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前头万木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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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宵苦短

    第二十章:苦短

    如果祝君好知道她未来要面对暗无天日的生活,那么她一定不会跟着那个身材壮硕的太监走。( 起笔屋)

    可是天不遂人愿,实际的情况是跟着这个名为贾不全的太监乖乖的上了马车,这一路的颠簸旅途颇为无聊,何况无论说什么话,贾不全都是一副死了爹的模样不吭一声。

    而与她只隔了数百米的oss高冷到十几天没有看过她一眼,真不知道是生那门子气。

    第十三天时至了京城,时候已是傍晚,一列列风尘的马匹停在了庄严厚重的南北镇抚司门口,京都的天比离开之时冷了几分,毕竟此时已是十一月,黄红的枫叶交织满地,秋意萧瑟。

    祝君好裹了身上乌漆墨黑的披风,不知贾不全从那儿找来的,领上一股子淡淡的紫檀香味,闻来心静神清,掀帘下了马车,身着飞鱼服的番子陆陆续续搬着东西,路过的百姓颤颤惊惊目不斜视的走过。

    贾不全龙行虎步的走来,一拱手中气十足道:“祝姑娘,我们督主要见你。”

    上次听闻贾不全说这句话已是十三天前,此时她有一次撒腿就跑的机会,但是她依旧没有珍惜。

    再次顺从了贾不全,她得到了一记珍藏版的颈后手刀,这是穿越来被打晕or迷晕的第三次,祝君好昏迷前的一刻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不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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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君好是被一声声高亢刺耳的鸟叫声吵醒,睁开眼只看见头顶象牙白的轻纱帷幔,恍惚间以为到了天堂。

    微微眯眼适应了烛黄的光线,白绸纱的帷幔祥云暗纹低调秀丽,身下的床榻锦绣织成,柔软若沙,如果除过这个蹲在床头一瞬不瞬看着她的人,那么这一切真的是太美妙了。

    冷抽一口气,身子贴紧了床榻,boss大人就这样头顶站着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黑眸深沉的盯着她。

    如果这是一本灵异文,这肯定是最惊悚的剧情,一个人面无表情的蹲在你的床头还不够诡异么?

    “杀了··杀了。”鹦鹉高亢的叫声很是激动,祝君好一愣,偷偷瞥了一眼那支花花绿绿的鹦鹉。

    纪修似乎是记起了什么,抬臂一把抓住叫的欢畅的鹦鹉,一展手臂递给贴在墙角的祝君好,冷淡的声音风云不起的道:“它叫小三十,送你的。”

    或许是他的力道太大,鹦鹉在他手中挣扎尖叫着看着很是可怜,彩色的毛飘飘落在锦被上,祝君好颤颤惊惊的抬起手接住了这支可怜的鹦鹉,小家伙毫不给她面子的振翅飞起。

    随着鹦鹉飞出撩起的层层纱幔这才注意到这是什么地方。

    乌黑的铁栏围成了一个圆,头顶上半个弧圆笼罩,简而言之,这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

    这肯定不是用来关那只名叫小三十的鹦鹉的,祝君好再笨也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了。

    纪修瞥了一眼展翅飞走的小三十,嘴角淡翘一分倾身半压瑟瑟发抖的祝君好,眉眼笼了烛光敛了几分戾气略现温意,不冷不淡的声音缓道:“我该叫你祝君好还是该叫你笛秋。”顿了一分轻道:“或是咕咕。”

    一怔,近在咫尺的纪修眼眸深幽如同一泉泽水,他眉峰一敛续道:“你是第一个敢耍我的人。”说罢从袖中掏出数十枚冷钉,一松手尽数落在了锦被上。

    冷钉寒光一点,祝君好抬手无力的眼睛,真是被自己笨哭了,偏偏这个没藏好。

    “还有什么?农夫与蛇?本座真是小看你了。”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吐了几口气,微微睁眼眯成一条线低声道:“大爷,你别想了,真没什么了,我真不知道是你,如果是我肯定不敢那样对你的。”

    纪修嗤笑了一声,不轻不重的捏了祝君好的下颚淡道:“从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曾打了我七下,让你试试东厂的七副刑具如何?”

    不用试七副,试一副就死了,下颚被捏着不得不抬头看着他,抿了抿淡粉的唇诚恳道:“我真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你干儿子,知道也是从看见你纹身那日,那日你帮我松绑我便确定你肯定不是一般的小孩,农夫和蛇的故事也只是随口讲讲,真的没有在讽刺你。”

    那一夜在月光下看见狗剩脖子上诡异蛇形鱼身的纹身便猜他和纪修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因为这个纹身是oss的娘萨咖人独有的纹身。而被绑的那日她摸过身后的结,是她登山曾用过的“交织结”,这种结若不是经常解那一下两下是解不开,偏偏狗剩一下就解开,不由得她不怀疑。

    至于农夫和蛇,和纪修的说的一样,只是当时被打心理不平衡暗讽而已。

    祝君好可以指天发誓,她真的不知道狗剩=boss,如果她知道,那一定会争取表现的更好。

    纪修轻点了眸,削修的指重重的捏了她的下颚,眉眼风轻云淡道:“你觉得本座会相信你说的?”

    对与这种危险人物向来采取的就是服软,但是纪修不一样,与他相处的日子多便知道这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只得试试杀手锏了。

    双手一摊无奈道:“那你杀了我吧。”一点也不想死才会如此说,参看电视剧里的人,喊着我不想死放了我的,这些人最后都死了,喊着杀了我的人活得好好的。

    果然boss眉头一垂,轻挑了唇角淡笑道:“为何要杀你,你这般喜欢我,我当然会好好对你。”

    boss酒窝深深,笑起来有些暖意,可实在不敢欣赏,何况这峰回路转的剧情让人一点儿也反应不过来,只得一怔后道:“什么?我喜欢你?”

    纪修微微一点头复而一倾身,脸颊与祝君好近若咫尺,拖长了尾音沉声道:“难不成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

    到底说过什么会让boss误会爱上他了祝君好又不是抖m,和这样一个不知哪天就爆炸的定时炸弹在一起,这还不如和种马封云野凑合着过日子算了。

    忙轻了摇摇头,摊手道:“你可能是误会了,我没有那种意思,虽然你不错,但是我···”

    “你骗我?”纪修沉稳的音色蓦变,带了一分冷意问道。

    祝君好一怔,深吸了一口气冷静道:“绝对没有,你知道的,我很少说谎的。”

    平生不喜欢说谎,若不是为了活着才会去骗人。

    纪修深凝了她一瞬,漆黑的眼眸不见情绪,他拂袖起身下了床榻从桌上握了一把利剑和一支檀木匣子来,一甩手匣子直扔在床榻上滑开,祝君好轻撇首瞧见是一层润泽的珍珠上放了一颗鹿茸。

    “脱。”一个冷冷清清的字森意十足。

    微微抬了头看了眼前恰如银蛇的剑尖,一怔后轻咬了唇道:“脱什么?”

    纪修轻寒了眉,冰凉剑尖抵在祝君好的下颚,慢条斯理道:“脱衣服。”

    锋锐的剑尖有些晃眼,那森冷的寒意抵在下颚让人遍体生寒,吸了几口气解了衣带,实在是想不明白boss为什么突然又生气,又为何如此羞辱她。

    衣衫解的只剩下桃色的肚兜和衫裙,在这凉凉的秋夜齿寒体颤,纪修淡然自若的盯着她,神色未变过一分,只是那剑尖从下颚轻移到了胸前不轻不重的点了一下,清冷的音色不改道:“继续,脱】光。”

    祝君好一愣,本以为脱到这个程度就可以了,鉴于boss某个功能似乎不齐全,也不怕什么,未想到这般的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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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哭了?痛么?”淡定的音色带了一分低沉紧贴着耳边问道。

    微微抬了抬眼皮,眼前一片漆黑,微热的耳侧暖意点点,心里一片寒意,这种羞辱永远都忘不了。

    “莫哭了。”冷淡的音色不改,只是胸前那支把玩的手抽走,身后那支雄伟也被缓慢的抽了出来。

    祝君好紧贴了软枕,身下的异样促使的咬紧了下唇不敢□□,这是最痛苦的一天,从来没有这么讨厌过一个人。