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老公,太危险
字体: 16 + -

第205章 你和苏子航来了他就高兴了

    转到了现场,有警察封锁了现场,但是出事故的车被特写了,车牌号也很清晰,就是安东的专车,车头已经严重变形。()『*首*发』

    突然间,舒舒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节奏,两眼紧紧盯着电视,记者没有说车里的人伤得严重不严重,只说车里四个人不同程度的受伤,已经就近送进了陆军医院妲。

    舒舒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瞬间没有了血色,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反应过来,立刻下了床,给安妮打电话,还是没人接,她打给舅舅,也没有人接,抬头看向沈天擎。

    “我们一起去看看。”沈天擎走过去,牵住了舒舒的手,浑身有些僵硬,手心也冰凉了,这出事,也出的太巧了。

    到了急救室那边,安妮等在外面,只是额头上挂彩了,已经包扎过了。

    看见沈天擎和舒舒,她站起来,扑倒舒舒身边,抱住了舒舒,呜呜地哭起来窀。

    舒舒手指僵了一下,抱住了安妮,声音干涩又焦急,“舅舅、舅妈和我妈怎么样了?”

    “姑姑和我妈没事,在旁边的病房,我爸伤的最重……”安妮说不下去了,哭起来,爸爸是为了护她和姑姑伤的,伤在头部,撞在车窗上,听医生说头部左侧额顶崩进玻璃碎片,显高密度影,可以取出,但这种手术有一定的难度。

    舒舒浑身发软,没有了力气,脸色苍白地可怕,这么巧,偏偏在今天,她怎么可能不怀疑都是沈闫一手安排的!舅舅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如何是好?

    沈天擎站在旁边,浑身透不过气来,看了一眼舒舒,舒舒并没有看他,走到一边给姬唐打电话,“安妮父亲的车出了事故,查查事故原因。”

    刚挂电话,沈云卿的电话来了,“爷爷去了。”

    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沈天擎站在那里,阖上眸子,捏了捏眉心,站在走廊的尽头,靠着阳台上的栏杆,眸色深邃地看着舒舒,修长的手指有点抖,勉强捏了一根烟送到唇畔,用打火机点燃,一口一口抽起来,隔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看着舒舒和安妮。

    舒舒僵在那里,没法动弹,安妮抱着舒舒只是哭。

    沈天擎抽完一根烟,掐灭了烟蒂,指腹用力地按着,烫疼了也没有感觉,捏在手心里拿出手机给柏晓打了一个电话,“你过来陪陪舒舒。”

    他说了地址,没一会儿姬唐、姬容和柏晓都过来了,还有姬小五,哭着缠着爬上了车,时间紧张,姬容也拿姬小五没有办法,带了过来。

    到了医院,柏晓看见舒舒,走过去,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脸色这么差,在这边坐坐。”

    舒舒回过神看,半天才吸了一口气,看向柏晓,跟着她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安妮跟着坐到了旁边,低着头一直哭。

    姬小五凑到了舒舒身边,没有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看着舒舒,看舒舒没事,又看了一眼安妮,女孩子哭,总会哭得人心软难受。

    他从兜里摸到湿巾,抽了一张,塞进了安妮的手里。

    安妮看了一眼姬小五,擦了擦眼泪,鼻子哭得也堵了,吸了吸鼻子,擦了擦。

    姬小五想在舒舒面前表现,想到安妮是舒舒妈妈的表妹,用手指捅了捅安妮,“我帮你去扔吧。”

    安妮看了一眼姬小五,将手里的湿巾递给了姬小五。

    姬小五两根手指捏住走到不远处的垃圾桶,扔进去,钻进厕所里去洗手,左看右看没有看见洗手液,用湿巾不停地擦手指。

    擦了一阵,出去,又围到了舒舒的旁边,看谁都不高兴,也没敢说话,扭头看了一眼姬容和沈天擎的方向,发现小叔在偷看刚才擦鼻涕的姑娘。

    姬唐看了一眼安妮,想说什么又没说,和姬容一起朝着沈天擎的方向走过去。

    姬唐一向不善言辞,站在旁边没有出声。

    姬容看着沈天擎抽烟的模样,心里有些难受,“表哥,你没事吧?”

    沈天擎抬头看了一眼姬容,没有出声,又点了一根烟。

    姬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沈天擎,出了这样的事,让表哥怎么面对表嫂,让表哥和表嫂以后怎么过?

    他一向不抽烟,也觉得苦闷,从沈天擎伸手摸到烟盒,站在那里,陪沈天擎抽起来。

    抽了一阵,姬容将烟头扔在地上,用力踩了一脚,踩了个稀巴烂,“到底怎么回事?”

    沈天擎还是没有出声,爷爷如今已经死了,让他怎么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想去见他最后一面,阖上眸子,点了第三根烟,一直看着舒舒的方向、

    舒舒坐在椅子上,看见沈天擎,看清他的神情和模样,心痛的无以复加,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两眼湿漉漉地盯着沈天擎,放在腿上的手有些都抖。

    沈天擎微眯了一下眸子,看着舒舒,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舒舒有些恍然,他的眼神,似乎要望进她骨头里、血液里,甚至是灵魂深处,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肚子。

    姬容也看了一眼舒舒的方向,又收回了眼神,看向沈天擎,侧过头,有些不好受,不明白沈闫为什么要这样自私!

    只是一个小时,沈天擎抽完了一盒烟,手里捏着十四根烟蒂,阳台上都是烟味。

    姬唐和姬容不由地想起芊芊去世的那一年,表哥也抽烟抽得这么凶。

    一直到第二天,安东脱离了危险,看到急救信号解除,等了一外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看向安妮,“侧额顶崩进玻璃碎片的地方,有淤血,暂时不适宜做手术,要观察一段时间,家属先进去看看吧。”

    舒舒和沈天擎刚松了一口气,心又提紧了,四目相对,更多的是沉默。

    柏晓扶着舒舒先进了病房,沈天擎跟在后面,姬唐和姬容最后面进去的。

    安东躺在病床上,人已经清醒了,看见安妮、安然和冉眉,问了一下安然和冉眉的情况,比安妮伤的重,都是皮肉伤,一听也放心了,看了一眼大家,“我没事,看你们一个个沉着脸做什么。”

    安妮摸了摸眼泪,瞪了一眼安东,“没有见过脑壳里插着玻璃片还这么满不在乎的。”

    安东声音没有往常那么严肃,“你不是说了玻璃片吗?一片玻璃片而已。”

    安妮又瞪了一眼安东,走近安东身边,摸了摸他的胳膊和腿,都完好着,看父母还能板着脸说话,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

    坐了一阵,安东看向众人,“你们都出去,天擎留下。”

    舒舒看了一眼沈天擎,随着大家出去了,病房里只剩下安东和沈天擎。

    安东目不转睛地盯着沈天擎,盯了一阵,才缓缓地说,“撞我们车的是沈闫身边的那个人。”

    管家?

    沈天擎眸色波动了一下渐渐平稳下来,给姬唐打了一个电话。

    安东躺在床上看着,“既然这样,你们两个现在在一起反而不好,不如各自冷静冷静、沉淀沉淀,反而更好,顾虑到舒舒的安全,我可能让她暂时住在顾家。”

    沈天擎点了点头,这样最好,他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我不逼你,不逼着你做什么,但是你要让我看到希望和信心。”安东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没有出声,眸色寂寥,僵硬地点了点头,出了病房,出了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给安家一个交代,给舒舒一个交代,给自己一个交代。

    路过舒舒的时候,他抿着薄唇笑了一下,突然俯身抱住了舒舒。

    舒舒僵了一下,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沈天擎。

    沈天擎额头抵着舒舒的额头,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抚摸了一阵,手指插|入舒舒的头发,帮她整理了一阵,松开了手,垂眸望着舒舒,手指抚摸着舒舒的耳朵。

    舒舒抬头看着沈天擎,留下了眼泪,这样的他,让她心碎,她想说没关系我不怪你,和你没有关系,可是那些话太苍白无力,舅舅躺在病床上,她还要面临着后面的审讯,是他和她都没有办法坦然面对的。

    沈天擎捏了捏舒舒的手,“好好照顾自己,过段时间我来接你和孩子。”

    舒舒机械般点了点头,看着沈天擎转身一点点走远了。

    ……

    ————————————

    三天后,警察局的采集的物证检测结果出来了,只有舒舒的指纹,沈闫的尸检显示服药过量造成血压骤降以致猝死。

    舒舒的口供也是她亲自喂了沈闫药,案情在继续调查中,陆子舟是舒舒的代理律师,很多事情不需要舒舒出面,但是她也有耳闻。

    一个月后,沈闫下葬,沈天擎只出现在葬礼上,面色很冷。

    沈闫的骨灰盒刚刚落葬,墓碑立起来,沈云卿看着墓碑突然发作,看向沈天擎,上前撕住了他,“到现在,你还这么护着那个女人,对得起爷爷吗?”

    沈天擎没有动,垂眸看了一眼沈云卿,紧抿着唇。

    沈云卿歇斯底里地哭着,不停地摇晃着沈天擎,“爷爷的性格难道你不了解?爷爷分明是被舒舒害死的,到现在,你还要保护她,让亲者痛仇者快吗?安家在看沈家的笑话你知不知道?”

    沈天擎一声未吭,一根根掰开了沈云卿的手指,“看就看吧。”

    “你……你说什么?”沈云卿看向沈天擎,没想到到这种时候,他的胳膊肘还向外弯,“母亲呢?爷爷下葬的日子,她也不打算来吗?”

    沈天擎看向沈云卿,“你有资格提母亲吗?”

    沈云卿想起冉荏被自己推在地上没了一个孩子,“不管怎么说,母亲不喜欢我可以,但是,今天她应该来的。还有你……”

    她抬头看向沈天擎,“今天,你该让父亲来的!”

    沈天擎看向沈云卿,眸色暗沉,“你不是美国总统。”

    沈云卿抬手在沈天擎脸上一巴掌。

    沈天擎脸上淬着冰看向沈云卿,眸色幽邃,“今天是爷爷下葬的日子,我不想生事。”

    沈云卿手指发抖,盯着沈天擎。

    沈天擎看着沈云卿,摸出烟盒,抽出一根烟衔在嘴里,点燃,一口一口抽着,抽了一阵,将烟搁在指间看向沈闫的墓碑,眸色里隐约有黑色的光芒在流动,抬手整理了一下被沈云卿揪乱的衣领和衬衣。

    沈云卿盯着沈天擎,哭得嗓子都哑了,“为什么不带贝贝和宁宁来?你知道爷爷希望看到他们的,你知道……”

    沈天擎抖了抖烟灰,眸色深邃地落在沈云卿的脸上,“你和苏子航来了就足够了。”

    “你、你什么意思?”沈云卿红着眼睛看向沈天擎。

    沈天擎盯着沈云卿,就在沈云卿再次抬手挥巴掌的时候,被他一手钳制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