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校草:甜吻拽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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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你的脸,很疼吧

    坐在床上,低着脑袋的权盛泽听到元夏夏的声音,赶忙下了床,打着石膏的腿好疼好疼,但是他还是义无反顾,冲到门口,将元夏夏护在怀里,对权曜怒吼道:“不准伤害他。”

    “那看你有没有能力,保护她了。”权曜冷冷道,带着保镖离开,那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无比的迫人,给人莫大的压力。

    “他是谁?”等那人走了好远好远,元夏夏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爸爸。”权盛泽冷冷道。

    “啊,好年轻啊!”元夏夏有点不敢相信,这个年轻的男人,竟然是权盛泽的爸爸,简直不可思议。

    “他18岁就生下我了,现在也不过34岁。”权盛泽低声道。

    18岁就和权妈妈结婚了吗?那他结婚真的好早啊。

    可是权盛泽的爸爸为什么没有和权妈妈一起来看权盛泽啊!

    “你的脸!”她的手轻抚他的脸颊,无比的心疼:“很疼吧?他是爸爸,为什么要打你啊?他好冷。”比权盛泽还要冷一百倍。

    “他就是一个恶魔。”权盛泽咬牙切齿道。而可悲的是,他跟她越来越像,也快要变成一个恶魔。

    当他质疑自己是不是权曜的儿子时,可是只要见到权曜的面容,他就知道,他就是权曜的儿子,可是他从小到大没有得到任何疼爱。

    权曜除了会带他经历那些黑暗的事,就是让他变的残血,还要让他善于伪装,要让他成为那种,表面上很开朗,可是实际上很残冷的人,他说人只有带上合适的面具,才能更好的生存,把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这样的人生,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而可悲的,他生活在权家,一定要强,一定要赢过所有人才可以。

    他自小到大没有得到任何疼爱,只有爷爷,可是爷爷根本管不住他的儿子,毕竟权家的天下,都是那冷血的权曜打下来的。

    在元夏夏去叫医生的时候,他扶着拐杖,来到走廊处,拿出烟草,狠狠的抽了一口,接着就像是吃烟一般,用力的抽烟,元夏夏回到病房后,没有看到他,出去找他,在走廊处看到了他,他依靠墙壁,孤寂的吐出烟圈,看上去无比的伤痛。

    她的心好疼,她慢慢的走去,站在他面前。

    “医生来了,让他给你看看石膏。”她的声音很轻,生怕自己大声说话,会惊扰到他。

    他看到面前的她,穿着细带的白色连衣裙,神情乖巧,粉红的嘴唇微微嘟起,看着让人心动。

    她走进他,带着迷离的光辉,他看的着迷。

    要是没有遇到她,他应该还在无尽的黑暗中,无法抽离。

    幸好,上天对他还不坏,让他遇到她,他喜欢她,喜欢她温柔乖巧的样子,更喜欢她甜甜的笑容,可是有的时候,他也会很难过,害怕他对她的爱意,会伤害到她。

    “泽,我喂你吃饭,吃一点好吗?”又是那甜甜软软的声音,太过醉人。

    他盯着她的眼眸,那水晶一般透明的眼眸,就像是一颗宝石,狠狠的镶嵌他心底。

    他把烟草扔掉,凝视她,好一会道:“来扶我,回病房。”

    元夏夏很怕他不说话,因为她见过他不说话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她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他终于开口了,这说明他的心情调整过来了。

    她走过去,扶着他的身体,和他一步步走向病房,她侧着头,看他脸颊上的痕迹,还那么明显,好狠的父亲啊,她从来没有那么冷酷的父亲。

    她的爸爸虽然爱喝酒,爱胡闹,但是却从来没有打过她,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舍动她,可是权盛泽的爸爸,那个冷酷的人,却如此伤害权盛泽,她真的好心疼。

    回到病房后,医生就来给他检查身体,确定他没什么大碍后。

    元夏夏喂他喝汤,吃东西,她喂的很小心翼翼。

    “你会离开我吗?”他忽然问道。

    “不会,我不会离开你。”元夏夏愣了一下,用无比坚定的声音道。

    “是吗?”权盛泽表示怀疑。

    他从小到大就怀疑人生,在那样的家庭里,没有一点点温暖,没有任何亲情,只有无条件的服从和奋斗,他有的时候,都怀疑,他根本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而是在厮杀这个世界。

    元夏夏用一个手,轻轻的爱抚他的脸颊:“怎么才可以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爱。”

    权盛泽冷冷道:“签署协议,无条件的服从我。”

    元夏夏的嘴巴长的很大,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权盛泽很敏感的觉察到她的抗议,冷淡道:“不愿意就算了,我说了,我不会勉强你。”

    “如果那样可以让你开心,我愿意签。”她不想再看到他孤寂的样子,更不想看到他受到伤害,只是签署一份协议而已,他应该不会伤害她。

    她能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权盛泽听着她的声音,好动人,就像是最优美的歌姬,在轻轻的吟唱,温暖入心,她总是能给他温暖,让他冷酷的心缓慢的融化。

    “我怕你会反悔。”他淡淡道。

    “不会,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元夏夏的手,握着他的胳膊,笃定道。

    “我会好好的疼爱你,照顾你,永远永远。”他的声音太过性感,轻而易举的将元夏夏迷惑。

    他示意她上床休息,手环保她的腰间,轻轻道:“我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温暖了,谢谢你,夏夏。”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夏夏听了,却忍不住掉了眼泪:“你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葬送你的年少。”

    “呵呵,那是你想象不到残酷,我不想提我的过去,让我像一个正常的少年一样爱你,好吗?”他的嘴唇轻吻她的耳垂。

    “好。”元夏夏发出小声柔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