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礼物
夜色中的上海，霓虹闪烁，仪态万千，极具现代元素，又不失传统特色，这座国际大都会此刻仿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妖艳女王，风情万种，婀娜多姿，很像……开着qq的娄大美女。
拐进迷宫一般迂回的弄堂，道路开始峡仄，斑驳的石库门，在暧昧的橘黄灯光下，宛如一副古老的油画，一家躲在幽深胡同的小餐馆，门口斜斜挑了一个酒幌，上面是这家店的名字，至味。
“你怎么知道这儿？别跟我说是心有灵犀，信你个大头鬼。”
娄小鱼吃惊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她喜欢这种氛围，就像冬天的夜晚看到远处的灯火，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温暖，而且这儿的菜也做得相当地道，是真正的家常菜，不认识这个小厨子时，经常到这儿果腹。
“进去吧，什么话不能边吃边唠，在东来哥家又没吃东西，饿死我啦。”
辛勤第一次过来，吃惊这种小地方生意竟会如此火爆，如果不是早定了位子，根本没地方，和服务员打了招呼，领到一个布置的很优雅的单间，餐桌上摆好了丹香西点店定制的蛋糕，还有一束酒红色的玫瑰。
开始上菜，四菜一汤，国宴标准，草头圈子，扣三丝，腌笃鲜，油淋乳鸽，蹄髈炖黄豆，虽然简单，却是上海本帮菜的代表，酒是红酒，长城干红，不贵，但不会假。
“来，美女，祝你生日快乐。”
娄小鱼就像刚刚从水里挣扎出来的溺水者，浑身透着无力，她需要酒精的麻醉，让自己淘空的身体恢复元气，二话没说，一饮而尽，问道：
“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不能保证的话就装聋作哑。”
“本来还想制造点浪漫，让你高兴一下，说穿就俗了，那个白小仙儿是有奶就是娘的奸商，讨价还价，五百块就买到你的秘密，再加点小费，就能让她亲自过来定位子，和你最钟情的口味的蛋糕，至于这束玫瑰，一定是赠品，希望通过这种人性化服务，让我继续掏荷包，人才啊，不卖保险太屈才了，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喝完了吹蜡烛许愿。”
娄小鱼还是很感动，幸亏有他，自己不至于丧失所有尊严，仔细想过之后，决定跟少年说明白，免得这孩子一条道走到黑：
“没有未来的，我们只能是朋友，你做得再多也是无用功。”
“我相信事在人为，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除非你结了婚，否则我一定会等，我已经是成年人，有权选择自己的女友。”
“哪有这么简单，人活着有时候不是为自己活的，是为很多人活的。”
“很多人包括我吧？”
“别臭美了，你算老几，我们认识好久吗？记住，你是学生，是来读书的，别整没用的。”
“对对对，今晚的中心思想是给你庆生，别跑题，来，吃口大肠，好东西啊，看着肥，肥而不腻，就像我，瘦而不柴。”
娄小鱼听着孩子无时无刻不在见缝插针做表扬与自我表扬，就奇怪人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重，看他吃的满口流油，大着胆子吃了一口肥肠，香味浓郁，鲜醇可口，端的是妙品，只是想到这东西包裹的内容，就有些恶心，就像徐东来，看着挺上档次的一个人，谁也料不到一肚子下三滥，还不如这个油腔滑调的少年，只是嘴巴上沾点便宜，轮到动真格的，反倒有君子之风。
正吃喝着，辛勤听到电话铃响，抓了手机，是许子的，接了，笑着说了个地址，关掉后跟娄小鱼解释：
“我一哥们，严格来说算合伙人，过来看我，是我们。”
“那你要出去接一下，这种地方可不好找。”
“放心，他就是活地图，人形gps，鼻子比狗都灵，这种事根本难不倒他。”
没多久，听到敲门声，开了门，许川东带着林晨过来，看到娄小鱼，许子也难得惊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种基数的美女，等闲难以见到，不但人美到无可挑剔，谈吐，学识，素养，都说明这人家庭非同寻常，我靠，自己这位兄弟的桃花运还真不是盖的。
林晨也算美女，和娄小鱼在一起，完了，就是狗尾巴草和郁金香的差别，差别大了去了。
“啧啧，辛总，给美女过生日才点了四个菜，有失水准啊。”
林晨瞅瞅桌上的菜，一副不屑的样子。
“美女正在减肥，我又不是神仙，掐算不到你们会来，想吃啥自己去点，顺便把帐结了。”
林晨笑道：
“许总点好了，我开车，不能喝酒，你们随便。”
辛勤故作深沉道：
“怎么说话呢，我是随便的人吗？你还不了解你师父？青春，阳光，思无邪，割开我的大静脉，淌的全是正能量。”
林晨拿了指甲刀，威胁道：
“我还没见过正能量，割开长长见识。”
正在嬉闹，服务员送来一瓶五粮液，又加了一道响油鳝丝，一盘白切鸡，还有几个青菜，四碗长寿面，娄小鱼的碗里，卧着一个荷包蛋。
简单的一碗手工面条，一只荷叶卷起状的荷包蛋，在生日这个特定时刻，让女孩的心荡荡漾漾的，泛起情绪的涟漪，捏着筷子的手，有些抖动。
许子斟了杯酒，和娄小鱼碰了碰，祝福道：
“我兄弟就要交给娄姑娘照顾了，我们来得急了点，准备不充分，这是徐汇区的一处老宅，前些日子刚买的，还未装修，就算我们哥几个送的生日礼物。”
说完掏出一串钥匙，却是递给辛勤，辛勤大大方方收下，拱手谢道：
“知我者许哥也，我代表你弟妹谢谢了。”
“谁让你代表了？我又没同意要。”
小鱼的声音几不可闻，犹如蚊蝇，辛勤耳朵尖，喜不自胜道：
“你承认是许哥弟妹就好，房子嘛，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好了。”
女孩才省过来，偷偷拿脚用力踩了一下，看少年皱眉蹙脸的模样，才拿开，心里对这个少年更是吃不透，要说一个普通少年，谁会送这样的重礼？一套老宅在上海，一个亿都不一定要买得到。
辛勤也不是傻子，知道许子敢花如此大的代价，想必看中了娄小鱼背后的家族势力，虽然娄小鱼从未跟自己说过，猜也能猜到，能让徐东来青睐的美女，家族势力肯定须仰视才见。
自己虽然并不在乎这些外物，相反，如果娄小鱼家势平庸，自己的阻力反倒要小不少，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让自己尽快强大，强大到可以无视任何力量！
送走许子林晨，约好明天的见面时间，辛勤带着娄小鱼去了老宅，没有进门，只在外面看了看，正是娄小鱼喜欢的那种格局，一栋有了年岁的德式风情老洋房，门口是一条被岁月抚摸的黝黑的石板小径，娄小鱼抚摸着有些残缺的雕花门楣，嗅着弥散的浓郁的历史教科书的气息，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拐进迷宫一般迂回的弄堂，道路开始峡仄，斑驳的石库门，在暧昧的橘黄灯光下，宛如一副古老的油画，一家躲在幽深胡同的小餐馆，门口斜斜挑了一个酒幌，上面是这家店的名字，至味。
“你怎么知道这儿？别跟我说是心有灵犀，信你个大头鬼。”
娄小鱼吃惊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的秘密，她喜欢这种氛围，就像冬天的夜晚看到远处的灯火，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温暖，而且这儿的菜也做得相当地道，是真正的家常菜，不认识这个小厨子时，经常到这儿果腹。
“进去吧，什么话不能边吃边唠，在东来哥家又没吃东西，饿死我啦。”
辛勤第一次过来，吃惊这种小地方生意竟会如此火爆，如果不是早定了位子，根本没地方，和服务员打了招呼，领到一个布置的很优雅的单间，餐桌上摆好了丹香西点店定制的蛋糕，还有一束酒红色的玫瑰。
开始上菜，四菜一汤，国宴标准，草头圈子，扣三丝，腌笃鲜，油淋乳鸽，蹄髈炖黄豆，虽然简单，却是上海本帮菜的代表，酒是红酒，长城干红，不贵，但不会假。
“来，美女，祝你生日快乐。”
娄小鱼就像刚刚从水里挣扎出来的溺水者，浑身透着无力，她需要酒精的麻醉，让自己淘空的身体恢复元气，二话没说，一饮而尽，问道：
“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不能保证的话就装聋作哑。”
“本来还想制造点浪漫，让你高兴一下，说穿就俗了，那个白小仙儿是有奶就是娘的奸商，讨价还价，五百块就买到你的秘密，再加点小费，就能让她亲自过来定位子，和你最钟情的口味的蛋糕，至于这束玫瑰，一定是赠品，希望通过这种人性化服务，让我继续掏荷包，人才啊，不卖保险太屈才了，慢点喝，没人跟你抢，喝完了吹蜡烛许愿。”
娄小鱼还是很感动，幸亏有他，自己不至于丧失所有尊严，仔细想过之后，决定跟少年说明白，免得这孩子一条道走到黑：
“没有未来的，我们只能是朋友，你做得再多也是无用功。”
“我相信事在人为，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除非你结了婚，否则我一定会等，我已经是成年人，有权选择自己的女友。”
“哪有这么简单，人活着有时候不是为自己活的，是为很多人活的。”
“很多人包括我吧？”
“别臭美了，你算老几，我们认识好久吗？记住，你是学生，是来读书的，别整没用的。”
“对对对，今晚的中心思想是给你庆生，别跑题，来，吃口大肠，好东西啊，看着肥，肥而不腻，就像我，瘦而不柴。”
娄小鱼听着孩子无时无刻不在见缝插针做表扬与自我表扬，就奇怪人的脸皮原来可以这么厚重，看他吃的满口流油，大着胆子吃了一口肥肠，香味浓郁，鲜醇可口，端的是妙品，只是想到这东西包裹的内容，就有些恶心，就像徐东来，看着挺上档次的一个人，谁也料不到一肚子下三滥，还不如这个油腔滑调的少年，只是嘴巴上沾点便宜，轮到动真格的，反倒有君子之风。
正吃喝着，辛勤听到电话铃响，抓了手机，是许子的，接了，笑着说了个地址，关掉后跟娄小鱼解释：
“我一哥们，严格来说算合伙人，过来看我，是我们。”
“那你要出去接一下，这种地方可不好找。”
“放心，他就是活地图，人形gps，鼻子比狗都灵，这种事根本难不倒他。”
没多久，听到敲门声，开了门，许川东带着林晨过来，看到娄小鱼，许子也难得惊讶，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种基数的美女，等闲难以见到，不但人美到无可挑剔，谈吐，学识，素养，都说明这人家庭非同寻常，我靠，自己这位兄弟的桃花运还真不是盖的。
林晨也算美女，和娄小鱼在一起，完了，就是狗尾巴草和郁金香的差别，差别大了去了。
“啧啧，辛总，给美女过生日才点了四个菜，有失水准啊。”
林晨瞅瞅桌上的菜，一副不屑的样子。
“美女正在减肥，我又不是神仙，掐算不到你们会来，想吃啥自己去点，顺便把帐结了。”
林晨笑道：
“许总点好了，我开车，不能喝酒，你们随便。”
辛勤故作深沉道：
“怎么说话呢，我是随便的人吗？你还不了解你师父？青春，阳光，思无邪，割开我的大静脉，淌的全是正能量。”
林晨拿了指甲刀，威胁道：
“我还没见过正能量，割开长长见识。”
正在嬉闹，服务员送来一瓶五粮液，又加了一道响油鳝丝，一盘白切鸡，还有几个青菜，四碗长寿面，娄小鱼的碗里，卧着一个荷包蛋。
简单的一碗手工面条，一只荷叶卷起状的荷包蛋，在生日这个特定时刻，让女孩的心荡荡漾漾的，泛起情绪的涟漪，捏着筷子的手，有些抖动。
许子斟了杯酒，和娄小鱼碰了碰，祝福道：
“我兄弟就要交给娄姑娘照顾了，我们来得急了点，准备不充分，这是徐汇区的一处老宅，前些日子刚买的，还未装修，就算我们哥几个送的生日礼物。”
说完掏出一串钥匙，却是递给辛勤，辛勤大大方方收下，拱手谢道：
“知我者许哥也，我代表你弟妹谢谢了。”
“谁让你代表了？我又没同意要。”
小鱼的声音几不可闻，犹如蚊蝇，辛勤耳朵尖，喜不自胜道：
“你承认是许哥弟妹就好，房子嘛，算是我们的共同财产好了。”
女孩才省过来，偷偷拿脚用力踩了一下，看少年皱眉蹙脸的模样，才拿开，心里对这个少年更是吃不透，要说一个普通少年，谁会送这样的重礼？一套老宅在上海，一个亿都不一定要买得到。
辛勤也不是傻子，知道许子敢花如此大的代价，想必看中了娄小鱼背后的家族势力，虽然娄小鱼从未跟自己说过，猜也能猜到，能让徐东来青睐的美女，家族势力肯定须仰视才见。
自己虽然并不在乎这些外物，相反，如果娄小鱼家势平庸，自己的阻力反倒要小不少，这个是无法改变的事情，既然无法改变，那就让自己尽快强大，强大到可以无视任何力量！
送走许子林晨，约好明天的见面时间，辛勤带着娄小鱼去了老宅，没有进门，只在外面看了看，正是娄小鱼喜欢的那种格局，一栋有了年岁的德式风情老洋房，门口是一条被岁月抚摸的黝黑的石板小径，娄小鱼抚摸着有些残缺的雕花门楣，嗅着弥散的浓郁的历史教科书的气息，一时间竟有些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