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朝红颜:公主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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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迟到初夜(中)

    月婵娟紧紧闭上眼,低头主动覆上拓跋飞的唇,柳腰轻摆。

    拓跋飞不由得在心底呻吟了一声,她的羞涩,她的青涩和紧张,最为让他心动情动。

    拓跋飞再难以压抑,一把将月婵娟抱起来,紧紧拥在怀中。

    何必去问太多?

    今夜注定春色旖旎,注定她属于他!

    这一天他等了太久,今夜过后,他是她的男人,她的主人,亦是这个王庭的主人,大月支的主人,西域的主人。

    “王爷,求王爷怜惜……,不……”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中呢喃声,羞涩不胜惊。柳阴烟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绣幌佳人,递叶叶之花笺,文抽丽锦;举纤纤之玉指,拍按香檀。不无清绝之辞,用助娇娆之态。娇喘吁吁不胜,婉转低吟若箫。

    拓跋飞俯身重重地压上月婵娟的娇躯,不他喜欢如此俯视女人在手下颓败,无助失态,婉转低吟哀求。

    他是主宰,无论是在朝堂上,战场上,床榻上,他永远是不败的左贤王,主控一切的男人。

    重重帐幔遮住了晃动纠缠人影,唯有春风暗度,一声声回荡,令人脸红。

    她再不是昔日那位高傲清冷的无忧公主,只是他身下迫不及待承欢的女子,婉转娇媚的小女子,他的女人。

    “想要吗?”

    “嗯……”

    月婵娟不敢回答,从鼻孔中喷出娇媚诱惑的呢喃,双拳紧紧将被褥抓在手心,润滑的凉意也不能消除那种热度。

    压抑了太久的春情,在玉门关的那夜,初次尝到男女之情的美妙和滋味。今夜,却是没有那夜那般多的羞辱和勉强,在她的心底,拓跋飞早已经该是她的男人。

    “告诉我,你想要吗?想成为我的女人吗?告诉我。”

    “王爷,我……”

    月婵娟如何说得出口,口干舌燥,火在身体中熊熊燃烧,因为拓跋飞的爱抚和挑逗,渐渐无法控制。

    往昔远去,伊人何处?

    故国远去,异域他乡!

    孤独一人,历经磨难,多少次唯有他守护在她的身边。带给她伤害,以她为诱饵,却又一次次救了她,保护她。

    是恨?

    是惧?

    是敬?

    是爱?

    早已经分不清,对拓跋飞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是利用还是真正心里有了他?

    他的心里,是否又有她?

    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颠覆了江山赢得美色?还是赢得了江山颠覆了她?

    他要她,是要她这个人?还是要继续利用她?是为了她绝色倾城的美丽,大康公主的身份?还是会帮助她复仇?

    “对本王说,你想让我要了你,想做我的女人。”

    “臣妾想……”

    低低的呢喃,月婵娟再难以压抑,神智有些朦胧起来。

    京都的那个人,身边也该有了佳人,他们可是会和她现在跟拓跋飞一样,如此亲密纠缠?

    心,蓦然一痛,指甲刺入大红的锦被中,牡丹富贵,凤凰腾飞,这本是为了她大婚,准备的被褥。帐幔垂落一地的红,红艳的让她想起经历过的所有腥风血雨。

    眸子猛然沉暗,决绝而坚毅,母妃的血海深仇,她的不堪遭遇,大康华丽禁宫中的仇人……

    唯有继续走下去,哪怕还有一丝希望。

    也正是这个希望,支持她走到如今,身上的他,尊贵风华绝代,惊才绝艳心机深沉手段狠戾未雨绸缪的左贤王,是她最后也是最好的依靠!

    “王爷,求王爷要了我吧,求王爷怜惜,我想……”

    “啊……”

    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呻吟,从重重帐幔中飘了出来,被涌红浪。

    随着那一声悠长痛苦的呻吟,拓跋飞知道,身体下面的玉人,已经是属于他的女人,被他打上最后的烙印。

    香汗淋漓,婉转柔媚的哀求,楚楚可怜的娇态,让拓跋飞更无法抑制地横枪攻击。

    一波波,淹没了月婵娟,那种陌生的感觉,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莫名的快意和愉悦,她终于成为他的女人,把第一次献给了他。

    再没有空虚的感觉,被充实着,因为被充实而痛苦着,在痛苦中快乐着。

    暧昧的声音,在寝宫中飘荡,不知道过了多久,还不曾停息。

    “王爷,求王爷轻……臣妾承受不住……”

    哀求,低低柔媚可怜的娇靥,有痛苦也有愉悦,拓跋飞喜欢看女子在他身下如此楚楚可怜的娇态,哀求呻吟。

    这位大康最为美丽娇嫩的花,被他折下,终于成为他身下的女人,属于他。

    “我说过,你是我的,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月婵娟感觉就要昏迷过去,初次,如何堪拓跋飞如此的勇猛挞伐,身体早已经被汗水浸透,只是为了让拓跋飞欢心,不得不咬牙承受。

    斑斑点点的红,浸透了身体下面的白绸,殷红的海棠花绽放,如此触目美丽。

    “如此早就百般求饶,本王还不曾尽兴。”

    “王爷,王爷开恩,臣妾是初次,未能侍候王爷尽兴,求王爷饶过臣妾一次。”

    月婵娟紧紧地抓住身体下面的被褥,不敢去抓拓跋飞的肩头,深恐会抓破拓跋飞的肌肤。

    拓跋飞终于停了片刻,倾听月婵娟的娇喘和呻吟,眼底有怜惜,还有莫名的情绪。

    “这次就饶过你,一会儿却不会再饶过你。”

    “王爷……”

    温热的唇盖了下来,红色帐幔一阵阵波动,檀香木床摇曳出无尽春色幽深。

    一番轻怜密爱,月婵娟脸色羞红,香汗淋漓。

    帘卷青楼,东风暖,杨花乱飘晴昼。兰袂褪香,罗帐褰红,绣枕旋移相就。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情浓似酒,香汗渍鲛绡,几番微透。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画也画应难就。问伊可煞於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从此后、纤腰为郎管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