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打击多了就习惯了
……
丫鬟私下的议论，小郎君并听不到，不过心瑶几人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就像苍蝇一样，嗡嗡的，烦的要死。
没好气的北宫羽，腾的声，做了起来，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心瑶笑得很开心。
“进宝啊～现在什么时辰啊？”慵懒的声音响起。
进宝瞅着外面的天色，估摸着道：“快到亥时了。”
“哦……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差人去王御史家一趟，告诉他，今晚前去捉拿凶手。”
小跟班进宝走后，黄心瑶不解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小郎君，“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小娘子请勿担心，王御史和小郎君同为此事的监察御史，若是明日开堂审理时，只有小郎君知道事情始末，而王御史却在家睡觉，到那时，脸面上必会很难看的。”
金捕头欣慰的望着床上那团肉丸，平和的解释着。
黄心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狐疑的瞅着北宫羽问道：“若是，此刻别人唤你前去捉拿凶手，你会去吗？”
呃！
这个问题？
小郎君微微一愣，没想到心瑶会突然这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是？自己还真不可能去！
换作自己是王威，就不会前去，还不如在家睡觉来的实在呢？
“那个？咳咳！这个情况不能一概而论……那啥？你懂了吧？”小郎君吞吞吐吐的说了一通，听得心瑶迷迷糊糊的。
“嗯，懂了就可以了！”北宫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迅速的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四兄，常掌固快来了，咱们去前厅吧！”
“他真的会来？”金捕头怀疑的望着床上之人，人家堂堂大理寺掌固，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
“为什么？”这次是黄心瑶抢先问道。
“咯吱！”
几人对视一眼，房门开了，金捕头快步走了出去。
只听一阵爽朗而低沉的声音透过屏风传了过来。
“对啊！常某为何会来！”
是常州！
北宫羽赶忙下了床榻，穿好衣服，自屏风里面转了出来。
北宫羽露出标志性笑容，“掌固这是明知故问！”
毕竟，背后议论他人，是不好的，更何况还被人家听了个正着。
想到此处，北宫羽对着来人翻腾着白眼，天知道这家伙听了多少。
常州玩味的打量小郎君，“放心，常某也是刚刚到！”
切，信你才有鬼呢！
不过，北宫羽可没心情和他计较良多，开门见山的问道：“常掌固，查的如何了？”
常州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于是正襟危坐，把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
“今日小郎君走后，某亲自盘查了国子监所有形迹可疑，酉时行踪诡异之人，唉！奈何人数众多，大部分人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在做什么，就这样，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北宫羽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常州苦中作乐道：“虽然大部分学子不能提供有利的不在场时间证明，不过，有几名学子却对自己的行踪提供了有利的证据。
算学学子卢昱和郑泌，是在旬考后和曹助教在一起，太学的崔佳和未况，一人在礼教博士辛彦之的住处请教学问，一人说在书楼查阅典籍。”
“哦？”北宫羽好整以暇的接过话说道：“那么，在太学博士辛彦之处的一定是崔佳了，而另一人也就是未况了。”
常州惊奇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去问对方为什么知道的！通过这两天的接触，他对小郎君的种种神奇，已经有了过多的了解。
打击多了，也就麻木了！
为此，他还特意翻了关于北宫羽断案的旧档案呢！
现在的他，学会了顺从，或者依靠般的信任。
“不错，不过事后吴风前去调查过，未况在旬考结束后，书楼管理人员很肯定的说，他并没有见到未况去书楼，但是书楼的人员进出名单中却有他的名字！”
说到这，常州微微敲动手指～～这也是怪事一件了！
北宫羽点头～～有意思的家伙！
“其他的呢？”
咳！
常州轻咳声，端起进宝递过的茶，随意喝了一口。
“第二件事，杀害李大成的鬼头木字刀，并没有找到，不知被凶手藏匿在何处了！”
“不过，小郎君托付某查的历年旧档，某查过了，并没有关于国子监方面的记载，凡京城重案，大理寺都会有所记载……”
说到一半，常州听得下来，饶有兴趣的盯着北宫羽，虽然见过他种种神奇，也在外界听过他的神秘传言。
不过，太离奇的话，他反而是不相信的。
北宫羽暗自发笑，这家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
真是的，你这一双顾盼神离的眼睛，早就把你出卖了好吗！
他撇着嘴，“大理寺督察京城重案，记无遗漏，定然是不会有所偏颇的，只是……贞观元年的部份时间是空白档！对吗？”
北宫羽在问，不过那笃定的神情，玩味的嘴角，却在向常州宣誓着事情的答案！
常州打量了番金捕头等人的神色，见他们没有半分怀疑，暗自摇头，这帮家伙没一个正常人。
殊不知，他也将要变成自己口中不正常人的行列了。
“常掌固～～那段特殊原因造成得事实，是不会改变得，不过……国子监应该会有学生大事记要录吧！”
常州听到这话，真是没脾气了，自己今日所想所做，竟然被对方说了个全中。
你？不会真的会道术吧！
无聊！
不理会二人的眉来眼去，心瑶不悦的拍着桌子，提醒二人这里还有其他人呢！
常州慢慢收拢了大马金刀的架势，反而皱眉道：“可惜！某还是晚了一步，等某带人赶到的时候，那本记载贞观元年的国子监志，已经提前被人撕去了一页，剩下的都是一些寻常小事，只有一个叫做曹福的学子曾因在精舍嫖娼被抓，后羞愧跳河而死的记录，算是那年最大的事情了！”
常州伸手在怀中逃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北宫羽。
北宫羽也没有客气，随手翻来略就一遍，摩擦着撕去纸张的那页痕迹，默默的说道：“果然是刚刚被扯去不久呢！呵呵……”
“小郎君还在发笑！现在唯一的线索又断了，圣上那里常某该如何交差！”常州看着老神在在的北宫羽，不由着急的喊到。
小郎君爽朗一笑，露出标志性笑脸安慰道：“常掌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凶手既然可以提前一步撕去档案，那不就说明他已经暴露了吗！
丫鬟私下的议论，小郎君并听不到，不过心瑶几人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就像苍蝇一样，嗡嗡的，烦的要死。
没好气的北宫羽，腾的声，做了起来，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心瑶笑得很开心。
“进宝啊～现在什么时辰啊？”慵懒的声音响起。
进宝瞅着外面的天色，估摸着道：“快到亥时了。”
“哦……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差人去王御史家一趟，告诉他，今晚前去捉拿凶手。”
小跟班进宝走后，黄心瑶不解的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小郎君，“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人家，这样真的好吗？”
“小娘子请勿担心，王御史和小郎君同为此事的监察御史，若是明日开堂审理时，只有小郎君知道事情始末，而王御史却在家睡觉，到那时，脸面上必会很难看的。”
金捕头欣慰的望着床上那团肉丸，平和的解释着。
黄心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狐疑的瞅着北宫羽问道：“若是，此刻别人唤你前去捉拿凶手，你会去吗？”
呃！
这个问题？
小郎君微微一愣，没想到心瑶会突然这么问。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可是？自己还真不可能去！
换作自己是王威，就不会前去，还不如在家睡觉来的实在呢？
“那个？咳咳！这个情况不能一概而论……那啥？你懂了吧？”小郎君吞吞吐吐的说了一通，听得心瑶迷迷糊糊的。
“嗯，懂了就可以了！”北宫羽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迅速的不动声色转移话题。
“四兄，常掌固快来了，咱们去前厅吧！”
“他真的会来？”金捕头怀疑的望着床上之人，人家堂堂大理寺掌固，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来这里。
“当然！”
“为什么？”这次是黄心瑶抢先问道。
“咯吱！”
几人对视一眼，房门开了，金捕头快步走了出去。
只听一阵爽朗而低沉的声音透过屏风传了过来。
“对啊！常某为何会来！”
是常州！
北宫羽赶忙下了床榻，穿好衣服，自屏风里面转了出来。
北宫羽露出标志性笑容，“掌固这是明知故问！”
毕竟，背后议论他人，是不好的，更何况还被人家听了个正着。
想到此处，北宫羽对着来人翻腾着白眼，天知道这家伙听了多少。
常州玩味的打量小郎君，“放心，常某也是刚刚到！”
切，信你才有鬼呢！
不过，北宫羽可没心情和他计较良多，开门见山的问道：“常掌固，查的如何了？”
常州知道事情轻重缓急，于是正襟危坐，把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的说了一遍。
“今日小郎君走后，某亲自盘查了国子监所有形迹可疑，酉时行踪诡异之人，唉！奈何人数众多，大部分人又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在做什么，就这样，最后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北宫羽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常州苦中作乐道：“虽然大部分学子不能提供有利的不在场时间证明，不过，有几名学子却对自己的行踪提供了有利的证据。
算学学子卢昱和郑泌，是在旬考后和曹助教在一起，太学的崔佳和未况，一人在礼教博士辛彦之的住处请教学问，一人说在书楼查阅典籍。”
“哦？”北宫羽好整以暇的接过话说道：“那么，在太学博士辛彦之处的一定是崔佳了，而另一人也就是未况了。”
常州惊奇的抬头看了对方一眼，没有去问对方为什么知道的！通过这两天的接触，他对小郎君的种种神奇，已经有了过多的了解。
打击多了，也就麻木了！
为此，他还特意翻了关于北宫羽断案的旧档案呢！
现在的他，学会了顺从，或者依靠般的信任。
“不错，不过事后吴风前去调查过，未况在旬考结束后，书楼管理人员很肯定的说，他并没有见到未况去书楼，但是书楼的人员进出名单中却有他的名字！”
说到这，常州微微敲动手指～～这也是怪事一件了！
北宫羽点头～～有意思的家伙！
“其他的呢？”
咳！
常州轻咳声，端起进宝递过的茶，随意喝了一口。
“第二件事，杀害李大成的鬼头木字刀，并没有找到，不知被凶手藏匿在何处了！”
“不过，小郎君托付某查的历年旧档，某查过了，并没有关于国子监方面的记载，凡京城重案，大理寺都会有所记载……”
说到一半，常州听得下来，饶有兴趣的盯着北宫羽，虽然见过他种种神奇，也在外界听过他的神秘传言。
不过，太离奇的话，他反而是不相信的。
北宫羽暗自发笑，这家伙也学会吊人胃口了！
真是的，你这一双顾盼神离的眼睛，早就把你出卖了好吗！
他撇着嘴，“大理寺督察京城重案，记无遗漏，定然是不会有所偏颇的，只是……贞观元年的部份时间是空白档！对吗？”
北宫羽在问，不过那笃定的神情，玩味的嘴角，却在向常州宣誓着事情的答案！
常州打量了番金捕头等人的神色，见他们没有半分怀疑，暗自摇头，这帮家伙没一个正常人。
殊不知，他也将要变成自己口中不正常人的行列了。
“常掌固～～那段特殊原因造成得事实，是不会改变得，不过……国子监应该会有学生大事记要录吧！”
常州听到这话，真是没脾气了，自己今日所想所做，竟然被对方说了个全中。
你？不会真的会道术吧！
无聊！
不理会二人的眉来眼去，心瑶不悦的拍着桌子，提醒二人这里还有其他人呢！
常州慢慢收拢了大马金刀的架势，反而皱眉道：“可惜！某还是晚了一步，等某带人赶到的时候，那本记载贞观元年的国子监志，已经提前被人撕去了一页，剩下的都是一些寻常小事，只有一个叫做曹福的学子曾因在精舍嫖娼被抓，后羞愧跳河而死的记录，算是那年最大的事情了！”
常州伸手在怀中逃出一本册子，递给了北宫羽。
北宫羽也没有客气，随手翻来略就一遍，摩擦着撕去纸张的那页痕迹，默默的说道：“果然是刚刚被扯去不久呢！呵呵……”
“小郎君还在发笑！现在唯一的线索又断了，圣上那里常某该如何交差！”常州看着老神在在的北宫羽，不由着急的喊到。
小郎君爽朗一笑，露出标志性笑脸安慰道：“常掌固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凶手既然可以提前一步撕去档案，那不就说明他已经暴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