禁黑亮的美眸直勾勾地望着他,等着下文。

    玉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我记起来了,那一次我记得我还小,见师父外出回来,还带了一友人,不过那友人浑身是血,重伤过度,师父带着他,刚好被你我二人撞见,大概是没有瞧见过师父带人回来,好奇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偷偷地跟过去,倒也没有偷听到什么……”

    依稀记得那男人,四五十岁,血染红了他那一身白袍,师父纵是医术了得,却也因他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带回来时,也只剩下半口气,自己与师兄偷跟着进了师傅的落院,但碍于师傅功夫高强,不敢靠的太近,所以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你们二人都听到了什么?”惵祈接着问道。

    玉夜眯眼,毕竟事隔有些年头,有些话记不太清,思索了半响,才道:“我们不敢靠的太近,所以只是听的片面,只知那人与家人回乡探亲之时,半路遇到杀手,家人全遭杀害,只留下尚懂点武功的他撑到最后,等来我师父救援,随后被我师父带回,但伤势过重,我师父也是无力回天,临死之前他说,之所以会遭人杀害,怕是祖上留下的一块玉佩。”

    “那后来呢?那人是否姓苏?他们可知道是遭谁所杀?”惵祈追问,道。

    若是这样,岂不是与自己知道的苏家,苏白起爷爷一辈遭官家陷害病亡不一样了吗?

    “没了。”岂料玉夜却摇头道。

    “没了?”惵祈瞪大了眼看向他,声音不由得地提高,只差没有朝他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这,人家正听到关键时刻呢,你却告诉我没有了?你这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啊。”

    “怪我?”玉夜有些委屈地看着惵祈,道:“我之前不就说了吗,我们不敢靠得太近,怕师傅发现,所以听的有些断续,就是这样,也还是被师父发现了。”

    随后就是遭到师傅严厉的责罚,不过想来,这又怪师兄,若非是师兄怂恿去偷听,也不至于会被师父惩罚,虽时隔多年,可一想到那一次的责罚,玉夜仍是有些哀怨地看向师兄,可见那一次惩罚是有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