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mon aug 06 00:00:00 cst 2012
“嗯，听过！我们苦坪村早就有这个故事了。”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道，蓝西装却一脸惊讶。他看了我好一会后才发现我在说谎，有点怅然：“你不信？”然后又自言自语道：“也难怪了，不过要是我告诉你我师父姓方的，你怎么想？”
“我就想~巧合！”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又觉得有点不对：“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你师父就是那个方老大？”蓝西装看我一副对牛弹琴的表情，忍不住就骂了起来：“说你笨你还真就给我露个猪脸？那你说呢？”
我顿时哑然，这叫我怎么说？“那你说会不会是一群挖煤的在下面，刚好支架板被你师父撬开了？然后想请你师父师叔下去喝个茶聊个天？”我说了这话后就开始后悔了，可除了这个想法我一时没有别的念头冒出来过。
蓝西装差点没被我气的背过气，他一副欲言又止又想掐死我的表情，几欲发作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师父叫方正奇，你以为是故事？我告诉你，那就是他老人家的往事！”
“哦~那你是想说，他真的见过地下的活人？”我有心逗他，故意弄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蓝西装终于承受不住了，不耐烦地一摆手：“我不和你说了，太累！善了个哉的！”我失笑，其实我懂他的意思，但是这个故事要让我相信它发生过，确实有些突兀。
倒斗，倒出了挖煤的？我还在回味着故事，突然感觉脖子上冷冷的，难不成着林子里的风还能精确定位的？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很随意的扭过头去。
嗯？还真的有个东西在我耳边！离得太近显得黑乎乎一片看不大清。我眯着眼稍微向后移了移脑袋，靠！他妈的竟然是一颗人头！
见我转头，那几乎贴着我脖子的嘴还很配合的露出牙呵了一下。我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连对方脸都没看清、忍不住一声尖叫站起来就想跑。却没料到坐得太久，双腿早就发麻了，刚跑没两步，腿上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旁边传来昊子满是得意的奸笑，看我狼狈的样子，那小子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搞什么啊！你真他妈的脑子被猪拱过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我忿忿的骂道。
昊子也不理会，还在自顾自的笑个不停。一边笑还一边和蓝西装挤眉弄眼的，两人估计早就串通好了！我捏着发麻的双腿，一巴掌拍开昊子伸来拉我的手：“我自己能起来！梁翰呢？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睡觉？”
“还睡个屁啊？！林子外面现在估计天都亮了，他说去找点干粮，鬼知道勾搭哪只母猴子去了！”昊子找了块地方准备坐下，用手扫着地面头也不抬地答道。
我伸腿踢了昊子一下：“刚才姓陆的小子说的你都听到了？”昊子含糊的应了声，手上却没停下来，断断续续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挖竹笋挖出活鱼你见过没？”
“这世上无奇不有，老左你又不是不知道!粽子就算再老，跳皮筋的本事肯定比你强是不？再说了――乌龟都可以活个上千年，你说有人活个几百岁躲在地下，等日子太平了再钻出来有什么不行的？说不定就住在你隔壁，只是穿了个超短裙你认不出来！”昊子的嘴就像加特林机枪一样，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我一想也不是没道理，莫非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一种人？这么说来回家后可是要留意了，想到这我就问蓝西装：“你说这种人有没有和常人不一样的特性的？可以看的出来的地方？”
“特性倒是有，就像分辨活死人是看鞋子一样。不过这个特性要等才看的到！”蓝西装站了起来，双手抓在一根横枝上做起压腰运动。
“他们会换牙！正常人的牙齿是随着年纪增长而脱落，而他们脱落后还会再生！但是新陈代谢比我们要缓慢很多，所以恐怕等到老也碰不上看他们换牙的时候！”蓝西装肯定地回答道。
“你这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你看过？...”我还想接着问，蓝西装却突然停下了压腰的动作。他一手悄悄卸下扎在树上砍刀，矮身示意我们不要乱动！
看他那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和昊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身爬起来，放轻脚步挪到蓝西装身后。“是那条水蛇回来了？”昊子压着嗓音问道。
蓝西装摆了摆手，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眼睛还是盯着前方的密林。片刻后才朝一个方向伸出手指：“你们看到那个亮点没？”哪里？我顺着他指的地方仔细瞄了好一会，却是什么也没看清。
昊子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是一脸茫然。蓝西装见状，有点不爽，略一思索后按住我和昊子的肩膀：“你们两什么眼神？要不蹲下来看好了！”我听一些抗美援朝的老兵说过，要是在晚上看不清的情况下，蹲下后视线就会好些。再一个就是下蹲的姿势也利于隐蔽，不至于马上被敌人发现，这也是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练就出来的生存方法。
果然，放低欣赏角度后，我终于看到蓝西装说的东西了！一个发光的小玩意，好像是埋在草丛里的，柔黄的光芒不是很明显。离我们大概三四百米，小枣子大小模样，以缓慢的节奏闪烁着。灌木和杂草太过茂密，遮遮掩掩的也看不清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夜明珠！”昊子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妈的我们要发财了！”我看他兴奋的直搓手，干脆一巴掌抖过去：“你他妈的小点声，你家夜明珠长草里的？”
“刚扎营的时候发现这玩意没有？”说实话，我也期待是夜明珠，但总觉得这种好事不大可能落我头上。没人答话，我讨了个没趣，耸耸肩膀干脆闭嘴。“那要不就是萤火虫？”昊子揉了揉鼻子又开始假设，真是想象力丰富！我还想一巴掌拍翻他的想法，蓝西装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
蓝西装说完又回头看了一会，吸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蛇宝石？”“什么是蛇宝石？”昊子疑惑的看了看我，“值不值钱的？”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听说过蛇宝石，那是一个故事的名字，至于作者是谁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说的是在热带雨林里有四十多种毒蛇，只有一种拥有会发光的蛇宝石。每当月黑风高的夜晚，那蛇便会衔着蛇宝石出来。它会把宝石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用来吸引昆虫供其裹腹。这种蛇警惕性极高，稍有些风吹草动它就会把宝石含在嘴里，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所以没有人见过蛇宝石，但那本书里貌似说过用稀泥得到了一块，其实就是一种普通石头，和萤石一类的差不多...
我当然不会告诉昊子怎么去取，如果那真是蛇宝石的话。以他的躁性子不被毒蛇咬一口才怪，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的，真弄成那样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我有点弄不明白，就算是真有蛇宝石这东西，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看它自己能有节奏的发亮，又不像是萤石的样子，难道还有其它我们不知道的物质？可以像太阳一样自己发光？闪电？陨石？电光鱼还是犬科动物的眼睛？总不会是手电筒...
我还在胡思乱想，耳边传来沙沙的响声，在我身后停了下来。我们都转头去看，梁翰站在身后，手里还提着几只硕大的山鼠。五六只的样子，居然只只个头能赶上小兔子大小，脑袋都被踩爆了，从鼻空耳窍里还淌着血。我接过一只，好家伙！一斤多的分量！软软的身体还留有体温，估计刚死没多久。
梁翰把手里剩下的一股脑儿扔在地上，眯着眼朝我们刚看的方向望去，嘴里吩咐道：“左狼，你把这几个料理干净，待会我们上路！”我哦了声答应道，提着山鼠也朝那边看了看。靠！那个小亮光竟然消失不见了！
昊子朝我摊了摊手，扁着嘴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就奇怪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难不成真让蓝西装那乌鸦嘴说中了？“看来我们有麻烦了...”梁翰揉捏着他的手心，也不知是在和谁说。
“嗯，听过！我们苦坪村早就有这个故事了。”我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道，蓝西装却一脸惊讶。他看了我好一会后才发现我在说谎，有点怅然：“你不信？”然后又自言自语道：“也难怪了，不过要是我告诉你我师父姓方的，你怎么想？”
“我就想~巧合！”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又觉得有点不对：“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说你师父就是那个方老大？”蓝西装看我一副对牛弹琴的表情，忍不住就骂了起来：“说你笨你还真就给我露个猪脸？那你说呢？”
我顿时哑然，这叫我怎么说？“那你说会不会是一群挖煤的在下面，刚好支架板被你师父撬开了？然后想请你师父师叔下去喝个茶聊个天？”我说了这话后就开始后悔了，可除了这个想法我一时没有别的念头冒出来过。
蓝西装差点没被我气的背过气，他一副欲言又止又想掐死我的表情，几欲发作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一字一顿的说：“我师父叫方正奇，你以为是故事？我告诉你，那就是他老人家的往事！”
“哦~那你是想说，他真的见过地下的活人？”我有心逗他，故意弄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蓝西装终于承受不住了，不耐烦地一摆手：“我不和你说了，太累！善了个哉的！”我失笑，其实我懂他的意思，但是这个故事要让我相信它发生过，确实有些突兀。
倒斗，倒出了挖煤的？我还在回味着故事，突然感觉脖子上冷冷的，难不成着林子里的风还能精确定位的？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很随意的扭过头去。
嗯？还真的有个东西在我耳边！离得太近显得黑乎乎一片看不大清。我眯着眼稍微向后移了移脑袋，靠！他妈的竟然是一颗人头！
见我转头，那几乎贴着我脖子的嘴还很配合的露出牙呵了一下。我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连对方脸都没看清、忍不住一声尖叫站起来就想跑。却没料到坐得太久，双腿早就发麻了，刚跑没两步，腿上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旁边传来昊子满是得意的奸笑，看我狼狈的样子，那小子差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搞什么啊！你真他妈的脑子被猪拱过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我忿忿的骂道。
昊子也不理会，还在自顾自的笑个不停。一边笑还一边和蓝西装挤眉弄眼的，两人估计早就串通好了！我捏着发麻的双腿，一巴掌拍开昊子伸来拉我的手：“我自己能起来！梁翰呢？你怎么不和他在一起睡觉？”
“还睡个屁啊？！林子外面现在估计天都亮了，他说去找点干粮，鬼知道勾搭哪只母猴子去了！”昊子找了块地方准备坐下，用手扫着地面头也不抬地答道。
我伸腿踢了昊子一下：“刚才姓陆的小子说的你都听到了？”昊子含糊的应了声，手上却没停下来，断断续续地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挖竹笋挖出活鱼你见过没？”
“这世上无奇不有，老左你又不是不知道!粽子就算再老，跳皮筋的本事肯定比你强是不？再说了――乌龟都可以活个上千年，你说有人活个几百岁躲在地下，等日子太平了再钻出来有什么不行的？说不定就住在你隔壁，只是穿了个超短裙你认不出来！”昊子的嘴就像加特林机枪一样，一开口就没完没了。
我一想也不是没道理，莫非这世上还真有这么一种人？这么说来回家后可是要留意了，想到这我就问蓝西装：“你说这种人有没有和常人不一样的特性的？可以看的出来的地方？”
“特性倒是有，就像分辨活死人是看鞋子一样。不过这个特性要等才看的到！”蓝西装站了起来，双手抓在一根横枝上做起压腰运动。
“他们会换牙！正常人的牙齿是随着年纪增长而脱落，而他们脱落后还会再生！但是新陈代谢比我们要缓慢很多，所以恐怕等到老也碰不上看他们换牙的时候！”蓝西装肯定地回答道。
“你这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你看过？...”我还想接着问，蓝西装却突然停下了压腰的动作。他一手悄悄卸下扎在树上砍刀，矮身示意我们不要乱动！
看他那神情不像是开玩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和昊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轻身爬起来，放轻脚步挪到蓝西装身后。“是那条水蛇回来了？”昊子压着嗓音问道。
蓝西装摆了摆手，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眼睛还是盯着前方的密林。片刻后才朝一个方向伸出手指：“你们看到那个亮点没？”哪里？我顺着他指的地方仔细瞄了好一会，却是什么也没看清。
昊子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是一脸茫然。蓝西装见状，有点不爽，略一思索后按住我和昊子的肩膀：“你们两什么眼神？要不蹲下来看好了！”我听一些抗美援朝的老兵说过，要是在晚上看不清的情况下，蹲下后视线就会好些。再一个就是下蹲的姿势也利于隐蔽，不至于马上被敌人发现，这也是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练就出来的生存方法。
果然，放低欣赏角度后，我终于看到蓝西装说的东西了！一个发光的小玩意，好像是埋在草丛里的，柔黄的光芒不是很明显。离我们大概三四百米，小枣子大小模样，以缓慢的节奏闪烁着。灌木和杂草太过茂密，遮遮掩掩的也看不清那东西到底有多大。
“夜明珠！”昊子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妈的我们要发财了！”我看他兴奋的直搓手，干脆一巴掌抖过去：“你他妈的小点声，你家夜明珠长草里的？”
“刚扎营的时候发现这玩意没有？”说实话，我也期待是夜明珠，但总觉得这种好事不大可能落我头上。没人答话，我讨了个没趣，耸耸肩膀干脆闭嘴。“那要不就是萤火虫？”昊子揉了揉鼻子又开始假设，真是想象力丰富！我还想一巴掌拍翻他的想法，蓝西装终于忍不住了：“你们就不能安静点？！”
蓝西装说完又回头看了一会，吸了口气，像在自言自语：“蛇宝石？”“什么是蛇宝石？”昊子疑惑的看了看我，“值不值钱的？”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听说过蛇宝石，那是一个故事的名字，至于作者是谁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了。
说的是在热带雨林里有四十多种毒蛇，只有一种拥有会发光的蛇宝石。每当月黑风高的夜晚，那蛇便会衔着蛇宝石出来。它会把宝石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用来吸引昆虫供其裹腹。这种蛇警惕性极高，稍有些风吹草动它就会把宝石含在嘴里，迅速消失在黑暗中。所以没有人见过蛇宝石，但那本书里貌似说过用稀泥得到了一块，其实就是一种普通石头，和萤石一类的差不多...
我当然不会告诉昊子怎么去取，如果那真是蛇宝石的话。以他的躁性子不被毒蛇咬一口才怪，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的，真弄成那样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我有点弄不明白，就算是真有蛇宝石这东西，也不该出现在这里。看它自己能有节奏的发亮，又不像是萤石的样子，难道还有其它我们不知道的物质？可以像太阳一样自己发光？闪电？陨石？电光鱼还是犬科动物的眼睛？总不会是手电筒...
我还在胡思乱想，耳边传来沙沙的响声，在我身后停了下来。我们都转头去看，梁翰站在身后，手里还提着几只硕大的山鼠。五六只的样子，居然只只个头能赶上小兔子大小，脑袋都被踩爆了，从鼻空耳窍里还淌着血。我接过一只，好家伙！一斤多的分量！软软的身体还留有体温，估计刚死没多久。
梁翰把手里剩下的一股脑儿扔在地上，眯着眼朝我们刚看的方向望去，嘴里吩咐道：“左狼，你把这几个料理干净，待会我们上路！”我哦了声答应道，提着山鼠也朝那边看了看。靠！那个小亮光竟然消失不见了！
昊子朝我摊了摊手，扁着嘴表示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就奇怪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难不成真让蓝西装那乌鸦嘴说中了？“看来我们有麻烦了...”梁翰揉捏着他的手心，也不知是在和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