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林小刚（3）
小刚松了手，颓然地坐回床上，抬起衣袖擦了一把汗。但他随即又扑过来按住苏木。
“小刚，你以为我还能走得了吗？”苏木只觉得被他压过的地方又酸又麻。
小刚血红的眼睛看牢她，放了手，却说：“你到床上来。”
“好。”苏木依言爬起来，环顾了一下屋子。床边墙角立着一个树形晾衣架，上边挂着小刚的工装。对面墙上是一排陈旧的衣柜，一扇门错开了。床正方前面是一张圆桌，上面还摆着杯盘碗盏、残羹冷炙，桌下倒着、立着一堆空啤酒瓶。
她走到正对圆桌的床沿边坐了下来，侧身看着小刚，左右手交替去揉手臂。
小刚早就跟着她爬了过来。
“你记住，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的。”他低下头去，又马上抬起来瞪着她，生怕她插翅飞了一样。
“是。”苏木点头，“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她的眼睛并不很大，还是单眼皮，笑起来眯眯的很好看，此时这双眼睛柔软得让人只想溺进去。
“你说。”
苏木继续揉着胳膊：“你不是说过要等着我的心为你停留吗？”
“可我也说过人是会变的。”小刚的声音陡然高起来，“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做了什么逼你呢？”
“你看不起我，不理我，我做什么你都拒绝！请你吃饭你不去，送你玫瑰花你不要！”
“我没有看不起你。嗯，可能国庆节去西安我那样做让你觉得很伤自尊，我给你道歉。至于其他的，我那是不想伤害你。”苏木的声音很平和，“我说过，你很好，但是我还不能接受你。如果我那样做了，对你是很不公平的。”
“没有什么不公平！我今晚就让你接受我！”小刚疾言厉色，泛着红潮的脸再不是春风和煦、秋日艳阳，扭曲得很难看。
他的手伸过来就要抱住苏木，喷着酒气的嘴也朝苏木的脸压了下来。
“小刚！”苏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他的眼睛急喊，“不是说了不强迫我的吗？”
“那又怎么样？”小刚这样说着，见她温柔的眼睛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神情，紧绷的神经忽地一缩，手跟着软了劲头，“宽子说了，像你这种有过男人的女人，不过是装清高而已，其实嘛，呵呵！不过我不介意。小时候我家穷，我穿的衣服都是我哥穿过的，用的书包、文具也是我哥用过的。我喜欢你，会对你好，你真的不用这样费力地装。”
“是啊，可能我是忒矫情吧！只是你这变化也太快了，我还真跟不上节奏。你都听何宽的吗？我一直以为你听你哥和你嫂子的。”苏木还在揉捏她的手臂，笑意浅浅。
小刚看她虽然柔柔弱弱，却并没有特别紧张的意思，心想宽子说得对，她就是在装。自己还是太嫩了，被她忽悠了那么久。果然男人就不该束手束脚，该强的时候就得强。男人坏，女人才爱！
“我谁的话都听，关键是看什么话。你前男友怎么对你的，我也会怎么对你。你看你在这儿无亲无故的，遇到个实心实意的不容易，对吧？别装了！看得我都心疼！”
小刚这番话可说得没有半分虚假。特么交女朋友就该速战速决，老子以前都是干什么吃的？
苏木垂下眼帘看向他的下巴、喉结：“其实你跟我说就行了，像今晚这种手段确实太吓人了，我的心到现在都还在跳。还有小丽，就不该搭进来，她还被何宽打。哎，何宽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小刚听她说到小丽，心头烦躁：“你都不给我机会，我怎么说？”
“是啊，是我的不对。”苏木的笑渐渐妩媚起来，“但是你该知道，我是女人嘛，又是个教书的，总归要矜持一点。如果我太直接了，你又说我没意思，对不？”
小刚看着她的笑容，还有往他下巴以下看的视线，心中一荡，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咕嘟”吞了一下口水，说话都变得艰难：“呵呵！还是宽子说得对，越是装的女人，越是让人心痒痒。像你，每次我去学校看到你穿这身衣服端端正正地走过来，我回来就一晚上都睡不着，而小丽穿得花枝招展的、抹得香喷喷的我就是不喜欢。”
苏木停止揉捏的动作，轻轻动了动两只手臂，上半身自然起了些优美的弧线。
小刚看得更是心猿意马：“很痛吗？我刚不是有意的。”
苏木笑得好像他送给她的玫瑰花，那可是他花了不少银子买的。只听她娇娇柔柔地说道：“我知道。对了，那个，你都有准备吗？”
小刚的头“轰”一声炸开了，全身开始酥软，“有！我放在枕头底下的。宽子真说得准，你果然是老司机！”
苏木垂着两只手，白衬衣里露出莹白的脖子。小刚舔了下嘴唇，往那一段莹白看下去。
“小刚，我还想听一遍，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你漂亮啊！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小刚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眼里的血丝被满满的笑意覆盖。
“是啊，是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她长得漂亮！”苏木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和脸很红，是不是喝多了？那个……行不？”
小刚笑得更得意：“我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只是比较上脸。那老话怎么说的？对！脸红正能喝！”
“那就好。”苏木扭头看了一眼房间，“那个，我爱干净。你这儿有卫生间吗？”
小刚浑身软得如丝绵，某处却异常的坚硬，被牛仔裤绷得特么难受，务必要一泻千里才舒服。
“有。那儿，”他也扭头给苏木示意，“进门左手。要不，我、我们一起？”
“好。”
苏木答应着，就在小刚回头的瞬间，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忽然疾如闪电，直直地戳向他喉结以下的部位。
小刚“噗”地仰倒在床上。
苏木起身绕到他头的那一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小刚，这是你自找的！”
“小刚，你以为我还能走得了吗？”苏木只觉得被他压过的地方又酸又麻。
小刚血红的眼睛看牢她，放了手，却说：“你到床上来。”
“好。”苏木依言爬起来，环顾了一下屋子。床边墙角立着一个树形晾衣架，上边挂着小刚的工装。对面墙上是一排陈旧的衣柜，一扇门错开了。床正方前面是一张圆桌，上面还摆着杯盘碗盏、残羹冷炙，桌下倒着、立着一堆空啤酒瓶。
她走到正对圆桌的床沿边坐了下来，侧身看着小刚，左右手交替去揉手臂。
小刚早就跟着她爬了过来。
“你记住，我没有强迫你，是你自愿的。”他低下头去，又马上抬起来瞪着她，生怕她插翅飞了一样。
“是。”苏木点头，“我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她的眼睛并不很大，还是单眼皮，笑起来眯眯的很好看，此时这双眼睛柔软得让人只想溺进去。
“你说。”
苏木继续揉着胳膊：“你不是说过要等着我的心为你停留吗？”
“可我也说过人是会变的。”小刚的声音陡然高起来，“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我做了什么逼你呢？”
“你看不起我，不理我，我做什么你都拒绝！请你吃饭你不去，送你玫瑰花你不要！”
“我没有看不起你。嗯，可能国庆节去西安我那样做让你觉得很伤自尊，我给你道歉。至于其他的，我那是不想伤害你。”苏木的声音很平和，“我说过，你很好，但是我还不能接受你。如果我那样做了，对你是很不公平的。”
“没有什么不公平！我今晚就让你接受我！”小刚疾言厉色，泛着红潮的脸再不是春风和煦、秋日艳阳，扭曲得很难看。
他的手伸过来就要抱住苏木，喷着酒气的嘴也朝苏木的脸压了下来。
“小刚！”苏木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看着他的眼睛急喊，“不是说了不强迫我的吗？”
“那又怎么样？”小刚这样说着，见她温柔的眼睛里多了些楚楚可怜的神情，紧绷的神经忽地一缩，手跟着软了劲头，“宽子说了，像你这种有过男人的女人，不过是装清高而已，其实嘛，呵呵！不过我不介意。小时候我家穷，我穿的衣服都是我哥穿过的，用的书包、文具也是我哥用过的。我喜欢你，会对你好，你真的不用这样费力地装。”
“是啊，可能我是忒矫情吧！只是你这变化也太快了，我还真跟不上节奏。你都听何宽的吗？我一直以为你听你哥和你嫂子的。”苏木还在揉捏她的手臂，笑意浅浅。
小刚看她虽然柔柔弱弱，却并没有特别紧张的意思，心想宽子说得对，她就是在装。自己还是太嫩了，被她忽悠了那么久。果然男人就不该束手束脚，该强的时候就得强。男人坏，女人才爱！
“我谁的话都听，关键是看什么话。你前男友怎么对你的，我也会怎么对你。你看你在这儿无亲无故的，遇到个实心实意的不容易，对吧？别装了！看得我都心疼！”
小刚这番话可说得没有半分虚假。特么交女朋友就该速战速决，老子以前都是干什么吃的？
苏木垂下眼帘看向他的下巴、喉结：“其实你跟我说就行了，像今晚这种手段确实太吓人了，我的心到现在都还在跳。还有小丽，就不该搭进来，她还被何宽打。哎，何宽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小刚听她说到小丽，心头烦躁：“你都不给我机会，我怎么说？”
“是啊，是我的不对。”苏木的笑渐渐妩媚起来，“但是你该知道，我是女人嘛，又是个教书的，总归要矜持一点。如果我太直接了，你又说我没意思，对不？”
小刚看着她的笑容，还有往他下巴以下看的视线，心中一荡，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咕嘟”吞了一下口水，说话都变得艰难：“呵呵！还是宽子说得对，越是装的女人，越是让人心痒痒。像你，每次我去学校看到你穿这身衣服端端正正地走过来，我回来就一晚上都睡不着，而小丽穿得花枝招展的、抹得香喷喷的我就是不喜欢。”
苏木停止揉捏的动作，轻轻动了动两只手臂，上半身自然起了些优美的弧线。
小刚看得更是心猿意马：“很痛吗？我刚不是有意的。”
苏木笑得好像他送给她的玫瑰花，那可是他花了不少银子买的。只听她娇娇柔柔地说道：“我知道。对了，那个，你都有准备吗？”
小刚的头“轰”一声炸开了，全身开始酥软，“有！我放在枕头底下的。宽子真说得准，你果然是老司机！”
苏木垂着两只手，白衬衣里露出莹白的脖子。小刚舔了下嘴唇，往那一段莹白看下去。
“小刚，我还想听一遍，你到底看上我什么？”
“你漂亮啊！是男人都喜欢漂亮的！”小刚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眼里的血丝被满满的笑意覆盖。
“是啊，是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她长得漂亮！”苏木又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的眼睛和脸很红，是不是喝多了？那个……行不？”
小刚笑得更得意：“我的酒量可不是盖的，只是比较上脸。那老话怎么说的？对！脸红正能喝！”
“那就好。”苏木扭头看了一眼房间，“那个，我爱干净。你这儿有卫生间吗？”
小刚浑身软得如丝绵，某处却异常的坚硬，被牛仔裤绷得特么难受，务必要一泻千里才舒服。
“有。那儿，”他也扭头给苏木示意，“进门左手。要不，我、我们一起？”
“好。”
苏木答应着，就在小刚回头的瞬间，她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忽然疾如闪电，直直地戳向他喉结以下的部位。
小刚“噗”地仰倒在床上。
苏木起身绕到他头的那一面，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小刚，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