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消失的三楼
“不用送我，不用送我，我打个车走就行了，我没喝醉，放心行了。”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跟身旁几个同龄的朋友说道，嘴上说着没喝醉，但走路都走不了直线了，打了车，跟师傅交待地方后在车上有点昏昏欲睡，闭上眼休息了一小会，车停了，付钱下车，这座小区曾经是这个小城市中最高档的小区，但现在已经沦落到倒数前十名了，如今附近都是几十层的住宅区，这里还是老式的六楼楼梯房，曾经住满了达官贵人，现在只剩下老人和外来人口，以及生活条件不是特别优越的家庭。
电话铃声响起，小伙子接起来电话，一个女人带着关心的声音说“孙志你到家了没？”小伙子口齿不清地说：“到了，到了，别管我了，你早点休息，挂了啊。”随后挂掉电话又歪歪扭扭的向小区里走了进去，孙志住在7号楼5单元602，由于喝醉酒的原因孙志走错了楼栋，走到了4号楼5单元，孙志歪歪扭扭的往上走，一楼声控灯亮了起来了，孙志扶着生锈的绿漆扶手低着头往上走，手掌沾上了铁锈的黄色和捏碎的绿漆铁皮，到了二楼灯依然亮起来，到了三楼却没有亮灯，孙志狠狠地跺了下脚，没亮，又大声的咳了一下，灯还是没亮，楼上和楼下的都亮了。
孙志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这个破灯，什么时候坏的。”继续往上走，楼上应该是四楼，可上去之后上面写着5楼，这下孙志停下了脚步多看了两眼，不对，自己走错了，原路返回，往下走，四楼，三楼，二楼，嗯？？怎么到了门口了？这栋楼贴错标识了？不管了，回到家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妈妈晃醒的。
孙志迷迷糊糊的半醒的说：“让我再睡会。”一张口差点把自己妈妈熏醉过去，孙志妈妈又晃了几下，把孙志晃醒说：“你是不是出去跟别人打架了？让你少喝酒少喝酒，喝多了误事还惹事。”孙志不耐烦的说：“我跟谁打架去！我就喝了点酒，你让我再睡会。”孙志妈妈没好气的说：“你还不承认，你身上这些淤青这些伤哪来的？不打架哪来这么多青，你看你胳膊上这些青，都带着手印，这得多大劲，你惹谁了你？”
孙志觉着很奇怪，强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痛，跟脱臼了似的，但是胳膊和小腿特别痛，不同于以往那种喝醉酒的酸痛感，而是一种类似紧缚的压迫感，这种痛感让孙志很不适用，他看着自己的妈妈说：“奇怪？我昨晚喝完就打车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走错楼了，然后就下来回家了，没跟任何人打过架，是不是昨晚回来时候撞到墙了？”
孙志妈妈一脸不相信的说：“你再撞一个我看看，撞能撞出手印来？还不止一个，你跟我说实话，我又不能打你，又不能骂你。”孙志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他们。”随后孙志拿出手机来给其他几人打了电话，都说了没有打架，喝完都各自回家了，上哪打架去。
孙志站起来打算去洗手间，一站起来头还晕着，差一点摔倒，自己心里说了句：“我昨晚喝了这么多？现在还晕？”强打着精神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两只胳膊上有不少手印，每个手印都不大，低头看了下脚裸和小腿上，也有不少手印，就好像自己被很多人用力抓着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奇了怪了。
孙志洗漱完，出来吃了早饭后去了公司，在公司想了半天这个事，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难道跟出租车司机打架了？不能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了班，回家路上，走过了1号楼，到了4号楼，孙志想莫非跟昨晚走错楼有关？想着想着走到了5单元，看了看开始往上走，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六楼，怎么今天就对了？昨晚就少了一层？我喝的那么醉？连几层楼都记不住了？
再往下走，六楼，五楼，四楼，三楼，嗯？三楼怎么有点奇怪，302门边上的墙怎么这么黑？怎么整个302从外表上看除了门都是黑的？而且不是灰尘和污渍的黑，像是被烟熏的，这也太黑了，走下楼，满脑子疑问的回了家，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妈妈说：“怎么了？把你愁得？”
孙志说：“妈，怎么咱们前面那栋楼的三楼墙壁那么黑？就大门不是黑的，房东这样也不管？多脏？”孙志妈妈张着嘴，盯着他，愣愣的说：“你说的是4号楼5单元302？”孙志听到后楞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点了下头表示没错。
孙志妈妈站起来看着他说：“你去干什么了？你闲的跑4号楼去干什么？”孙志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孙志妈妈走向厨房，边走边说：“以后别瞎转悠。”孙志想要追问，但看到自己妈妈这样又没法开口，吃完晚饭，孙志说要出去走走，孙志妈妈嘱咐了两句告诉他别去四号楼，孙志嘴上答应着走了。
出来转了转，孙志带着好奇心又走进了四号楼五单元，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六楼，嗯，这次是对的，果然我昨天是喝太醉了，往楼下走，六楼，五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没错，是正确的，自己昨晚果然是喝多了，去买包烟吧，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要了包烟，跟老板也是熟人了，两人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四号楼五单元302。
孙志说：“哥，四号楼五单元302墙面怎么那么黑，黑成那个样也没人管？”老板说：“你不知道？这么大事你不知道，哦，也对，出事那两年你正好去上大学去了。”孙志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说：“什么事？跟我说说。”
老板长嗯了一声说：“那应该是你在大学的第二年发生的事，302呢家是个小学生托管，放学了去接一年级，二年级的小孩，然后带回去写作业，不少家长都上班没空接，这就要交给这些托管所了，那天下午托管所跟往常以前去接孩子，接完之后带孩子到302写作业，这种托管所上班时间特殊，所以来上班的人很多都是带点兼职性质的，但虽然是兼职也有长期的，本来也没什么，但有个托管所老师怀孕生孩子请假了，托管所就又找了个人，新来的是个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孩子也都喜欢跟她玩。”
说到这的时候，老板停了一下，点了根烟，然后继续说：“这个小姑娘一直都挺好的，平时上班就这个小姑娘和一个以前就在的老师，两人看着十多个孩子，后来有几天小姑娘不爱笑了，好像心情不太好，但是没影响工作，这个年纪大的老师也就没说什么，有一天，来了个男的，一身酒味，耍酒疯非要拉着这个小姑娘走，小姑娘就不跟他走，年纪大的那个上去拉开两人，这一拉不要紧，这男的直接上手打人了，孩子们都害怕，都躲在一边哭，小姑娘拿出手机来要报警，这一下这个男的更火了，把小姑娘直接打晕了，年纪大的那个上去拉架，没拉成，反倒被男的直接推倒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个小孩的水壶往头上打了好几下，这时候正好有家长来接孩子，来敲门，男的慌了，把门反锁了，开始放火，窗帘，书包，还有一些学舞蹈的小孩衣服全给烧了，自己借着酒劲想顺着窗户爬出去，结果自己摔死了，外面家长敲半天门没开，就打电话，后来看到烟就慌了，打电话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很多人围起来看，有人看摔死的这个，有人看起火的那个楼，消防比警察来的还要早，消防进去救人，把孩子们都救出来，没一个活着的，全被烟呛死了，全身都被熏成黑的了，9个孩子，没一个活着的，小姑娘也死了，年纪大的那个据说是当场被打死了。”
老板弹了下烟灰继续说：“后来警察调查说是怎么回事，这个男的喜欢人家小姑娘，追了人家一个多月，本来同意了，但是发现这个男的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吸毒！在酒吧认识些狐朋狗友，又喝酒又吸毒，吸完毒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小姑娘知道之后肯定不愿意，就说要分手，然后把男的号码和联系方式都删了，都拉黑了，这男的作案那天也是喝了酒又吸了毒，自己可能越想越气，就找上门去了，这后面才引出这些事情。”
孙志说：“这种人最该死了！！自己死还要连累别人！！”
老板点点头说：“再后来就说这栋楼晚上只要有成年男人喝醉酒上去的时候，就找不到三楼，三楼就跟消失了一样，然后到第二天身上很多抓痕，手印，手印都不大，都是些小孩的手印，不过说是这么说，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这么说也就当真了，还是小心点好。”
孙志浑身血都凉了，说不出话来，从便利店走了出来，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各种各样的片段，和老板说的话，大火，小孩们，手印，熏黑的墙，喝醉的那天晚上，还有自己身上的手印...
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四号楼，“如果我假装喝醉的话，三楼会不会消失？”孙志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走了进去，一副喝醉酒的状态，扶不稳，站不稳，歪歪扭扭的上了楼，一楼，二楼，四楼...孙志害怕极了，不敢再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志走到六楼，在六楼发了会呆，鼓起勇气往下走，这次没有装醉，六楼，五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走了出门，加快速度走回自己家，越走越快，后来干脆直接小跑了起来，回到家深呼吸一口气，洗漱睡觉。
第二天醒来，孙志起床刷牙的时候，发现胳膊上又多了新的手印。
电话铃声响起，小伙子接起来电话，一个女人带着关心的声音说“孙志你到家了没？”小伙子口齿不清地说：“到了，到了，别管我了，你早点休息，挂了啊。”随后挂掉电话又歪歪扭扭的向小区里走了进去，孙志住在7号楼5单元602，由于喝醉酒的原因孙志走错了楼栋，走到了4号楼5单元，孙志歪歪扭扭的往上走，一楼声控灯亮了起来了，孙志扶着生锈的绿漆扶手低着头往上走，手掌沾上了铁锈的黄色和捏碎的绿漆铁皮，到了二楼灯依然亮起来，到了三楼却没有亮灯，孙志狠狠地跺了下脚，没亮，又大声的咳了一下，灯还是没亮，楼上和楼下的都亮了。
孙志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这个破灯，什么时候坏的。”继续往上走，楼上应该是四楼，可上去之后上面写着5楼，这下孙志停下了脚步多看了两眼，不对，自己走错了，原路返回，往下走，四楼，三楼，二楼，嗯？？怎么到了门口了？这栋楼贴错标识了？不管了，回到家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自己妈妈晃醒的。
孙志迷迷糊糊的半醒的说：“让我再睡会。”一张口差点把自己妈妈熏醉过去，孙志妈妈又晃了几下，把孙志晃醒说：“你是不是出去跟别人打架了？让你少喝酒少喝酒，喝多了误事还惹事。”孙志不耐烦的说：“我跟谁打架去！我就喝了点酒，你让我再睡会。”孙志妈妈没好气的说：“你还不承认，你身上这些淤青这些伤哪来的？不打架哪来这么多青，你看你胳膊上这些青，都带着手印，这得多大劲，你惹谁了你？”
孙志觉着很奇怪，强坐了起来，感觉浑身酸痛，跟脱臼了似的，但是胳膊和小腿特别痛，不同于以往那种喝醉酒的酸痛感，而是一种类似紧缚的压迫感，这种痛感让孙志很不适用，他看着自己的妈妈说：“奇怪？我昨晚喝完就打车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走错楼了，然后就下来回家了，没跟任何人打过架，是不是昨晚回来时候撞到墙了？”
孙志妈妈一脸不相信的说：“你再撞一个我看看，撞能撞出手印来？还不止一个，你跟我说实话，我又不能打你，又不能骂你。”孙志摇摇头说：“我真不知道，我一会打电话问问他们。”随后孙志拿出手机来给其他几人打了电话，都说了没有打架，喝完都各自回家了，上哪打架去。
孙志站起来打算去洗手间，一站起来头还晕着，差一点摔倒，自己心里说了句：“我昨晚喝了这么多？现在还晕？”强打着精神去了洗手间，洗了把脸，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两只胳膊上有不少手印，每个手印都不大，低头看了下脚裸和小腿上，也有不少手印，就好像自己被很多人用力抓着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奇了怪了。
孙志洗漱完，出来吃了早饭后去了公司，在公司想了半天这个事，努力回忆自己昨晚到底都干了些什么，难道跟出租车司机打架了？不能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下了班，回家路上，走过了1号楼，到了4号楼，孙志想莫非跟昨晚走错楼有关？想着想着走到了5单元，看了看开始往上走，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六楼，怎么今天就对了？昨晚就少了一层？我喝的那么醉？连几层楼都记不住了？
再往下走，六楼，五楼，四楼，三楼，嗯？三楼怎么有点奇怪，302门边上的墙怎么这么黑？怎么整个302从外表上看除了门都是黑的？而且不是灰尘和污渍的黑，像是被烟熏的，这也太黑了，走下楼，满脑子疑问的回了家，回到家心事重重的，妈妈说：“怎么了？把你愁得？”
孙志说：“妈，怎么咱们前面那栋楼的三楼墙壁那么黑？就大门不是黑的，房东这样也不管？多脏？”孙志妈妈张着嘴，盯着他，愣愣的说：“你说的是4号楼5单元302？”孙志听到后楞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点了下头表示没错。
孙志妈妈站起来看着他说：“你去干什么了？你闲的跑4号楼去干什么？”孙志把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孙志妈妈走向厨房，边走边说：“以后别瞎转悠。”孙志想要追问，但看到自己妈妈这样又没法开口，吃完晚饭，孙志说要出去走走，孙志妈妈嘱咐了两句告诉他别去四号楼，孙志嘴上答应着走了。
出来转了转，孙志带着好奇心又走进了四号楼五单元，一楼，二楼，三楼，四楼，五楼，六楼，嗯，这次是对的，果然我昨天是喝太醉了，往楼下走，六楼，五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没错，是正确的，自己昨晚果然是喝多了，去买包烟吧，到了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要了包烟，跟老板也是熟人了，两人聊了几句，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四号楼五单元302。
孙志说：“哥，四号楼五单元302墙面怎么那么黑，黑成那个样也没人管？”老板说：“你不知道？这么大事你不知道，哦，也对，出事那两年你正好去上大学去了。”孙志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说：“什么事？跟我说说。”
老板长嗯了一声说：“那应该是你在大学的第二年发生的事，302呢家是个小学生托管，放学了去接一年级，二年级的小孩，然后带回去写作业，不少家长都上班没空接，这就要交给这些托管所了，那天下午托管所跟往常以前去接孩子，接完之后带孩子到302写作业，这种托管所上班时间特殊，所以来上班的人很多都是带点兼职性质的，但虽然是兼职也有长期的，本来也没什么，但有个托管所老师怀孕生孩子请假了，托管所就又找了个人，新来的是个小姑娘，长得还挺好看，孩子也都喜欢跟她玩。”
说到这的时候，老板停了一下，点了根烟，然后继续说：“这个小姑娘一直都挺好的，平时上班就这个小姑娘和一个以前就在的老师，两人看着十多个孩子，后来有几天小姑娘不爱笑了，好像心情不太好，但是没影响工作，这个年纪大的老师也就没说什么，有一天，来了个男的，一身酒味，耍酒疯非要拉着这个小姑娘走，小姑娘就不跟他走，年纪大的那个上去拉开两人，这一拉不要紧，这男的直接上手打人了，孩子们都害怕，都躲在一边哭，小姑娘拿出手机来要报警，这一下这个男的更火了，把小姑娘直接打晕了，年纪大的那个上去拉架，没拉成，反倒被男的直接推倒在桌子上，然后拿起一个小孩的水壶往头上打了好几下，这时候正好有家长来接孩子，来敲门，男的慌了，把门反锁了，开始放火，窗帘，书包，还有一些学舞蹈的小孩衣服全给烧了，自己借着酒劲想顺着窗户爬出去，结果自己摔死了，外面家长敲半天门没开，就打电话，后来看到烟就慌了，打电话报了警，警察来的时候很多人围起来看，有人看摔死的这个，有人看起火的那个楼，消防比警察来的还要早，消防进去救人，把孩子们都救出来，没一个活着的，全被烟呛死了，全身都被熏成黑的了，9个孩子，没一个活着的，小姑娘也死了，年纪大的那个据说是当场被打死了。”
老板弹了下烟灰继续说：“后来警察调查说是怎么回事，这个男的喜欢人家小姑娘，追了人家一个多月，本来同意了，但是发现这个男的有个很严重的问题，吸毒！在酒吧认识些狐朋狗友，又喝酒又吸毒，吸完毒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小姑娘知道之后肯定不愿意，就说要分手，然后把男的号码和联系方式都删了，都拉黑了，这男的作案那天也是喝了酒又吸了毒，自己可能越想越气，就找上门去了，这后面才引出这些事情。”
孙志说：“这种人最该死了！！自己死还要连累别人！！”
老板点点头说：“再后来就说这栋楼晚上只要有成年男人喝醉酒上去的时候，就找不到三楼，三楼就跟消失了一样，然后到第二天身上很多抓痕，手印，手印都不大，都是些小孩的手印，不过说是这么说，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这么说也就当真了，还是小心点好。”
孙志浑身血都凉了，说不出话来，从便利店走了出来，脑海里不停的闪现各种各样的片段，和老板说的话，大火，小孩们，手印，熏黑的墙，喝醉的那天晚上，还有自己身上的手印...
不知不觉中又走到了四号楼，“如果我假装喝醉的话，三楼会不会消失？”孙志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又走了进去，一副喝醉酒的状态，扶不稳，站不稳，歪歪扭扭的上了楼，一楼，二楼，四楼...孙志害怕极了，不敢再下去，不知道该怎么办，孙志走到六楼，在六楼发了会呆，鼓起勇气往下走，这次没有装醉，六楼，五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走了出门，加快速度走回自己家，越走越快，后来干脆直接小跑了起来，回到家深呼吸一口气，洗漱睡觉。
第二天醒来，孙志起床刷牙的时候，发现胳膊上又多了新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