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全能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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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再闹乌龙

    房间里,董秋迪上身的装备已是全部卸下,梁小竞的双手正来回移动,发功按摩。

    董秋迪面上早已是一片红霞,却见她正面躺在了梁小竞的席梦思上,正自闭目,享受着梁小竞那神奇无比的手法所带来的丝丝感觉。

    梁小竞虽却并没有表现出太过惊奇的神情,他的头脑已是微微抬起,并没有直视眼前的画面,而是凭借着脑海中的人体结构画面记忆,正自发起最后的总攻。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终于完工......

    不过这时候,梁小竞已是无心去看,他微闭着眼睛,随后摸到了董秋迪衣服,忙抓了过来,给她披上,而后说道:“你自己穿上吧。”

    董秋迪微微一羞,睁开眼后,发现梁小竞竟是背对着她,她嘴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对他很有好感,随即依言将自己的衣服重新穿好了。

    梁小竞听到她穿好衣服的声音,便转过了身子,睁开眼睛道:“唉,董小姐,这次我可是没占你半分便宜啊,整个施工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完成的,不该看的我可什么都没看。”

    董秋迪面上一羞,心道:刚才摸都让你摸了快半个小时,还说没占我便宜?哼,本就是无赖,却还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也不害臊!

    不过她这话却是没有说出,毕竟是自己强烈要求他如此行事的,他能闭目施工,已是很尊重自己了。只是这家伙真的就没偷看一眼么?难道是我的身材吸引力不够?还是他只是有贼心没贼胆?

    她脑中涌过了这些想法后,心中已是略觉失望,不知为何,她倒很是希望自己的完美酮体能够被他重视,能够被他夸赞。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难道真的是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家伙么?不可能,这家伙这么无赖,本大小姐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他。可是,当他在自己的禁区地带随心所欲横冲直撞时,自己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开心,这又该如何解释呢?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点排斥都没有呢?

    我这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连问了一千零一个问号后,她仍是怔怔地不知所以,找不出个理由,可要她承认喜欢上了这个家伙,她又决计不认。

    唉,不管了,反正大家每天都在一起,不就是按个摩么,说明不了什么的。

    想到这里,董秋迪已是稍稍回过了神,随后她快速穿好了外套,轻声道:“谢了。不过你说这效果要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说完后早已是羞的不成样子。

    梁小竞大言不惭道:“这个么,就要看你后续的毅力了。如果你坚持下去呢,一个月按它个四五六次,那么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内,还是会有效果的。”

    董秋迪掩面惊呼道:“什么?后续还要继续下去?你不是说按过了之后就会有效果的么?”

    梁小竞拿过了一瓶水,打开了瓶盖,喝了两口,随后说道:“这就好比吃药治病,要想治病,当然要按照疗程来。你以为按一次就能立竿见影拖胎换骨么?”

    董秋迪垂头不语,不知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以后岂不是要经常找他“施工”?那自己的禁区地带,不就成了他的后花园,他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了么?

    梁小竞看着她一阵红一阵紫的面色,大概已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只听得他又道:“小姐,你放心,哥玩的是技术活,这年头,技术工人是有节超的。我并没有要长期占你便宜的打算,只是要想有成绩,得逐渐累积,才会有效果,一步是登不了天的,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董秋迪默然无语,心道:都到这份上了,还不是随你说?反正都让你这家伙摸过了,也不在乎多个几次,若是到时候没你说的那般有效果,老娘我可是要加倍奉还的!

    她迅速地从席梦思上弹起,但刚才那一阵按摩实在是太有感觉了,以至于她此刻浑身发软,这一站起,登时觉得脚下空空如也,全身中心不由自主地向着一旁倒去。

    梁小竞毕竟眼尖,在这个间不容发的当口,左手一招“揽雀尾”,随后右手一招“怀中抱月”已是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抱住。但这时候,他手上也因为适才用力过猛而显得有点儿虚脱,只见他双手一个不稳,两人的重心已是朝着席梦思上的方向倒了下去。

    这是一副经典的男上女下的画面!

    这是一副经典的四目凝眸的画面!

    这是一副经典的雌雄接刎的画面!

    梁小竞押着董秋迪身子,就这么直愣愣地倒在了席梦思上。他的嘴唇,已是印在了董秋迪那火红的樱唇上面。他的眼睛,可以清晰的看到董秋迪那近在毫厘的睫毛。她的睫毛很弯,很长,她的脸很柔很滑,她的眼睛很汪,很清。她的一切都很美,这一刻,梁小竞一定忘了,这个小妞之前的泼辣风格。

    董秋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不可置信般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一刻,她痴了,她呆了,她傻了。

    她清晰地感受到了眼前的男子身上那浓郁的男人气息,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梁小竞的厚唇所带给自己的灼热感觉。那一瞬间,她的樱唇已是一阵灼烈,全身犹如触电一般麻痒不已。

    就这么轻轻一口,她的初刎,算是彻底交待在此了。

    梁小竞的情况比她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他不记得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这种经历,但这种感觉,他显然已是陌生了很久。以至于在四唇相接的那一刻,他竟是没有本能地避开,反而就这么愣在半空,呆呆地望着身下的人儿。

    四目相交的那一刻,没有兴奋,没有惊奇,没有愤怒,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意外。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谁先推开的谁,二人互相一个起身,远离了彼此的身躯。梁小竞也没有开口,而董秋迪在短路半刻过后,终于有所反应,随后她杀猪般地大叫了一声:“啊!”

    这一声极为惊恐,带着一丝无奈,带着一丝不信,又带着一丝惊喜,带着一丝责怨。

    梁小竞急急伸手堵住了她嘴,而后做贼心虚般地望了望房门方向,随后望向董秋迪,急道:“你是不是想把大小姐招来啊!”

    董秋迪被他的手捂着,说不了话,但眼神中却是泄了,梁小竞见她神色转和,便慢慢地松开了手。

    “你这家伙,竟然敢夺我初刎,你,你简直是,是个大无赖,大坏蛋!”董秋迪待他松手后,又大声地嚷嚷了一句。

    梁小竞再次捂上了她的嘴,急道:“姑奶奶,这是意外,意外而已。你叫那么大声干嘛?万一大小姐过来了,我说得清嘛我?”

    董秋迪一把拿开了梁小竞的手,气恼道:“你就这么怕徽茵姐姐,哼,有胆亲我,却怕成这样,你简直就是个怂包!你知道吗,那可是姑奶奶的初刎,就被你这样轻易地捡了便宜,我,我,我真是恨不得......”说到这里,已是急不成声,匆忙之间组织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只得来来回回地反复重复着那句“恨不得”。

    梁小竞刚才也确实是无心之过,本来还好心想拉她一把,没想到却又变成了自己占便宜,他也想不到为何只存在于小说之中的剧情,竟会三番五次的在自己身上出现,还真是邪了门了。

    想到这里,他已是气恼不已,道:“你以为我愿意亲你啊?你以为就你自己是初刎啊?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你身上破灭了,唉,真是浪费了这么美丽的一个形容词!我的天呐,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啊!”说罢,面上尽是一副不甘心的神色。

    董秋迪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怒道:“你少来了!就你还好意思说是自己初刎,鬼才相信!你这个花花大萝卜,你这个大无赖,大坏蛋,我幻想过无数遍的初刎场面,就被你这么粗鲁的破坏了,你,你你简直是......”她气得已是有点神志不清,匆忙间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眼前的这个家伙。

    梁小竞擦了擦嘴,怒道:“哼,我花花大萝卜,我无赖?我了个去!你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凭什么说我花心,我无赖?”

    董秋迪一时词穷,只得硬撑道:“反正你就是。你心中想着徽茵姐姐,你还和那个什么饶煜彤打成一片,你还学院里卖豆浆的摊主女儿眉来眼去,反正你,你就是花!”

    梁小竞心头一怔,暗呼道:我去,连卖豆浆的摊主女儿都被你发现了,你这小妞还真是个妖精啊!

    不过他仍是厚着脸皮正了正神色,道:“不管你怎么说,我仍然是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咱们今天是各有所失。我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你计较了。还有,别以为你夺了我初刎以后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我面前放肆了,我告诉你,做人得低调!”

    董秋迪听着他这般强词夺理,杀了他的心都有,当下怒气不减道:“你,你......”

    梁小竞道:“董小姐,夜已经深了,咱们雌雄有别,不便同处一室,你还是回房去吧,我要休息了。”

    董秋迪重重地朝着梁小竞腿上踹了一脚,恨恨道:“姑奶奶今后死磕定你了!哼!”说罢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梁小竞见她走后,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心道:看来以后不能让这小妞进我屋了,这小妞,简直会要人命啊!

    而在房门外,林徽茵已是将房中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刚开始听到梁小竞说他是闭眼给董秋迪按摩的,还道他确实是技术工人有节超,可随后二人在房中的这一番乌龙她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想来和自己之前在酒店遇到的应该是大差不差,定是梁小竞这家伙趁机亲了秋迪。想到这里,她本要破门而入,一脚踹死这个无赖,但后来听得董丫头一直在和他斗嘴,便按兵不动。随后听到二人斗嘴告一段落,知道董丫头要出门了,她便迅速躲进了厨房。

    待见到董秋迪气呼呼地跑回了楼上后,她这才缓缓现身。

    回想之前在房门外听到的所有,她心中可谓是又惊又奇,又怒又气,又怜又恨,这个家伙实在是太无赖了,董丫头什么便宜都让他占了,他竟然还倒打一耙,卖起乖来,这让她想杀了这家伙的心都有。

    不过说起来,这一切还都是董丫头自己造成的。若不是她想着什么丰凶出成绩,又怎么会被那个家伙所趁?

    自己今日若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估计还会被这两个家伙蒙在鼓里呢!这个家伙明明是自己的司机,竟然去跟董丫头暗中瞎搞,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自己么?在背后怕自己怕的要死,自己就真有这么可怕么?

    哼,看来,日后是要对这家伙好好上上课、讲讲家法了!

    想到这里,她仍是余怒未消,随后唉声叹了口气后,便即缓缓地走回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