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大清洗
乌尔里克的葬礼应罗丽要求举行的十分简单，阿方索、安西娅携齐尼娅、弗兰垂首静默在这位曾经的屠龙士的墓碑前，任由罗丽扑到墓碑上哭个歇斯底里。
“大叔，你的死不会就这样算了！”阿方索心中暗暗发誓。
几声沉闷的破空声袭过，阿方索仰头，原来是迪亚波里斯带领一众巨龙过来见礼，其中还有一位阿方索未曾经过的白色巨龙。
并非他们族人，黑炎龙王过来见礼的行为已经给足天大的面子。悄悄对阿方索说：“现在有没有空，有点事情和你谈谈。”
阿方索看墓碑那边一眼，又看见安西娅默许的点头，沉声说：“去一边说。”
迪亚波里斯留一众巨龙在原地，带了那头白色巨龙与阿方索去了一个僻静一些的地点。
等一人两龙站定，迪亚波里斯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为什么明明预先知道这件事情而不告诉你。”
“……”阿方索沉默，可是他冷漠的表情说明迪亚波里斯说的没错。
“可是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乌尔里克是自己死的。”
“……”阿方索再次沉默，默许了龙王说的这一点。
“人死不能复生。乌尔里克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他用他的死为我们证明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阿方索从这件事情也嗅到一些不同的味道，大叔感觉更像是自己求死。
“黑暗在狩猎曾经的十二强者与他们的继承人。”迪亚波里斯缓缓述说出这个已经证明的猜想。
看见阿方索不敢相信的惊愕目光，迪亚波里斯娓娓道来：“先是十多年前你师傅的去世，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狩猎。然后他们沉寂了这么多年，可能是那次狩猎导致他们元气大伤，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使得他们最近才下第二次手。”
“老杰克？”阿方索不确信道。
“没错，你应该知道，老杰克与你师傅有着非同平凡的关系。光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当年也是十二位人族强者之一。”
“这个我知道，可是与乌尔里克大叔又有什么关系！”
“有！你应该知道的，阿方索。别逃避了。”
阿方索浑身突然感觉一阵脱力，缓缓的用一种疑问的语气说：“罗丽？”
迪亚波里斯点点头，表示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
“气息，那种和你一样的神印气息。”
阿方索右手痛苦的抓头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缓和了一阵，“大叔就是想要证明这件事情，一心求死？真是一个傻大叔。”
乌尔里克大叔完全是为了罗丽这个他最心爱的女人牺牲了自己，用他的声明给他们几人示警。
“所以他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他高尚的节操，我由衷对他感到钦佩。”
“可是又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阿方索苦闷的摇摇头。人都死了，再美的赞叹对方也是听不见，“你能感受到是得益于龙族天生的感知敏锐，黑暗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阿方索从迪亚波里斯那里求得答案，他眼睛越瞪越大，已经从问题获得了问题答案。
难以置信的凝望迪亚波里斯巨大的龙头：“这个不会是真的吧。”
“很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是真的。乌尔里克真正要证明的事情就是这个。”
“太疯狂了！这是不可能的！”阿方索近乎发狂的叫嚣。曾经十二强者或者他们的继承人至少有一位成为了黑暗的人，更起了探照灯一样的作用搜寻其他拥有神印的人。这件说出去谁会相信！
曾经人族的英雄，现在却成为了他最大的敌人。
某种意义上来讲，阿方索当初被派到奥斯的目的，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实现了！
疯吼一阵，阿方索也是累了，终于消停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罗丽都被黑暗的人盯上了？”
迪亚波里斯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们最好不要离开龙族的土地？”
迪亚波里斯却在这里摇摇头表示否定：“情况恰恰和你想的相反，我希望你出远门一趟。”
阿方索细细一阵品味，诡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
“不过也是你想要的计划，不是吗？”迪亚波里斯含笑说，“而且我一直追踪迫害乌尔里克的几人，你知道他们现在位于哪里吗？”
“哪？”阿方索一个挑眉询问，现在这些家伙能待的地方只有他们的基地了。感叹这位龙王真是好手段，不直接杀了对方，反依靠对方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喔？说来听听。”
“艾……拉！”迪亚波里斯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声说，他说的话却像惊雷在阿方索耳边轰的一下爆响。
惊得他蹭蹭倒退两步，身体一震猛的站稳，久久垂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很有趣？当你听见这个消息。其实我在看见他们最终停到艾拉的王城，我的心情也和你差不多。好一个艾拉，藏得真够深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方索突然捂面仰首狂笑，笑着笑着却笑的哭起来，感觉自己明白了许多东西。原来他过去完全生活在谎言当中，狠狠甩掉泪水：“你既然这样告诉我，你说准备怎么做吧。”
“这之前，我先给你介绍。”迪亚波里斯错开沉重巨大的身体，“我想你应该认识他，可是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闪耀龙王，雅各比娜。”
“你好，阿方索，我们应该交谈很久了。”熟悉的嗓音在阿方索耳边响起，好像一位慈祥的老妪的文斯软语。雅各比娜，唯一一位雌性龙王。
阿方索受宠若惊，谦道：“您好。”如她所说，他们交谈过许多次，今天却是第一次真正相见。她给予阿方索的照顾不比迪亚波里斯少多少。只是迪亚波里斯给予多为物质上的帮助，这位闪耀龙王给予的是知识上的指导。
“雅各比娜已经正式加入我们的计划，还有大山龙王也表示近期会给我答复。”迪亚波里斯眺望远方高耸的九座龙山，“我们龙族的王不用这么多，尤其在这种紧要关头。”
元历1950年5月29日，就在这个与炎族定下联盟合约两周后的日子。被称为龙族智者的黑魔龙王死在自己的龙巢之中，现场有过激烈战斗的痕迹。一时间在龙城掀起渲染大波，龙城的居民人人自危，害怕被龙族怀疑到自己身上。
同年6月10日，曾经血天使公会庆祝公会建立的这一天。实力仅次于迪亚波里斯，威望也在龙族排名第二的破坏龙甘多拉，被觅食的低等龙族发现死在龙族领土边境——他通常的猎食地，死相惨烈。
“迪亚波里斯，这是怎么回事。”
短短时间内两大龙王接连死亡，这是在曾经第三次种族战争里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其他龙王纷纷到迪亚波里斯的龙巢质问，其中也包括了大山龙王与闪耀龙王。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这样问我，我也无法给予一个满意的回答。没有看见近期我也是一直待在龙巢，不敢出门吗？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最近有部属报告，在我们的领土上有大量疑是黑暗的人类活动。其他，我也不清楚了。”
“原来是过去那些人类的叛徒！”
“我当初都说，不要收留他们。”
“……”几位惊慌失措的龙王七嘴八舌的谈论，尽数黑暗猎人的不是，浑然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利用他们攻城略地。
迪亚波里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战火引到别的方向。解决掉最聪明与最强的，剩余也就不成气候，没有多少联想到是内部人所做。其实仔细想想，除开他们几位龙王，谁又能这么悄声的杀害其他龙王，更别说还有一位是在龙族实力排第二的龙王。要知道当年十二强者杀到龙城，也没有拿他们哪一位龙王有办法。悻悻睡目偷偷对大山龙王与闪耀龙王示意，又有几名龙王登录死亡名单。
现在的龙族统治层不需要聪明“人”，察觉到这件事情活该他们去死。
阿方索拖动沉重的脚步走出房门，几天的奔波他感觉自己快要累瘫了。出门第一眼就看见在阳关照耀下不顾身体疲劳狂练战技的罗丽，对于这种情况他也只有哀叹，不能去劝说什么。有一种发泄手段总比闷到发疯的好。自从大叔去世，在阿方索提议下，罗丽就被搬到这里，然后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可以看见她勤奋的身影，直到天空再无一点光亮。
齐尼娅与弗兰还是那样无忧无虑。在得知这一切可能都是月族操控，齐尼娅的伤也可能是月族所做的时候，阿方索就打消了去月族求医的念头。哪有把受害者送到凶手手里求医的道理？
这个曾经充满温馨和谐气息的居所，因为乌尔里克的事情蒙上一层灰色的气氛，连空气都是感觉那样的沉重。
“罗丽休息下吧，累坏了，练得再好也没用。”
“是！老师！”
也因为这件事情，罗丽再也没有叫过他哥哥，一直都是以老师尊称。
看见罗丽总算愿意休息下，懂得开始喝水补水，阿方索稍稍放下心，去了安西娅姐姐那边。似乎这几天姐姐的反应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安西娅姐姐虽然表面不说不表示，但是阿方索知道她是一个很记恩的人，大叔对他们的好，姐姐应该是一件也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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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今日总算明白“恨比爱，更加容易成为前进的动力。”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
“大叔，你的死不会就这样算了！”阿方索心中暗暗发誓。
几声沉闷的破空声袭过，阿方索仰头，原来是迪亚波里斯带领一众巨龙过来见礼，其中还有一位阿方索未曾经过的白色巨龙。
并非他们族人，黑炎龙王过来见礼的行为已经给足天大的面子。悄悄对阿方索说：“现在有没有空，有点事情和你谈谈。”
阿方索看墓碑那边一眼，又看见安西娅默许的点头，沉声说：“去一边说。”
迪亚波里斯留一众巨龙在原地，带了那头白色巨龙与阿方索去了一个僻静一些的地点。
等一人两龙站定，迪亚波里斯开门见山的说：“我知道你现在恨我为什么明明预先知道这件事情而不告诉你。”
“……”阿方索沉默，可是他冷漠的表情说明迪亚波里斯说的没错。
“可是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乌尔里克是自己死的。”
“……”阿方索再次沉默，默许了龙王说的这一点。
“人死不能复生。乌尔里克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他用他的死为我们证明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阿方索从这件事情也嗅到一些不同的味道，大叔感觉更像是自己求死。
“黑暗在狩猎曾经的十二强者与他们的继承人。”迪亚波里斯缓缓述说出这个已经证明的猜想。
看见阿方索不敢相信的惊愕目光，迪亚波里斯娓娓道来：“先是十多年前你师傅的去世，那是他们的第一次狩猎。然后他们沉寂了这么多年，可能是那次狩猎导致他们元气大伤，也可能是其他原因，使得他们最近才下第二次手。”
“老杰克？”阿方索不确信道。
“没错，你应该知道，老杰克与你师傅有着非同平凡的关系。光这一点就可以证明他当年也是十二位人族强者之一。”
“这个我知道，可是与乌尔里克大叔又有什么关系！”
“有！你应该知道的，阿方索。别逃避了。”
阿方索浑身突然感觉一阵脱力，缓缓的用一种疑问的语气说：“罗丽？”
迪亚波里斯点点头，表示没错。
“你怎么知道的。”
“气息，那种和你一样的神印气息。”
阿方索右手痛苦的抓头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缓和了一阵，“大叔就是想要证明这件事情，一心求死？真是一个傻大叔。”
乌尔里克大叔完全是为了罗丽这个他最心爱的女人牺牲了自己，用他的声明给他们几人示警。
“所以他是一个伟大的人类，他高尚的节操，我由衷对他感到钦佩。”
“可是又有什么用，人已经死了。”阿方索苦闷的摇摇头。人都死了，再美的赞叹对方也是听不见，“你能感受到是得益于龙族天生的感知敏锐，黑暗那些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阿方索从迪亚波里斯那里求得答案，他眼睛越瞪越大，已经从问题获得了问题答案。
难以置信的凝望迪亚波里斯巨大的龙头：“这个不会是真的吧。”
“很抱歉，我只能告诉你这是真的。乌尔里克真正要证明的事情就是这个。”
“太疯狂了！这是不可能的！”阿方索近乎发狂的叫嚣。曾经十二强者或者他们的继承人至少有一位成为了黑暗的人，更起了探照灯一样的作用搜寻其他拥有神印的人。这件说出去谁会相信！
曾经人族的英雄，现在却成为了他最大的敌人。
某种意义上来讲，阿方索当初被派到奥斯的目的，被这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实现了！
疯吼一阵，阿方索也是累了，终于消停下来：“你的意思是说，我和罗丽都被黑暗的人盯上了？”
迪亚波里斯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们最好不要离开龙族的土地？”
迪亚波里斯却在这里摇摇头表示否定：“情况恰恰和你想的相反，我希望你出远门一趟。”
阿方索细细一阵品味，诡笑道：“你知不知道，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
“不过也是你想要的计划，不是吗？”迪亚波里斯含笑说，“而且我一直追踪迫害乌尔里克的几人，你知道他们现在位于哪里吗？”
“哪？”阿方索一个挑眉询问，现在这些家伙能待的地方只有他们的基地了。感叹这位龙王真是好手段，不直接杀了对方，反依靠对方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老巢。
“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地方。”
“喔？说来听听。”
“艾……拉！”迪亚波里斯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小声说，他说的话却像惊雷在阿方索耳边轰的一下爆响。
惊得他蹭蹭倒退两步，身体一震猛的站稳，久久垂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不是很有趣？当你听见这个消息。其实我在看见他们最终停到艾拉的王城，我的心情也和你差不多。好一个艾拉，藏得真够深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方索突然捂面仰首狂笑，笑着笑着却笑的哭起来，感觉自己明白了许多东西。原来他过去完全生活在谎言当中，狠狠甩掉泪水：“你既然这样告诉我，你说准备怎么做吧。”
“这之前，我先给你介绍。”迪亚波里斯错开沉重巨大的身体，“我想你应该认识他，可是应该是第一次见到他。闪耀龙王，雅各比娜。”
“你好，阿方索，我们应该交谈很久了。”熟悉的嗓音在阿方索耳边响起，好像一位慈祥的老妪的文斯软语。雅各比娜，唯一一位雌性龙王。
阿方索受宠若惊，谦道：“您好。”如她所说，他们交谈过许多次，今天却是第一次真正相见。她给予阿方索的照顾不比迪亚波里斯少多少。只是迪亚波里斯给予多为物质上的帮助，这位闪耀龙王给予的是知识上的指导。
“雅各比娜已经正式加入我们的计划，还有大山龙王也表示近期会给我答复。”迪亚波里斯眺望远方高耸的九座龙山，“我们龙族的王不用这么多，尤其在这种紧要关头。”
元历1950年5月29日，就在这个与炎族定下联盟合约两周后的日子。被称为龙族智者的黑魔龙王死在自己的龙巢之中，现场有过激烈战斗的痕迹。一时间在龙城掀起渲染大波，龙城的居民人人自危，害怕被龙族怀疑到自己身上。
同年6月10日，曾经血天使公会庆祝公会建立的这一天。实力仅次于迪亚波里斯，威望也在龙族排名第二的破坏龙甘多拉，被觅食的低等龙族发现死在龙族领土边境——他通常的猎食地，死相惨烈。
“迪亚波里斯，这是怎么回事。”
短短时间内两大龙王接连死亡，这是在曾经第三次种族战争里也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其他龙王纷纷到迪亚波里斯的龙巢质问，其中也包括了大山龙王与闪耀龙王。
“亲爱的朋友们，你们这样问我，我也无法给予一个满意的回答。没有看见近期我也是一直待在龙巢，不敢出门吗？唯一可以知道的是，最近有部属报告，在我们的领土上有大量疑是黑暗的人类活动。其他，我也不清楚了。”
“原来是过去那些人类的叛徒！”
“我当初都说，不要收留他们。”
“……”几位惊慌失措的龙王七嘴八舌的谈论，尽数黑暗猎人的不是，浑然忘记当初自己是怎么利用他们攻城略地。
迪亚波里斯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战火引到别的方向。解决掉最聪明与最强的，剩余也就不成气候，没有多少联想到是内部人所做。其实仔细想想，除开他们几位龙王，谁又能这么悄声的杀害其他龙王，更别说还有一位是在龙族实力排第二的龙王。要知道当年十二强者杀到龙城，也没有拿他们哪一位龙王有办法。悻悻睡目偷偷对大山龙王与闪耀龙王示意，又有几名龙王登录死亡名单。
现在的龙族统治层不需要聪明“人”，察觉到这件事情活该他们去死。
阿方索拖动沉重的脚步走出房门，几天的奔波他感觉自己快要累瘫了。出门第一眼就看见在阳关照耀下不顾身体疲劳狂练战技的罗丽，对于这种情况他也只有哀叹，不能去劝说什么。有一种发泄手段总比闷到发疯的好。自从大叔去世，在阿方索提议下，罗丽就被搬到这里，然后每天清晨天还没亮就可以看见她勤奋的身影，直到天空再无一点光亮。
齐尼娅与弗兰还是那样无忧无虑。在得知这一切可能都是月族操控，齐尼娅的伤也可能是月族所做的时候，阿方索就打消了去月族求医的念头。哪有把受害者送到凶手手里求医的道理？
这个曾经充满温馨和谐气息的居所，因为乌尔里克的事情蒙上一层灰色的气氛，连空气都是感觉那样的沉重。
“罗丽休息下吧，累坏了，练得再好也没用。”
“是！老师！”
也因为这件事情，罗丽再也没有叫过他哥哥，一直都是以老师尊称。
看见罗丽总算愿意休息下，懂得开始喝水补水，阿方索稍稍放下心，去了安西娅姐姐那边。似乎这几天姐姐的反应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安西娅姐姐虽然表面不说不表示，但是阿方索知道她是一个很记恩的人，大叔对他们的好，姐姐应该是一件也不落。
**************
时隔今日总算明白“恨比爱，更加容易成为前进的动力。”这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