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时间，是最可怕的筹码
“bloody mary的客人们~老规矩~两小时起拍，只增不减，上限十年，挂撂随意。( 起笔屋)『雅*文*言*情*首*发』大家抓紧时间哦~新来的客人们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在侍应处领取拍时卡，说不定下周被挂牌的就是您今天看上的妖精呢~今天的表演顺序是瑰儿，血姬，蓝妖~那么~开始吧~”
说完，女人就下去了，有侍应取了小沙发放到了台上，还有不知道什么用的各种道具。
amy漾开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怡怡然的坐到了小沙发上，接过侍应递过来的红酒，小抿一口，一系列动作引来台下不停地口哨和欢呼声，借着玻璃杯的遮挡，amy向另一边的jina投去狡黠的目光，「今天有一场好戏看了~」
jina还是冷冷的样子，斜依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右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胸前的挂饰，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处，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却自有一种妖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长相甜美可爱的瑰儿也拥有一副甜美的嗓音，在amy与jina坐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演唱，台下很多她的支持者不停地给予互动，店内气氛一下子达到了新的高潮。
“十个小时，客人挂瑰儿的牌子！”
“十二个小时，客人撂瑰儿的牌子！”
“二十个小时，客人挂蓝妖的牌子！”
“二十一个小时，客人挂血姬的牌子！”
舞台的侧边，围着很多客人，不时的有客人跟侍应说着什么，而侍应不停地在一个电子版上更改时间，exo四人现在总算知道那些道具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她的声音可没有jina好听。”吴世勋撇了撇嘴，“那些人在干什么啊？”
“这是……在赌博啊……”金俊勉深吸了一口气。
“而且，是在拿时间赌博。”kris与金俊勉对望了一眼，齐齐握紧了拳头。
“jina……真的在这里。她，每周都要这样成为别人赌博的彩头？”鹿晗不敢相信的看着舞台上的jina，那么冷漠，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那么受人瞩目，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能屏蔽掉台上的其他一切。那么矛盾的存在，真的是即使遇到困难，也会挂着微笑的jina吗？她对我们微笑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喂，白贤哥，我们看到jina了……恩……反正我们看到她了，其他的回去再跟你讲吧~这里太吵，先挂啦！”吴世勋挂了电话，也看向jina，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拿时间来赌，有什么用啊？”
“时间，才是最可怕的筹码。”金俊勉咬了咬牙。
“用钱赌博，合不合法先不说，也不是一种长远的经营手段。”kris拉了拉自己的兜帽帽檐，“如果是时间，就不一样了。来这种地方，待的时间越长，消费就越多，作为一家夜店，能有长久的客源，当然比没有保障的钱重要，这也许就是bloody mary另辟蹊径将正门开在夜巷的原因。”
“需要我的帮助吗先生们？”jacky擦着杯子笑着问。
“跟我们讲讲吧，我们也是要被拉拢的客源不是吗？”
“能够为客人提供帮助是我的荣幸先生。”
“重点。”
“先生们看到侍应正在派发的拍时卡了吗？”
“恩。”
“那张卡记录了客人们拍下的时间，也就是客人与bloody mary签订的契约，必须消费满卡上的时间才行。”
“上限十年？”
“对，虽然是契约，但没人能保证十年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最大的上限是十年，毕竟时间在这里是个筹码，把筹码都掷出去不就没意思了吗？”
“有人拍到过上限吗？”吴世勋忍不住插嘴。『雅*文*言*情*首*发』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客人可都是很不知轻重的。”
“结果呢？”
“结果什么的，倒不是我能多说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达到上限后的解决方法。”
“拉人来把时间平分掉吗？”kris冷冷的道。
“呵呵~先生您太聪明了~”
“哼！为了客源，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们bloody mary从来都不强制消费，契约可是客人自愿建立的，人总是要守信用不是。不过这张拍时卡可不是只能在bloody mary用，这是一张夜店一条街通用卡。”
“夜店一条街通用？怎么用？”鹿晗收回看向舞台的目光。
“先生们今天是从bloody mary的正门来的吧~”
“恩。”
“如果你们多来几次的话就会发现~其实~夜店一条街的所有夜店的正门都是bloody mary的后门~”
“什么？”
“抱歉~我不能擅离职守带先生们去一个个证实一下，我只能说，在所有夜店的正门都有拍时卡的感应器，就跟上班族上班打卡一样，您去任何一家夜店消费，只要进出门时打卡，我们的系统会自动扣除您消费的相应时间，简单，方便，绝无后顾之忧。”
“不来消费的最长时限是多少？”
“一年，这是最长时限，过了，您的卡还不出现的话，后果……恩……总之，不会有人想这么做的。”
exo四子一时陷入沉默。
=============================================================
就在刚刚的谈话间，电子版上的时间已经从用小时作单位变成用天作单位了，而且三人的时间差咬得很紧，那些老顾客很懂得拍多少时间最合理。
眼看血姬的表演也要结束了，可是台上的jina还是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没有像血姬一样接过侍应递来的红酒，也没有像瑰儿一样不住的关注电子版的时间变化，就好像听不到店内的喧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哥，我们去前面吧，那些人围在舞台旁边我都快看不见jina了。”吴世勋撑着鹿晗的肩膀跳了两下，“那个血姬跳个舞也太长时间了吧~”
“世勋你不要这么招摇，小心被偷拍。”金俊勉在后面轻轻拉了拉世勋的衣服。
“现在这么暗，拍照得用闪光灯啊，没哪个人会这么笨吧~”吴世勋拉了拉差点蹦掉下来的兜帽。
“现在想偷拍的都是全副武装过来的，什么地方都能拍照，不过吧台这里确实显眼了一点，jacky，这里有卡座吗？”kris站了起来。
“有的先生，我让侍应带你们去。”酒保按下了吧台内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位女侍应，“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带我们去能看清舞台的卡座。”
“好的先生，这边请。”
侍应领着四人绕过疯狂的人群来到了舞台的右侧，这里有一个藏在黑暗中的卡座，只有周围一圈隐隐的霓虹标示出了卡座的位置与大小，并且，这里正对此时舞台上的jina。
“一般这个时候前面的卡座都是不空的，不过今天包这间卡座的先生没有过来，bloody mary为客人预留的卡座全部截止到午夜十二点，所以先生们今天倒是赶巧了。”侍应稍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摆设，抬头对kris说，“需要开灯吗先生？”
“不用了，谢谢，多少钱？”
“额……”因为exo四人一直带着兜帽，刚刚女侍应并没有注意看他们的脸，这会儿正好跟kris对视了一眼，忽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三……三……”
“三万韩元？”
“对……对的……”
“付现金可以吗？”
“嗯嗯嗯，可以可以。”女适应忙不迭的从口袋中拿出收据，“三万韩元不找零，您的收据请收好。”
kris接过收据，道了谢，却见那个女适应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解的扬了扬眉毛。
“那……那个……”
“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先生们今天拍时间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哦~那个……我这里有拍时卡，恩……我叫灵星……”
exo四人对视了一眼。这个侍应是想要客人帮她挂牌子啊，看来被挂牌子真的是这里女员工的愿望。
“恩……拍时卡怎么卖？”问话的是鹿晗。
“啊？”灵星收回看kris的目光，转向鹿晗，顿时睁大了眼睛，连话都不会说了。
吴世勋见这个女侍应看鹿晗的样子，没来由的就生气，正想说点什么，却被金俊勉拦住了，金俊勉温和的对侍应笑道，“灵星是吗？请问一下，拍时卡怎么卖？”
“哦。”灵星这才回过神，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答道，“不要钱，只是卡里已经拍了一个小时，恩……一个小时也不是很多……”
“我们知道了，谢谢。”
再怎么晕头转向，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灵星还是听得出来的，只得离开了卡座。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花痴啊！看着真讨厌！”吴世勋愤愤的坐了下来，掀开了兜帽。
“世勋！”金俊勉警告了一声。
“不要担心啦绵爸~这是卡座耶，又没开灯，拍不到里面的~”
“恩，注意一点的话应该不会怎么样，一直带着兜帽才会更显眼。”说着，kris也取下了兜帽。
“到底是被挂牌好，还是被撂牌好？”鹿晗望向台上的jina，虽然jina看着卡座的方向，但眼神并没有焦点。
“不要待在这里最好，为什么jina要待在这种地方啊？”吴世勋横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鹿晗的腿，右腿搭在金俊勉身上，“困死了，我眯一会儿，到jina了喊我啊~”
鹿晗低头宠溺的拍拍世勋的头，重又看向舞台。
============================================================
“哎哎哎~你们知道嘛~今天虽然李家少爷没来，可刚刚他那个包间来了四个大帅哥！”
“真的吗？你看见的吗？”
“当然了~我刚刚帮灵星姐端了两个水果盘过去~真的是超级帅气！”
“哇！我也好想去看看~像明星吗？会不会就是哪个明星啊？”
“恩？你这么一说，我想想啊~好像真的挺像哪个组合里的~”
“像谁啊？像谁？”
“别吵，让我想一下~”
“哎~灵星姐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血姬这支舞跳完就到蓝妖了，她的麦架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哎~灵星姐，你刚去的那个包厢里是不是有明星啊？”
“恩~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想，好像挺像exo那个中国组合里的人，哎~怎么会有男人长的那么好看，我还想着哪天也被挂个牌子什么的，现在看看，不要说蓝妖她们了，我连几个男人都比不上，真伤心~”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升级成驻唱啊~每次都伴舞，又没人看我~”
“哎……”
几个侍应生不住的在舞台边上唏嘘着，而舞台上，眼神一直没有焦距的jina忽然动了动眼睛，望向对面那个黑暗中的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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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蓝妖的表演结束后，我们会宣布下周被挂牌的妖精名字，想要跟你的妖精亲密接触，可不能再犹豫不决了哦~接下来~蓝妖~让客人们听听你的声音~”
“哦！！！！！蓝妖！蓝妖！蓝妖！”
台下再一次沸腾了，欢呼声比前几波都要大。台上的jina也终于站了起来，引得台下一阵口哨声。
“蓝妖！老子今天晚上就等你了，好好唱啊！”
“蓝妖！今天你一路领先啊！明天晚上得好好喝几杯了哈哈！”
“蓝妖！送去后台的蓝色妖姬收到了吧！哥儿几个打赌今天你会笑啊~”
“蓝妖！蓝妖！蓝妖！”
台下的喧嚣声越来越大，把适应了喧嚣已经睡着的吴世勋给吓醒了，“怎么了？鹿晗哥？”
“到jina了。”
吴世勋揉了揉眼睛，看向舞台。只见原本坐在小沙发上的jina站了起来，但也只是站起来而已，她仍然看着这个方向，没有什么动作。
“不会吧，这里这么暗，难道jina看到我们了？”吴世勋揉了揉脑袋。
“我觉得，她看见了。” 鹿晗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的双腿，站了起来。
“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她的表演结束再说。”kris向前倾了倾身体。
“蓝妖！快开始啊！在等什么呢啊？”
“蓝妖！你到底喜欢什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买啊~今天先给哥儿几个笑个！”
就在这个时候……
bloody mary一向以冰美人著称的蓝妖……
笑了！
说完，女人就下去了，有侍应取了小沙发放到了台上，还有不知道什么用的各种道具。
amy漾开一个魅惑众生的笑，怡怡然的坐到了小沙发上，接过侍应递过来的红酒，小抿一口，一系列动作引来台下不停地口哨和欢呼声，借着玻璃杯的遮挡，amy向另一边的jina投去狡黠的目光，「今天有一场好戏看了~」
jina还是冷冷的样子，斜依在沙发靠背上，双腿交叠，右手无意识的把玩着胸前的挂饰，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处，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但却自有一种妖孽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长相甜美可爱的瑰儿也拥有一副甜美的嗓音，在amy与jina坐下后，便开始了自己的演唱，台下很多她的支持者不停地给予互动，店内气氛一下子达到了新的高潮。
“十个小时，客人挂瑰儿的牌子！”
“十二个小时，客人撂瑰儿的牌子！”
“二十个小时，客人挂蓝妖的牌子！”
“二十一个小时，客人挂血姬的牌子！”
舞台的侧边，围着很多客人，不时的有客人跟侍应说着什么，而侍应不停地在一个电子版上更改时间，exo四人现在总算知道那些道具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她的声音可没有jina好听。”吴世勋撇了撇嘴，“那些人在干什么啊？”
“这是……在赌博啊……”金俊勉深吸了一口气。
“而且，是在拿时间赌博。”kris与金俊勉对望了一眼，齐齐握紧了拳头。
“jina……真的在这里。她，每周都要这样成为别人赌博的彩头？”鹿晗不敢相信的看着舞台上的jina，那么冷漠，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却又那么受人瞩目，看着她的时候仿佛能屏蔽掉台上的其他一切。那么矛盾的存在，真的是即使遇到困难，也会挂着微笑的jina吗？她对我们微笑的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喂，白贤哥，我们看到jina了……恩……反正我们看到她了，其他的回去再跟你讲吧~这里太吵，先挂啦！”吴世勋挂了电话，也看向jina，不解的问，“为什么要拿时间来赌，有什么用啊？”
“时间，才是最可怕的筹码。”金俊勉咬了咬牙。
“用钱赌博，合不合法先不说，也不是一种长远的经营手段。”kris拉了拉自己的兜帽帽檐，“如果是时间，就不一样了。来这种地方，待的时间越长，消费就越多，作为一家夜店，能有长久的客源，当然比没有保障的钱重要，这也许就是bloody mary另辟蹊径将正门开在夜巷的原因。”
“需要我的帮助吗先生们？”jacky擦着杯子笑着问。
“跟我们讲讲吧，我们也是要被拉拢的客源不是吗？”
“能够为客人提供帮助是我的荣幸先生。”
“重点。”
“先生们看到侍应正在派发的拍时卡了吗？”
“恩。”
“那张卡记录了客人们拍下的时间，也就是客人与bloody mary签订的契约，必须消费满卡上的时间才行。”
“上限十年？”
“对，虽然是契约，但没人能保证十年内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最大的上限是十年，毕竟时间在这里是个筹码，把筹码都掷出去不就没意思了吗？”
“有人拍到过上限吗？”吴世勋忍不住插嘴。『雅*文*言*情*首*发』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客人可都是很不知轻重的。”
“结果呢？”
“结果什么的，倒不是我能多说的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达到上限后的解决方法。”
“拉人来把时间平分掉吗？”kris冷冷的道。
“呵呵~先生您太聪明了~”
“哼！为了客源，这是最好的方法。”
“我们bloody mary从来都不强制消费，契约可是客人自愿建立的，人总是要守信用不是。不过这张拍时卡可不是只能在bloody mary用，这是一张夜店一条街通用卡。”
“夜店一条街通用？怎么用？”鹿晗收回看向舞台的目光。
“先生们今天是从bloody mary的正门来的吧~”
“恩。”
“如果你们多来几次的话就会发现~其实~夜店一条街的所有夜店的正门都是bloody mary的后门~”
“什么？”
“抱歉~我不能擅离职守带先生们去一个个证实一下，我只能说，在所有夜店的正门都有拍时卡的感应器，就跟上班族上班打卡一样，您去任何一家夜店消费，只要进出门时打卡，我们的系统会自动扣除您消费的相应时间，简单，方便，绝无后顾之忧。”
“不来消费的最长时限是多少？”
“一年，这是最长时限，过了，您的卡还不出现的话，后果……恩……总之，不会有人想这么做的。”
exo四子一时陷入沉默。
=============================================================
就在刚刚的谈话间，电子版上的时间已经从用小时作单位变成用天作单位了，而且三人的时间差咬得很紧，那些老顾客很懂得拍多少时间最合理。
眼看血姬的表演也要结束了，可是台上的jina还是保持着刚开始的姿势，没有像血姬一样接过侍应递来的红酒，也没有像瑰儿一样不住的关注电子版的时间变化，就好像听不到店内的喧嚣，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哥，我们去前面吧，那些人围在舞台旁边我都快看不见jina了。”吴世勋撑着鹿晗的肩膀跳了两下，“那个血姬跳个舞也太长时间了吧~”
“世勋你不要这么招摇，小心被偷拍。”金俊勉在后面轻轻拉了拉世勋的衣服。
“现在这么暗，拍照得用闪光灯啊，没哪个人会这么笨吧~”吴世勋拉了拉差点蹦掉下来的兜帽。
“现在想偷拍的都是全副武装过来的，什么地方都能拍照，不过吧台这里确实显眼了一点，jacky，这里有卡座吗？”kris站了起来。
“有的先生，我让侍应带你们去。”酒保按下了吧台内的一个按钮，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位女侍应，“先生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
“带我们去能看清舞台的卡座。”
“好的先生，这边请。”
侍应领着四人绕过疯狂的人群来到了舞台的右侧，这里有一个藏在黑暗中的卡座，只有周围一圈隐隐的霓虹标示出了卡座的位置与大小，并且，这里正对此时舞台上的jina。
“一般这个时候前面的卡座都是不空的，不过今天包这间卡座的先生没有过来，bloody mary为客人预留的卡座全部截止到午夜十二点，所以先生们今天倒是赶巧了。”侍应稍微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摆设，抬头对kris说，“需要开灯吗先生？”
“不用了，谢谢，多少钱？”
“额……”因为exo四人一直带着兜帽，刚刚女侍应并没有注意看他们的脸，这会儿正好跟kris对视了一眼，忽然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三……三……”
“三万韩元？”
“对……对的……”
“付现金可以吗？”
“嗯嗯嗯，可以可以。”女适应忙不迭的从口袋中拿出收据，“三万韩元不找零，您的收据请收好。”
kris接过收据，道了谢，却见那个女适应没有要走的意思，不解的扬了扬眉毛。
“那……那个……”
“有什么事情吗？”
“那个……先生们今天拍时间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哦~那个……我这里有拍时卡，恩……我叫灵星……”
exo四人对视了一眼。这个侍应是想要客人帮她挂牌子啊，看来被挂牌子真的是这里女员工的愿望。
“恩……拍时卡怎么卖？”问话的是鹿晗。
“啊？”灵星收回看kris的目光，转向鹿晗，顿时睁大了眼睛，连话都不会说了。
吴世勋见这个女侍应看鹿晗的样子，没来由的就生气，正想说点什么，却被金俊勉拦住了，金俊勉温和的对侍应笑道，“灵星是吗？请问一下，拍时卡怎么卖？”
“哦。”灵星这才回过神，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答道，“不要钱，只是卡里已经拍了一个小时，恩……一个小时也不是很多……”
“我们知道了，谢谢。”
再怎么晕头转向，这么明显的逐客令灵星还是听得出来的，只得离开了卡座。
“这个女人怎么那么花痴啊！看着真讨厌！”吴世勋愤愤的坐了下来，掀开了兜帽。
“世勋！”金俊勉警告了一声。
“不要担心啦绵爸~这是卡座耶，又没开灯，拍不到里面的~”
“恩，注意一点的话应该不会怎么样，一直带着兜帽才会更显眼。”说着，kris也取下了兜帽。
“到底是被挂牌好，还是被撂牌好？”鹿晗望向台上的jina，虽然jina看着卡座的方向，但眼神并没有焦点。
“不要待在这里最好，为什么jina要待在这种地方啊？”吴世勋横躺在了沙发上，头枕着鹿晗的腿，右腿搭在金俊勉身上，“困死了，我眯一会儿，到jina了喊我啊~”
鹿晗低头宠溺的拍拍世勋的头，重又看向舞台。
============================================================
“哎哎哎~你们知道嘛~今天虽然李家少爷没来，可刚刚他那个包间来了四个大帅哥！”
“真的吗？你看见的吗？”
“当然了~我刚刚帮灵星姐端了两个水果盘过去~真的是超级帅气！”
“哇！我也好想去看看~像明星吗？会不会就是哪个明星啊？”
“恩？你这么一说，我想想啊~好像真的挺像哪个组合里的~”
“像谁啊？像谁？”
“别吵，让我想一下~”
“哎~灵星姐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血姬这支舞跳完就到蓝妖了，她的麦架准备好了吗？”
“早准备好了~哎~灵星姐，你刚去的那个包厢里是不是有明星啊？”
“恩~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想，好像挺像exo那个中国组合里的人，哎~怎么会有男人长的那么好看，我还想着哪天也被挂个牌子什么的，现在看看，不要说蓝妖她们了，我连几个男人都比不上，真伤心~”
“哎~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升级成驻唱啊~每次都伴舞，又没人看我~”
“哎……”
几个侍应生不住的在舞台边上唏嘘着，而舞台上，眼神一直没有焦距的jina忽然动了动眼睛，望向对面那个黑暗中的卡座。
===========================================================
“各位~蓝妖的表演结束后，我们会宣布下周被挂牌的妖精名字，想要跟你的妖精亲密接触，可不能再犹豫不决了哦~接下来~蓝妖~让客人们听听你的声音~”
“哦！！！！！蓝妖！蓝妖！蓝妖！”
台下再一次沸腾了，欢呼声比前几波都要大。台上的jina也终于站了起来，引得台下一阵口哨声。
“蓝妖！老子今天晚上就等你了，好好唱啊！”
“蓝妖！今天你一路领先啊！明天晚上得好好喝几杯了哈哈！”
“蓝妖！送去后台的蓝色妖姬收到了吧！哥儿几个打赌今天你会笑啊~”
“蓝妖！蓝妖！蓝妖！”
台下的喧嚣声越来越大，把适应了喧嚣已经睡着的吴世勋给吓醒了，“怎么了？鹿晗哥？”
“到jina了。”
吴世勋揉了揉眼睛，看向舞台。只见原本坐在小沙发上的jina站了起来，但也只是站起来而已，她仍然看着这个方向，没有什么动作。
“不会吧，这里这么暗，难道jina看到我们了？”吴世勋揉了揉脑袋。
“我觉得，她看见了。” 鹿晗活动了一下有些麻的双腿，站了起来。
“先不要轻举妄动，等她的表演结束再说。”kris向前倾了倾身体。
“蓝妖！快开始啊！在等什么呢啊？”
“蓝妖！你到底喜欢什么告诉哥哥，哥哥给你买啊~今天先给哥儿几个笑个！”
就在这个时候……
bloody mary一向以冰美人著称的蓝妖……
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