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生活。
于是这个夜就在斗地主慢慢度过，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守时，十二点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靠在床上，我点上了一支烟，看着深沉的天花板，陷入了极长的孤独。
夹着烟，拿出手机翻起了微信朋友圈，在恍然间看见了昀颖最新更新的动态：也许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只是孤独的程度轻重不同，如果不能逃避孤独那就享受，谁说孤独不能酷别人一脸了？
最底下还配上了一张艾琳娜内景的图片。
看着眼前的这条动态，怔了一会，然后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灯。
第二天我自然的睁开了双目，下意识的看向了窗外，急迫的想知道，今天是不是和昨天一样，是个好天气。
太阳洋洋洒洒的落再了窗台上，看着眼前的世界，我松了一口气，今天依旧如昨天一般明媚，耳边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震耳欲聋。
蓦然发现过这个年，听见最多的便是爆竹烟花的声音，失神中，我点上了一支烟才打开房门，下了楼。
刚到一楼，老妈便急忙掐到我手中的烟，道：“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抽什么烟……牙膏给你挤好，粥也给你盛好了，赶紧洗漱吃饭去。”
“老妈下手轻点儿，大年初一的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
“不让你长点记性，等以后你犯这种错误。”
“都什么时代了，得学会与时俱进，还那么封建干嘛。”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老妈闻言直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瞎说什么东西，赶紧洗漱吃饭去。”
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明白老妈这是借大年初一来批斗我，好让我一整年都能长记性。
……
不出十分钟，慌忙的把胡子刮了、牙刷了、脸洗了，坐完这一切才来到餐厅。
顾婕、方菲、老爸老妈一家子坐在了位子上看着我。我顿时有些感到尴尬，干笑了一声说道：“大年初一的都等我呐，多不好意思啊。”
“你也不知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啊，一家子不团能吃饭嘛？”
“也对，这事怪我拖拖拉拉的，我一定改。”
这时在一旁没说话的老爸，开口说道：“行了，少说那些没用的，坐下吃饭，吃完和我去你叔家拜年。”
顿了顿，老爸看向了顾婕，又道：“婕儿也一起去吧，既然迟早是方家的人了，见见长辈也好。”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不太好吧，毕竟还没过门，这么慌促的见长辈是不是不太好……”
说完看向了顾婕，她放下了碗里的粥，看了我一眼，才道：“没事儿，见见长辈也是应该的。”
老妈看我还想在说什么，急忙瞪了我一眼，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会你们去你二叔家，我和方菲去庙里给你们烧香，保佑咱家一整年顺风顺水。”
我偷偷的看了顾婕一眼，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于是这顿早餐，就在纠结与慌张中度过。
吃完饭后，帮着收拾餐桌，我、顾婕和老爸就出门了，老爸领着大包小袋的礼物，跟着后面。
我从兜里拿出了车钥匙，按下了开锁，老爸看了我一眼，说道：“这车谁买的？”
我楞了一下，道：“这车说来话长，不过肯定不是我买的……”
由于甲壳虫只有两扇车门，我急忙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把座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给了顾婕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坐后面。
老爸伸手拉住了顾婕，然后麻溜的转进了车里，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后，才对我说道：“还没过门你就委屈人家姑娘，过了门还能好好对人家？”
“我……这…”我看着车后座的老爸，感到了语塞。
“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出发吧，等会别迟到了。”
我慌忙的点了点头道：“啊行，这就出发。”
然后在一阵手忙脚乱中驱车离开了屋子，大年初一街上的车辆显得十分舒缓，不用走走停停的像个孙子一样如履薄冰。
一路而去，老爸相对的比较沉默寡言，我时不时看向顾婕，却丝毫不见她的紧张，也许真应了那句人之相交的古话：一回生二回熟？
我松了一口气，随后安定的开着车，忽然对接下来的拜年也不紧张了。
……
行驶了二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二叔只小了老爸三岁，我爸是高中毕业，二叔初中毕业之后就没钱上高中了。
那时候日子比较苦，爷爷奶奶种了一辈子的田，才能供上了老爸和二叔读书，所以老爸从小就觉得自己亏欠了二叔的，帮衬了二叔一辈子。
二叔家和我一样，都是三层半的自建楼，门前比较开阔，弄了一个小花园……养花种树是他两的共同的爱好。
………………
在一路的怅然若失中，回到了家，家里的客人还没走离去，和那些叔叔伯伯打完招呼后，我有些僵硬的拉着顾婕到了三楼，刚到三楼变看见了方菲，她拿着手机，眼神十分哀怨的看着我道：“哥，你们真不仗义，出去玩都不带我，害我在家里无聊到不知道干嘛，想弹琴又怕弹的不好，让人家笑话。”
我怔了一下，忽然发现确实是遗忘了方菲，哈哈一笑，道：“大人之间的事儿，小孩子跟着干嘛？”
“你们不会真的假戏真做了吧？”方菲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
“别瞎想，没那么复杂，戏归戏，生活是生活，这些东西是能区分开的。”
方菲狐疑的看着我，说道：“我看是你想复杂了，假戏真做也无偿不可呀…你喜欢顾姐姐，顾姐姐也喜欢你，在一起挺好的…”
我急忙瞪了方菲一眼，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语，像是一个体无完肤的人要保全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般的急迫……
下意识的看了顾婕一眼，忽然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不为生活，只为命运。
“有些闲情关心这些八卦，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守岁。”
方菲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扑克牌了，今年刚好三个人，我们可以斗地主呀！”
我看向了顾婕，解释道：“守岁这是我爸保留下来的习俗，不过不用守到天亮，十二点过后就可以睡了。”
顾婕看着我笑了笑，道：“我小时候都要守到天亮，但又不能出去跟别的小朋友玩…”
会觉得很孤单吗？”
顾婕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方菲你的扑克牌呢？”
“哦，我这就去拿。”
顾婕看了我一眼，说道：“我陪方菲去洗点水果。”
“嗯。”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来到了窗口，看着外面绚烂的世界点上了一根烟，忽然觉得世界变得扭曲了起来，然后在一阵扭曲中撕裂了我的卑微。
风吹起了我的头发，透过朦胧的烟雾，耳边响起了楼下的交谈声，还有远方烟花的呼啸声，一瞬间感觉心是如此宁静，世俗的纷扰本就是最真实的东西。
片刻后，顾婕端着一盆水果了楼，我清晰的听见了她与楼下叔叔伯伯之间的交谈，当有个人问起我们何时结婚时，顾婕停顿了一下，才道：应该在不久之后。
因为这个回复，我听见了老爸的笑声，还有叔伯的称赞声，恍然间我再也不认为这是对我的变向嘲讽，当一切都刺破之后，所谓的自欺欺人也变得无力了起来。
扔掉了烟头，我反身来到了钢琴房，试图用清脆的琴声掩盖掉那些所谓的‘称赞’。
我弹了一首最简单的旋律，《新年快乐》的节奏瞬间蔓延开来，一瞬间我耳边听不见那些所谓称赞般的谄媚，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兴许我这次回家的‘改变’让老爸对我彻底改观……因为他堕落不堪的儿子，有一天也学会了‘上进’，体会了‘踏实’
呵，多讽刺。
反复弹着新年快乐的旋律，半晌后顾婕与方菲都站在了我身后，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琴声随之戛然而止，我笑道：“扑克牌拿来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方菲晃了晃手里的扑克牌，朝我笑道：“在我手上呢，哥咱们去你房间吧。”
“行，随意。”
我应了一声，然后率先离开了琴房，当走到二楼的时候，发现那些叔叔伯伯已经离去了，老爸看了我一眼，说道：“方然，今年不用守夜了，大家早点睡吧。”
我笑了笑，回应道：“放心吧，才守到十二点，不会太晚……况且我们牌都准备好了，总不能放弃吧？”
“那由你们自己吧，别玩过头，早点休息。”
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的打开了房间门，急忙走了进去，将乱糟糟的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片刻后，顾婕与方菲随之走了进来，我长吁了一口气，将早已收拾好的床铺让了出来。
“咱们先说好啊，我可以把我的床让出来当牌桌，但是千万不能弄乱了我的床，我是摩羯座的，有点精神洁癖。”我臭不要脸的说道。
方菲闻言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真有精神洁癖，那太阳也往西边跑了，直接沉海底吧。”
“地球是围着太阳转的，有点常识好吧？”
“我知道啊，所以拜托你以后能不能撒点有常识的慌好吧……你有精神洁癖，真说的出口。”
我脑袋一热说出的话，活生生的被方菲推了回来，只能无力的哀怨的盯着她。
顾婕看着我们之间的日常斗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你们这对欢喜冤家，能不能少说两句…”
说完，她看着我道：“还有你啊，就不能让这你妹妹点吗。”
“你是不知道，让着她，她能上天。”我和方菲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顾婕看着我和方菲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一瞬间，气氛恍然轻松了不少。
夹着烟，拿出手机翻起了微信朋友圈，在恍然间看见了昀颖最新更新的动态：也许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只是孤独的程度轻重不同，如果不能逃避孤独那就享受，谁说孤独不能酷别人一脸了？
最底下还配上了一张艾琳娜内景的图片。
看着眼前的这条动态，怔了一会，然后掐灭了手中的香烟，深吸了一口气，关上了灯。
第二天我自然的睁开了双目，下意识的看向了窗外，急迫的想知道，今天是不是和昨天一样，是个好天气。
太阳洋洋洒洒的落再了窗台上，看着眼前的世界，我松了一口气，今天依旧如昨天一般明媚，耳边噼里啪啦的响起了鞭炮声，震耳欲聋。
蓦然发现过这个年，听见最多的便是爆竹烟花的声音，失神中，我点上了一支烟才打开房门，下了楼。
刚到一楼，老妈便急忙掐到我手中的烟，道：“大年初一的，一大早抽什么烟……牙膏给你挤好，粥也给你盛好了，赶紧洗漱吃饭去。”
“老妈下手轻点儿，大年初一的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嘛。”
“不让你长点记性，等以后你犯这种错误。”
“都什么时代了，得学会与时俱进，还那么封建干嘛。”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老妈闻言直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道：“瞎说什么东西，赶紧洗漱吃饭去。”
棍棒底下出孝子，我明白老妈这是借大年初一来批斗我，好让我一整年都能长记性。
……
不出十分钟，慌忙的把胡子刮了、牙刷了、脸洗了，坐完这一切才来到餐厅。
顾婕、方菲、老爸老妈一家子坐在了位子上看着我。我顿时有些感到尴尬，干笑了一声说道：“大年初一的都等我呐，多不好意思啊。”
“你也不知道今天是大年初一啊，一家子不团能吃饭嘛？”
“也对，这事怪我拖拖拉拉的，我一定改。”
这时在一旁没说话的老爸，开口说道：“行了，少说那些没用的，坐下吃饭，吃完和我去你叔家拜年。”
顿了顿，老爸看向了顾婕，又道：“婕儿也一起去吧，既然迟早是方家的人了，见见长辈也好。”
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不太好吧，毕竟还没过门，这么慌促的见长辈是不是不太好……”
说完看向了顾婕，她放下了碗里的粥，看了我一眼，才道：“没事儿，见见长辈也是应该的。”
老妈看我还想在说什么，急忙瞪了我一眼，道：“那就这么定了，等会你们去你二叔家，我和方菲去庙里给你们烧香，保佑咱家一整年顺风顺水。”
我偷偷的看了顾婕一眼，随后便陷入了沉默……于是这顿早餐，就在纠结与慌张中度过。
吃完饭后，帮着收拾餐桌，我、顾婕和老爸就出门了，老爸领着大包小袋的礼物，跟着后面。
我从兜里拿出了车钥匙，按下了开锁，老爸看了我一眼，说道：“这车谁买的？”
我楞了一下，道：“这车说来话长，不过肯定不是我买的……”
由于甲壳虫只有两扇车门，我急忙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把座位往上拉了一点，然后给了顾婕一个眼神，示意让她坐后面。
老爸伸手拉住了顾婕，然后麻溜的转进了车里，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后，才对我说道：“还没过门你就委屈人家姑娘，过了门还能好好对人家？”
“我……这…”我看着车后座的老爸，感到了语塞。
“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出发吧，等会别迟到了。”
我慌忙的点了点头道：“啊行，这就出发。”
然后在一阵手忙脚乱中驱车离开了屋子，大年初一街上的车辆显得十分舒缓，不用走走停停的像个孙子一样如履薄冰。
一路而去，老爸相对的比较沉默寡言，我时不时看向顾婕，却丝毫不见她的紧张，也许真应了那句人之相交的古话：一回生二回熟？
我松了一口气，随后安定的开着车，忽然对接下来的拜年也不紧张了。
……
行驶了二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二叔只小了老爸三岁，我爸是高中毕业，二叔初中毕业之后就没钱上高中了。
那时候日子比较苦，爷爷奶奶种了一辈子的田，才能供上了老爸和二叔读书，所以老爸从小就觉得自己亏欠了二叔的，帮衬了二叔一辈子。
二叔家和我一样，都是三层半的自建楼，门前比较开阔，弄了一个小花园……养花种树是他两的共同的爱好。
………………
在一路的怅然若失中，回到了家，家里的客人还没走离去，和那些叔叔伯伯打完招呼后，我有些僵硬的拉着顾婕到了三楼，刚到三楼变看见了方菲，她拿着手机，眼神十分哀怨的看着我道：“哥，你们真不仗义，出去玩都不带我，害我在家里无聊到不知道干嘛，想弹琴又怕弹的不好，让人家笑话。”
我怔了一下，忽然发现确实是遗忘了方菲，哈哈一笑，道：“大人之间的事儿，小孩子跟着干嘛？”
“你们不会真的假戏真做了吧？”方菲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们。
“别瞎想，没那么复杂，戏归戏，生活是生活，这些东西是能区分开的。”
方菲狐疑的看着我，说道：“我看是你想复杂了，假戏真做也无偿不可呀…你喜欢顾姐姐，顾姐姐也喜欢你，在一起挺好的…”
我急忙瞪了方菲一眼，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语，像是一个体无完肤的人要保全自己最后一块遮羞布般的急迫……
下意识的看了顾婕一眼，忽然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不为生活，只为命运。
“有些闲情关心这些八卦，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守岁。”
方菲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早就准备好了扑克牌了，今年刚好三个人，我们可以斗地主呀！”
我看向了顾婕，解释道：“守岁这是我爸保留下来的习俗，不过不用守到天亮，十二点过后就可以睡了。”
顾婕看着我笑了笑，道：“我小时候都要守到天亮，但又不能出去跟别的小朋友玩…”
会觉得很孤单吗？”
顾婕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方菲你的扑克牌呢？”
“哦，我这就去拿。”
顾婕看了我一眼，说道：“我陪方菲去洗点水果。”
“嗯。”
我应了一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来到了窗口，看着外面绚烂的世界点上了一根烟，忽然觉得世界变得扭曲了起来，然后在一阵扭曲中撕裂了我的卑微。
风吹起了我的头发，透过朦胧的烟雾，耳边响起了楼下的交谈声，还有远方烟花的呼啸声，一瞬间感觉心是如此宁静，世俗的纷扰本就是最真实的东西。
片刻后，顾婕端着一盆水果了楼，我清晰的听见了她与楼下叔叔伯伯之间的交谈，当有个人问起我们何时结婚时，顾婕停顿了一下，才道：应该在不久之后。
因为这个回复，我听见了老爸的笑声，还有叔伯的称赞声，恍然间我再也不认为这是对我的变向嘲讽，当一切都刺破之后，所谓的自欺欺人也变得无力了起来。
扔掉了烟头，我反身来到了钢琴房，试图用清脆的琴声掩盖掉那些所谓的‘称赞’。
我弹了一首最简单的旋律，《新年快乐》的节奏瞬间蔓延开来，一瞬间我耳边听不见那些所谓称赞般的谄媚，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兴许我这次回家的‘改变’让老爸对我彻底改观……因为他堕落不堪的儿子，有一天也学会了‘上进’，体会了‘踏实’
呵，多讽刺。
反复弹着新年快乐的旋律，半晌后顾婕与方菲都站在了我身后，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琴声随之戛然而止，我笑道：“扑克牌拿来了吗？可以开始了吗？”
方菲晃了晃手里的扑克牌，朝我笑道：“在我手上呢，哥咱们去你房间吧。”
“行，随意。”
我应了一声，然后率先离开了琴房，当走到二楼的时候，发现那些叔叔伯伯已经离去了，老爸看了我一眼，说道：“方然，今年不用守夜了，大家早点睡吧。”
我笑了笑，回应道：“放心吧，才守到十二点，不会太晚……况且我们牌都准备好了，总不能放弃吧？”
“那由你们自己吧，别玩过头，早点休息。”
我点了点头，然后伸手的打开了房间门，急忙走了进去，将乱糟糟的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片刻后，顾婕与方菲随之走了进来，我长吁了一口气，将早已收拾好的床铺让了出来。
“咱们先说好啊，我可以把我的床让出来当牌桌，但是千万不能弄乱了我的床，我是摩羯座的，有点精神洁癖。”我臭不要脸的说道。
方菲闻言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要是真有精神洁癖，那太阳也往西边跑了，直接沉海底吧。”
“地球是围着太阳转的，有点常识好吧？”
“我知道啊，所以拜托你以后能不能撒点有常识的慌好吧……你有精神洁癖，真说的出口。”
我脑袋一热说出的话，活生生的被方菲推了回来，只能无力的哀怨的盯着她。
顾婕看着我们之间的日常斗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你们这对欢喜冤家，能不能少说两句…”
说完，她看着我道：“还有你啊，就不能让这你妹妹点吗。”
“你是不知道，让着她，她能上天。”我和方菲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
顾婕看着我和方菲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
一瞬间，气氛恍然轻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