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朽之爱
盏盏烛火逐一而亮，一片一片的交融在一起的灯光将整座瑟灵王城映照的通亮辉煌，远远望去犹如一把巨大的火炬，在夜空下异常瞩目。
此时月华清凉如水，不过对于开始步入夏季的瑟灵来说，这份凉爽在晴朗的夜晚里难能可贵。坎麦尔三世国王决定在这一晚举行宫廷夜宴也不免考虑到清凉月夜的环境可以暂时舒缓因东方战线失控而焦虑的众人之心。
说是宴会，其实也就是在王家园林里举行的一次露天聚会，如果是正规的王家夜宴，恐怕也没多少人有心思来参加，反倒不如现在这样在宽阔优美的林园里自助聚餐来的好。
月华倾洒、星光映照，更有丝缕和风从西北山麓跨越而来，沿途携带的淡淡芬芳极大的抚平了聚会众人躁动的心。
林恩自冥想中醒来时，王宫别院里除了留守的部分宫廷侍者外，午时所见的三位武域大师业已离去。知晓此时宴会已经开始，林恩略一作整理后就在一名侍者的带领下前往王宫。
一张张铺着白布的餐桌分布在绿茵坪上，上面摆放着丰盛的食物和果点任人自取，不过到来的客人却没有几人拥有品尝美味的心思，更多的是从侍者的手中取过一杯酒后就和相熟之人聚在一起，面露忧色的讨论着东方战线的局势。
将林恩带到此地后，侍者暗自告退。黑袍法师不得不无聊的左右扫视着往来的宾客，常年奔波大陆各地的他对于王国贵族阶层并不熟悉，少有的几次接触也都是在匆忙之中的短暂停留。
“大师们自有聚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坐在宴会一角的石椅上的林恩旁若无人的咀嚼着从餐桌上取来的糕点。
精神感知之中，不远处的密林中一道道属于大师们独有的隐晦气息凝而不散，细数之下竟然不下于二十道。纵然艾因斯王国为当世大陆第一强国，也不过拥有四十余位大师阶强者，此次宴会就召集过半，看来东方战线的情况比林恩之前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如果不是艾斯卓维搅局，以艾因斯的国力发展，三代之内，王国君主就可以正式加冕为奥德莱恩帝国皇帝……”宾客间行走着托着酒盘的侍者，吃完一盘糕点的林恩取过一杯口味清淡的果酒品茗着的同时暗地思量着。
“北地联盟五国之力综合在一起也不过拥有近百位大师，而艾因斯仅仅一国之力就能将联盟的优势抵消一半。也难怪莫贝斯会在维吉亚的拉拢下倒向北地三国，实在是艾因斯太过强盛了。”默默盘算着两方对比，林恩不由咋舌。“往日想见一名大师都不容易，而这次加上特拉达的十多位大师和隐藏起来的一些，差不多有两百位大师被东方战线这块惊石从深水池塘里惊起。”
“林恩，你也在这里？”一身浅蓝色的拽地长裙，粉嫩的双肩裸露在外。不施粉黛，不佩饰物也无法减少的迷人风情。金发女孩儿灵动的蓝色双眸流露出极为明显的惊喜之色。
“伊莲娜？！你也来王都了，伯爵大人呢？”对于女孩的出现，林恩先是一呆，然后就反应了过来。苏诺威伯爵家的长女的确有资格受到这次聚会的邀请。
“自从一周前到王都后，父亲大人就急匆匆的去了军部，到现在也没一点消息。”见黑袍法师对于自己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欣喜，伊莲娜微微撅着嘴，有些委屈地说道。
“哦，是么，你现在是一个人么？”林恩了然，荣升为南方第十三军团指挥官的苏诺威伯爵已经有资格参加军部关于东方战线的密议。
“不……是啊，我是一个……”蓝色的眸子光彩一亮，伊莲娜正准备回答。
“伊莲娜，你怎么到处乱跑，你父亲可是让我照看好你的，咦，这位是……”远处，看到金发女孩儿兴高采烈地和一个陌生人交谈，一名长相英武的男子连忙摆脱了同伴的纠缠，状似沉稳实则心急的快步走来。
预想中的二人世界被破坏，伊莲娜自然不会给同伴好脸色看，不过贵族的矜持还是让她为两人做着介绍。
“这是鲁加尔，十三军团副指挥官的幼子。”没好气的为林恩介绍身旁故作优雅的贵族男子，然后伊莲娜眼珠子略一转，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后跨前一步，极为亲密的拉着黑袍法师的手，接着道：“这是林恩法师，嗯，大恩加格的学生！”
“伊莲娜，你……”
不提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面前与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而醋意翻腾的鲁加尔，单是林恩在伊莲娜的大胆举止下就是一怔，然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一年多不见，当初那个跟在身后喊着哥哥的女孩已经出落的如此妖娆。
一年多前，林恩刚刚进阶为七阶法师就被恩加格派往南方行省处理一些琐事，也就是在这一次的历练之中认识了当时仍是十三军副指挥官的苏诺威伯爵，并在镇压南部乱党时与伯爵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叛乱结束后，没有在意功劳的林恩将首功赠予苏诺威伯爵，助其趁着前任指挥官阵亡的机会拿下了十三军团军团长的职位。
而林恩与伊莲娜的相识也就是在那之后的数月，处于少女情怀正浓时的女孩儿自此就把一颗芳心寄在黑袍法师身上。可惜在外奔波并受制于人的某人当时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而这一晃，就是一年之后的现在，两人在王宫园林里再次重逢。
“林恩，不如我们到处走走？”伊莲娜轻咬红唇，修长的五指不着痕迹的向前一伸，紧紧握住黑袍法师欲脱开的手腕。决心一下，尽管心如小鹿般蹦跳，面色羞红的金发女孩儿仍是对林恩发出了露骨的邀请。
“伊莲娜，这恐怕不合适吧。”就算是在心里恨的直咬牙，燃烧旺盛的怒火足以将眼前的“情敌”焚烧成灰，鲁加尔面上仍是保持温文尔雅的样子。直到看到情况不对，这位贵族公子这才换成一副关切的样子对着伊莲娜劝慰道。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嗯，对你和林恩阁下的声誉有些不好……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散散步什么的，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看着伊莲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鲁尔加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伊莲娜，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先让鲁加尔陪着走走吧。”顺着鲁加尔的插言，林恩劲力轻轻一运让自己从伊莲娜的手中挣脱。
金发女孩儿对自己的痴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现在他虽然安定下来，不再受人压制与束缚，拥有了完整的自由，但是三年的经历也让他的心疲惫下来。
况且如今林恩已经拥有了迈入不朽之路的资格，可以预见漫漫长途所见所闻必不可少，更重要的是不朽之途千百万年不能尽，岁月沧桑流逝又怎么会是伊莲娜这个贵族女孩儿可以承受的呢？
不朽之路且长且远，所喜、所爱，所能获得的永恒是那一份纯粹之情，而不是仅仅拘泥于苦短一生的长相厮守。一时的耳鬓厮磨，又怎么比得上千年之后从心底里去品味晶莹剔透的纯真。
“林恩哥哥，我能和你一起么……我只跟着你就行……不会耽误你的事情的”林恩的眸子纯净如水晶，一眼见底。但伊莲娜却突然莫名的恐慌起来，娇躯轻颤，哽咽而泣的轻声哀求着。她已经感觉到某些对她至关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她远去。
“伊莲娜，知道么，我永远是你的林恩哥哥！”林恩轻叹一声，近身上前颇显亲昵的刮了刮女孩儿的小巧秀气的鼻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姑娘一样爱哭，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不，我不听、不要这样……”伊莲娜抽噎着，雾眼朦胧的看着黑袍法师。
“该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让贵族休养见鬼去吧！”却是一旁的鲁加尔见自己的心上人和“情敌”上演学者诗篇里的三流剧情，心里的热血一涌彻底抛开了温和的面具。
胸中怒火无限，自己暂时得不到伊莲娜的爱这可以忍受，但黑袍法师在自己面前作践爱人的感情却是无法容忍的。
“道歉，道歉，我让你道歉！”正是婶婶能忍，叔叔不可忍，贵族青年鲁加尔算是豁出去了。一步上前，面色狰狞一把攥着黑袍法师的法袍衣领咆哮着。“你这个没有休养的混蛋，怎么能如此的轻慢一位贵族小姐的感情……”
毕竟是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除了些许不明显的骂词外，鲁加尔更多的是引经据典的批判着黑袍法师对于爱情的怠慢。看那种唾液横飞的架势，除非林恩答应和伊莲娜在一起，并发誓守护她一辈子，他是不会罢休的。
“鲁加尔，你快放开他啊！”看着爆发的贵族青年，伊莲娜有些惊慌失措，心里更多的是一片复杂难言的感情。
三人所在的位置本就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所以渐渐引来一些人的围观，虽然不至于指指点点，但也是在暗地嘀咕着。也有些年长的贵族在看到这出闹剧后露出缅怀的笑容：年轻真好！
“伊莲娜，好好看着他，我先走了。”对着面露惊愕的鲁加尔温和一笑，林恩轻易的定住他的身形，脱身而开。感知着本是汇聚在一起的大师气息开始散开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林恩知道真正的夜宴开始了。
喜欢她，爱她，就让她幸福吧。如果不能给予守护，即使拥有也是勉强。既已漫步于不朽，所求之爱也应不朽……这样想着，林恩前行的步伐蓦地一顿，对着身后依然眼泪婆娑的伊莲娜挥挥手道：“再见，伊莲娜！”
“林恩哥哥……”
ps：已被吐槽，看来我是介意的……部分处理当灌水吧（唉，狗血的一章）
此时月华清凉如水，不过对于开始步入夏季的瑟灵来说，这份凉爽在晴朗的夜晚里难能可贵。坎麦尔三世国王决定在这一晚举行宫廷夜宴也不免考虑到清凉月夜的环境可以暂时舒缓因东方战线失控而焦虑的众人之心。
说是宴会，其实也就是在王家园林里举行的一次露天聚会，如果是正规的王家夜宴，恐怕也没多少人有心思来参加，反倒不如现在这样在宽阔优美的林园里自助聚餐来的好。
月华倾洒、星光映照，更有丝缕和风从西北山麓跨越而来，沿途携带的淡淡芬芳极大的抚平了聚会众人躁动的心。
林恩自冥想中醒来时，王宫别院里除了留守的部分宫廷侍者外，午时所见的三位武域大师业已离去。知晓此时宴会已经开始，林恩略一作整理后就在一名侍者的带领下前往王宫。
一张张铺着白布的餐桌分布在绿茵坪上，上面摆放着丰盛的食物和果点任人自取，不过到来的客人却没有几人拥有品尝美味的心思，更多的是从侍者的手中取过一杯酒后就和相熟之人聚在一起，面露忧色的讨论着东方战线的局势。
将林恩带到此地后，侍者暗自告退。黑袍法师不得不无聊的左右扫视着往来的宾客，常年奔波大陆各地的他对于王国贵族阶层并不熟悉，少有的几次接触也都是在匆忙之中的短暂停留。
“大师们自有聚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坐在宴会一角的石椅上的林恩旁若无人的咀嚼着从餐桌上取来的糕点。
精神感知之中，不远处的密林中一道道属于大师们独有的隐晦气息凝而不散，细数之下竟然不下于二十道。纵然艾因斯王国为当世大陆第一强国，也不过拥有四十余位大师阶强者，此次宴会就召集过半，看来东方战线的情况比林恩之前想象的要严重的多。
“如果不是艾斯卓维搅局，以艾因斯的国力发展，三代之内，王国君主就可以正式加冕为奥德莱恩帝国皇帝……”宾客间行走着托着酒盘的侍者，吃完一盘糕点的林恩取过一杯口味清淡的果酒品茗着的同时暗地思量着。
“北地联盟五国之力综合在一起也不过拥有近百位大师，而艾因斯仅仅一国之力就能将联盟的优势抵消一半。也难怪莫贝斯会在维吉亚的拉拢下倒向北地三国，实在是艾因斯太过强盛了。”默默盘算着两方对比，林恩不由咋舌。“往日想见一名大师都不容易，而这次加上特拉达的十多位大师和隐藏起来的一些，差不多有两百位大师被东方战线这块惊石从深水池塘里惊起。”
“林恩，你也在这里？”一身浅蓝色的拽地长裙，粉嫩的双肩裸露在外。不施粉黛，不佩饰物也无法减少的迷人风情。金发女孩儿灵动的蓝色双眸流露出极为明显的惊喜之色。
“伊莲娜？！你也来王都了，伯爵大人呢？”对于女孩的出现，林恩先是一呆，然后就反应了过来。苏诺威伯爵家的长女的确有资格受到这次聚会的邀请。
“自从一周前到王都后，父亲大人就急匆匆的去了军部，到现在也没一点消息。”见黑袍法师对于自己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欣喜，伊莲娜微微撅着嘴，有些委屈地说道。
“哦，是么，你现在是一个人么？”林恩了然，荣升为南方第十三军团指挥官的苏诺威伯爵已经有资格参加军部关于东方战线的密议。
“不……是啊，我是一个……”蓝色的眸子光彩一亮，伊莲娜正准备回答。
“伊莲娜，你怎么到处乱跑，你父亲可是让我照看好你的，咦，这位是……”远处，看到金发女孩儿兴高采烈地和一个陌生人交谈，一名长相英武的男子连忙摆脱了同伴的纠缠，状似沉稳实则心急的快步走来。
预想中的二人世界被破坏，伊莲娜自然不会给同伴好脸色看，不过贵族的矜持还是让她为两人做着介绍。
“这是鲁加尔，十三军团副指挥官的幼子。”没好气的为林恩介绍身旁故作优雅的贵族男子，然后伊莲娜眼珠子略一转，嘴角勾出一抹微笑后跨前一步，极为亲密的拉着黑袍法师的手，接着道：“这是林恩法师，嗯，大恩加格的学生！”
“伊莲娜，你……”
不提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面前与另外一个陌生男人亲密接触而醋意翻腾的鲁加尔，单是林恩在伊莲娜的大胆举止下就是一怔，然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一年多不见，当初那个跟在身后喊着哥哥的女孩已经出落的如此妖娆。
一年多前，林恩刚刚进阶为七阶法师就被恩加格派往南方行省处理一些琐事，也就是在这一次的历练之中认识了当时仍是十三军副指挥官的苏诺威伯爵，并在镇压南部乱党时与伯爵建立了深厚的友谊。
叛乱结束后，没有在意功劳的林恩将首功赠予苏诺威伯爵，助其趁着前任指挥官阵亡的机会拿下了十三军团军团长的职位。
而林恩与伊莲娜的相识也就是在那之后的数月，处于少女情怀正浓时的女孩儿自此就把一颗芳心寄在黑袍法师身上。可惜在外奔波并受制于人的某人当时并没有心思在意这些，而这一晃，就是一年之后的现在，两人在王宫园林里再次重逢。
“林恩，不如我们到处走走？”伊莲娜轻咬红唇，修长的五指不着痕迹的向前一伸，紧紧握住黑袍法师欲脱开的手腕。决心一下，尽管心如小鹿般蹦跳，面色羞红的金发女孩儿仍是对林恩发出了露骨的邀请。
“伊莲娜，这恐怕不合适吧。”就算是在心里恨的直咬牙，燃烧旺盛的怒火足以将眼前的“情敌”焚烧成灰，鲁加尔面上仍是保持温文尔雅的样子。直到看到情况不对，这位贵族公子这才换成一副关切的样子对着伊莲娜劝慰道。
“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嗯，对你和林恩阁下的声誉有些不好……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想散散步什么的，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看着伊莲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鲁尔加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伊莲娜，我还有事情需要处理，先让鲁加尔陪着走走吧。”顺着鲁加尔的插言，林恩劲力轻轻一运让自己从伊莲娜的手中挣脱。
金发女孩儿对自己的痴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只不过现在他虽然安定下来，不再受人压制与束缚，拥有了完整的自由，但是三年的经历也让他的心疲惫下来。
况且如今林恩已经拥有了迈入不朽之路的资格，可以预见漫漫长途所见所闻必不可少，更重要的是不朽之途千百万年不能尽，岁月沧桑流逝又怎么会是伊莲娜这个贵族女孩儿可以承受的呢？
不朽之路且长且远，所喜、所爱，所能获得的永恒是那一份纯粹之情，而不是仅仅拘泥于苦短一生的长相厮守。一时的耳鬓厮磨，又怎么比得上千年之后从心底里去品味晶莹剔透的纯真。
“林恩哥哥，我能和你一起么……我只跟着你就行……不会耽误你的事情的”林恩的眸子纯净如水晶，一眼见底。但伊莲娜却突然莫名的恐慌起来，娇躯轻颤，哽咽而泣的轻声哀求着。她已经感觉到某些对她至关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她远去。
“伊莲娜，知道么，我永远是你的林恩哥哥！”林恩轻叹一声，近身上前颇显亲昵的刮了刮女孩儿的小巧秀气的鼻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姑娘一样爱哭，以后怎么嫁得出去？”
“不，我不听、不要这样……”伊莲娜抽噎着，雾眼朦胧的看着黑袍法师。
“该死的，我再也忍不住了，让贵族休养见鬼去吧！”却是一旁的鲁加尔见自己的心上人和“情敌”上演学者诗篇里的三流剧情，心里的热血一涌彻底抛开了温和的面具。
胸中怒火无限，自己暂时得不到伊莲娜的爱这可以忍受，但黑袍法师在自己面前作践爱人的感情却是无法容忍的。
“道歉，道歉，我让你道歉！”正是婶婶能忍，叔叔不可忍，贵族青年鲁加尔算是豁出去了。一步上前，面色狰狞一把攥着黑袍法师的法袍衣领咆哮着。“你这个没有休养的混蛋，怎么能如此的轻慢一位贵族小姐的感情……”
毕竟是受过良好的贵族教育，除了些许不明显的骂词外，鲁加尔更多的是引经据典的批判着黑袍法师对于爱情的怠慢。看那种唾液横飞的架势，除非林恩答应和伊莲娜在一起，并发誓守护她一辈子，他是不会罢休的。
“鲁加尔，你快放开他啊！”看着爆发的贵族青年，伊莲娜有些惊慌失措，心里更多的是一片复杂难言的感情。
三人所在的位置本就不是什么偏僻的地方，所以渐渐引来一些人的围观，虽然不至于指指点点，但也是在暗地嘀咕着。也有些年长的贵族在看到这出闹剧后露出缅怀的笑容：年轻真好！
“伊莲娜，好好看着他，我先走了。”对着面露惊愕的鲁加尔温和一笑，林恩轻易的定住他的身形，脱身而开。感知着本是汇聚在一起的大师气息开始散开向着一个方向而去，林恩知道真正的夜宴开始了。
喜欢她，爱她，就让她幸福吧。如果不能给予守护，即使拥有也是勉强。既已漫步于不朽，所求之爱也应不朽……这样想着，林恩前行的步伐蓦地一顿，对着身后依然眼泪婆娑的伊莲娜挥挥手道：“再见，伊莲娜！”
“林恩哥哥……”
ps：已被吐槽，看来我是介意的……部分处理当灌水吧（唉，狗血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