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善恶终有报
为了证实小郎君的推断，他又连夜带人回到曹府，把小四偷偷的抓了回来，在金捕头的手中，小四没做过多的抵抗，说出了隐瞒的真相。
原来有一天他偷偷听到曹员外与一个人影在谈话。
曹员外计划好时间和地点，在北宫铭面前演了一出好戏，他偷偷用守宫之毒祸害老栓头的黄牛，让黄牛在田间疯狂挑衅黑牛，两牛相斗后，黄牛体力不支而死，他便用准备多时的借据来谋夺老栓头的耕田。
他的这番谋划被小四听清楚了，他决定报复曹员外，而恰巧后日他看到曹福夫妇慌慌张张的跑出小院，出于好奇偷偷进门查看，却看到了大宝兄弟身死的一幕，便偷走了鞋子，做成是密室杀人的样子，又第一个喊出是牛头怪报仇的事情。
却不想弄巧成拙，一点奇怪的感觉引起了北宫羽的怀疑。
牛头怪杀人，偷鞋子做什么呢?
北宫羽冲着金捕头展颜一笑，弄得他很不好意思，又见一旁的进宝眉飞色舞的模仿自己，不由尴尬的咳嗽几声。
“进宝，进宝～”金捕头拽着进宝的衣服，打断道：“不要说了，咳咳，这些都是小郎君告诉我的，我只是按照他的安排去做而已。”
“哦哦，我知道，”进宝不耐烦的挥挥手，“少爷，你不知道金大哥他……”
“什么？”
“什么？”
金捕头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感情自己方才的话，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无奈又解释了一遍。
黄心瑶狐疑的打量了北宫羽一遍，却是不怎么相信，“那？你知道姓曹的想怎么谋夺耕田吗？”
北宫羽淡淡的说道，“那张泛黄的地契借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心瑶眨眼道：“那……”
“你是想说借据有什么问题吧，”北宫羽想起曹员外的手段，都不由的暗竖大拇指，用这种做旧的借据，即可以得到老栓头家的永业田，又可以在乡里落下个好名声。
你看，不是咱不给他机会，而是时间这么久了，他还是无力偿还，那自己也只能按照借据收回田地了。
年代久远的事物，查起来最是繁琐，这张泛黄的地契借据，牵扯到了武德年间，就算是县令想查，也很难问出个究竟了。
北宫羽摇摇头，摆脱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一席话打消了心瑶的怀疑，“那张泛黄的借据，中间有个明显的折痕，若是正常情况下，纸张都是由外到内，逐渐泛黄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体同时泛黄，很明显这是人为做旧的，那么日期也就有待商榷了。”
黄心瑶眼光明亮的吓人，没想到这小骗子真的知道唉，可是他什么时候见过那份证据呢？
北宫羽干咳了声，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昨晚偷跑曹府的事情。
“四兄，那个下毒手之人，曹员外交代了吗？”
“有，可是无法捉拿到案，据那姓曹的说，那人他也不认识，事后拿钱跑路了。”
北宫羽不屑的嗤笑，“被灭口了吧～”
“不知道，他承认是他害死老栓头的耕牛的，可这……”金捕头不甘心的叹口气，“这也不能定他之罪。据那小四所言，这曹家暗地里一直剥削乡民的田地钱粮，只是这厮明面上装作好人罢了。”
北宫羽摆摆手，“小四所言无凭无据，不可轻信……他这次兴起报仇的念头，许是想起自家耕牛死亡得事情了，嗯？”
“嗯！据他交代，多年前，自家的牛也是发疯而死，后来家里没了生活依靠，把他买进了曹府做仆人。”
“唉！如此看来，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小四怀疑自家耕牛是被曹家所害，又恰逢其会碰到曹福夫妇慌张奔跑，便认为是她们杀了大宝小宝。”
北宫羽叹口气，瞅着白云继续说道：“他不想让官府查出真凶，便拿走了鞋子，伪造了密室杀人的房间，还放出牛头怪杀人的流言，为的就是报复曹家。”
金捕头钦佩的望着小郎君，明亮的眼眸流光转动。
没想到这一切，正如小郎君所料，当初自己还是半信半疑，直到昨夜在小四的房间翻出那双鞋子，才认定了事实。
“原本他还是提心吊胆的怕小郎君查出真相，没想到昨日的结果却令他大敢意外，放下心来的小四本想睡个好觉，却不曾想又被抓了回来……”
想起昨夜自己等人出现在他面前，小四一脸茫然失措的表情，金捕头不由失笑无语了。
“罢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般，曹员外也是自己害了自己，得到了万贯家财又能如何，到头来自己的孩子无辜丧命，”北宫羽右手衣袖挥动，拿出个果子吃了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最可叹的是那无辜枉死的大宝和小宝……”
“哼，伯父真是便宜那家伙了，只是罚没了他些许钱财……”北宫羽斜了气氛难平的黄心瑶一眼，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享受起最后的夏日了。
“小娘子到也不用生气，经过这件事，老爷已经罢了他的义仓看守职责，相信未来的曹家会没落下来了……”
金捕头唏嘘不已，但不是可怜曹家的遭遇，也只是感叹世事无常罢了。
“是吗？”黄心瑶转头询问半躺着的小郎君。
心瑶本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却半天无人回应，仔细看去，只见北宫羽早已睡着了。
温和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照在了他那白皙的脸上，把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一双令人心动的眼，即使闭上眼睛也丝毫不折损他的美。精致的眼皮动了动，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眨着，挺直的鼻子又将他的美多加了几分。
安详舒服的睡姿，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宁静。
黄心瑶看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就睡着了呢？
金捕头望着这副场景，会心一笑，“小娘子，某前面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行离开了。”
“金大哥，你去忙吧，这里我来照顾他，”黄心瑶低声细语的说着，转头又对后者道，“进宝你也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小跟班进宝诺诺嘴唇，不等他说出什么，就被金捕头大手一挥，拽着走出了院子，“那就麻烦小娘子了～”
幽静的小院，和煦的清风，咻咻的树叶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歌曲，一袭白纱罩身的少女正在仔细端详着，那嘴角上扬挂着恬静微笑的少年……
原来有一天他偷偷听到曹员外与一个人影在谈话。
曹员外计划好时间和地点，在北宫铭面前演了一出好戏，他偷偷用守宫之毒祸害老栓头的黄牛，让黄牛在田间疯狂挑衅黑牛，两牛相斗后，黄牛体力不支而死，他便用准备多时的借据来谋夺老栓头的耕田。
他的这番谋划被小四听清楚了，他决定报复曹员外，而恰巧后日他看到曹福夫妇慌慌张张的跑出小院，出于好奇偷偷进门查看，却看到了大宝兄弟身死的一幕，便偷走了鞋子，做成是密室杀人的样子，又第一个喊出是牛头怪报仇的事情。
却不想弄巧成拙，一点奇怪的感觉引起了北宫羽的怀疑。
牛头怪杀人，偷鞋子做什么呢?
北宫羽冲着金捕头展颜一笑，弄得他很不好意思，又见一旁的进宝眉飞色舞的模仿自己，不由尴尬的咳嗽几声。
“进宝，进宝～”金捕头拽着进宝的衣服，打断道：“不要说了，咳咳，这些都是小郎君告诉我的，我只是按照他的安排去做而已。”
“哦哦，我知道，”进宝不耐烦的挥挥手，“少爷，你不知道金大哥他……”
“什么？”
“什么？”
金捕头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感情自己方才的话，他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无奈又解释了一遍。
黄心瑶狐疑的打量了北宫羽一遍，却是不怎么相信，“那？你知道姓曹的想怎么谋夺耕田吗？”
北宫羽淡淡的说道，“那张泛黄的地契借据，就是最好的证明。”
黄心瑶眨眼道：“那……”
“你是想说借据有什么问题吧，”北宫羽想起曹员外的手段，都不由的暗竖大拇指，用这种做旧的借据，即可以得到老栓头家的永业田，又可以在乡里落下个好名声。
你看，不是咱不给他机会，而是时间这么久了，他还是无力偿还，那自己也只能按照借据收回田地了。
年代久远的事物，查起来最是繁琐，这张泛黄的地契借据，牵扯到了武德年间，就算是县令想查，也很难问出个究竟了。
北宫羽摇摇头，摆脱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一席话打消了心瑶的怀疑，“那张泛黄的借据，中间有个明显的折痕，若是正常情况下，纸张都是由外到内，逐渐泛黄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体同时泛黄，很明显这是人为做旧的，那么日期也就有待商榷了。”
黄心瑶眼光明亮的吓人，没想到这小骗子真的知道唉，可是他什么时候见过那份证据呢？
北宫羽干咳了声，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他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昨晚偷跑曹府的事情。
“四兄，那个下毒手之人，曹员外交代了吗？”
“有，可是无法捉拿到案，据那姓曹的说，那人他也不认识，事后拿钱跑路了。”
北宫羽不屑的嗤笑，“被灭口了吧～”
“不知道，他承认是他害死老栓头的耕牛的，可这……”金捕头不甘心的叹口气，“这也不能定他之罪。据那小四所言，这曹家暗地里一直剥削乡民的田地钱粮，只是这厮明面上装作好人罢了。”
北宫羽摆摆手，“小四所言无凭无据，不可轻信……他这次兴起报仇的念头，许是想起自家耕牛死亡得事情了，嗯？”
“嗯！据他交代，多年前，自家的牛也是发疯而死，后来家里没了生活依靠，把他买进了曹府做仆人。”
“唉！如此看来，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小四怀疑自家耕牛是被曹家所害，又恰逢其会碰到曹福夫妇慌张奔跑，便认为是她们杀了大宝小宝。”
北宫羽叹口气，瞅着白云继续说道：“他不想让官府查出真凶，便拿走了鞋子，伪造了密室杀人的房间，还放出牛头怪杀人的流言，为的就是报复曹家。”
金捕头钦佩的望着小郎君，明亮的眼眸流光转动。
没想到这一切，正如小郎君所料，当初自己还是半信半疑，直到昨夜在小四的房间翻出那双鞋子，才认定了事实。
“原本他还是提心吊胆的怕小郎君查出真相，没想到昨日的结果却令他大敢意外，放下心来的小四本想睡个好觉，却不曾想又被抓了回来……”
想起昨夜自己等人出现在他面前，小四一脸茫然失措的表情，金捕头不由失笑无语了。
“罢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般，曹员外也是自己害了自己，得到了万贯家财又能如何，到头来自己的孩子无辜丧命，”北宫羽右手衣袖挥动，拿出个果子吃了起来，眯着眼睛说道，“最可叹的是那无辜枉死的大宝和小宝……”
“哼，伯父真是便宜那家伙了，只是罚没了他些许钱财……”北宫羽斜了气氛难平的黄心瑶一眼，没有说话，闭上眼睛享受起最后的夏日了。
“小娘子到也不用生气，经过这件事，老爷已经罢了他的义仓看守职责，相信未来的曹家会没落下来了……”
金捕头唏嘘不已，但不是可怜曹家的遭遇，也只是感叹世事无常罢了。
“是吗？”黄心瑶转头询问半躺着的小郎君。
心瑶本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却半天无人回应，仔细看去，只见北宫羽早已睡着了。
温和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照在了他那白皙的脸上，把他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一双令人心动的眼，即使闭上眼睛也丝毫不折损他的美。精致的眼皮动了动，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眨着，挺直的鼻子又将他的美多加了几分。
安详舒服的睡姿，让人不忍心打扰他的宁静。
黄心瑶看他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怎么就睡着了呢？
金捕头望着这副场景，会心一笑，“小娘子，某前面还有公务在身，就先行离开了。”
“金大哥，你去忙吧，这里我来照顾他，”黄心瑶低声细语的说着，转头又对后者道，“进宝你也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小跟班进宝诺诺嘴唇，不等他说出什么，就被金捕头大手一挥，拽着走出了院子，“那就麻烦小娘子了～”
幽静的小院，和煦的清风，咻咻的树叶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歌曲，一袭白纱罩身的少女正在仔细端详着，那嘴角上扬挂着恬静微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