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女不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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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污蔑

    提到红隼,冬香便是皱眉,小姐正在休息,识趣的人便该知道离去,可这外面的人,并不讲理,吵着要进来,她拦也拦不住。

    “她来做什么?”打了个哈欠,笙画有些无奈地说道:“让她进来吧。”

    冬香点头,便领命而去,不一会,便能听到一阵让人头疼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哟,姐姐在睡觉啊,那小妹真是不好意思打扰了。”

    红隼,红隼,名字中带着一红字,她就喜欢红色的东西,不一会,一道红色的身影便出现在笙画面前。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话,直说吧。”也不请她落座,没有任何招待她的意思,笙画直接说道。

    “少夫人这是赶人那。”红隼也不怒,看了一眼笙画,走至一旁坐了下来。

    笙画瞧着她,一怔,淡淡地看了一眼,随即吩咐道:“冬香,你去准备茶水吧。”

    冬香应声退下。

    红隼终是带着笑说道:“听说夫人这的茶叶可比皇上喝的,想来,小妹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你若喜欢,我一会让冬香让你带些去。”笙画见状,便客气道。

    “那我在此先谢过姐姐了。”红隼似是很欣喜,盈盈一笑。

    说话间,冬香将砌好的茶端了上来,笙画便也不说话,看着红隼,思索着她来自己这的目的。

    见冬香将茶放到红隼面前,笙画朝冬香一挥手,见冬香退至身后,又望向红隼也不与她客套,直接问道;“说吧,你来,为了何事?”

    拿起茶杯,就此饮上一口,“好茶,果然是好茶。”见笙画仍是盯着她,红隼偏着头,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看向笙画道,“瞧着姐姐急的样子,看来我不说,姐姐定是要继续催促了,好吧,那红隼说便是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姐姐可知道?”

    “今天?”笙画一愣,想了下,便道:“今天是翼王生辰吧。”

    红隼瞧着笙画,两手交叠于膝上,一脸娴淑,完全没有往日该有的娇气,慢条斯理地说道,“可不,今日是翼王生辰,外面大肆庆祝,听说晚上还有烟花大会。”

    如果可以翻白眼,立在一旁的冬香一定要翻个白眼给她看。真是够了,有完没完啊,快点把话说清楚可不可以啊?

    仿佛像是听到了她心底的想法,红隼冷不防瞟了她一眼,害冬香莫名打了个寒颤。

    红隼拉回了视线,瞧着前方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笙画,道:“相公今日是一大早便出门了吧。但姐姐可知,咱们家的相公现如今是和谁在一起吗?”

    笙画看了她一眼,提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茶,“相公今日出城访友,晚上吃完饭才回,不知你说的谁是谁。”

    红隼也不客气地拿起茶杯,又是轻轻一啜。“想来姐姐也是被她给糊弄了呢,亏得姐姐当她是朋友。”

    她?“你说谁?”笙画皱眉,心中忽有一动。

    红隼看了她一眼,道:“这还需要我点名吗,姐姐心里应该清楚。”

    “就算是天晴和相公出门,那又如何,都是一家人,都是相公的妻子,怎么不能一同游玩了?”笙画闻言,不为所动,看向她,淡淡问道:“倒是你,我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我回府探望我娘了,回来的路上正好瞧见他们从酒楼走了出来。”红隼放下茶杯,嘲笑道:“我以为咱们那位二少奶奶讨厌相公是真,如今看起来是假的,想不到她连你都被骗了,亏得你还拿她当朋友。”

    “等等,你说相公是和天晴一同出的门?相公昨日跟我说,他今日要见生意上的朋友,”想起相公前阵子跟她说过,天晴是个做生意的料子,有意让她打理苏家生意,于是便淡淡一笑,对红隼道:“如今带着天晴出门,怕是相公要借助天晴的能力,与那商人谈生意,红隼,有些事,你莫要只看表面,再说了天晴性子正直,我们之间有何事需骗我?”

    谈生意?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有这本事?看来又是一件事,不过先不管,这不是眼下最重要的事。

    红隼拂拂衣袖,脸上堆上歉意,又转而一笑,“那好,这算是误会一桩,但是,还有呢,在这苏府,谁都知道姐姐喜欢相公,这事她不会不知道,但所谓朋友的夫岂可夺?她嘴巴上说着你们是朋友,她告诉你自己并不喜欢相公,但是却还那样做了,这不是骗你,是什么?”

    笙画拧眉,对她的话有些不耐,“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红隼,今日你若是来编排她的不是的话,我想,我要请你离开了。”

    “哎呦,姐姐生气了?姐姐莫气,我今日并不是要编排她什么,”红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后惊讶道,“看来姐姐是不知道了,这一同吃饭是小,可他们做了那样的事,居然都瞒着你,姐姐的心真大啊。”

    “还有什么事?”笙画望着她,淡淡问道。

    “这事眼下全府都已经知道了,”红隼看了一眼冬香,却见她慌忙低首,便笑道:“唯一不知情的恐怕也就是姐姐您了。”

    将视线对上冬香,却见她不敢抬首看自己,再将视线移回红隼脸上,只见她一副可怜的神情望着自己,突地,她拳头一握,沉声道:“冬香,你说吧,什么事瞒着我。”

    “我……”我不敢呢,冬香瞧着自己小姐,踌躇了半响,就只是张口说了个我。

    “我看还是我跟姐姐说吧,冬香她不敢。”红隼轻言浅笑,道“其实也就是这段时间吧,你这位朋友,咱们苏府的二少奶奶时常去相公的落院,一待便是到深夜,你说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能做什么?按说,她是相公的妻子,和相公独处也是合理,但是她可是你的朋友,也摆明着说过不喜欢相公,她却做了什么呢?她是在骗你,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说何等重要,会为了一个不喜欢的男人付出?她是喜欢相公的,在你面前这么说,恐怕就是知道你喜欢相公,你们又是朋友,她不敢说,骗着你,然后暗地里又和相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