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死亡
翌日，林曦已然是在这紫竹轩中了。
林老夫人看着林曦开口说道：“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啊？”
林曦笑着说道：“祖母，曦儿能有什么心事啊，祖母，曦儿有一个问题想问问祖母。”
林老夫人瞧着林曦脸上奇怪的表情，刚刚就已经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了，问她她还说没什么，这下可不就来了？
“什么问题？”林老夫人徐徐问道。
林曦淡然一笑说道：“祖母，如果有一天曦儿将这丞相府闹得鸡飞狗跳了，祖母会怪曦儿吗？”
“难道现在就不够鸡飞狗跳吗？”林老夫人没想到眼前之人会这样问，这里面的事情当真是让自己有一点觉得奇怪了，但是现在这些倒是说不清楚了。
“祖母当真不介意？”林曦追问着。
林老夫人缓缓说道：“你再怎么闹，只怕是过不了一段时间你就要嫁到宁王府去了，看你怎么闹？”
“祖母很明白，曦儿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就算是嫁到宁王府去了也是一样，而且曦儿可以告诉祖母一件事。”林曦认真的说道。
林老夫人思忖了一下，看着她严肃的样子，缓缓说道：“我知道，就算是嫁到了宁王府你也会继续下去，而且因为你一旦揭开那些事情，你需要宁王这个倚靠，不然你无法公开，这就是在这京城中权利的漩涡所造就的一切。”
“祖母早就明白，想来祖母也应该知道曦儿和我那太子妃姐姐已经结下了梁子，日后必是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吧，就算是我嫁给宁王了，也未必能消除，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了：“你和她又怎么会？”
“祖母一定记得前不久曦儿去了一趟齐府，那一日回来是大表哥送我回来的，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实则路上可是精彩呢。”
“什么意思？”林老夫人不解的看着林曦问道。
林曦缓缓说道：“很简单，半路上出来几个身手不错的影卫要截杀于我，而那些人则是我那太子妃姐姐所安排的，做了太子妃就是不一样，派出来对付我的人都能这样厉害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林老夫人已经被搞混了。
“不需要证据，只是想问问祖母相不相信这一切，反正曦儿是用亲身的经历来说事，不知道祖母信不信？”
“那宁王知道吗？”
“他或许知道，但是见我不说也就不多问吧，又或者不知道？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他就连那一只蚂蚁在我身边爬过都能给我发现了的人。”林曦笑着。
“这是怎么回事？”
“祖母，曦儿从来都会给人机会，但是有些时候有些机会给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所以我才会问祖母，到时候若是曦儿真的将丞相府闹得鸡飞狗跳，甚至是更严重，祖母会如何？”
林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开口说着：“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没办法了，佛说：一切随缘。那我也就只能随缘了。不过慢慢地你会发现你牵扯的并不是只有这丞相府之中的事情而已，祖母希望你能看的长远些。”
林曦浅浅一笑，自是明白眼前人跟自己说这话的意思。
只是刚刚想要继续闲谈下去，，只听到外头的婢女进来传话，急急忙忙的。
敛秋看着开口说道：“这么匆忙，是天塌了还是地毁了？”
那婢女自知太过慌张，缓了缓神，开口说道：“老夫人，出事了，三姨娘在知雨轩自缢了，瑞妈妈跟着一块去了。”
林曦听着冷淡的问道：“自缢？”
“是，三小姐，现在夫人和二姨娘还有几位小姐与大公子都在，现在老爷还没有下朝回来，所以夫人说想请老夫人过去一趟，现在四小姐和五小姐在那里闹得厉害。”
林老夫人缓缓说道：“现在她不是当家主母吗？我不过是享清福罢了，一个姨娘死了，我过去难道踏步怕忌讳吗？”
婢女直接说道：“夫人说了，三姨娘之死现在老爷也不在，到底三姨娘不是普通下人，所以夫人着奴婢过来问老夫人一声。”
林老夫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说道：“她现在让我一个老太婆去处理一个死人的事情，她这是在咒我吗？”
婢女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了，林曦顺了顺林老夫人，接着说道：“祖母，要不就让曦儿过去瞧瞧吧，等会子父亲回来了，自然有父亲来操持，到底只是一个姨娘没了，也不能大张旗鼓不是。”
林老夫人顺了顺气，点着头，林曦说罢便起了身，看着那跪着婢女说道：“走吧，咱们过去瞧瞧。”
那婢女马上就站起来，马上就跟着过去了。
看着林曦走远了，敛秋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林老夫人拦住了：“你我心知肚明，就不用多说了。”
敛秋不解的问道：“可是老夫人，奴婢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
“你刚刚可是听到她说她从齐府回来被人截杀一事？”林老夫人看着敛秋对自己点着头，继而说道：“她不说别的事情，单只说这一件，而现在死的人是姜氏，而她再说第一次，第二次，那么很显然联系起来，就是姜氏了。”
“但是现在姜氏死了，会不会牵扯到三小姐自己身上啊？”敛秋担心的问着。
林老夫人摇了摇头：“不会，看来这丞相府真的要鸡飞狗跳了，若真的等到她将她生母的秘密翻出来，只怕……”
“那老夫人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才是？”
看着敛秋，已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了。“算了，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当她发现其实她所需要面对的并不是这有这些的人时候，她就会改变所有。”
敛秋缓缓说道：“老夫人，当初宁王殿下说老爷和韩贵妃娘娘来往甚密，老夫人您说会不会出问题啊？”
“当年齐老太公离开云京之时早有言明，曦儿十五岁之际必将天翻地覆，果不其然，从莲花池溺水之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齐老太公的言语不过只是推测，难道就这么精准？现在虽然三小姐已经判若两人了，但是……”
林老夫人直接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齐家的盛名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高度，齐家多少代人都为帝师，就算是齐家举家退居林州，我想就算是这些年我只是在吃斋念经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吧，虽然远离朝堂，但是权利的漩涡他们从未离开。”
“可是奴婢不明白，这些和三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她要成为宁王妃了。”
“宁王妃？”敛秋不懂，林老夫人也没有多解释了。
看着眼前之人：“一切等到时候自然都会浮现出来，至于会走到哪一步，那就是天意了。”
敛秋本来迷惑，听着这些话可不是更加迷惑了，也不多想，转而问着：“老夫人，那现在三姨娘这件事情会怎样啊，三小姐真的有把握吗？其实没必要让三姨娘死的不是吗？”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对你存在威胁的人若是还活着，威胁就会继续存在，只有死亡才足以趟这一切彻底的熄灭。”林老夫人看着眼前之人，虽然这些年自己都是吃斋念经，可是这些自己还是深谙其道。
敛秋点了点头，“想来也是，只不过到时候丞相府会不会因为这一场漩涡最后被……”敛秋不敢说下去。
林老夫人淡然说着：“如果真的到了那样的程度那也就都是命，又何必在意呢，林家代代为相，到这一世就此淡下去也未尝不好，从此不再对朝堂有影响，或许会平淡很多。”
敛秋听着不再多言。
知雨轩。
林曦随着那婢女过来了，看着这殿中的人，还有这知雨轩外头跪着的丫鬟婢女，在看着那边的朱氏柳氏，林奕，林紫嫣等人，在看着里头跪在那已经变成尸体的姜氏身边的林琴和林瑶，倒还是蛮热闹的。
朱氏看着来人是林曦，直接问道：“不是请老夫人过来吗？怎么是你来了？”
林曦缓缓说道：“母亲您可真是会想啊，这三姨娘死了，您让祖母过来，您不是诚心诅咒吗？”
林奕直接说道：“三妹言重了，母亲想着现在父亲不在，母亲想着三姨娘到底身份不一样，所以还请祖母做主，并没有别的意思。”
林曦浅浅一笑：“祖母说让我过来说，一切等父亲回来再处置便是。只不过想不通为什么三姨娘一下子就想不开自杀了呢？真是奇怪。”
里头正在哭泣的林琴直接走了出来，怒声对着林曦说道：“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昨儿个就是你跟我娘来了知雨轩，后来我娘就去了流云轩对我与妹妹说了很多话，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警告我们不要招惹你，要离你远一点。”
林曦冷清一笑：“昨儿个我不过是从祖母院子里回来，在园中的亭下小憩，碰巧遇到三姨娘，当时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有说有笑，你现在还真是会满口胡言呢，你现在就已经在招惹我了，你们只问问二姐便知，招惹我是什么下场，对我胡言乱语又是什么下场？”
林紫嫣看着林曦怒声说道：“三妹，四妹不过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更何况三姨娘现在才去了，你又何必剑拔弩张呢？”
“我剑拔弩张，二姐还真是会煽风点火呢。”林曦一语道破林紫嫣的小心机，众人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才是。
林老夫人看着林曦开口说道：“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样子啊？”
林曦笑着说道：“祖母，曦儿能有什么心事啊，祖母，曦儿有一个问题想问问祖母。”
林老夫人瞧着林曦脸上奇怪的表情，刚刚就已经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了，问她她还说没什么，这下可不就来了？
“什么问题？”林老夫人徐徐问道。
林曦淡然一笑说道：“祖母，如果有一天曦儿将这丞相府闹得鸡飞狗跳了，祖母会怪曦儿吗？”
“难道现在就不够鸡飞狗跳吗？”林老夫人没想到眼前之人会这样问，这里面的事情当真是让自己有一点觉得奇怪了，但是现在这些倒是说不清楚了。
“祖母当真不介意？”林曦追问着。
林老夫人缓缓说道：“你再怎么闹，只怕是过不了一段时间你就要嫁到宁王府去了，看你怎么闹？”
“祖母很明白，曦儿有些事情没有弄清楚，就算是嫁到宁王府去了也是一样，而且曦儿可以告诉祖母一件事。”林曦认真的说道。
林老夫人思忖了一下，看着她严肃的样子，缓缓说道：“我知道，就算是嫁到了宁王府你也会继续下去，而且因为你一旦揭开那些事情，你需要宁王这个倚靠，不然你无法公开，这就是在这京城中权利的漩涡所造就的一切。”
“祖母早就明白，想来祖母也应该知道曦儿和我那太子妃姐姐已经结下了梁子，日后必是要争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吧，就算是我嫁给宁王了，也未必能消除，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被打断了：“你和她又怎么会？”
“祖母一定记得前不久曦儿去了一趟齐府，那一日回来是大表哥送我回来的，看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实则路上可是精彩呢。”
“什么意思？”林老夫人不解的看着林曦问道。
林曦缓缓说道：“很简单，半路上出来几个身手不错的影卫要截杀于我，而那些人则是我那太子妃姐姐所安排的，做了太子妃就是不一样，派出来对付我的人都能这样厉害了？”
“你有什么证据吗？”林老夫人已经被搞混了。
“不需要证据，只是想问问祖母相不相信这一切，反正曦儿是用亲身的经历来说事，不知道祖母信不信？”
“那宁王知道吗？”
“他或许知道，但是见我不说也就不多问吧，又或者不知道？不过想想也不可能，他就连那一只蚂蚁在我身边爬过都能给我发现了的人。”林曦笑着。
“这是怎么回事？”
“祖母，曦儿从来都会给人机会，但是有些时候有些机会给过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所以我才会问祖母，到时候若是曦儿真的将丞相府闹得鸡飞狗跳，甚至是更严重，祖母会如何？”
林老夫人长叹一口气，开口说着：“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真没办法了，佛说：一切随缘。那我也就只能随缘了。不过慢慢地你会发现你牵扯的并不是只有这丞相府之中的事情而已，祖母希望你能看的长远些。”
林曦浅浅一笑，自是明白眼前人跟自己说这话的意思。
只是刚刚想要继续闲谈下去，，只听到外头的婢女进来传话，急急忙忙的。
敛秋看着开口说道：“这么匆忙，是天塌了还是地毁了？”
那婢女自知太过慌张，缓了缓神，开口说道：“老夫人，出事了，三姨娘在知雨轩自缢了，瑞妈妈跟着一块去了。”
林曦听着冷淡的问道：“自缢？”
“是，三小姐，现在夫人和二姨娘还有几位小姐与大公子都在，现在老爷还没有下朝回来，所以夫人说想请老夫人过去一趟，现在四小姐和五小姐在那里闹得厉害。”
林老夫人缓缓说道：“现在她不是当家主母吗？我不过是享清福罢了，一个姨娘死了，我过去难道踏步怕忌讳吗？”
婢女直接说道：“夫人说了，三姨娘之死现在老爷也不在，到底三姨娘不是普通下人，所以夫人着奴婢过来问老夫人一声。”
林老夫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说道：“她现在让我一个老太婆去处理一个死人的事情，她这是在咒我吗？”
婢女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了，林曦顺了顺林老夫人，接着说道：“祖母，要不就让曦儿过去瞧瞧吧，等会子父亲回来了，自然有父亲来操持，到底只是一个姨娘没了，也不能大张旗鼓不是。”
林老夫人顺了顺气，点着头，林曦说罢便起了身，看着那跪着婢女说道：“走吧，咱们过去瞧瞧。”
那婢女马上就站起来，马上就跟着过去了。
看着林曦走远了，敛秋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林老夫人拦住了：“你我心知肚明，就不用多说了。”
敛秋不解的问道：“可是老夫人，奴婢不明白，为何会是这样？”
“你刚刚可是听到她说她从齐府回来被人截杀一事？”林老夫人看着敛秋对自己点着头，继而说道：“她不说别的事情，单只说这一件，而现在死的人是姜氏，而她再说第一次，第二次，那么很显然联系起来，就是姜氏了。”
“但是现在姜氏死了，会不会牵扯到三小姐自己身上啊？”敛秋担心的问着。
林老夫人摇了摇头：“不会，看来这丞相府真的要鸡飞狗跳了，若真的等到她将她生母的秘密翻出来，只怕……”
“那老夫人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才是？”
看着敛秋，已然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是了。“算了，现在只能是静观其变，当她发现其实她所需要面对的并不是这有这些的人时候，她就会改变所有。”
敛秋缓缓说道：“老夫人，当初宁王殿下说老爷和韩贵妃娘娘来往甚密，老夫人您说会不会出问题啊？”
“当年齐老太公离开云京之时早有言明，曦儿十五岁之际必将天翻地覆，果不其然，从莲花池溺水之后，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齐老太公的言语不过只是推测，难道就这么精准？现在虽然三小姐已经判若两人了，但是……”
林老夫人直接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更何况齐家的盛名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企及的高度，齐家多少代人都为帝师，就算是齐家举家退居林州，我想就算是这些年我只是在吃斋念经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吧，虽然远离朝堂，但是权利的漩涡他们从未离开。”
“可是奴婢不明白，这些和三小姐有什么关系呢？”
“因为她要成为宁王妃了。”
“宁王妃？”敛秋不懂，林老夫人也没有多解释了。
看着眼前之人：“一切等到时候自然都会浮现出来，至于会走到哪一步，那就是天意了。”
敛秋本来迷惑，听着这些话可不是更加迷惑了，也不多想，转而问着：“老夫人，那现在三姨娘这件事情会怎样啊，三小姐真的有把握吗？其实没必要让三姨娘死的不是吗？”
“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对你存在威胁的人若是还活着，威胁就会继续存在，只有死亡才足以趟这一切彻底的熄灭。”林老夫人看着眼前之人，虽然这些年自己都是吃斋念经，可是这些自己还是深谙其道。
敛秋点了点头，“想来也是，只不过到时候丞相府会不会因为这一场漩涡最后被……”敛秋不敢说下去。
林老夫人淡然说着：“如果真的到了那样的程度那也就都是命，又何必在意呢，林家代代为相，到这一世就此淡下去也未尝不好，从此不再对朝堂有影响，或许会平淡很多。”
敛秋听着不再多言。
知雨轩。
林曦随着那婢女过来了，看着这殿中的人，还有这知雨轩外头跪着的丫鬟婢女，在看着那边的朱氏柳氏，林奕，林紫嫣等人，在看着里头跪在那已经变成尸体的姜氏身边的林琴和林瑶，倒还是蛮热闹的。
朱氏看着来人是林曦，直接问道：“不是请老夫人过来吗？怎么是你来了？”
林曦缓缓说道：“母亲您可真是会想啊，这三姨娘死了，您让祖母过来，您不是诚心诅咒吗？”
林奕直接说道：“三妹言重了，母亲想着现在父亲不在，母亲想着三姨娘到底身份不一样，所以还请祖母做主，并没有别的意思。”
林曦浅浅一笑：“祖母说让我过来说，一切等父亲回来再处置便是。只不过想不通为什么三姨娘一下子就想不开自杀了呢？真是奇怪。”
里头正在哭泣的林琴直接走了出来，怒声对着林曦说道：“是你，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昨儿个就是你跟我娘来了知雨轩，后来我娘就去了流云轩对我与妹妹说了很多话，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就是警告我们不要招惹你，要离你远一点。”
林曦冷清一笑：“昨儿个我不过是从祖母院子里回来，在园中的亭下小憩，碰巧遇到三姨娘，当时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有说有笑，你现在还真是会满口胡言呢，你现在就已经在招惹我了，你们只问问二姐便知，招惹我是什么下场，对我胡言乱语又是什么下场？”
林紫嫣看着林曦怒声说道：“三妹，四妹不过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更何况三姨娘现在才去了，你又何必剑拔弩张呢？”
“我剑拔弩张，二姐还真是会煽风点火呢。”林曦一语道破林紫嫣的小心机，众人看着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