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很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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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8小时死亡游戏

    赫子铮在监视屏幕看到穆纤优首先进入繁荣大街,然后拐进向杨大街,三十分钟转眼已过,赫子铮接过助理手中的钥匙,发动了他路虎。

    赫子铮想到她果然是入了自己所设置的包围圈,心中不由为她捏了一把汗,说实话,杀她,他真的舍不得,甚至说他更是害怕她会输掉,因为他现在只要一想到以后世界可能再也没有小乖,他就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瞬间掏空了。

    可是面对栀子以及还没有真正出手的宫本家族,他也只能如此了。

    他的路虎疾速的在宽广的马路上行驶着,红色的保时捷,他一次一次的锁定目标,却又一次一次的被丢掉,要知道他的车技可是堪称为:f1赛车的技术,可是他没想到,穆纤优一个小丫头的车技竟然比他还高。难道她不怕死,不,如果她不怕死就不会有这场生死游戏了,又或者是她看出自己的痛苦,知道自己对她下不了手,所以才、、、、”想到这里,赫子铮一个紧急刹车,车子稳稳的停在原地,他用力的捶打着方向盘,怎么可以有这么可笑的想法,现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时刻。

    就在他刹车停顿的这一刻,那辆熟悉的红色保时捷再次嚣张的在他前面的路口驶过,甚至向他发出挑衅的鸣笛。

    赫子铮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这四条主要街道徘徊,与那红色保时捷每次都是可望而不可及,每次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每一次脚板踏下油门踏板,他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他用力的拍打着方向盘,上天为何要如此待他,从小吃尽苦头,还不够吗?如今在他失去最亲的人之后,又要他亲手杀了让他动心许久的女子吗?难道就没有一种可以两全的办法吗?

    他越是追着,越是心痛,就越是气愤, 然而时间就是在这充满矛盾的心理中一分一秒的度过,转眼间时间已经过去一半,他已经开始心烦意乱,甚至开始沮丧。

    如果这次不能为弟弟报仇,那么十年之后,他与她又会如何?

    十年之后,他对她,会不会已经不再这额在意,十年之间,他们中的某一人会不会发生意外而不存在了,即便是这样也比此刻就厮杀的好。

    就在他稍稍一走神的时候,那辆红色的保时捷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紧急加速,再加速。

    怎么回事?

    可是转眼间,路上又出现一辆红色保时捷,紧接着,一辆又一辆,而且都是崭新的,连车牌都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赫子铮再次紧急刹车,双眼狠狠的注视着前方、、、

    赫子铮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离这场死亡游结束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红色保时捷还是一辆接着一辆不停歇的在各个主要路段穿梭,他知道这场游戏他注定是输,从口袋中再次拿出一颗香烟,点燃,靠在车门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他只是想看看她到底玩的什么把戏,这显然都是她事先就已经策划好了一切,只等自己上钩,他有些懊恼的用力捶打着车身。

    是的,他不该忘记与自己比试的可是叱咤黑道的神鹰社老大,与她相比,自己简直是愚钝中的愚钝。

    当一辆又一辆红色保时捷在自己的周围疾驰而过的时候,他有一种很强烈的被戏弄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很不爽,他一口接着一口,用力的吸着烟,仿佛没吸一口,都能将眼前的状况反转似的。

    在他丢的满地烟头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过往的红色保时捷有了变化,每一辆车的尾部都有了序号,而且每个后车窗上都拉着一个小小的条幅,定睛一看上面竟然写的是:对不起,小乖不乖!

    对不起,小乖不乖,赫子铮反复的在心中默念着这几个字,不免有些悲伤,好一个对不起小乖不乖,让他那颗刚刚变得有些强硬的心瞬间又柔软起来。

    也正是这句对不起,小乖不乖,让他再次想要将她抓在手中。拼命的宠,用力的爱,然而事实允许吗?

    她毕竟是杀害自己弟弟的仇人,就算他把她抓在手中,怕是也是无尽的悲剧吧。

    当车尾号标识着120时,红色车流的马路又恢复到安静,他迅速的上车,发动车子,朝着这地一百二十辆红色保时捷的方向驶去。

    “不,不可信,她可是紫鹰,这一切都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她这是想要再次利用自己利用自己对她的感情吗?不可信,可是如果道歉真的有用的话,那么世界还会有黑道吗?”为了让自己难得的心脑思路清楚,他强行自己不去美化她的行为,现在他只想看啊可能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紧紧的跟着这最后一辆红色保时捷,直到京都第一美术馆。这一百二十辆红色保时捷整齐而壮观的停在管前广场。原来这就是她的道歉方式: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歉意,一百二十个对不起,小乖不乖。

    整个美术馆都已经被围封,他小心翼翼的顺着标记进入到管中心。

    宽敞的大厅空无一人,这样的情景让他不由的提高可警惕,虽然他没有要杀她的意思,但是他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迈着步伐,继续向大厅的里面走去,虽然这场死亡游戏结束了,但是他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对方是令整个黑道都闻风丧胆的神鹰社,而且这里还算是她的地盘,再说黑道本就是个不讲理的地方,他不能让自己因为疏忽而丢了性命。

    一步,两步,他紧绷着心弦,用光扫视着四周,然而,整个大厅,除了他自己再无生命迹象。就这有些让人奇怪了,那些红色保时捷,那些条幅,显然是要将他引领到这里。他原本以为穆纤优会等在这里,给自己一个说法,但是这里却空空如洗。他在心里有些自嘲道:“原来在她的心理,自己不过是一个可笑,又可悲的对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