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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我不允许

    “我承认,虽然过去了三年,可我还爱着你。( 起笔屋)看着你和苏欣怡结婚,看着你和她虽然打打闹闹,可是她出了事情,你拼力相救,我的心在疼,在滴着血的疼,三年前,我把我的初恋给了你,你是我这一辈子都无法不爱的男人,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我太爱你,无法放手。”

    她低低的哭着,呜咽着。

    墨冷御冷冷的站着,英俊的脸冷凝着,眼底浮起碎冰,点点滴滴都是寒冷。

    孟茵茵睁着泪眼看着他,看他没有丝毫反应,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向着自己的脸打着:

    “御,是,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三年后,还对你存有奢望,不该在三年中对你念念不忘,不该爱的那么深刻,那么透彻。我不想看着你生气,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解解气好不好……”

    墨冷御不耐的抽出了自己的胳膊,回身抓住了她的胳膊,目光冷凝的盯着她的泪眼,一字一顿说道:

    “茵茵,我和你是我和你,和欣怡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他的话,铮铮入耳。每一个词语表达得异常清晰坚决。

    他盯着她,眼底的冷若千年不划的寒冰,盯着她,是警告,更是惩罚!

    每一个字敲打在孟茵茵的耳膜上。

    孟茵茵顿觉一阵冰冷,全身仿佛被冷水喷洒过一样,寒凉彻骨,他对她的那一点温柔,那一点愧疚,那一点仅有的温情,也消失了。

    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着,一阵阵头晕目眩袭击而来,她想要辩解什么,可触到他的眼神,她什么都说不出了,脚步站立不稳,虚软起来。

    无奈,她怔怔的点了点头。

    墨冷御倏然丢开她,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背影峭拔,若冰山悬崖上断裂的冰刀,割裂了她仅有的一丝希望。

    她虚软的身体缓缓的瘫软在地上,空洞的眼神中闪耀着绝望。

    他离开了她,不再有任何留恋的离开了她。该死的,都是苏欣怡,都是苏欣怡!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怎么会善罢甘休?

    等到s&r集团彻底毁灭的时候,她要看着他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楼上卧室里,苏欣怡洗浴完了,坐在梳妆台前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她的目光不自觉间落在了隆起的小腹上。

    快五个月了,再有五个月,孩子就出生了,到时候……

    她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与以前相比,瘦了许多。她呆在这儿,却依然没有改变博雅被收购的结局,如今,她又拿白理事和所有无辜的人要挟她,她……

    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改变,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窗外,骤然起风了,北风裹挟着落尽了树叶的树木摇晃着,呼啸而过。窗户上的玻璃被刮得微微发出震颤声,卧室里更增添了几分寂寥的色彩。

    她重新拿起毛巾,一点点的擦拭着。

    门,吱呀,被推开,一股冷气透进来。

    她微微一愣,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向着面前的镜子中看去,清晰的看到墨冷御站在门口,正牢牢的注视着她的背影,纹丝未动。

    他的身上,带着一抹冷冷的气息,眼睛幽暗不明,深邃得仿佛是一潭池水。

    苏欣怡转移了视线,垂下眼帘继续擦拭着头发上的水珠,仿若没看到他似的。

    墨冷御站在门口停顿了片刻,注视着她冷漠的背影,半晌,缓步走了过来,看了镜中的她一眼,伸手拿住了她手中的毛巾。

    强大的气息从背后包裹而来,苏欣怡全身的毛孔都警惕的张开了,手中的毛巾骤然间被抓住,看书*网最快kanshu? 她顿了片刻,握紧了毛巾,目光不由落在了他的手上。

    深紫色的衬衣下,一排清晰的牙印印在他的手腕上,斑斑血迹异常明显。

    她冷漠的移开了视线,固执的抓紧了手中的毛巾,用力扯着。

    怎么?她拿毛巾擦拭头发也妨碍到他了?

    扯不动,她气恼的抬头看向镜中。

    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中瞬间碰撞在一起。

    她的心微微颤动了一下,有些呆呆的。

    他注视着她,眼中已然没有了怒气和冷酷,只是温柔的注视着她,眼底揉入了一丝淡淡的歉意。

    此时他微微俯下身体,一张英俊的脸靠近了她的肩头,与她的脸依偎在一起。

    熟悉的场景,瞬间在她的眼前绽开……

    曾经,就是这样一幅婚纱照被放大了放在玉蝶山的别墅中,可,没过多久,他就……

    墨冷御眉心凝住,注视着她的眼睛,手缓缓松开,却在放开的瞬间,握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苏欣怡的手被包裹住,她骤然间清醒过来,转移了视线,冷冷的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扯开了他的手,丢下毛巾,起身向着沙发走去,拿起茶几上的书,捧在手中看着。

    干什么?打过了再用温柔哄她一下?她不是孩子,受过伤再次被他的温柔所迷惑。

    墨冷御扭头看着她,注视着她冷硬倔强的背影,跟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目光扫过她手中的书。

    “看的什么书?婴孕知识?如果不全面的话,明天我带你去书店再买。”

    说着,他的身体靠近了她,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往自己怀里一拉。

    感觉到他的手爬上了自己的肩膀,苏欣怡淡淡的抬手,拿开,坐起来,合上了书本,起身向着床边走去。

    温柔,就是一个无形的杀手,能够消磨掉她所有的坚持,践踏她的自尊。

    她已经一无所有,不会再输了自己仅有的一点点的自我。

    胸前空了,正如刚刚一样。

    他伸出的胳膊缓缓的放下,继而慢慢收紧了,握成拳头状,靠在沙发上,目光落在散落着偏偏雪花的银灰色窗帘上。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有加湿器轻灵的向外喷射着淡淡的白色烟雾,循环往复,缭绕不停。

    许久,墨冷御才起身走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床上,苏欣怡裹紧了身上的蚕丝被,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传统纹饰的花纹,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水声,逐渐停住。

    浴室门,被再次打开。

    继而灯光暗淡了下来,只留下门口处一盏橘黄的壁灯幽幽的亮着。

    男人强大的气息笼罩而来,她感觉到了床在微微震动着,继而身旁的棉被被拉开了,属于男人特有的身体贴了上来。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手在胸前,抓紧了蚕丝被。

    “宝贝。”

    墨冷御贴着她的后背躺下来,胳膊伸出搂住了她的腰,大手不自觉间抚上了她的小腹,把蜷缩着的她拥入了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低声叫着。

    嘶哑而带着磁性的声音在静静的黑夜里透出一丝魅惑。

    苏欣怡动了动手指,抓得更紧了。

    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任凭他抱着自己而毫无所觉。

    温存,之于她来说,就是毒药。自伤的毒药,她怎么可以再吞服?

    墨冷御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没有感觉到她的反抗,他抬手撩起她面前的头发,把她稍稍凌乱的发理顺了,鼻子贴着她的头发,她发丝间熟悉的气息逐渐环绕着,他默默叹了口气,抱紧了她。

    苏欣怡睡不着。

    背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往日他曾经给过他的温柔与感动一波一波的承袭而来,敲打着她的太阳穴。

    曾经,她以为是生命的交融与托付,血液的混合与不离不弃。

    谁知,竟然是一场虚空的梦。

    人,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她还能相信谁?

    她的双腿缓缓的蜷缩了起来,脑袋也勾起来,她好似蜷缩在母体中的婴儿一样,把自己完全保护了起来。

    感觉到怀里女人的动作,墨冷御睁开眼睛,往前欺进一步,再次贴上了她,“宝贝,放心,以后我们不吵了。”

    吵?

    这个字跳动在苏欣怡的脑海中,她的心底冷笑着,扯了扯僵硬的唇。

    吵了吗?吵是因为有关系才吵?他们之间吵了吗?

    她平静了呼吸,仿若睡着了一般。

    墨冷御见她没有反抗更没有再分辨什么,脸上露出一抹释然,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了拉,确定她被完全包裹了起来,这才抱着她,拥她入眠。

    昏黄的灯光,缓缓流淌的温馨,洒落在沉静的窗帘上,随着滴答滴答的钟摆声,荡漾着,荡漾着……

    别墅外,后院中。

    凛冽的北风吹拂过,寒气尽情的横扫着这个世界,冰冷从湖面上卷过来,撞击着墙壁上干枯的爬山虎,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孟茵茵站在楼下,手紧紧抓着垂落的沙袋,抬头看向二楼那扇窗口。

    白色的灯光变成了橘黄色,一切安安静静。

    他是拥着苏欣怡睡了吗?

    她的眼前晃过二人相拥而眠的画面,嫉妒瞬间填满了她的整个胸间,她抓着沙袋的手不由收紧了,狠狠的抓着。

    苏欣怡,走着瞧!

    我会让你自动离开他的,我说到做到!

    前院,骤然闪过几道遥远的亮光,仿佛是从远处照射而来的探照灯,越来越强。

    这个时候,一定是墨凌天回来了。

    她放开了沙袋,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向着前院走去。

    在没有得到墨冷御之前,她不能放弃掉墨凌天这颗棋子,否则鸡飞蛋打被驱逐出墨家,她就得不偿失了。

    等到墨冷御需要的她的时候,她相信就是她得到墨冷御之时。

    银灰色的车子缓缓驶入,墨凌天走下车,抬头看到站在门前的孟茵茵,片刻的愣怔之后,走了过来。

    “怎么等在这儿?”

    孟茵茵下午电话中说的事情,他没有办好,心里有些忐忑。他担心她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墨冷御。

    “在等你,你这么晚没回来,我很担心你,与其在卧室里等着,还不如站在这儿等着,能快一些看到你。”

    孟茵茵一反常态,走下了台阶,过来站在他面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吃晚饭了吗?”

    以柔克刚,这一点她很清楚,尤其是对于还爱着自己的男人。

    歉意瞬间抓住了墨凌天,他握住她的手,轻轻责备着,“看你,手都冰凉了。”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了唇边,轻轻呵着热气,目光落在她微微青紫的脸上,抬手抚摸着,问道,“还疼吗?”

    孟茵茵微微舒了口气,唇角勾起一抹勉强的笑,“不疼了,你那样做,是吃醋的原因,其实我今天下午是故意的,知道你要回来,所以就故意那么做,想要看看你是否吃醋,对我的感情是真还是假。虽然你打了我,我当时心里不好受,可现在想想,我很满足了,你在为我吃醋,说明你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