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五章 两代谈心言离别
京城的秋是繁华的，也是萧瑟的，于车前方传入耳中的马蹄声，清晰又遥远地淹没在周遭欢笑的人群当中，偶尔从旁边酒店冲飘出来的菜香，闻了却是那么的枯涩与单调，防震设计的车厢，在青石上前进的时候，轻微的颤抖却让店兴华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兴华，想什么呢？看看外面的景色，这京城的秋我还从未见过，出生那阵正是好时候，整日里却要被人抱着，能瞧的东西，除了房子还是房子，当初只知道生了个好人家，那边又没有亲人，到是不太难过，以后有你在，我便更不会寂寞。”
坐在店兴华身旁的吴晓霖发现自己这个两世都应为伴侣的人表情有些不对，伸出小手碰碰店兴华声音脆脆地说道。
店兴华动了动身子，被一个架子固定住非常不舒服，丫鬟小雪被他赶到后面的车上，他这里就只能如此，体育场中问到最后，只得了那不断重复的一句话‘一枪在手，傲视群雄，小二不出，谁与争锋。’
想问问具体情形，却无一人给答，便是一直照顾他的小雪也不说，只言回家亲自问夫人才行。
旁边人更是如此，连卖货的人都一样不说，招来时原本还是陪笑的脸，听到询问炎华第一神射，竟然扔下已被挑选好的货，钱都不收转身就走，一个个的竟然都是讳莫如深，这究竟为何？难不成自己的亲娘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儿？
“问你话呢，到是吱一声，长大还想不想娶我？”吴晓霖等过一小会儿，见店兴华还没动静，再碰了下，生气道。
“娶，咱从小就好好调理身子，张大又漂亮又健康，我心里不舒服，我娘地事情为何他们都不说？是不是犯过错？”店兴华终是不能冷漠对待吴晓霖，从未找过女朋友的他额外珍惜两世的情缘。
“傻瓜，真的是书呆子，读书都把你给读傻了，那怎么是犯错？没见人家说那句话时恭敬的神态么？那是一种保护，炎华第一神射的名头多响啊，若是有了危险，该咋办？绿野仙踪厉害，那是绿野仙踪自己的事儿，别人护着，是别人自发的，懂了吗？大傻瓜！”
知道店兴华所愁之事，吴晓霖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她比店兴华懂得可多，在那安慰起来。
‘吧唧’店兴华使劲亲了吴晓霖一口，眉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忽又觉得不对，再问：“那小雪姐姐为何也不对我说明？”
“还是笨，没听到那话么？只说前两句，一枪在手，傲视群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娘，恩，也就是我未来的婆婆当初杀过许多人，不然那军人也不会如此恭敬，军人，只重实力，杀人就代表着血腥，小雪只不过一丫鬟，怎敢对你说？若是吓到了店家大少爷，那该如何？故此才让你回去自己问，婆婆愿意说便会与你说。”吴晓霖又解释。
“哦，懂，我懂，别人又不知你我乃大人之心，如何不担忧？当初我所设计那些武器，真杀起人来，那也是尸横遍野啊，还有你那手段，杀人不见血，还是娘子想得周全，以后这种事情，娘子要多多费心才好，老天爷开眼了，把你弄到我身边，这叫青梅竹马。”
店兴华说着话，想要做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只那孩子的身体，无论什么表情，都会让人觉得可爱而已。
吴晓霖眨着那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把头靠在了店兴华的肩膀上，望着车窗外的景象，甜蜜而向往地笑了，突然眉头一皱，小嘴一嘟，指向外面道：“如此繁华之京城，怎会有乞讨的孩子？怪可怜呢。”
“哪呢？哪呢？停车！”店兴华闻言，扭头望过，果然，路旁走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大的不过八、九岁，小的才四岁的样子，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双双迷茫又麻木的眼睛，蹭了泥土的小手捧一掉了茬儿的碗，脚步缓慢而蹒跚，若不是为了多看看京城景色车速放慢，眨眼就过去了。
随着他那特有的童声响起，车夫‘吁~！’的一声拉住缰绳，马又向前踏出几步停了下来。
“大少爷，你这是看到新鲜事情要下去？”丫鬟小雪从后面的车辕上跳下，跑过来问，方才她一直都没进车中休息，怕的就是大少爷这边有事儿。
“绿野仙踪不缺钱了吧？”店兴华故做威严地问道，让人听了却觉得越发可爱。
“不缺，不缺，绿野仙踪怎会缺钱，大少爷看上了何物，只要不是人，都可花钱买来。”小雪抿嘴一笑。
店兴华往外一指“那为何不拿出些钱来做善事？再过些时日，天会更冷，让那些孩子上哪里寻安身之处？”
“大少爷果真如夫人那般善良，见有不平事，便要管上一管，大少爷若是想知其中原委，让人快些到这边的宅院即可，王叔，快赶两步。”
小雪听大少爷问这个事情，进到车中，吩咐了一声，车把势扬鞭催马而行，小雪还对着车窗外面比画了几下，店兴华未曾得到想要的答案，闷闷地坐在那里，等着到地方看看小雪会怎么说。
马车急急而行，没用去太多的时间就到了地方，小雪分别抱下两个孩子，先是让人准备洗浴之地，把二人给洗过，这才出去一趟，回来带着两个疑惑中的孩子向外走去。
“孩子们接来了？”店兴华边走边问，以为经自己一说，小雪把孩子接来养。
“来了，到客厅就能见到。”小雪说着话，领两个孩子穿过几道回廊，吴晓霖的家人都被打发回去，说是要带吴晓霖给老爷夫人看看，其家人自是不会反对，两家的关系好着呢。
“大少爷好。”推开客厅门，店兴华刚刚步入，几个孩子的问候声就同时响起。
“好，好，恩~！那个……我这身边缺了几个玩伴，今日见了尔等，忽觉不错，不如，尔等从此刻起做我的玩伴好了。”店兴华不想直接说救济的话，怕伤人自尊，寻个由头提出。
几个孩子互相看看，同时摇了摇头，其中一年岁最大的对店兴华又行一礼道：“大少爷所说之事，恕我等不便应允，大少爷的玩伴想是早已被安排妥当，只等了少爷再大一些，就能见到，何况我等课业繁忙，无暇抽身。”
呃！店兴华与吴晓霖俱是一愣，听着话的意思人家拒绝了，并人家似乎不像看着那么简单，这话说的好啊，京城要饭的孩子都这么有学问？
“那我给你们些钱财吧？”店兴华直接说出。
“谢大少爷，大少爷的情我等心领了，只我等已受绿野仙踪许多好处，多余钱财无用，我等在绿野仙踪学堂读书，主修谍报，方才正在上课中，若大少爷没有他事，我等换过衣服又要回去上课才行。”
这孩子也坦然解释，并看向旁边的丫鬟小雪，小雪那里点点头，几个孩子转身进了内间，不知忙什么去了。
“谍，谍报？这么小就培养了？原来我们多管闲事儿了。”店兴华此时什么都明白了，看了眼同样惊诧中的吴晓霖，喃喃说道。
吴晓霖也于旁边自语“绿野仙踪好大的阵仗，心思不小啊，还有什么事情他们未想到？”
两个人在这里回味的时候，那几个孩子换过一身衣服已出来了，再不是方才乱乱的头发，衣着褴褛的样子，头已梳理好，还插了不少华贵的首饰，衣服更是绸衫缎袍，一个个挺胸抬头，有点趾高气扬的感觉，眼神变得含蓄中还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外面也有人进来，都是家人打扮，到了近前少爷、小姐地叫着，又说外面已备好车马。
等几个孩子在店兴华和吴晓霖面前好象未曾看到两人一般地经过出门后，两个孩子转回头，收起跟随而出的目光，面面相觑。
“算了，我带你回家，这边太诡异，寻常人受不了。”店兴华下了决心要回去与父亲谈谈了，拉了吴晓霖一下。
离开这处宅子，乘车回到无忧酒馆的店兴华直接找到了店霄珥，店霄珥刚给客人炒好两个菜，让人过来接替，出门抱起店兴华来到后面的一间房子中，看这里的摆设就知是个书房。
“跟爹说说，今天到外面都见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还没吃晚饭吧？一会儿爹去给你做鱼翅燕窝羹，把你吃胖胖的，再大一大，便要送你去学堂。”店霄珥使劲地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亲，抱在怀中说着。
“恩，看到了不少好玩儿的事情，正因如此，我才决定和爹说些话，我先问，爹，你知道为什么我周岁的时候就能说那对子吗？”店兴华看着店霄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与你爹我一样了，似乎……吴家那个丫头吴晓霖表现的也有些不同，你就想问这事儿？那我知道了，还想说什么？想说便说，说完了要记住，你是我儿子，亲的。”
店霄珥从怀里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手绢，把店兴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擦擦，笑着说道。
“啊？这就完了，你就不问问我当初学的是什么？”店兴华觉得这次谈话有点平淡，不甘地又问道。
“恩，这到是，有了学问才好，省事儿，不像你爹我当初，只学了幼师，后来经历得多了，却没用上，到这边不少事情都抓瞎。”
“什么？幼师？切，幼师能学什么？”
“学怎么打孩子。”
“爹，我是说幼师好，我一直认为，孩子的阶段比任何时候都重要，爹，孩儿说的是真心话，刚才开玩笑呢，您千万别误会，您天才的孩子在那边就是天才，三十岁，化学、物理双博士学位，科学院院士，可孩儿一直遗憾，未能成为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您未来的儿媳妇，就是吴家的那丫头，最会赚钱，在体育场的时候，与孩儿提议要考察下市场，首选杭州西湖，您看何时动身好一些？”
店兴华在武力的胁迫下，终于懂得圆滑了。
“哦~！好啊，比你爹我强，炎华的未来就放在你们身上了，去吧，带上护卫乘船去，路上多学些这边的知识，等再大两岁，还要学其他的东西，到那边船厂看看，底子你爹我自认打得还不错，蒸汽机毕竟不行，找师傅问问，把内燃机弄出来，如何行事自己看着办，不要为心理年纪大觉得别扭，无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两世加起来，我都比你大。”
店霄珥摸着店兴华的脑袋，感慨又欣慰地说道。
“知道了爹，恩，还有，我家钱够吗？研究是一项很费钱的事情，不如拿出些让霖儿去赚。”
“好，说个数就给你，一路上顺便看看，又有哪个官员忍不住去贪了，该收拾的就收拾，帮炎华做些事情，记得要以当地百姓的生活情况来考核，贪不可恨，可恨的是没能耐让百姓过好日子还要贪，安排两个熟悉这等事情的人随你去，不懂就问。”
店霄珥说着话，突然想到了当初他和紫萱不就是一同出去赚钱么，心中多了一丝温情。
得到父亲应允的店兴华跳下地，兴奋地跑出去，站在门口看着微黑的天，感受下柔柔的风，大喊道：“还在迷茫中的天下啊，我来了，美女们，我来了。”
“你要去哪找美女？与我说说先。”吴晓霖的声音适时响起，抱着她走来的丫鬟，掩嘴轻笑。
“兴华，想什么呢？看看外面的景色，这京城的秋我还从未见过，出生那阵正是好时候，整日里却要被人抱着，能瞧的东西，除了房子还是房子，当初只知道生了个好人家，那边又没有亲人，到是不太难过，以后有你在，我便更不会寂寞。”
坐在店兴华身旁的吴晓霖发现自己这个两世都应为伴侣的人表情有些不对，伸出小手碰碰店兴华声音脆脆地说道。
店兴华动了动身子，被一个架子固定住非常不舒服，丫鬟小雪被他赶到后面的车上，他这里就只能如此，体育场中问到最后，只得了那不断重复的一句话‘一枪在手，傲视群雄，小二不出，谁与争锋。’
想问问具体情形，却无一人给答，便是一直照顾他的小雪也不说，只言回家亲自问夫人才行。
旁边人更是如此，连卖货的人都一样不说，招来时原本还是陪笑的脸，听到询问炎华第一神射，竟然扔下已被挑选好的货，钱都不收转身就走，一个个的竟然都是讳莫如深，这究竟为何？难不成自己的亲娘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儿？
“问你话呢，到是吱一声，长大还想不想娶我？”吴晓霖等过一小会儿，见店兴华还没动静，再碰了下，生气道。
“娶，咱从小就好好调理身子，张大又漂亮又健康，我心里不舒服，我娘地事情为何他们都不说？是不是犯过错？”店兴华终是不能冷漠对待吴晓霖，从未找过女朋友的他额外珍惜两世的情缘。
“傻瓜，真的是书呆子，读书都把你给读傻了，那怎么是犯错？没见人家说那句话时恭敬的神态么？那是一种保护，炎华第一神射的名头多响啊，若是有了危险，该咋办？绿野仙踪厉害，那是绿野仙踪自己的事儿，别人护着，是别人自发的，懂了吗？大傻瓜！”
知道店兴华所愁之事，吴晓霖笑出两个深深的酒窝，对于这方面的事情，她比店兴华懂得可多，在那安慰起来。
‘吧唧’店兴华使劲亲了吴晓霖一口，眉间的阴霾一扫而空，忽又觉得不对，再问：“那小雪姐姐为何也不对我说明？”
“还是笨，没听到那话么？只说前两句，一枪在手，傲视群雄，这说明什么？说明你娘，恩，也就是我未来的婆婆当初杀过许多人，不然那军人也不会如此恭敬，军人，只重实力，杀人就代表着血腥，小雪只不过一丫鬟，怎敢对你说？若是吓到了店家大少爷，那该如何？故此才让你回去自己问，婆婆愿意说便会与你说。”吴晓霖又解释。
“哦，懂，我懂，别人又不知你我乃大人之心，如何不担忧？当初我所设计那些武器，真杀起人来，那也是尸横遍野啊，还有你那手段，杀人不见血，还是娘子想得周全，以后这种事情，娘子要多多费心才好，老天爷开眼了，把你弄到我身边，这叫青梅竹马。”
店兴华说着话，想要做出一副成熟的样子，只那孩子的身体，无论什么表情，都会让人觉得可爱而已。
吴晓霖眨着那长长睫毛下的大眼睛，把头靠在了店兴华的肩膀上，望着车窗外的景象，甜蜜而向往地笑了，突然眉头一皱，小嘴一嘟，指向外面道：“如此繁华之京城，怎会有乞讨的孩子？怪可怜呢。”
“哪呢？哪呢？停车！”店兴华闻言，扭头望过，果然，路旁走着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大的不过八、九岁，小的才四岁的样子，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双双迷茫又麻木的眼睛，蹭了泥土的小手捧一掉了茬儿的碗，脚步缓慢而蹒跚，若不是为了多看看京城景色车速放慢，眨眼就过去了。
随着他那特有的童声响起，车夫‘吁~！’的一声拉住缰绳，马又向前踏出几步停了下来。
“大少爷，你这是看到新鲜事情要下去？”丫鬟小雪从后面的车辕上跳下，跑过来问，方才她一直都没进车中休息，怕的就是大少爷这边有事儿。
“绿野仙踪不缺钱了吧？”店兴华故做威严地问道，让人听了却觉得越发可爱。
“不缺，不缺，绿野仙踪怎会缺钱，大少爷看上了何物，只要不是人，都可花钱买来。”小雪抿嘴一笑。
店兴华往外一指“那为何不拿出些钱来做善事？再过些时日，天会更冷，让那些孩子上哪里寻安身之处？”
“大少爷果真如夫人那般善良，见有不平事，便要管上一管，大少爷若是想知其中原委，让人快些到这边的宅院即可，王叔，快赶两步。”
小雪听大少爷问这个事情，进到车中，吩咐了一声，车把势扬鞭催马而行，小雪还对着车窗外面比画了几下，店兴华未曾得到想要的答案，闷闷地坐在那里，等着到地方看看小雪会怎么说。
马车急急而行，没用去太多的时间就到了地方，小雪分别抱下两个孩子，先是让人准备洗浴之地，把二人给洗过，这才出去一趟，回来带着两个疑惑中的孩子向外走去。
“孩子们接来了？”店兴华边走边问，以为经自己一说，小雪把孩子接来养。
“来了，到客厅就能见到。”小雪说着话，领两个孩子穿过几道回廊，吴晓霖的家人都被打发回去，说是要带吴晓霖给老爷夫人看看，其家人自是不会反对，两家的关系好着呢。
“大少爷好。”推开客厅门，店兴华刚刚步入，几个孩子的问候声就同时响起。
“好，好，恩~！那个……我这身边缺了几个玩伴，今日见了尔等，忽觉不错，不如，尔等从此刻起做我的玩伴好了。”店兴华不想直接说救济的话，怕伤人自尊，寻个由头提出。
几个孩子互相看看，同时摇了摇头，其中一年岁最大的对店兴华又行一礼道：“大少爷所说之事，恕我等不便应允，大少爷的玩伴想是早已被安排妥当，只等了少爷再大一些，就能见到，何况我等课业繁忙，无暇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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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给你们些钱财吧？”店兴华直接说出。
“谢大少爷，大少爷的情我等心领了，只我等已受绿野仙踪许多好处，多余钱财无用，我等在绿野仙踪学堂读书，主修谍报，方才正在上课中，若大少爷没有他事，我等换过衣服又要回去上课才行。”
这孩子也坦然解释，并看向旁边的丫鬟小雪，小雪那里点点头，几个孩子转身进了内间，不知忙什么去了。
“谍，谍报？这么小就培养了？原来我们多管闲事儿了。”店兴华此时什么都明白了，看了眼同样惊诧中的吴晓霖，喃喃说道。
吴晓霖也于旁边自语“绿野仙踪好大的阵仗，心思不小啊，还有什么事情他们未想到？”
两个人在这里回味的时候，那几个孩子换过一身衣服已出来了，再不是方才乱乱的头发，衣着褴褛的样子，头已梳理好，还插了不少华贵的首饰，衣服更是绸衫缎袍，一个个挺胸抬头，有点趾高气扬的感觉，眼神变得含蓄中还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外面也有人进来，都是家人打扮，到了近前少爷、小姐地叫着，又说外面已备好车马。
等几个孩子在店兴华和吴晓霖面前好象未曾看到两人一般地经过出门后，两个孩子转回头，收起跟随而出的目光，面面相觑。
“算了，我带你回家，这边太诡异，寻常人受不了。”店兴华下了决心要回去与父亲谈谈了，拉了吴晓霖一下。
离开这处宅子，乘车回到无忧酒馆的店兴华直接找到了店霄珥，店霄珥刚给客人炒好两个菜，让人过来接替，出门抱起店兴华来到后面的一间房子中，看这里的摆设就知是个书房。
“跟爹说说，今天到外面都见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了？还没吃晚饭吧？一会儿爹去给你做鱼翅燕窝羹，把你吃胖胖的，再大一大，便要送你去学堂。”店霄珥使劲地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亲，抱在怀中说着。
“恩，看到了不少好玩儿的事情，正因如此，我才决定和爹说些话，我先问，爹，你知道为什么我周岁的时候就能说那对子吗？”店兴华看着店霄珥有些紧张地说道。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与你爹我一样了，似乎……吴家那个丫头吴晓霖表现的也有些不同，你就想问这事儿？那我知道了，还想说什么？想说便说，说完了要记住，你是我儿子，亲的。”
店霄珥从怀里变戏法一样地拿出一个手绢，把店兴华嘴角流出来的口水擦擦，笑着说道。
“啊？这就完了，你就不问问我当初学的是什么？”店兴华觉得这次谈话有点平淡，不甘地又问道。
“恩，这到是，有了学问才好，省事儿，不像你爹我当初，只学了幼师，后来经历得多了，却没用上，到这边不少事情都抓瞎。”
“什么？幼师？切，幼师能学什么？”
“学怎么打孩子。”
“爹，我是说幼师好，我一直认为，孩子的阶段比任何时候都重要，爹，孩儿说的是真心话，刚才开玩笑呢，您千万别误会，您天才的孩子在那边就是天才，三十岁，化学、物理双博士学位，科学院院士，可孩儿一直遗憾，未能成为一名伟大的人民教师，您未来的儿媳妇，就是吴家的那丫头，最会赚钱，在体育场的时候，与孩儿提议要考察下市场，首选杭州西湖，您看何时动身好一些？”
店兴华在武力的胁迫下，终于懂得圆滑了。
“哦~！好啊，比你爹我强，炎华的未来就放在你们身上了，去吧，带上护卫乘船去，路上多学些这边的知识，等再大两岁，还要学其他的东西，到那边船厂看看，底子你爹我自认打得还不错，蒸汽机毕竟不行，找师傅问问，把内燃机弄出来，如何行事自己看着办，不要为心理年纪大觉得别扭，无论是这一辈子，还是两世加起来，我都比你大。”
店霄珥摸着店兴华的脑袋，感慨又欣慰地说道。
“知道了爹，恩，还有，我家钱够吗？研究是一项很费钱的事情，不如拿出些让霖儿去赚。”
“好，说个数就给你，一路上顺便看看，又有哪个官员忍不住去贪了，该收拾的就收拾，帮炎华做些事情，记得要以当地百姓的生活情况来考核，贪不可恨，可恨的是没能耐让百姓过好日子还要贪，安排两个熟悉这等事情的人随你去，不懂就问。”
店霄珥说着话，突然想到了当初他和紫萱不就是一同出去赚钱么，心中多了一丝温情。
得到父亲应允的店兴华跳下地，兴奋地跑出去，站在门口看着微黑的天，感受下柔柔的风，大喊道：“还在迷茫中的天下啊，我来了，美女们，我来了。”
“你要去哪找美女？与我说说先。”吴晓霖的声音适时响起，抱着她走来的丫鬟，掩嘴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