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一十一章：新的光辉和旧的光华
杜南想尝试破而后立的实验，可是也不会鲁莽开始。这一次的晋长已经让他踏进上位神祖的层面。如果说以前杜南拥有轮回力量不怕与任何人对战，那现在这个‘任何人’已经可以改成‘任何势力’了。别说九首神宵和雷暴神宵这种神宵势力，就算第一神宵和忘忧神宵也不惧为敌。
早之前
杜南以一人力杀败虚兽组织的数十万豪强，又击退雷暴神宵的尊主雷宗。
这已经是开启了个人武力的时代。
实力再晋，杜南对群体这个名词自然越发无视了。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杜南真正达到凭一己之力也可擎立世间的境界。不单是自己个人，连整个千年帝族和禁蛇都有绝对的能力庇护周全。这跟过去大大不同，在以前杜南还需要提妨某某势力的骚扰。现今，即使杜南听到银叶团与整个虚空为敌也不会半点皱眉。
晋级上位神祖，杜南第一时间再次翻研异典。
身外虚痕的事情异典早有提到。而且，异典还提到另一个模糊不明的名词：虚空之相！
虚空之痕，杜南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虚空之相，杜南还不确定……猜测是整一具身体都被虚空之痕覆盖的特殊状态。不过杜南刚刚踏进上位神祖的境界，对很多事情还不算了解，也不敢肯定虚空之相就如自己所想。也许，虚空之相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深远和更加高明，现在的自己还不算达成，或者还不算达成最完美的虚空之相。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当初谱写异典的古人未必做得到，很可能只是他们的推测和猜想。
在彻底解读这些隐密之前，杜南可不想狂妄进行破而后立的自杀实验。拥有轮回之力死是不会死，失败之后若是力量全废那就头痛了，现在杜南可不想依靠银叶团的同伴们遮风挡雨。这一次提前晋升上位神祖，本身就是想让同伴们能够好好休息一下，自己获得力量来应付外部的一切压力。要是自己力量被废，那还不如不来虚空世界闯荡。
“主人感觉自己的上位神祖境界还不算完美？”
“嗯。”
“请恕我无能为力，主人。虽然我见闻过很多事情，但还没有亲眼见过超越你水平的存在。也许只有少数的人物，例如十二大上祖和忘忧神宵一些无名人氏才可能到达这种特殊境界。其它上位神祖，一般都是虚空之痕的境界。所以，我无法理解主人还需要什么‘完美’。”血界也在帮忙研究异典上提到的一切。
不。
可以说它不需要研究，它早早贮备了这些知识。
作为太古神器，血界存在的时间和收录的情报都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多。跟形成第一神宵的铁界一样，血界也贮藏了无数的技术和技术，虽然它从未使用，却也一直拥有和不曾遗失一文一字。在它如此庞大的知识库中，仍然没有虚空之相的相联记录。
杜南当然不介意，本来也没指望血界能帮上多大忙。
翻着异典，杜南平静说道：“没关系的，血界，有很多事只能够亲力亲为。我觉得异典上记录的内容并不多，能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光是研究异典的文字不会有更大收获，也许我应该去看一看它所提及的地方，物器和生灵。古人拿它们做研究例子，可能还隐藏其它的意思。总之，光是翻书不太可能将所有知识都收入脑海。”
血界同意这句话。
异典既然提到这些例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书本之外的东西就是自己忽略的重要线索。
在杜南研究异典的期间。
外界。
关于虚空之痕和身外虚痕的消息也传开了。这些消息不单在上位神祖的圈子传播，连普通的民众也听说了。一时间，消息如海浪一般淹没了所有生灵。大部分强者还是第一次听到，上位神祖居然拥有一种叫做‘虚空之痕’的东西，居然能够直接借用虚空世界的力量。此时才心想，难怪上位神祖的力量源源不止，一个人对战几百几千个中位神祖也不会力疲。
想到虚空之痕这样的好处，一些接近上位神祖层次的‘大祖’也拼命下功夫了。
无须猜测。
在修成虚空一体化之后，拥有虚空之痕就是正式登达上位神祖的开始。
没多久。
随着虚空之痕的情报流散，人们对上位神祖这个顶点武力的谈论和了解也越来越多。此时在上位神祖的圈子，他们则更关心身外虚痕一词。战宗没有隐瞒，也将雷缺的故事全部公开。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雷暴神宵曾经发生的祸乱，也知道超限状态可以达到身外虚痕的程度。
可是令他们震惊的，之前还是中位神祖的空间之神杜南已经做到了。
不但晋级上位神祖，更在常态的情况下做到了超限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有什么作用？
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
但是，脑子不傻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拥有身外虚痕的杜南，一定拥有跟普通上位神祖超限时候一样的战斗力。
换而言之。
一般上位神祖最多将战力提到100，杜南则一开始就是101的程度。如果撇去战躯，武技，器物，辅助力量等等不算，一般的上位神祖想要跟杜南战斗必须得进入超限状态，否则，双方的力量程度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族皇阁下，有一支叫做‘灵石’的寻宝团队向你求援。”
“他们是什么人？”杜南脑子最近都是异典的内容，对其它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这是一支跟我们千年帝族交集了七十多次小任务的寻宝团队，有一点武力，大部分却是寻宝和经商的成员。他们原来是你介绍过来的，说有你喜欢的一棵树的消息。现在他们还说，他们可以将这个消息免费送给你，只求你帮他们脱离万足神宵的纠缠。”千年帝族情报员详说明。
杜南一愕，记得这是击退虚兽武者和雷宗之后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小团队。
一颗树？
杜南与血界对视一眼，随即杜南吩咐道：“血界，你先帮我找一找之前我们提到的东西，等我有空了再亲自前去调查。如果你找到又无法确定对方是什么就先收集起来，无法收集就先圈定，然后再通知我过去。”
血界应道：“好的，主人。”
它知道杜南这样吩咐的理由，除了杜南之外也只有它知道‘那颗树’是什么了。
听到求援二字，血界也隐隐明白这是一种试探。
来自虚空世界某些势力的试探。
血界退出飞离，杜南又问道：“灵石团说‘纠缠’是什么意思？堂堂万足神宵，没理由跟一个小小的寻宝团过不去。”
情报员应道：“族皇，这应该是针对我们千年帝族。前些日子灵石团跟我合作紧密，几乎将所有任务都交由我们千年帝族来做。这些任务包括护卫，寻宝，运送，救人等等方面，最近更连他们的最终藏珍也存放到禁蛇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万足神宵一位少主忽然被灵石团求亲，说要迎娶团长的双胞胎女儿，并指明用一份古殿藏宝图当成嫁装。灵石团的团长不愿意，所以只能躲到禁蛇上来。”
“那位小少爷不是有胆闯进来吧？”杜南脸色有点冷。
“他倒不敢。只不过他将灵石团的其他成员都‘请’走了，并且开办了一个婚宴贺典，还邀请各方朋友参与。现在这场婚典就差灵石团的团长和他一双女儿，如果他们坚持不露面，那些团员恐怕就……”情报员不需要说完，得罪一个神宵的小商团，够你死一亿次不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十六天前。”
“呵呵，原来这不是针对他们，而是冲我的。”杜南在十七天前晋级上位神祖，刚刚好就是这件事开始的前一天。晋级后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说跟自己无关那就呵呵了。
“情员团也这样认为，想必是有人要‘探究’一下身外虚痕的深浅。”情报员说出整个情员团的分析结果。
“嗯，无所谓，我会亲自去一趟。”
“灵石团的团长和他一双女儿已经在等待了。另外，千辉煌皇后也在那边。”情报员轻声说明。
杜南点头，瞬间消失了身影。
在超神器禁蛇的区域中，杜南去任何地方都可以一闪而至，连太古神威虚空之门都不需要用。禁蛇是自己的超神器，自己又是空间之神，在禁蛇区域还不能来去自如也该自杀谢罪了。身影再现，此时已经是一片闲静的花园当中。
这里是禁蛇肚子内部一颗花园式的大星球，由学者们和不喜欢修练的技师匠人们居住使用。
同时，这也是商盟族人的聚居地。
在灵石团摆明态度靠拢之后，他们也在这片地方寻了一个风景美丽的山庄居所。
看到杜南前来，现场的人都微微一惊，千辉煌却轻轻点头：“杜哥，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灵石团的团长，灵砾先生。这两位是他的双胞胎女儿，灵珏和灵琦。我正跟灵砾先生商量一件联姻的事情，想要加强我们跟灵石团的亲密关系。你来得正好，你看灵珏和灵琦长得怎么样？”
杜南听着笑了：“辉煌，你这是什么意思？”
千辉煌也在笑：“从前有一个虚空世界的神宵势力叫做帝玉神宵，它曾经是非常庞大的势力，比大多数神宵都威名赫赫。直到有一天它得罪了一个叫做虚兽组织的势力，它沦亡了。为什么保住复辟重兴的希望，它拼命存藏了最后的种子。”
“你是说那份藏宝图？”
“关于这个……也许是，也许不是，灵砾先生还没有说藏宝图重不重要。我只知道帝玉神宵上一代的尊主是两个人，一对双胞胎姐妹。杜哥，你看这俩姐妹长得如何，嫁过来侍候你可好？”千辉煌笑道。言之下意，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已经摆明了。
灵砾团长真正不想失去的是一双女儿……也许，这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杜南只做了一件事。
伸手。
按在两人的肩膀上，自己背后的九条触须翅膀也自动展开了。不到十秒钟，灵珏和灵琦雪白的胸前忽然生出一个墨色原点，然后迅速延伸，一个爬长左臂，一个爬到右臂，两人的虚空之痕都形成一朵怪花在掌心盛展，花朵中间赫然是一枚瞳形奇玉的模样。
灵珏和灵琦一脸惊愕，她们并没有上位神祖的力量。
但是，却诡异地出现了虚空之痕。
这时候身为‘父亲’的灵砾忽然跪了下来，伏拜在‘女儿’灵珏和灵琦的面前，做了一件身为父亲绝对不做的事情。
看到这情形。
杜南和千辉煌根本不需要多问……这两人要是他女儿才怪。
“一切如您所想，杜南尊主阁下。我们是为了重振帝玉神宵，所以才不惜冒险第一时间接触您。宝藏图有一些东西，也算是帝玉神宵的藏宝积蓄。但那并不是我们最重要的东西，灵珏和灵琦才重要。我只是区区神祇，根本无法理解我‘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两位尊主只告诉我们，总有一天她们会重临，一如当初逝去之时。”灵砾完全不隐瞒，他已经将宝全押在杜南身上了。
杜南有些愕异，想不到区区一件小事还扯了这么大文章。
隐隐中。
杜南感觉帝玉神宵的前任两尊主并不简单。此时还有一种错觉，她们好像非要跟虚兽组织死嗑不可。
早之前
杜南以一人力杀败虚兽组织的数十万豪强，又击退雷暴神宵的尊主雷宗。
这已经是开启了个人武力的时代。
实力再晋，杜南对群体这个名词自然越发无视了。
可以说，此时此刻的杜南真正达到凭一己之力也可擎立世间的境界。不单是自己个人，连整个千年帝族和禁蛇都有绝对的能力庇护周全。这跟过去大大不同，在以前杜南还需要提妨某某势力的骚扰。现今，即使杜南听到银叶团与整个虚空为敌也不会半点皱眉。
晋级上位神祖，杜南第一时间再次翻研异典。
身外虚痕的事情异典早有提到。而且，异典还提到另一个模糊不明的名词：虚空之相！
虚空之痕，杜南已经知道是什么了。
虚空之相，杜南还不确定……猜测是整一具身体都被虚空之痕覆盖的特殊状态。不过杜南刚刚踏进上位神祖的境界，对很多事情还不算了解，也不敢肯定虚空之相就如自己所想。也许，虚空之相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深远和更加高明，现在的自己还不算达成，或者还不算达成最完美的虚空之相。
另外还有一种可能。
当初谱写异典的古人未必做得到，很可能只是他们的推测和猜想。
在彻底解读这些隐密之前，杜南可不想狂妄进行破而后立的自杀实验。拥有轮回之力死是不会死，失败之后若是力量全废那就头痛了，现在杜南可不想依靠银叶团的同伴们遮风挡雨。这一次提前晋升上位神祖，本身就是想让同伴们能够好好休息一下，自己获得力量来应付外部的一切压力。要是自己力量被废，那还不如不来虚空世界闯荡。
“主人感觉自己的上位神祖境界还不算完美？”
“嗯。”
“请恕我无能为力，主人。虽然我见闻过很多事情，但还没有亲眼见过超越你水平的存在。也许只有少数的人物，例如十二大上祖和忘忧神宵一些无名人氏才可能到达这种特殊境界。其它上位神祖，一般都是虚空之痕的境界。所以，我无法理解主人还需要什么‘完美’。”血界也在帮忙研究异典上提到的一切。
不。
可以说它不需要研究，它早早贮备了这些知识。
作为太古神器，血界存在的时间和收录的情报都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多。跟形成第一神宵的铁界一样，血界也贮藏了无数的技术和技术，虽然它从未使用，却也一直拥有和不曾遗失一文一字。在它如此庞大的知识库中，仍然没有虚空之相的相联记录。
杜南当然不介意，本来也没指望血界能帮上多大忙。
翻着异典，杜南平静说道：“没关系的，血界，有很多事只能够亲力亲为。我觉得异典上记录的内容并不多，能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光是研究异典的文字不会有更大收获，也许我应该去看一看它所提及的地方，物器和生灵。古人拿它们做研究例子，可能还隐藏其它的意思。总之，光是翻书不太可能将所有知识都收入脑海。”
血界同意这句话。
异典既然提到这些例子肯定是有原因的，也许书本之外的东西就是自己忽略的重要线索。
在杜南研究异典的期间。
外界。
关于虚空之痕和身外虚痕的消息也传开了。这些消息不单在上位神祖的圈子传播，连普通的民众也听说了。一时间，消息如海浪一般淹没了所有生灵。大部分强者还是第一次听到，上位神祖居然拥有一种叫做‘虚空之痕’的东西，居然能够直接借用虚空世界的力量。此时才心想，难怪上位神祖的力量源源不止，一个人对战几百几千个中位神祖也不会力疲。
想到虚空之痕这样的好处，一些接近上位神祖层次的‘大祖’也拼命下功夫了。
无须猜测。
在修成虚空一体化之后，拥有虚空之痕就是正式登达上位神祖的开始。
没多久。
随着虚空之痕的情报流散，人们对上位神祖这个顶点武力的谈论和了解也越来越多。此时在上位神祖的圈子，他们则更关心身外虚痕一词。战宗没有隐瞒，也将雷缺的故事全部公开。一时间所有人都知道雷暴神宵曾经发生的祸乱，也知道超限状态可以达到身外虚痕的程度。
可是令他们震惊的，之前还是中位神祖的空间之神杜南已经做到了。
不但晋级上位神祖，更在常态的情况下做到了超限才能做到的事情。
这有什么作用？
不知道！
没有人知道！
但是，脑子不傻的人都知道一件事：拥有身外虚痕的杜南，一定拥有跟普通上位神祖超限时候一样的战斗力。
换而言之。
一般上位神祖最多将战力提到100，杜南则一开始就是101的程度。如果撇去战躯，武技，器物，辅助力量等等不算，一般的上位神祖想要跟杜南战斗必须得进入超限状态，否则，双方的力量程度根本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族皇阁下，有一支叫做‘灵石’的寻宝团队向你求援。”
“他们是什么人？”杜南脑子最近都是异典的内容，对其它事情都不太记得了。
“这是一支跟我们千年帝族交集了七十多次小任务的寻宝团队，有一点武力，大部分却是寻宝和经商的成员。他们原来是你介绍过来的，说有你喜欢的一棵树的消息。现在他们还说，他们可以将这个消息免费送给你，只求你帮他们脱离万足神宵的纠缠。”千年帝族情报员详说明。
杜南一愕，记得这是击退虚兽武者和雷宗之后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小团队。
一颗树？
杜南与血界对视一眼，随即杜南吩咐道：“血界，你先帮我找一找之前我们提到的东西，等我有空了再亲自前去调查。如果你找到又无法确定对方是什么就先收集起来，无法收集就先圈定，然后再通知我过去。”
血界应道：“好的，主人。”
它知道杜南这样吩咐的理由，除了杜南之外也只有它知道‘那颗树’是什么了。
听到求援二字，血界也隐隐明白这是一种试探。
来自虚空世界某些势力的试探。
血界退出飞离，杜南又问道：“灵石团说‘纠缠’是什么意思？堂堂万足神宵，没理由跟一个小小的寻宝团过不去。”
情报员应道：“族皇，这应该是针对我们千年帝族。前些日子灵石团跟我合作紧密，几乎将所有任务都交由我们千年帝族来做。这些任务包括护卫，寻宝，运送，救人等等方面，最近更连他们的最终藏珍也存放到禁蛇来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万足神宵一位少主忽然被灵石团求亲，说要迎娶团长的双胞胎女儿，并指明用一份古殿藏宝图当成嫁装。灵石团的团长不愿意，所以只能躲到禁蛇上来。”
“那位小少爷不是有胆闯进来吧？”杜南脸色有点冷。
“他倒不敢。只不过他将灵石团的其他成员都‘请’走了，并且开办了一个婚宴贺典，还邀请各方朋友参与。现在这场婚典就差灵石团的团长和他一双女儿，如果他们坚持不露面，那些团员恐怕就……”情报员不需要说完，得罪一个神宵的小商团，够你死一亿次不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十六天前。”
“呵呵，原来这不是针对他们，而是冲我的。”杜南在十七天前晋级上位神祖，刚刚好就是这件事开始的前一天。晋级后一天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说跟自己无关那就呵呵了。
“情员团也这样认为，想必是有人要‘探究’一下身外虚痕的深浅。”情报员说出整个情员团的分析结果。
“嗯，无所谓，我会亲自去一趟。”
“灵石团的团长和他一双女儿已经在等待了。另外，千辉煌皇后也在那边。”情报员轻声说明。
杜南点头，瞬间消失了身影。
在超神器禁蛇的区域中，杜南去任何地方都可以一闪而至，连太古神威虚空之门都不需要用。禁蛇是自己的超神器，自己又是空间之神，在禁蛇区域还不能来去自如也该自杀谢罪了。身影再现，此时已经是一片闲静的花园当中。
这里是禁蛇肚子内部一颗花园式的大星球，由学者们和不喜欢修练的技师匠人们居住使用。
同时，这也是商盟族人的聚居地。
在灵石团摆明态度靠拢之后，他们也在这片地方寻了一个风景美丽的山庄居所。
看到杜南前来，现场的人都微微一惊，千辉煌却轻轻点头：“杜哥，你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灵石团的团长，灵砾先生。这两位是他的双胞胎女儿，灵珏和灵琦。我正跟灵砾先生商量一件联姻的事情，想要加强我们跟灵石团的亲密关系。你来得正好，你看灵珏和灵琦长得怎么样？”
杜南听着笑了：“辉煌，你这是什么意思？”
千辉煌也在笑：“从前有一个虚空世界的神宵势力叫做帝玉神宵，它曾经是非常庞大的势力，比大多数神宵都威名赫赫。直到有一天它得罪了一个叫做虚兽组织的势力，它沦亡了。为什么保住复辟重兴的希望，它拼命存藏了最后的种子。”
“你是说那份藏宝图？”
“关于这个……也许是，也许不是，灵砾先生还没有说藏宝图重不重要。我只知道帝玉神宵上一代的尊主是两个人，一对双胞胎姐妹。杜哥，你看这俩姐妹长得如何，嫁过来侍候你可好？”千辉煌笑道。言之下意，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已经摆明了。
灵砾团长真正不想失去的是一双女儿……也许，这根本不是他的女儿。
杜南只做了一件事。
伸手。
按在两人的肩膀上，自己背后的九条触须翅膀也自动展开了。不到十秒钟，灵珏和灵琦雪白的胸前忽然生出一个墨色原点，然后迅速延伸，一个爬长左臂，一个爬到右臂，两人的虚空之痕都形成一朵怪花在掌心盛展，花朵中间赫然是一枚瞳形奇玉的模样。
灵珏和灵琦一脸惊愕，她们并没有上位神祖的力量。
但是，却诡异地出现了虚空之痕。
这时候身为‘父亲’的灵砾忽然跪了下来，伏拜在‘女儿’灵珏和灵琦的面前，做了一件身为父亲绝对不做的事情。
看到这情形。
杜南和千辉煌根本不需要多问……这两人要是他女儿才怪。
“一切如您所想，杜南尊主阁下。我们是为了重振帝玉神宵，所以才不惜冒险第一时间接触您。宝藏图有一些东西，也算是帝玉神宵的藏宝积蓄。但那并不是我们最重要的东西，灵珏和灵琦才重要。我只是区区神祇，根本无法理解我‘女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两位尊主只告诉我们，总有一天她们会重临，一如当初逝去之时。”灵砾完全不隐瞒，他已经将宝全押在杜南身上了。
杜南有些愕异，想不到区区一件小事还扯了这么大文章。
隐隐中。
杜南感觉帝玉神宵的前任两尊主并不简单。此时还有一种错觉，她们好像非要跟虚兽组织死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